第217章 第217章
何一轻轻摸了摸她的头发：“傻丫头，不是有我在教你吗？”
“是呀，”
娄晓娥眼波流转，“你弹得比台上那位还好听。
”
夜市上，何一给娄晓娥买了不少小玩意。
吃过晚饭，两人牵着手一起回家。
这一夜，何一留在了娄晓娥那里。
春宵短暂，暖意融融。
……
第二天早上。
【叮，打卡成功。
获得金饰一套、疲劳消除卡两张、零食礼盒一份、牛肚十斤】
看完系统说明，何一知道疲劳消除卡可以消除一整天的疲惫。
他给娄晓娥用了一张，熬好蟹黄粥后就去上班了。
轧钢厂门口人头攒动。
何一停下脚步，看到工人们在忙着组装零件。
“这是在做什么？”
他开口问道。
工人见是何工程师，连忙解释：“上级要求五级以上的钳工按图纸组装零件，效率高、质量好的能进专项小组，还能加工资。
”
“大家正在试装。
”
何一点点头，扫了一眼图纸——以他现在的水平，一眼就能看懂组装方法。
这事不归他管，他停好车就去了办公室。
他的工作是设计图纸和维修进口精密机器。
今天厂里没有需要修理的设备，何一就在办公室里画设计图。
画完后，他带着图纸去找杨厂长审核。
杨厂长正在组织成立新小组的事，见到何一，干脆把任务交给了他。
“何一，上级要求选十五名六级以上的工人成立装配小组，确保零件组装精准，另外还要十名六级以上的锻工负责工件锻造。
”
“这些人必须有十年以上工龄，表现良好。
”
杨厂长拍了拍他的肩，“这事交给你最合适。
”
“你来当组长，任务完成后给你加薪。
”
何一觉得麻烦，刚想推辞，杨厂长就抢先说：“这是任务，不能拒绝。
”
他只好答应下来。
定下组长后，杨厂长召开全厂大会，宣布何一为新小组的负责人，一切由他安排。
说完，杨厂长就转身离开了。
看着厂长走远，何一无奈地笑了笑。
轧钢厂的工人们对这个新小组很感兴趣，毕竟入选后每个月能多拿几块钱，相当于一般人一个月的生活费。
刘海中和易中海也很心动，刘海中尤其想直接进小组。
可两人年纪大了——易中海组装零件虽准，但速度太慢；刘海中做的工件质量不达标。
最终，他们都没选上。
身为八级钳工和七级锻工，竟连六级的任务都没入选，两人心里憋着气。
易中海知道何一是组长，琢磨着走走关系进去，毕竟报酬实在诱人。
何一并不知道易中海的打算，登记完符合条件的工人名单后就下班回家了。
刚回到四合院，他就被易中海拦了下来。
“何一，轧钢厂那个小组名额满了吗？能不能帮个忙，把我也安排进去？”
易中海头一回求人帮忙，羞得满脸通红。
何一看着易中海这副窘迫模样，嘴角轻轻一扬，“壹大爷，咱们之间能有什么交情？您没通过考核，我也没法给您通融。
”
他毫不犹豫地拒绝了。
被当面回绝的易中海脸色铁青，盯着何一骑车远去的背影，眼里阴云密布。
“这小子当了个芝麻官就目中无人，非得叫他吃回苦头！”
易中海攥紧拳头，暗暗发狠。
何一不愿行这个方便，易中海就此记恨上了他。
壹大爷家里。
壹大妈听说轧钢厂新成立的小组待遇比普通工人高出几块钱，而自家身为八级钳工的老伴竟没被选上，忍不住怀疑：“该不会是何一故意为难你吧？”
何一和易中海本来就有过节，趁机使绊子也不是不可能。
易中海本来心里就憋着火，一想到要被年纪轻轻的何一管着，更是觉得窝囊。
可人家毕竟是八级工程师，他再不服气，也只敢在心里咒骂。
“这混账东西，当个小组长就开始摆谱！我拉下脸来求他，他倒端起官架子！”
易中海眼睛通红，恨意翻涌。
“小畜生狗眼看人低！早晚要他好看！”
他咬着牙，脸都扭曲了。
壹大妈叹气说：“多好的机会，可惜了。
”
“离了他何屠夫，还吃不上带毛猪？我找李副厂长去！”
易中海冷哼一声，盘算着提点礼物上门。
贰大爷家。
刘海中一脚踹开屋门，骂声震天：“厂长的眼睛是被狗啃了吧！我堂堂七级锻工还进不了小组？”
“爸，出什么事了？”
刘光天赶忙凑过来问。
“厂里新设了零件组，要六级以上工人考核。
何一那小子非说我活儿糙，硬是把我刷下来了！”
