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章：先下手为强
1、特立独行的两人世界
已经是晚上11点多钟了，络腮胡子还没有要走的意思。庞一楠打了个哈欠提醒说：吴老师，你看看，时间也不早了，您是不是该找个地方休息了？络腮胡子无动于衷地说：还早呢，我们再聊一阵吧。庞一楠没有办法，只好又给他的茶杯里续上了矿泉水。
这样的情形似曾相识，庞一楠和于波谈对象的时候，就有过这样的情况。不过，那时候她们不敢光明正大的谈。因为，养母孙佳轶在金马集团副总兼财务总监的位子上不明不白的死了。为了得到母亲去世的真实结果，她们不得不把她们的恋爱关系转入地下。因为，种种迹象表明，养母很可能是让吴赛男给害死的。但是，又苦于没有一点点证据。可是，在原刑侦副局长庞一楠的眼里，养母孙佳轶的死极不正常。她老人家好端端地突然就失踪了，整整三天后，她才接到了徐世沐的电话，说“你母亲在视察新天矿业的时候，不小心失足跌到了几十米深的矿井里”，“她老人家已经牺牲在了工作岗位上”……
为了寻找养母真正的死因，庞一楠约出了刚刚从北京离职到金马集团工作不久的男朋友于波。在这之前，她和于波已经是好多年的朋友了，由于庞一楠的工作性质，再加上于波的工作忙得不可开交。所以两个人就约定，每一个星期必须见一次面。可是，在好多情况下，于波几乎在约定的时间里见不到庞一楠。到了他们约定见面的时间，庞一楠不是出差了，就是在案发现场。好在于波是一个侦探小说谜，他特别能够理解庞一楠。他常常对庞一楠说，你从事了刑侦事业，你就注定了得牺牲谈情说爱的时间……对此，庞一楠是特别地激动，她说“多大个事儿啊”！我们干脆马上结婚吧！于波问她为什么呀？庞一楠认认真真地说：我们结婚了，我就是你于波的人了。我无论是因为工作关系突然地“失踪”了，还是随时随地就出差了，你就不会胡思乱想了。于波就继续问为什么呀？庞一楠毫不犹豫的说：因为我已经是你于波的人了……
两个人商量了半天，最终还是决定，继续地下恋爱，等查出母亲孙佳轶的真正死因后，再一次性结婚……
于波是金马集团的财务部长，如果庞一楠养母孙佳轶活着，应该是她的直接部下。于波上任时，虽然孙佳轶已经死了。但是，他要是留心的话，有些事情是瞒不住他的。于波刚刚上任后，就在集团里听到了一些有关孙佳轶的传闻，因为是初来咋到，所以他没有过多的考虑这个问题。后来，他听了庞一楠介绍的情况后，就对孙佳轶的死充满了疑惑，甚至某些感觉和庞一楠的感觉几乎是一模一样。他也认为孙佳轶的死没有那么简单，至少是死的太有点蹊跷了。
从此后，她们的约会就一个地方，那就是省公安厅的家属院。省厅家属院因为两个原因，一般的人是进不去的。一个是在门口值班的保安本身就是退休的老警察，他们对工作是极端的负责任，没有住户的电话通知，无论你是什么样的人，都不准进去。二是，省委政法委书记鲁西黄就住在这个小区里。按照鲁西黄的级别，他早就该搬到省级领导的住宅区去了。可是，他说自己本身就是一个警察，他住在这里，就能够和警察常常在一起，所以，他是不会离开这个地方的。为了首长的安全，省厅警卫局就专门派了两位专职的警察到这里主管小区的安全工作。这样一来，这个小区就自然而然成了全市最为安全的地方了。
庞一楠为了让一路进出方便，就专门给于波办了一张特别通行证。有了这样一张通行证，于波的车子就会直接开到小区的地下室去，到庞一楠的楼下后停车，然后乘坐电梯就到庞一楠的家里去了……
她们的约会非常简单，自己动手，丰衣足食。两个人说说笑笑做饭、吃饭，然后在客厅里聊天。有时候，饭还没有做熟，或者是饭吃了个半拉子、故事还没有讲完、觉还没有睡着，一个“出现场”的电话就来了。这时候，于波还比庞一楠忙，他急忙忙地给庞一楠拿衣服、鞋子，或者是准备突然出差用的牙具、生活用品等等……送庞一楠走了，他就在在庞一楠的闺房里慢慢地享受“孤独”去了……
