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第32章

何雨柱连连点头，“好好，我都听你的。”

孙红心一听就笑了，笑得有点贼，“行，那你明天中午做完厂里的饭就请假，下午我带你上高婶家。”

何雨柱笑得更开心了，像已经娶到媳妇似的，“嘿嘿，好！红心，你看我要准备点啥不？”

“不用，啥都不用带。等事成了，你再给高婶封个大红包就行。”孙红心撇了撇嘴。要是何雨柱自己去，拎再多东西，人家有好姑娘也不一定介绍给他；但跟着自己去，就算空着手，高婶也得给几分面子。

当然，孙红心也不是真打算空手。他准备拎个十几二十斤蔬菜去——反正空间里的菜多得吃不完，别浪费。

“这……”何雨柱觉得完全不拿东西好像不太妥当。

但孙红心根本不给他说话的机会，“别这啊那的，说了不用就不用，明天你就知道了。”

“行，我都听你的。”孙红心那斩钉截铁的语气，一下子把何雨柱镇住了，他也不敢再多说。

“那就这么定了，明天我吃完中饭就回来。剩下的等见了高婶再说。我要睡了，你回去也捯饬捯饬，至少把头洗洗，油得都快滴下来了。”说到这儿，孙红心就赶人了。他打算明天给何雨柱一个“惊喜”——找我干这事儿？那乐子可就大了。

等何雨柱走后，孙红心关上门，直接进了空间忙活起来，一忙就是大半天，主要是在右岸收拾。

现在右岸能用的地大概有五千亩了。虽然平时总吐槽自己的外挂这不好那不好，但说实话，这种植效率真是没得挑。右岸那些浆果杂草，他从来就没打理过，就是把种子收起来往空地一撒。

结果呢？长得都挺旺。

播种时，孙红心注意到之前放进来的两只小野猪和两只小狍子长得都挺壮实。小狍子还傻乎乎地让他摸了摸头。

在空间里洗过澡后，他才发现不知不觉已经干了很久，现实中都快过去一小时了，难怪这么累，于是直接上床睡觉。

第二天上午，他照常去医院，跟着师傅学习。遇到能看的病人就自己处理，不能的就让师傅来，同时师傅也会给他讲解，孙红心边听边认真记笔记。

中午吃饭时，王老关心地问起建房的事：“房子的事定下来没？”

孙红心正埋头吃着喜欢的炸酱面，回答说：“师傅，没那么快，昨天请人去看过了，得先出图纸，还要考虑下水怎么走，我想在家里弄个厕所。”

王老看他吃得香，笑着说：“慢点吃，没人跟你抢，不够再打一份。”

“够了够了。”孙红心连忙说。现在一份饭菜分量都很足。

吃完饭，孙红心照例洗碗，送回诊室，然后带上门离开。

快到家时，他找了个没人的地方，从空间里拿出两网兜蔬菜——这次没带胡萝卜，他决定以后再也不种了，也不知道当初怎么会种这个。

这两兜菜是给张家的。他经常麻烦人家，偶尔还在那儿吃饭，粮食暂时弄不到，就送点菜，吃菜也能填肚子。

张航吃完饭带着何雨水出去打麻雀了，孙红心觉得这大中午的，一个姑娘家去打那没什么肉的麻雀，实在有点傻。

把菜放到张家，收回网兜，回家发现桌上放着一堆小纸包，是张航帮忙买回来的种子。

看何雨柱还没回来，孙红心关好门，把种子全收进空间，又拿出两网兜蔬菜，准备一会儿带去高婶家。

他拿出笔记本，复习师傅这两天讲的内容。有些知识他之前在书上看过，但光看书不行，还得结合实际。

看了大概半小时，何雨柱回来了，一进门就道歉：“不好意思红心，等久了吧？”

“没事。”孙红心合上笔记本，“稍微坐会儿，大中午的不知道高婶休不休息。”他看了看表，“咱们两点出发吧，还有二十分钟，反正路不远。”

“行。”

“一会儿你把这些拎上。”孙红心指了指那两网兜蔬菜。

何雨柱一进屋就看到了，还在纳闷孙红心自己不开火，买这么多菜做什么。原来是给自己准备的，但去媒婆家带蔬菜？他有点纠结。

去媒人家自然不会带着蔬菜上门，实际上孙红心带人去高婶家，提不提东西并不重要，事情成了之后封个红包就行，不过谁让他空间里蔬菜多呢，也就随手带了一些。要是那些果树长大了、结果了，遇到这种情况他自然会换成水果。

而且，不管是蔬菜还是水果都得注意，只能拿当季的东西出来。偶尔拿点反季的东西出来没人管你，拿多了就不好解释了。

看出何雨柱的犹豫，孙红心也没多解释，反正这菜你拎也得拎，不拎也得拎。

两人默默坐了一会儿，到时间便起身。何雨柱提着两网兜蔬菜跟在孙红心后面。他倒是知道高婶住哪个院子，但不敢一个人去，因为这种事通常都是长辈帮忙张罗，很少有人自己直接去找媒人的。

高婶住在80号大院，孙红心没打算骑车。走到前院时正好遇到阎埠贵回来。“哟，红心，傻柱，你俩这是上哪儿去啊？”

