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4章 鹤熙和凉冰的回忆，叛逃缘由
张角那看似随意，实则精准的一句话，让鹤熙的表情瞬间失控！
然而，还没等鹤熙想好怎么解释的时候，旁边另一个“一点就炸”的火药桶，先被点燃了！
“等等！你说什么？次生物引擎！”
原本蹲在一道较小裂缝前，嘀嘀咕咕研究虚空能量的凉冰，猛地抬起头那双刚刚恢复点神采的眼睛瞬间瞪得溜圆，里面燃烧起欺骗的愤怒！
她“噌”地一下站起身，也顾不上研究什么狗屁虚空了，三步并作两步冲到鹤熙面前，指着她的鼻子，唾沫星子都快喷到鹤熙脸上了：
“妈的！鹤熙你个碧池！老娘就知道！你跟凯莎那两个老阴比肯定背着老娘搞了不少小动作！”
“次生物引擎？虚空？你们他妈的不是口口声声反对研究虚空，还追了老娘上万年？结果老娘还没有研究出什么道道，你们踏妈的都直接装备上了？”
凉冰气得浑身发抖，感觉自己就像一个傻子一样。
“今天你要是不给老娘一个合理的解释，说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老娘……老娘就算打不过你，也要溅你一身血！跟你拼了！”
“这……” 鹤熙看着眼前快要爆炸的凉冰，又瞥了一眼淡定的张角，以及一脸“看好戏”的孙悟空，知道今天必须要给个说法出来了。
她无奈地叹了口气，脸上淡定的表情终于收了起来，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带着些许疲惫和复杂的坦然。她先是看向“罪魁祸首”张角，语气平静地承认：
“不错。我确实……很早就开始了对虚空的研究。”
“当初卡尔那个家伙，在超神学院中提出了他的‘虚空理论’，虽然被凯莎驳斥为歪理邪说，但是他的一些理论的确有可取之处，甚至有一些我们天使当时未曾涉及到的地方！”
鹤熙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属于科研者的纯粹光芒：“你知道吗？对于我们科研人员来说，最大的吸引就是未知，所以我当时虽然没有研究，可依旧还是放到了心上。”
她摊了摊手，语气带着一丝无奈：“所以后续在天使的科技发展到达了瓶颈之后，我就想着，能不能在可控的前提下，稍微借鉴、研究一下，看看能否触类旁通，打破我们自身的瓶颈。所以……就有了‘次生物引擎’这个成果出来。”
“鹤熙！你还有脸说？” 凉冰听到这里，心中的怒火更加按捺不住了，感觉自己收到了巨大的歧视，“你和凯莎到底是什么意思？合着你们是一伙的，老娘是外人呗？还是说老娘在梅洛的时候干扰到你们的发展了。你们能研究，老娘就不能研究？双标也没有你们这么玩的！是不是歧视老娘？”
此刻的凉冰感觉自己委屈极了！同样都是研究虚空，老娘成了叛徒，虽然后面确实“背叛”了吧！可是你们凭什么也可以研究呀，这不就是歧视吗？
然而，面对凉冰的愤怒，张角和鹤熙两人，却极其默契地……同时选择了无视！
张角是觉得自己跟一个情绪上头的“泼妇”没有什么关系，而鹤熙则是根本懒得跟她解释当年的复杂情况。
两人在这一刻达成了共识，直接将凉冰当成了背景板，继续他们两个之间的讨论。
“那么，不知道鹤熙，你对虚空的研究，究竟深入到了哪个地步？”张角再次开口，语气认真：“或者说，换个问法——既然你已经成功制造出了可以适配天使基因的次生物引擎，那么是否意味着，您对虚空的理解和研究深度，其实并不比卡尔落后多少？”
张角这个问题，可谓是一针见血！
他前世在贴吧灌水的时候，就看过不少大佬分析，认为鹤熙的科研能力深不可测，她搞出次生物引擎绝对不是一天两天的事，说明她对虚空的研究起步极早，而且进度可能一直不慢。毕竟在原剧情里，卡尔在凯莎下线前，主要还停留在理论阶段，真正的虚空引擎和黑洞引擎都是后来才搞出来的。而鹤熙，却早就弄出了成品！
鹤熙闻言，深深看了张角一眼，似乎有些惊讶于张角的分析。
她略微沉吟，似乎是在组织语言，又像是在回忆：
““怎么说呢……”鹤熙的声音再次响起，“其实从凉冰……当初在梅洛叛逃之后，我就已经隐约察觉到了一些东西，并开始针对于卡尔他们当时的虚空进行探索了。”
她这个解释，轻描淡写，但是无疑是在凉冰的伤口上又撒了一把盐。
然而鹤熙没有理会凉冰的震惊，继续缓缓说道，语气带着一丝追忆：
“本来，在最初的设计里，我们三王分工明确。凯莎负责处理天使文明对内和对外的所有政务、军事，作为文明的掌舵者。而我，则是专注于天使自身基因的研发，是文明的基础。而凉冰你……“
她看向凉冰，眼神复杂：“你当时最年轻，也最有灵性，我们都希望你可以深入学习并消化来自神河文明的先进科技知识，带给天使一个未来。这，便是当初天使文明的发展路线。”
“对的！”听到鹤熙提起那段遥远而纯粹的岁月，凉冰脸上的愤怒和激动也渐渐平息了下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深深的怀念和……一丝不易察觉的伤感。她喃喃道，声音低沉了许多：“那时候……确实是我感觉最快乐、最无忧无虑的时光。什么都不用去考虑，只需要去学习和研究自己喜欢的内容”
“可是当你与卡尔研究到虚空的时候，一切都变了！”鹤熙对着凉冰说道：“从那一刻起，你就变得不再像你自己了！”
“可是我没有错，虚空是存在的，它会摧毁一切，包括天使文明！”凉冰对着鹤熙吼道，声音中充满了悲愤：“但是凯莎那个独裁者，她禁止了我一切的研究！可是凭什么，我也只是想要为天使文明寻找一条出路罢了！”
然而，面对凉冰的质问，鹤熙却摇了摇头，语气平静的说道：
“不，凉冰，你从一开始，就误会了凯莎的意思。”
“她当年，并非是禁止了你对虚空的研究。”
“什么？” 凉冰猛地愣住，脸上的愤怒凝固了。
“她真正禁止的，是在当时的那个时间将‘虚空’的思想，在天使文明内部进行大规模的传播和扩散！”
“你要知道，那个时候，天使文明刚刚经历了战乱，正是百废待兴向往美好的时候！”
“那个时候你将那种充满绝望的思想公之于众，你知道会造成多么严重的后果吗？你知道会摧毁多少姐妹的希望吗？”
她看着脸色逐渐变得苍白的凉冰，最后轻声说道：
“你不知道，也根本听不进去解释，甚至为此觉得受到了打压和背叛，一气之下……直接叛逃了天使文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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