两个人侥幸能够在一起的话，最快乐的还是聊天的时候。于波基本上都不愿意聊金马集团的事情，所以，一般都是庞一楠聊破案的经过，或者是出差的经历。庞一楠虽然平时的话不是很多，但是，她的叙述能力是相当强的。她能把一个简单的侦破故事讲得有声有色，至于那些惊心动魄的故事，就更能激起于波倾听的欲望了。这样，两个人在一起的时间就过得特别得快。有好几次，都是像今天这样的情况。她看看手表，提醒于波时间不早了，该休息了。征得于波的同意后，她就把于波撇在客厅，独自一个人到自己的主卧室去洗澡了，然后自己就睡了……
2、夜半求爱
今天晚上的情况和她与于波在一起的情况差不多，但是，络腮胡子没有于波那样理解庞一楠。他不想到别的地方去睡觉。他说他已经深深地爱上了庞一楠，他不可能离开她的。也就是说，他今天晚上非要和庞一楠睡在一起不可。庞一楠生气了：你说什么呢？我庞一楠从来都是清清白白做人的！你不能这样！
络腮胡子急了：一楠啊，你总知道“人生苦短”和“春宵一刻值千金”的道理吧，啊？什么叫做人生苦短？就是人这一辈子其实非常非常的短暂，所以我们要珍惜我们的人生啊！我们不能就这么白白地把我们的人生浪费掉啊！
你这是真正的混蛋逻辑嘛！庞一楠认认真真地说：这和“人生苦短”完完全全是两码事嘛！
络腮胡子不管不顾庞一楠，继续地絮絮叨叨：你难道不相信我们是“一见钟情”吗？……啊？什么叫“一见钟情”？“一见钟情”的弟弟就是“春宵一刻值千金”啊！一楠啊，既然我们都一见钟情了，我们为什么就不能珍惜这千金难买的“春宵一刻”呢？
简直是岂有此理！庞一楠站起来了，她生气地说：吴老师，我特别地尊重你，我也希望你能够尊重别人！所以，你不要再胡言乱语了。否则的话，我就要赶你出去了！
君子动口不动手。络腮胡子笑嘻嘻的地说：一楠，你坐下，不要用这种态度嘛……对对对，这就对了，你不要生气。我的话还没有说完呢！见庞一楠平静下来了，络腮胡子继续说道：你既然不同意我的意见，我也没有办法。那好吧，我就说点别的怎么样？这样吧，我给你朗诵一首我创作的顺口溜吧……
如果世上没有美酒，我们男人还有什么活头？如果男人不恋女色，女人还有什么盼头？如果婚姻只是为了生育，日子还有什么过头？如果酒色只是本能，生活还有什么劲头？如果男女都很安分，我们这些画家还有什么画头？如果文学不写酒色，作品还有什么看头？一个人如果对酒色没有想头，我们的生命岂不走到了尽头？这正是古今多少事，酒色在其中啊！
吴老师啊，庞一楠无可奈何地说：你怎么就三句话不离“酒色”呢？照你这么说，我们活着就只是为了这两个字吗？如此看来，吴老师也只是一个画家而已呀！我心目中的画家，应该是事业为主、胸怀世界的真正意义上的艺术家。无容置疑，我不反对吴老师的一些说法。但是，你应该在你“酒色”世界的基础上，把国家、他人，还有事业放到首位。只有这样，你才能成为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大艺术家的。
络腮胡子还是不死心：一楠啊一楠，你说的是对的，我不否认。我要问你的是你怎么就知道我没有以事业为主、国家利益为重呢……一楠，你不要打断我的话，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你会说，既然如此，你为什么张口闭口就是“酒色”两个字呢？我告诉你，不是所有的人都能说这两个字的。一个没有事业和理想的男人，是没有资格说“酒色”这两个字的。也就是说，我今天之所以对你说了“酒色”这两个字，就是因为我已经是一个成功者。我的一幅画，目前的市场价最少也在100万元以上。你能说我不是一个以事业为主的画家吗？啊？你知道我身后跟着多少优秀的女孩子吗？啊？我也实话告诉你，我虽然是一个画家，但我绝不是你想象中的那些所谓的画家！我不仅仅是一个事业为主、国家利益为重的男人，而且我还是一个好男人！好男人的标准是什么呢？就是正如你说的那样，他应该不是一个随随便便的人！