何雨柱刚要开口，孙红心瞪了他一眼，他就发不出声音了，嘴巴张了张又闭上。

“三大爷，我和柱子哥去我姐那儿一趟。您要是没事，直接把鱼提我屋里去吧，我一会儿就回来。”孙红心随便编了个理由，也不管别人信不信。

阎埠贵当然不信，但也没多问。“成，我给你拎过去。”

出了大院，走了一段路，孙红心才叮嘱何雨柱：“柱子哥，既然你答应听我的，那我就先说第一条——只要还没领证，这件事对谁都不能说。”

“为啥呀？”何雨柱想不通，这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但孙红心懒得跟他多解释，怎么说？难道说易中海一听说你要找对象，准会搞破坏？“你别管，听我的就行。只要你照做，我保证高婶给你介绍个合心意的姑娘。”

何雨柱之所以被叫“傻柱”，就是因为他脑子一根筋。这会儿他满脑子只想着找媳妇，别的都不重要。孙红心一说完，他立刻把“为什么”抛到脑后，使劲点头：“放心，我谁也不说。”

71  我来帮你提要求

走了十来分钟，就到了高婶家。

高婶住在一个一进四合院里，估计比王老家的院子稍大一些，住了几户人家孙红心也不清楚，他第一次来，以前只知道位置。

高婶正在院里晒衣服，看见孙红心，十分高兴：“哟，红心，你这是来找我的？”

“对啊。”都是熟人，孙红心也没客气，“婶，您不会让我站在院子里说话吧？”

“哪能啊。”高婶直接把没晾的衣服丢回脚盆，领着孙红心进屋，“快，进屋说。”

高婶住的是这院的正房，挺宽敞。她儿媳妇也在家，见到孙红心，连忙倒水，还端出了瓜子和糖果。

孙红心喝了一口水，直接对高婶说明来意：“婶，我就不绕弯子了——这是我们院里的何雨柱，轧钢厂的厨师，年纪到了想成家，我就带他过来了。”

说完，他让何雨柱把带来的菜放到桌下。那些菜还沾着泥土，不适合放桌上。“这菜是我买的，中午看到有人卖，新鲜就买了点。要是我自己来，肯定不会带东西。”

高婶一听就笑了：“你来我这儿还带东西？看我不揍你。”

孙红心吐了吐舌头，一副俏皮样。高婶笑着揉揉他的头，又看向何雨柱：“柱子是吧？何大清的儿子，我知道你。”她目光转向孙红心，带着疑问。

孙红心知道她在想什么——以前自己和何雨柱不太对付。他笑了笑：“婶，那都是过去的事儿了。柱子哥跟我道过歉，而且他妹妹雨水跟我关系也好。他找我帮忙，我总不能一直记着旧事。结婚是大事，您说是不是？”

高婶点头：“你这孩子，心肠真好。”

何雨柱这时才明白，要不是孙红心带他来，这门他怕是进不来。他心里一阵惭愧。

孙红心没多说什么，只问高婶：“婶，接下来该走什么流程？”

高婶见孙红心这么热心，当事人也不计较了，便对何雨柱说：“柱子，说说你的条件，还有你想找什么样的。红心开了口，婶肯定尽力帮你找。”

何雨柱有点结巴地说：“我在轧钢厂是九级炊事员，一个月工资三十块五。偶尔接点婚丧宴席的活儿，能多挣些，但不固定。家里就我和妹妹，有两间房，我住大院的主屋，妹妹住旁边的小间。”

说到这儿，他卡住了，只好看向孙红心。

孙红心也是一阵无奈，这人真是没救了，难怪被寡妇吃得死死的。他揉了揉眉心，继续交代正事：“婶子，柱子哥都二十一了，翻过年就二十二，条件其实不差。我们也不贪心，不指望找什么仙女，就想寻个模样端正的，最好有工作，实在不行也能慢慢想办法。关键得是城市户口。”

他语气认真起来：“今年各地受灾，粮食减产，城里供应肯定要收紧。要是再找个农村户口的媳妇，谁家也撑不住。另外，还得找个品性好、能管事的。柱子哥心软记性差，要是再找个没主见的，院里头那几个‘绝户’非得把他算计到底不可。”

高婶一听就懂了，南锣鼓巷谁不知道95号院的易中海和聋老太？这要求倒也实在，“行，婶子知道了，明天就帮你打听。”

何雨柱还在旁边傻笑，孙红心又补了一句：“婶子，我们院那情况您清楚。聋老太铁了心指望柱子哥给她送终，易中海虽没明说，也有那意思。他俩要是看柱子哥对象不顺眼，肯定得搅和。他们中意的，肯定是性子软、愿意给他们养老的。可柱子哥之前就听那俩的，连妹妹都没顾好。再说，非亲非故的，凭什么给他们养老？所以一定得找个厉害的，不然压不住那两位。”

何雨柱想反驳，却不敢开口。

高婶也发愁：“照你这么说，我带人去你们院都难。”

孙红心早有打算：“婶子，您看这样行不？要是找到合适的，见面就安排您家里。您提前跟我姐说一声，我再来通知柱子哥，绝不能让我们院其他人知道。东西我们自己带，剩下的也不拿走，就当麻烦您多帮衬。等事成了，别人想搅和也晚了。”

高婶叹了口气：“你们那院子啊……真是庙小妖风大。行吧，就这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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