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 第73章

许大茂跳着脚嚷道："刘厂长能治好我的病！我这就找他去！"

刘伟栋正在组装最后一台收音机。见许大茂过来，点头说："许大茂，这台收音机是你的，拿回去吧。"

娄晓娥带着小萱去卫生间了。那边有个大木桶，她俩要洗澡。

"这个不急。"许大茂急切地说，"刘厂长，我那病......"

"检查单我看过了，你是先天性死精症。存活的精子太少，很难让女方  。"刘伟栋说，"只有一个办法！"

"什么办法？快说！"许大茂激动地问。

"  ！"刘伟栋解释了这个概念，"这种手术目前还没成功案例，国外也没有。"

世界上首例  要到七八年才诞生，距今还有十六七年。但刘伟栋有信心能成功。

"太好了！等我结婚就做  。"许大茂兴奋地说，"这样我也能有自己的儿子。"

“这笔钱可不是小数目。”刘伟栋说道：“你未必负担得起。具体要多少，我自己也说不好。”

“至少我看到了希望。”许大茂咬着牙回应。

“没错，我得找个愿意出钱的。你算是试验对象，可以免费。”刘伟栋点头道：“别的先不说，你得先找个媳妇。”

“对了，你都能给傻柱介绍，你看我是不是也……”

许大茂说到这儿咽了咽口水，想起傻柱的老婆确实够味儿。

“自己找去，我也会帮你留意。不过你这毛病，想找可不容易。”刘伟栋笑道：“你这还算好的。有个老光棍，明明自己不行，非赖女人身上，还装得跟个好人似的。”

“呸，真够恶心的。”

这话分明就是在骂易中海。

易中海和金玉梅坐在门口竖着耳朵听，想打听刘伟栋能不能治好许大茂。他们还有个念头，看能不能请刘伟栋给金玉梅也瞧瞧。

刘伟栋的话他们听得清清楚楚，觉得他医术真是高明，心里顿时燃起希望。

这时的易中海才四十出头，金玉梅比他更年轻。要是能治好，生孩子还有戏。

谁知刘伟栋最后几乎点名道姓，说他易中海不能生！

院里不少人都在看热闹。闫埠贵站在垂花门那儿往中院张望。刘海中堵在后院通道口，笑眯眯地瞧着。反正谁倒霉他都乐见。

易中海一下子跳了起来。这可是他最后的遮羞布了。

“刘伟栋你胡说什么？你这是诽谤！别以为你没指名道姓！”易中海怒吼道。

“胡说？嘿嘿，你去医院查查啊，要是我说错了，你尽管去告我。”刘伟栋讥笑道：“本来我不想揭你老底，谁让你自己跳出来，这可怪不得我不给病人保密。”

“你……”易中海语塞了。他猛然想起，刘伟栋说的  不离十。

易中海话还没说完，那边金玉梅已经嚎啕大哭。

金玉梅委屈极了，一直以为是自己不能生。这些年跟易中海过日子忍气吞声，苦药汤子不知灌了多少，把胃都喝坏了。

现在才明白，原来是替易中海背了黑锅。这辈子没能生儿育女，全被他耽误了。

许大茂心里乐开了花，总算有人作伴了。

“嘿嘿，易大爷，咱们现在是病友啦！”许大茂笑嘻嘻地说。

许大茂反正无所谓了，刘伟栋能治他的病。这话分明是在嘲讽易中海。

易中海脸色铁青，拽着金玉梅回家，“砰”地摔上了门。

"还能怎么办，等那小  治好许大茂的病。只要他能成功，我宁愿在他门前跪上三天三夜，也要有个自己的孩子。"易中海长叹一声："钱不是问题。是我亏欠了你，现在就看那小子的本事了！"

许大茂抱着收音机，满怀希望地离开了。

"等等，明天帮我带两台收音机到医务室。"刘伟栋吩咐道："家里东西太多不方便拿。"

傻柱一直留意着这边的动静，闻言立刻高声应道："刘厂长，我明天也给您送几台到厂里。"

刘海中盯着傻柱的方向若有所思，随后悄悄溜回了家。

刘伟栋洗完澡回到卧室，做完日常修炼正准备休息。就在他刚要躺下时，忽然听到外面有脚步声。这都晚上十点多了，后院的人不该这时候出门。

他轻轻掀开窗帘一角，看见刘海中鬼鬼祟祟地往外走，动作轻得像是怕惊动什么人。

"果然是你，刘海中。"刘伟栋低声自语："这是要去举报傻柱还是举报我？"

"谅你也没胆量举报我，八成是想通过举报傻柱来敲打我。可惜你的算盘打错了。"

刘伟栋顿时来了精神，索性开灯去了东边的书房，挥笔写下一篇《四合院里的官迷刘海中》。

"明天该给王主编打电话了，晾了他这么久也差不多了。"

"是时候把《潜伏》的前几章交给他了。"