一楠，我知道，在你的心目中，我和那些满口仁义道德，实际上一肚子男盗女娼的所谓艺术家一样，除了生活糜烂，就是作风糟糕！我告诉你，我不是！决不是！我和他们是不一样的！在你没有出现以前，我之所以不是一个随便的人，不是我不食人间烟火，而是我心目中的那个伟大的、优秀的、漂亮的，让我吴存荣心仪的女子还没有出现！多少年来，我一直在寻找着这样一个让我心动的女人。但是，到今天为止，我就是没有找到！可是……
可是什么？庞一楠又装起糊涂来了：我还是不明白吴老师的话是什么意思。
可是，我今天找到这个让我心仪的人了，她不是别人，她就是你庞一楠！《白蛇传》里唱的好，“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我们能够在一个动车上面对面坐，还能够在一个房间里待了这么长的时间，你说说，我们修了多少年？100年？1000年？还是一万年？……所以，我们不要把这样的良辰美景辜负了！你说是不是？
庞一楠默然了，这个人实际上还在继续的和自己做“一见钟情”的戏呢！他明显的知道，这个房间里一定装有窃听器的。对啊，我怎么忘记了这么关键的问题了呢？我怎么能够忘记我现在的任务了呢？于波已经明确的让我和这个络腮胡子“一见钟情”的啊！可是，我怎么就对络腮胡子的“胡言乱语”认真了呢？哎呀，我庞一楠还是不够成熟呀……好了，不说了，从现在开始，我不能再拒绝这个络腮胡子了……
3、家不是讲道理的地方
想到这里，庞一楠说话了：吴老师，这样吧。我给你也实话实说，我呢，已经有了一个心上人了。但是，我不敢肯定他还活着。我们都等一下怎么样？你也给我一点点时间，我想我这次去新天会找到他的。我要是找不到他了，或者是我找到他了，他已经不爱我了，甚至于他已经有女人了。这样，我才能答应你。你看这样行不行？
络腮胡子听了这样的话，满心欢喜：好。我依你。你只要不拒绝我，我就心满意足了。现在，我还是不想睡觉，我还是想听你说话，你说怎么办？
多大个事儿啊！庞一楠这下子高兴了：没问题！你说不睡觉我们就不睡觉。来呀，我们继续……不过，我们说什么呢？
络腮胡子喝下了一口矿泉水：爱人以及家的话题吧。
没问题！庞一楠兴致勃勃地说：多大个事儿啊！好了，我就说了。说的不好，就请吴老师多多指教了。络腮胡子高兴地有点儿手舞足蹈的样子：指教不敢，不过，我们可以探讨啊。
庞一楠侃侃而谈：面对自己爱的人，你没有道理可讲。如果你在爱人面前，或者在家里讲道理，我告诉你，你一定是找错了地方……你不要打断我，虽然这个时候说这个话题不合时宜，但是，我要说明的不仅仅是和睦的问题，而是人生的道理。
说的是！络腮胡子高兴地说：这是人生的道理。
庞一楠小小地抿了一口矿泉水，继续说：我说的意思是，家是一个不能讲理的地方。为什么这么说呢？说穿了，家，实际上就是一个避风港，是一个完完全全放松自己的地方。这个家，确切的说，就是两人世界。其他成员不包括在内。如果两个人为某一个问题要论个高下的话，那就完完全全错了。两口子，无论是男是女，在外面都不可避免的会遇到一些问题，或者是会受到一些伤害。那么，回到家里后千万不能把我们在外面受的气撒到家里来。尤其是男人，不但不能把外面的不快带到家里来，而且还要充分地保护你的女人。一个男人如果在家里给自己的女人带不了快乐的话，那么，他就不是一个称职的男人。
为什么呢？络腮胡子插话道。
庞一楠继续说：因为，面对你心爱的女人，你要有足够的胸怀包容她。否则的话，你这个家就不可能维持下去。
