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第77章
“你家到底有几个人？”王主任反问，“现在只有你、棒梗和小当！贾张氏户口在农村，你让她住这儿，嫌挤怪谁？”
“就算你们全住这儿，级别也不够申请新房。有两间房已经不错了，四九城比你家贡献大、住房更挤的多的是！”
聋老太阴沉着脸，知道无法挽回，只能认命。她眼珠一转，对傻柱道：“柱子，背我回去看看，别让人动我东西。让你媳妇把我床上东西收拾好。”
“玉梅，你也来帮忙。”
金玉梅看向易中海，习惯性等他拿主意。
易中海无奈道：“去吧，先把老太太安顿好。”当着王主任的面，他没法拒绝，毕竟答应了给聋老太养老。
当初以为养老轻松，聋老太是五保户，花不了几个钱，还有房子在手。现在全没了，聋老太嘴馋不说，以后医药费更是个无底洞。
易中海心里发愁，自己那点工资，怕是全得搭进去。
刘伟栋眼珠一转，对娄晓娥道：“小娥，你和小萱在家待着，我去后院看看。”
娄晓娥娇声道：“有什么好看的？对了，傻柱买的洗衣机放卫生间了，挺好用的！”
“嗯，没白买。”刘伟栋笑道，“我想把那两间房弄下来，家里又能多两间。”
“要那么多房干嘛？咱家住处够多了。”娄晓娥不解。
“不一样，回头再跟你说。”刘伟栋起身往后院走去。
后院中，聋老太端坐在客厅椅子上，指挥着金玉梅和秦京茹收拾床铺衣物。
刘海中与闫埠贵站在一旁，目光灼灼地盯着那两间宽敞的正房。聋老太住的是东侧两间正房，旁边还有两间耳房，住着另一户人家。
刘伟栋暗中释放精神力，在屋内搜寻可疑物品。他怀疑聋老太身份不简单，或许是敌特分子。然而一番探查后，一无所获。就在他准备收回精神力时，忽然想起还未检查地下。
他将精神力凝聚在一平米范围内，深入地下半米，竟在大床下方发现一个埋藏的瓦罐，里面装满了金元宝和小黄鱼。
“呵，聋老太藏得挺深啊。”刘伟栋心中暗笑，“裹小脚，还私藏这么多金子，肯定不是什么烈士遗属。八成是想趁夜里偷偷取回，说不定还会叫上傻柱帮忙。”
“今晚我就先下手为强，这些东西还是归我保管更稳妥。”
回到中院，小萱正慢悠悠地吃着红烧鱼，碗里的米饭早已见底。
“饭都吃完了，怎么还在吃菜？”刘伟栋问道。
“其实我吃不下了，”小萱眨着大眼睛，压低声音，“但我想馋棒梗，他太坏了！”
刘伟栋笑着揉了揉她的脑袋：“你这个小机灵鬼！快去把手脸洗干净。”
“哥哥，什么是机灵鬼呀？”小萱歪着头问。
“以后你就知道了。”刘伟栋转向娄晓娥，“小娥，明天送小萱去幼儿园后，到轧钢厂找我。”
“有事？”娄晓娥轻声问。
“我现在是副厂长，缺个秘书。”刘伟栋挑眉，“就你了，以后咱们一起上下班，顺便接小萱。”
“真的？”娄晓娥眼睛一亮，“可我去当秘书，会不会有人说闲话？”
“怕什么，明天跟我走就行。”刘伟栋忽然想起什么，“对了，书房和卧室还没装防盗网，明天得赶紧安排。不然家里没人，盗圣肯定要光顾。”
“盗圣？”娄晓娥一脸疑惑。
“就是棒梗，那小子偷东西的本事可不小。”刘伟栋笑道，“得防着他点儿。”
娄晓娥娇嗔地瞪了刘伟栋一眼："你这些话我怎么听不明白？"
"听不懂才对，你要能听懂那才奇怪。"刘伟栋低声嘀咕着。
聋老太被安置在西厢房中间的屋子里，比起后面的正房要小得多。她的物品塞满了整个房间，脸色阴沉地盯着刘伟栋，恨不得把他生吞活剥。在她看来，这一切都是刘伟栋造成的，要不是他，自己还是四合院的老祖宗，易中海还是管事的一大爷，他们依然能作威作福。
"奶奶您先休息，我去做饭，做好了背您过去。"傻柱擦了擦汗说道。
"唉，要是人人都像你这么孝顺就好了。"聋老太叹息道，"院里那些年轻人一个个......"
傻柱现在有了自己的想法："奶奶您这么想就不对。别人和您非亲非故，也没受过您的恩惠，凭什么要孝顺您？这样想只会让自己难受。您这是被某些老顽固影响了。以后啊，得想开点。"
说完傻柱就回家做饭去了。站在自家门口的易中海把最后一句话听得清清楚楚，顿时怒火中烧。
等傻柱走后，易中海阴沉着脸走进聋老太房间："老太太，现在怎么办？您没了收入，吃饭倒不是问题，可往后看病......"