刘海中一拳砸在桌上，咣当一声响。
“进组有什么好处？”
刘光天眨巴着眼问。
“每月能多拿好几块钱呢！”
刘海中越想越气。
刘光天咂咂嘴：“这卡得也太严了吧？”
刘光天很清楚父亲的实力，七级锻工的水准能差到哪儿去？肯定是何一故意刁难他爹！
七级工十几年的经验摆在那儿，怎么也比六级工强吧？何一凭什么看不上？
刘海中叹了口气，“易中海是八级工，都因为手脚慢被刷下来了。
”
“这事儿得好好合计合计。
”
他背着手在屋里来回踱步，那多出来的几块钱工资实在太诱人，必须想办法挤进小组。
现在厂里只剩下最后一个名额了。
思前想后，刘海中决定去找何一探探口风，看看能不能走走关系……
贾家院里。
秦淮茹拖着疲惫的步子下班回来。
贾张氏守在门口，一见她进门就问：“肉买了吗？”
这老婆子整天游手好闲，就等着媳妇回来伺候。
这会儿一张嘴就要吃肉。
“妈，我那点学徒工资哪够天天吃肉。
”
秦淮茹满心无奈。
两次转正都没成功，她现在还是学徒工，养活一家人都勉强。
再看看婆婆，忍不住反问：“中午不是刚吃过红烧肉吗？”
“没用的赔钱货！老娘刚从劳改队放出来，那点肉塞牙缝都不够！”
贾张氏立刻尖着嗓子骂起来。
秦淮茹懒得搭理，放下东西就钻进厨房做饭。
屋里贾东旭瘫在床上，见她回来就问：“听说厂里新成立的小组待遇特别好？”
“你怎么知道的？”
秦淮茹很惊讶。
这个整天躺着不动的丈夫消息倒灵通。
“听院里人说的。
”
贾东旭眼红那多出来的工资，“你怎么没进去？”
“人家要六级以上工龄满十年的老师傅，我连正式工都不是，哪够资格。
”
秦淮茹垂头丧气。
她也眼馋那几块钱，可连正式工都不是，这种好事哪轮得到她。
贾东旭只模糊听到些许，未曾想条件竟如此严苛。
幻想落空，他只得埋怨妻子无能。
“若我未曾伤残，必定能入选。
”
他犹在痴心妄想。
秦淮茹忍不住点破：“你师父易中海与刘海中皆未入选！”
贾东旭原本仅是二级工水准，距六级遥不可及，真不知他这份信心从何而来。
秦淮茹满心厌烦，不愿再搭理贾东旭。
何家小院。
何雨水假期归来，恰逢何一烹制了一锅蟹煲，其中加入了牛肉片、羊肉卷，还有前几日晾制的风干羊肉。
满桌美味令她笑逐颜开：“就等着每周这一餐呢！”
她急忙洗手入座，蟹肉浸润浓郁汤汁在唇齿间融化，鲜香得令人陶醉。
何一解下围裙，顺手为她剥起小龙虾。
“哥，听闻厂里零件小组推选你担任组长了？”
何雨水咬着蟹腿含糊问道。
何一挑眉：“你消息倒灵通。
”
“供销社里可有你们厂的眼线呢。
”
她狡黠一笑，“薪水该上调了吧？”
“杨厂长硬是将这差事塞给我。
”
何一话音未落，刘海中已厚着脸皮踏进门内。
“哟，伙食真不错。
”
刘海中目光紧锁蟹煲，喉咙不自觉地动了动。
何雨水惊讶：“贰大爷？”
何一头也不抬：“有事？”
刘海中僵立原地，老脸发烫：“那个……想请你帮个小忙……”
“帮不了。
”
何一干脆利落的三个字，噎得刘海中眼中怒火陡升。
刘海中气得几乎想立刻转身离去，但想到每月能多挣几块钱，只得强压怒气。
“这话说的，杨厂长不是刚提拔你当组长嘛。
”
刘海中挤出一丝虚伪的笑容，“咱们同住一个院子，组里不是还缺人手吗？我干了十多年七级工，技术绝对可靠，你就行个方便吧。
”
何一轻笑一声，放下碗筷直视他：“组员选拔有明确规定，试炼未通过，我若让你进组，出了问题谁来承担？此事没有商量余地。
”
刘海中的笑容瞬间僵住。
他面色阴沉：“我看你不是不能帮，而是存心刁难！”
刘海中自以为已放下身段，何一理应爽快应允。
“何一，别以为当上工程师就高人一等！我好歹是院里的贰大爷，拉下脸来求你，你竟敢不给我面子？”
虚伪的面具彻底撕裂，刘海中面目扭曲地怒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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