为什么呀？络腮胡子反驳了：如果这个女人的文化修养差，完完全全一个专横跋扈的泼妇，你也要包容她吗？
当然。庞一楠毫不客气：反过来讲，她的文化素养差，你也不会看上她呀！你说对吗？
……
两个人正在争论的面红耳赤时，张明先敲门进来了。他对庞一楠和络腮胡子独处一室，非常地难受。但是，理智告诉他，现在还不是吃醋的时候。于是，他封住了醋气冲天的“醋坛子”。他告诉庞一楠和络腮胡子，你们的处境非常地危险，希望你们马上跟他走。
庞一楠心里着急，可面上却装出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我们凭什么跟上你走？
对呀！络腮胡子好像对张明先的闯入十分的不满：我们要是不跟你走呢？
不行！张明先急了：你们必须得跟我走！
庞一楠想到了两种情况，一种是张明先还不知道她现在的真实身份。如果是这样的话，在张明先的心目中，她现在就是犯罪嫌疑人。那么，是不是按照张明先的意思跟上他走，就是一个问题了。第二种情况是，张明先已经知道了她“卧底”的身份，那么，他会协助自己完成好这一次特殊的任务的。
无论张明先对她是否了解，但有一点可以肯定，张明先一定会在关键时刻帮助自己的。只不过帮助的形式不同罢了。要是后者，张明先会义无反顾的支持自己的。那要是前者呢？他会从内心里相信她还是一名称职的警官吗？根据她对张明先的了解，首先他不可能相信她已经背叛“公安警察”这个神圣的职业了，其次才有可能会帮助她。否则的话，张明先不但不会帮她的忙，而且还会坏自己的大事情的。
于是，她就想试探一下现在的张明先是不是还是她认识的那个张明先：张明先，你凭什么相信我？
张明先说就凭你那个“眼神”。
什么眼神？
“提前行动”的眼神。
庞一楠的心情马上激动起来了，她本想说“谢谢你信任我”的话，但她又怕她的话让“天外来客”窃听去了。于是就又用眼神把自己想说的话表达出来了：谢谢。我还是相信你的。”
张明先也用眼神告诉她：我怎么可能相信你“叛变投敌”的鬼话呢？
庞一楠接着用眼神告诉他：我肩负有特殊的使命，希望你能够一如既往的帮助、支持我！
张明先点着头，用手指比划了一个英文字母：OK!
吴存荣一副茫然的样子，不知道她们两个说了些什么？但有一点他是明白的。这就是，看上去庞一楠和张明先的关系是友好的。这就对了，至少这个张明先是不会破坏他的计划的。
这样一想时，他就打断了她们两个的“眼神语言”：你要接我们到什么地方去？
张明先愣了一下，紧接着马上就反应出络腮胡子的意思了。他说，我现在还没有想好一个明确的地方。络腮胡子说，有一个地方非常的安全，就是去不了。张明先没有让络腮胡子说出这个地方，他只是用手指压了压嘴唇，意思是不能说出来！络腮胡子也是一个人精，他马上在茶几上倒了一点矿泉水，用手指写了“大佛脚石窟”五个字。
庞一楠见状吃了一惊。因为，“大佛脚石窟”就是一年前于波藏那匹金奔马的地方。所以她就假意在桌子上写下了“不能去”的字眼，张明先马上用眼神告诉她：我们可以去。络腮胡子也悄悄地在庞一楠耳边说：放心吧，于波也是这个意思，让我们到这个“大佛脚石窟”去。庞一楠一听是于波的意思，这才点点头同意了。
4、大佛脚石窟
在新天市西约90公里的地方，有一个巨大的佛像石窟群，被西方学者誉为是“如来佛祖的故乡”。大佛窟里有一座最大的大佛雕塑，是全世界真正意义上的大型雕塑。其实，用“大”这个字还不是很贴切，也该称其为“巨佛”。大佛窟里的大佛高达39米，相当于15层楼房的高度。除此之外，近十年来，国家还投巨资在大佛窟的周围，发掘出了上千座大小不一的各种神态的佛像。经过统计，这里一共有999座佛的雕塑画像，它的价值在某种程度上，足以和敦煌莫高窟相媲美。这样一处大型的佛像雕塑群，别说是在中国了，就是在全世界也是绝无仅有的。
