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意外

鲁道夫像头被激怒的公牛似的，低着头就往希特勒那边猛扑了过去。就在他以为能结结实实给希特勒来上一拳时，模拟器又“不合时宜”地响了：【警告！由于希特勒的躲闪速度触发随机事件，你脚下踩到罗姆故意扔的香蕉皮。】

“啊——”鲁道夫瞬间人仰马翻，以一个极其滑稽的狗啃泥姿势摔在地上，门牙差点磕掉两颗。希特勒见状，夸张地捂着肚子哈哈大笑，褐衫队员们也跟着起哄，“快看呐！政府高官给我们行大礼啦！”

鲁道夫灰头土脸地爬起来，鼻子里还塞着草屑，心里把模拟器骂了个狗血淋头。但他眼珠一转，计上心来。突然指着希特勒身后大喊：“快看！你的啤酒被人偷喝啦！”

希特勒下意识回头，鲁道夫趁机一个滑铲冲过去。这招本是跟电影里学的，结果用力过猛，直接从希特勒胯下钻了过去，还把希特勒的裤子给拽掉了一半。露出半截印着小胡子图案的滑稽内裤。

现场瞬间鸦雀无声，紧接着爆发出震天的哄笑。国防军士兵们憋得满脸通红，冲锋队员们面面相觑，希特勒涨得满脸猪肝色，手忙脚乱提裤子，嘴里还在尖叫：“这是污蔑！是犹太人的阴谋！”

“保护元首！”

看到希特勒狼狈的样子，罗姆本能反应般拔出了手中的束棒，这可捅了马蜂窝了。

“他们要袭击政府官员！”鲁道夫大叫，魏玛政府的官员还是非常团结的，马上掏出武器准备反击。

鲁道夫趁机掏出早就准备好的超大号水枪，对着希特勒和他的党羽们一顿猛射：“尝尝民主的洗礼吧！”财政部长沙赫特反应过来，也抄起医院门口的灭火器，喷出白色泡沫把褐衫队员们变成了“雪人”。

混乱中，内政部长灵机一动，掏出喇叭大喊：“根据《反滑稽行为法》，你们聚众表演低俗闹剧，全体逮捕！”国防军士兵们强忍着笑，端着枪围了上来。希特勒一边擦脸上的水，一边还在嘴硬：“这是暴政！我要上诉到国际联盟！”

当警车呼啸而来时，鲁道夫拍了拍希特勒的肩膀：“阿道夫，记得在牢里把《我的奋斗》改成《我的内裤》，说不定能畅销。”气得希特勒差点咬掉自己的舌头。

这场闹剧最终以纳粹党羽集体灰溜溜被带走告终。

"看样子希特勒这回得在局子里蹲几天了。"鲁道夫叼着根没点燃的雪茄，瞅着窗外晃悠的褐衫队残影直撇嘴，"但就这帮人尿性，指不定明儿就能托关系捞出来。"

副总理正对着电话使劲拍桌子，听筒里嗡嗡的电流声快把他耳膜震穿了："啥？刺客咽气了？怎么死的？"他猛地把电话线拽得老长，活像拎着条脱水的秋刀鱼，"上吊？在监狱里上吊？你们看守是吃干饭的啊！"

鲁道夫蹲在墙角给皮鞋擦灰，心里跟明镜似的。刚才模拟器又蹦跶了——【模拟结果：刺客"意外"身亡概率97%，关键证据链断裂风险100%】。他偷偷掐了把大腿，得，合着剧本早写好了。

监狱那头更热闹。典狱长看着牢房里挂在暖气管上的尸体，脑门上的青筋跳得跟蹦迪似的。俩守卫跟鹌鹑似的缩在墙角，左边那个揪着裤腰带直哆嗦："当时我肚子疼得跟刀绞似的，实在憋不住。。。"

"你呢？"典狱长的皮鞋尖差点戳到右边守卫的下巴。

"我。。。我看他去厕所，想着俩人不能都离岗吧。。。结果没忍住也去了。。。"守卫挠着后脑勺，表情比哭还难看，"您说巧不巧，咱俩在厕所还碰上了，一块儿讨论了下最近食堂的酸菜太咸。。。"

"讨论你个锤子！"典狱长抄起桌上的搪瓷缸就砸过去，哐当一声在铁门上砸出个坑，"钥匙哪来的？他手腕上的手铐是纸糊的吗？"

俩守卫对视一眼，突然跟开了窍似的异口同声："肯定是那个律师！就上午来探监那个，油头粉面的，准是他趁我们不备顺走了钥匙！"这话一出口，俩人后背的冷汗唰地就下来了——反正死无对证，总得找个垫背的不是？

典狱长盯着地上的钥匙圈，突然嘿嘿笑了。那笑声跟夜猫子叫春似的，听得人后颈直冒凉气："好！很好！就按这个说法报上去！谁要是敢多嘴。。。"他慢悠悠卷起袖子，露出胳膊上纹的那只呲牙咧嘴的德国黑背，"这狗东西可有段日子没开荤了。"

等人都散了，典狱长瘫在皮椅上直揉太阳穴。桌上的黑色电话跟块烙铁似的发烫——半小时前，陆军司令部那个大佬的声音还在耳边转悠："海因茨的事，你知道该怎么办。记住，有些事烂在肚子里，比说出来安全。"他摸出怀里的全家福，老婆孩子笑得正欢，突然觉得后槽牙咬得发酸。

"我这日子过得，跟走钢丝似的。"他扯松领带，看着天花板上的霉斑直犯愁，"明儿就打报告，说要去慕尼黑管动物园，哪怕天天跟大猩猩大眼瞪小眼，也比在这鬼地方强！"窗外传来褐衫队操练的口号声，他烦躁地关上窗户，顺手把桌上的钢笔扔出老远——得，这月的钢笔又报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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