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两个老6开始勾心斗角
在莫甘娜用她那“一生挚爱”——时空基因，“诚恳”地发下毒誓之后，山顶上那令人窒息的雷霆威压终于如同潮水般缓缓退去。厚重的乌云散开，重新露出了天空原本的颜色。
两人之间那剑拔弩张、随时可能再打起来的气氛，也总算暂时缓和了下来，陷入了一种诡异的和平。
莫甘娜毫无形象地一屁股瘫坐在地上，翅膀都耷拉了下来，完全没了刚才恶魔之王的嚣张气焰，更像是个打完架累瘫了的小太妹。她仰头看着依旧站得笔直、道袍飘飘的张角，忍不住好奇地问道：
“喂，小道士！现在总能说了吧？你特么到底是怎么知道‘时空基因’的？老娘我可从来没有到处宣扬过的。”
张角低头瞥了她一眼，语气平淡：“我说我是瞎猜的，你信不？”
“我信你个鬼！”莫甘娜立马炸毛，直接从地上弹起来半截，“你这人好歹顶着个道士的名头，能不能有点出家人的诚实？嘴里没一句实话！我刚读取了你们地球的资料，道士不是都讲究什么‘不打诳语’吗？”
“那是和尚，贫道是道士，两个不一样！”张角骄傲的说道，“我们只讲究从心！”
“靠！那不都是出家人吗？”莫甘娜一脸迷茫的说道！
张角看着眼前这位因为八卦而重新焕发活力的恶魔之王，无奈地叹了口气：“好吧。其实……我见过她，也就是你的时空基因！再从你身上的神体来看，稍微推测一下，不难猜出你对她，或者说对那时空基因，有着超乎寻常的执念。”
这个解释半真半假，但听起来比“我看过剧本”要靠谱得多。
“嗯……这个理由听起来还像点人话。”莫甘娜摸着下巴，重新坐了回去，算是接受了这个说法。但下一秒，她又贼心不死地凑近一点，压低声音问道：“你就不怕我压根不在乎这个时空基因吗？如果我真的违背了誓言又会怎样？”
张角闻言，嘴角勾起一抹极其恶劣的、毫不掩饰的冷笑：
“呵。”
“其实也不会怎么样。无非就是你和时空基因以后不会升级，生孩子没有屁眼罢了，也没有什么特殊的。反正都是些小‘祝福’，无伤大雅，你可以试试。”
莫甘娜：“！！！”
“我踏马！！！”莫甘娜气得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感觉胸口一阵绞痛！她纵横宇宙几万年，什么恶毒的诅咒没听过？但像这么接地气、这么阴损、这么侮辱性极强的诅咒，她真是头一回见识！
这哪是道士？这分明是一个老阴逼，在她的印象中这么无耻的也只有鹤熙能与之媲美了。
天使星云正在沐浴的鹤熙打了一个喷嚏。
“奇怪，我都神体了怎么还会打喷嚏呢？”
不过，莫甘娜毕竟是“心胸开阔”、“志向远大”的恶魔之王，脾气来得快，去得也快。她捂着胸口顺了顺气，很快又把刚才的“屁眼诅咒”抛到了脑后，脸上再次浮现出八卦和好奇的神色。
她像只好奇的猫一样，又往张角身边挪了挪，鼻子还故意嗅了嗅，然后一脸笃定地说：
“喂，小道士。你接触过天使？而且时间还不短吧？”
虽然是疑问句，但她的语气却非常肯定。
张角这次是真的有点好奇了，这是他见到莫甘娜以来，第一次流露出明显的探究神色：“你怎么知道？”他可以肯定，自己从头到尾都没有表现出任何与天使相关的特征或信息。
“哼！”莫甘娜得意地哼了一声，仿佛抓住了什么把柄，用一副“我早已看穿一切”的表情说道：“就天使身上那股子又当又立的‘骚’味儿，隔着一光年女王我都能闻出来！你身上虽然不明显，但绝对沾上了！说，是不是凯莎那个碧池派你来堵我的？”
张角：“……”
他沉默了足足三秒钟，最终只能发自内心地、无比诚恳地对着莫甘娜竖起一根手指：“6。”
这个理由，他竟无法反驳，甚至觉得很有道理。
“话说回来，”莫甘娜的注意力又跳到了另一个地方，她指着地上那些豆兵消失后留下的一些焦黑痕迹，脸上写满了“这不科学”和“快给我解释解释”，“你这到底是什么情况？就那一把黄豆，‘唰’一下变成军队了？还能放能量箭？这完全不符合能量守恒定律啊！”
“符合啊，怎么不符合逻辑了？”张角一脸理所当然，再次祭出万能借口，“我一个正经道士，会点撒豆成兵、呼风唤雨的道家法术，这不是很合理，也很符合逻辑吗？”
“道法？”莫甘娜立刻再次调取地球关于道家法术的资料，快速浏览了一遍那些腾云驾雾、点石成金、剪纸成月的传说，看完之后，她深吸了一口地球的新鲜空气，发出了来自灵魂的质问：
“玛德！这合理吗？这哪里符合逻辑了？这比卡尔研究的终极虚空还特么离谱！至少虚空理论还有物质基础呢！你这完全是无中生有啊！”
张角面对她的质疑，只是微微抬起下巴，眼神睥睨，用一种“我是挂逼我说了算”的语气淡然道：“我说符合，它就符合。此间逻辑，贫道说了算。”
莫甘娜：“……” 她第一次有种想用恶魔之爪挠墙的冲动。
“行行行！女王我不跟你扯这个蛋了！”莫甘娜决定放弃思考这个哲学难题，她重新站起身，拍了拍屁股上的灰，表情变得异常认真，甚至带上了几分罕见的诚恳，对着张角发出了第三次邀请：
“小道士，说真的。加入女王我的恶魔军团吧！天使能给你的，我莫甘娜加倍给你！天使不能给你的，比如无拘无束的自由、颠覆秩序的快乐……我都能给你！怎么样？考虑一下？机会难得哦！”
然而，张角的回答依旧没有丝毫犹豫，干脆利落，甚至还带着点嫌弃：
“不怎么样。”
“我靠！为什么？”莫甘娜第三次被拒，终于有点破防了，“天使到底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还是凯莎那个老碧池给你开了什么女王我都开不起的条件？”
张角上下打量了一下莫甘娜，以及她身后那对狰狞的翅膀，还有那身非主流的皮衣烟熏妆，最后非常实诚地给出了一个让莫甘娜瞬间炸裂的理由：
“丑拒！”
莫甘娜：“？？？”
莫甘娜：“！！！”
她低头看了看自己，又回想了一下自己手下那群奇形怪状、追求“原生恶魔美”的部下们，再对比一下天使那边清一色的长腿、颜值超标的姐们……
一股无名的业火瞬间直冲脑门！
“靠！这个该死的看脸宇宙！肤浅！太肤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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