大佛脚石窟里的大佛脚，根据传说，实际上就是大佛窟一尊巨佛的一只脚，在距离大佛窟东39公里的地方。因为，此大佛脚除了巨大外，和彼大佛窟里巨佛的脚几乎是一模一样。“大佛脚乡”、“大佛脚村”的地名由此而来。大佛脚石窟是一座单独的石窟，也就是说，在方圆十余公里的矮矮的山坡上，只有这个地方有石窟，而石窟也只有这么一个，不像大佛窟那样，它背后是巍峨挺拔的大山，整个一面山坡上，全是大大小小的石窟。
络腮胡子说的大佛脚石窟，就坐落在大佛窟东39公里的地方。
就在庞一楠等人商量着到大佛脚石窟去的时候，呆在新天顺王府大酒店里的吴赛男，也想到了大佛脚石窟这个地方。因为，方鼎英去年调查的结果是，一年前于波骗走的金奔马别说是转移出去了，就连大佛脚地区都没有出去。经过一年来的苦苦寻找，虽然最终没有找到金奔马，但是，方鼎英还是固执地认为于波绝对把金奔马藏在了大佛脚石窟周围的某一个地方。因为，除了那个地方，新天矿业周边没有一个地方能够藏下那么大一匹金奔马的。也就是说，这个藏金奔马的地方，除了于波外，任何人都是不可能知道的……
吴赛男喝了一小口红茶饮矿泉水后，仔细地考虑着：于波的目的已经非常的明显了，他派出络腮胡子与庞一楠周旋，企图转移我黑色娘子军的视线。这一招叫做移花接木。然后，庞一楠在络腮胡子的帮助下，秘密的和于波约定具体见面的地方——大佛脚石窟。于波见我的黑色娘子军上当了，便想办法让庞一楠“金蝉脱壳”，甩开我的娘子军到大佛脚石窟与于波汇合。于波此行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拿走那张该死的DVD光盘，还有那匹一吨重的金奔马。当然了，于波不可能不知道，那么笨重的金奔马他很有可能是拿不走的。但是，他会轻而易举地拿走DVD光盘啊……
不好！吴赛男突然地想到，于波会不会已经到了大佛脚？他把吴存荣和庞一楠摆在我们的正面战场，然后独自一个人到大佛脚去拿走DVD，同时转移走金奔马……
想到这里，她惊出了一身冷汗：天啊，说不定现在一切都晚了呢！该死的于波，千刀万剐的于波……还有该死的我——吴赛男，怎么就没有想到这一点呢？对了，现在马上补救也许还来得及……
她一下子拨通了方鼎英的手机，把自己的疑虑告诉了方鼎英，同时，她命令方鼎英，马上派人到大佛脚石窟去……说不定现在为时已晚了……吴赛男痛苦的如是说。
请吴主席放心。方鼎英得意的说：我早就派人把大佛脚石窟监视起来了！
什么？吴赛男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鼎英啊，你是说你已经派人到大佛脚石窟去了？
是啊！方鼎英坚定地说：吴主席，这一次的行动我方鼎英志在必得！
鼎英啊，你能不能告诉我，我们的原定方针里并没有事先监视大佛脚的计划呀！你是怎么想到的？
方鼎英笑呵呵地说：我虽然没有想到庞一楠她们会在新天南站下车，但是，我早就想到大佛脚这个地方了。在这之前，我们已经确定：那盘该死的DVD就藏在金奔马的肚子里，对吧？我想，如果于波的目的主要就是DVD的话，那么，他一定会把庞一楠，还有那个吴存荣当作一个诱饵，企图吸引我黑色娘子军的注意力。这叫做“明修栈道暗度陈仓”，我们如果在大佛脚石窟这么敏感的地方，没有兵力部署的话，我们就会吃败仗的啊！
鼎英啊，我常常问那些男人们：男人是什么？同时我还告诉他们，男人就是责任，是无所不能！吴赛男由衷地说道：可是，我现在得改一改了：那就是我们这些女人才是无所不能！
谢谢吴主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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