"中海啊，我都明白。"聋老太平静地说，"老太太我有钱，不用你们出钱，只要你们照顾我就行。还是和以前一样，我走的时候会给你留些好东西。"
易中海苦笑道："老太太，不是我舍不得。我和玉梅也得为将来考虑。而且......我们说不定还能再生个孩子！"
"什么？你和玉梅还能再生？"聋老太瞪大眼睛，"对了，那个大夫说过要做手术！"
"是啊，他给许大茂做可以少收钱，对我肯定狮子大开口，我得准备着。"易中海满怀希望地说，"只要他肯出手，等许大茂有了孩子，我就是在他门口跪三天三夜都行。"
聋老太明白，易中海这是找借口不想再为她花钱了。
"行吧，到时候钱不够就跟我说。"聋老太道，"多少我还能帮衬点。"
她盘算着今晚就去把埋在正房的金子挖出来，重新埋在自己床底下。
"老太太您放心，我和玉梅一定会照顾好您。"易中海松了口气，"这么多年，我一直把您当亲娘看待。"
"好孩子，你放心，我肯定会给你留些东西。"聋老太说，"现在最要紧的是收拾刘伟栋，好好一个大院......"
“老太太算了吧，怎么对付他？”易中海无奈地摇头：“人家是厂长，想整我太容易了。现在连我一大爷的职位都没了。”
“你不是没试过。先忍忍吧，等机会再说！”
晚上七点，刘伟栋回到书房画图纸。他准备设计一款柴油发动机，这是他从网上看过，现在回忆起来的型号。
这是七十年代西方汽车用的柴油机。以目前的技术水平来说，绝对是超前的设计。
光是画完总装图就花了三小时。每个尺寸都要精确标注，还写好了技术说明。
看了眼挂钟，已经十点了。刘伟栋关灯开始练功，盘坐在床上运转洗髓经。
刚完成九个大周天，忽然听见窗外有动静。他立即收功，轻轻掀开窗帘一角。
月光如洗，只见聋老太拄着双拐，鬼鬼祟祟地往后院挪动。
“呵，上次摔得还不够狠啊。”刘伟栋暗自冷笑：“这都能自己拄拐走了。”
心念一动，念力悄然发动。
聋老太正要放下左拐，突然觉得拐杖像踩在冰面上一样打滑。她拼命想稳住，却完全控制不住。
“扑通！”
结结实实摔了个狗啃泥。老太太痛得张嘴要叫，又赶紧捂住嘴巴。干脆趴在地上往回爬，还不忘拖走两根拐杖。
看着老太爬回屋里，刘伟栋嘴角微扬，继续运功修炼。至于后院埋的两个坛子，他打算明晚去挖。
明天要带娄晓娥去厂里办手续，正好申请分房。把后院那两间要下来。
现在娄晓娥只是他女朋友，作为职工完全有资格分房。
次日清晨，刘伟栋关紧所有窗户，锁好大门才出发。这时他才想起该装个防盗门。
送完小萱上幼儿园，两人共骑一辆自行车来到钢厂。李厂长给刘伟栋准备了副厂长办公室，但他还是选择留在医务科办公。
现在这间办公室焕然一新，添置了新家具，还换了能打外线的电话。
办好娄晓娥的入职手续后，刘伟栋让她在办公室看书接电话。九点钟，他准时出现在小会议室参加干部会议。
会议室里已经坐着三十多位厂领导。
刘伟栋被邀请到主席台就座。台上仅有杨厂长、张书记、李怀德和林伟栋四人。
张书记轻敲桌面，会场逐渐安静下来。
"宣布一个重要消息，"张书记难掩兴奋，"柴油拖拉机项目正式落地。厂里现有五六个闲置厂房，正好改造成生产车间。"
"新厂区需要时间建设，暂时利用现有场地。人员方面先抽调骨干，再招收学徒。杨厂长负责招工，李副厂长做好后勤保障。"
"刘副厂长要确保技术环节万无一失。"
刘伟栋立即表态："技术没问题，人员到位就行。"
杨厂长接过话题："这次急需一千名工人。在座各位都有任务，我们四人各招十人，你们每人五个名额。合计二百二十个岗位。"
"必须严格把关，不符合条件的坚决不要。"
"剩余七百八十个名额中，五百个上交，八十个给协作单位，两百个全厂抽签分配。"
"同意的请表态。"
会场爆发出热烈掌声。刘伟栋这才明白，此时的招工名额堪比金饭碗，甚至能世袭传承。
"既然没异议，方科长汇报下生产工艺准备情况。"杨厂长继续推进议程。
"方案已完成，随时可以投产。"方工程师起身应答。
"很好，各车间立即调配产能。"杨厂长指示，"争取日产二十台，一周后客户就要提货。"
刘伟栋猜测杨厂长已与农场吴立伟场长约好交货时间。
"散会后我立刻安排。"方工程师承诺道。
"最后提醒，各位的名额三天内落实。"李副厂长补充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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