刚收好稿纸，院子里突然传来动静。刘伟栋急忙跑出去查看。

只见傻柱家门口站着街道稽查队的人，刘海中满脸得意地看着他们敲门。

"你们想干什么？"傻柱把门开了一条缝，警惕地问道。

"没想到吧傻柱！"刘海中挺着肚子走上前："你带女人回家过夜，我作为正直的七级钳工，必须揭发这种伤风败俗的行为！"

"就是我举报的你。识相的就乖乖开门跟他们走！"

"放屁！刘海中你算什么东西！"傻柱怒不可遏："我今天刚领证结婚。刘海中你给我等着！"

"老子今天洞房花烛，你  来捣什么乱！"

刘海中根本不信傻柱和秦京茹已经领证。他打听得很清楚，傻柱今早才去提亲，按常理不会这么快就想到要办结婚证。

"嘴巴放干净点傻柱，我可是你二大爷！"刘海中趾高气扬："你这种流氓行为，严重破坏了我们大院的风气......"

刘海中一脸得意，觉得自己举报傻柱立了大功。他琢磨着街道办给轧钢厂送封表扬信，自己怎么也能混个小组长当当。

只要当上小组长，仕途就算起步了。以他刘海中的能耐，日后肯定能步步高升。

正做着美梦，突然一个拳头在眼前放大。刘海中眼前一黑，金星乱冒。

"哎哟喂！卢队长您可瞧见了，傻柱这是打击报复  群众，快把他抓起来！"刘海中扯着嗓子嚎叫。

"何雨柱！你这是干什么？给我说清楚！"卢队长厉声喝道。

"说清楚个屁！你们几个街道巡逻的，谁给的权利半夜踹门？"傻柱怒不可遏，"媳妇，把结婚证拿出来！"

卢队长心里咯噔一下。他们平时也就是在街上转悠转悠，跟过去打更的差不多。要是傻柱真没结婚证，那他们可就立大功了。

秦京茹早就被傻柱嘱咐过。两人虽然亲热，但始终没圆房，就等着这一出。刚才刘海中过来时，傻柱就注意到了。

秦京茹穿戴整齐走出来，手里拿着两张奖状似的结婚证。

何雨柱一把抓过结婚证，冲着卢队长晃了晃："要不要亲自验验？要不我明天去找王主任评评理？"

卢队长干笑着连连摆手："不用不用。这都是刘海中诬告惹的祸。何师傅您就别惊动王主任了。"

要是闹到王主任那儿，他这队长肯定当到头了。他们根本没权力上门查这个。抓对了是功劳，抓错了就得背黑锅。

卢队长肠子都悔青了，早知道就该叫上派出所的同志一起来。

刘海中捂着一只乌青的眼睛，扯着嗓子喊："假的！那结婚证肯定是假的！傻柱你敢打二大爷......"

"  二大爷！"

傻柱又是一拳砸过去。刚才打了左眼，这回是右眼。刘海中一屁股坐在地上，捂着眼睛直叫唤。

"哎哟喂，傻柱你连老人都打......"刘海中还在嚷嚷。

"够了！这都几点了？还让不让人睡觉了？明天不上班了？"刘伟栋厉声喝道，"刘海中你嚎什么嚎？还他妈老人！"

"你哪儿老了？要不要我给你办退休？要的话明天就给你办劝退！"

刘海中吓得一哆嗦。劝退听着好听，其实就是开除。不仅没退休金，连工作岗位都没了，儿子想顶班都没门儿。

刘海中慌忙摆手，眼眶通红地辩解："刘厂长您误会了，我哪算老啊？才四十七岁，还能再干十多年呢！"他抹着眼泪站起身，活像被何雨柱揍哭似的。

刘伟栋冷哼一声："呸！你刘海中算什么东西？就算真是老人，就你干的这些缺德事，打你都算轻的！"

"打老人确实不对，可你们几个配叫人吗？"他指着躲在垂花门看热闹的闫埠贵，又瞥向窗户后偷看的易中海，"你和易中海、闫埠贵，全都是披着  的畜生！"

闫埠贵正看得起劲，突然被点名骂得一愣。易中海躲在窗后偷乐，本想看何雨柱出丑被抓，没成想人家真领了结婚证。这会儿被刘伟栋指着鼻子骂，却连还嘴的勇气都没有——对方随便就能数落他几件亏心事。

"刘海中你个劳改犯，还敢诬告我这三代贫农？"何雨柱得意地晃着脑袋，"卢队长，要想我不追究，就得狠狠收拾这个坏分子！"

刘伟栋听到"三代贫农"心头一动，突然想明白何大清当年为何突然离开四合院了。"肯定是易中海搞的鬼，说不定聋老太太也掺和了。"他在心里盘算，"何大清这家底也敢装贫农？解放前能让儿子卖包子，起码是个小业主！"

正琢磨着要提醒何雨柱别瞎显摆，那边卢队长已经揪住刘海中："好啊，原来是个污蔑群众的劳改犯！跟我们走一趟......"

张翠花这才惊醒，扑过来哀求："柱子啊，你二大爷老糊涂了，求你高抬贵手！他要丢了工作，我们全家都得喝西北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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