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我只想找回妹妹而已！
“你放屁！明明是你先瞪柱子的！”贾张氏尖叫。
“林峰，你撒谎！柱子虽然冲动，但不会无缘无故往死里打你！”易中海也反驳。
林峰只是淡淡地看了他们一眼，反问道：
“那他为什么往死里打我？就因为我看了一眼聋老太太的尸体？还是因为他认定了是我害死了老太太？证据呢？”
易中海和贾张氏顿时语塞。
赵壮脸色阴沉，对身后的干警吩咐道：
“先保护现场！法医，检查死者情况！小张，你带两个人，立刻去医院找何雨柱做笔录！其他人，把现场所有相关人员，分开做笔录！一个不漏！”
他又看向林峰：“你，受伤了就先简单处理一下，然后跟我们回派出所协助调查。”
立刻有一名带着简易医疗箱的公安上前，给林峰嘴角和脸上的伤口进行消毒和简单的包扎。
林峰配合着，过程中眉头都没皱一下。
苏婷看着他那副平静接受处理的样子，心中的疑云越来越重。她主动请缨：“赵所，我来给林峰做笔录吧。”
赵壮看了她一眼，点了点头。
派出所的干警们再次高效运转起来。
法医初步检查了聋老太太的尸体，确认符合溺水特征，体表除摔倒造成的磕碰伤和扭伤外，无其他明显外伤，初步判断为意外滑倒溺水身亡。
但具体死因还需进一步尸检。
对院内居民的询问也同步展开。
易中海、刘海中、阎埠贵、贾张氏、秦淮茹、一大妈以及几个后院邻居被分别带开询问。
询问结果，关于聋老太太的死，所有人的口径出乎意料的一致——早上发现老太太淹死在后院水坑里，应该是起夜滑倒的意外。
没人看到过程，也没人能提供任何与林峰有关的线索。
就连恨极了林峰的贾张氏，在这件事上也说不出林峰任何不是，因为昨晚雨大，大家都睡死了，确实没人见到林峰出门。
然而，关于傻柱和林峰打架的事，口供就出现了微妙的分歧。
易中海、贾张氏等人坚持是林峰“用眼神挑衅”激怒了傻柱，暗示林峰有错在先，并重点强调林峰咬耳朵的残忍。
但刘海中、阎埠贵以及几个旁观的小年轻，在公安的反复追问下，还是支支吾吾地承认。
是傻柱先动的手，而且下手“特别重”、“往死里打”，林峰一开始确实只是在被动挨打，最后才反抗咬了耳朵。
这些口供汇总到赵壮这里，让他眉头紧锁。
聋老太太的死，目前所有证据都指向意外，与林峰无关。
而傻柱和林峰的斗殴，明显是何雨柱先动手，且手段凶残，林峰咬耳朵的行为，在法律上完全可以界定为正当防卫。
（这个年代还没有正当防卫一说，只要不打死，一般没人管）
甚至可能是防卫过当，但考虑到何雨柱行凶的力度，林峰的责任很轻。
这时，去医院的小张也回来了，带来了何雨柱的笔录。
傻柱在病床上，麻药过去后疼得龇牙咧嘴，情绪激动，一口咬定是林峰害死了老太太。
他是因为气愤才动手的，对于自己往死里打人的行为含糊其辞，只反复强调林峰咬掉他耳朵的“暴行”。
“赵所，何雨柱的笔录情绪化很严重，而且他拿不出任何林峰与老太太死亡有关的证据。
医生说了，他左耳部分缺失，构成轻伤，但起因是他先行凶殴打他人。”小张汇报。
情况已经很明朗了。
赵壮揉了揉眉心。
又是这样！明明觉得林峰有问题，可所有的证据链都完美地把他撇清！
聋老太太的死是意外，他和何雨柱是互殴，他还是被动防卫一方！
苏婷拿着给林峰做的笔录走过来，脸色不太好看：
“赵所，林峰的口供和上次几乎是一个模式，逻辑自洽，找不到破绽。他坚持自己是受害者，对老太太的死表示不知情。”
她顿了顿，压低声音：
“但我敢肯定，他和这三起死亡事件脱不了干系！还有他妹妹失踪的事，我怀疑也跟院里这些人有关！我们不能就这么放了他！”
赵壮叹了口气：
“小苏，我知道你的想法。但法律讲证据。现在我们能以什么理由长时间扣押他？打架斗殴？
他是防卫一方，而且伤得也不轻。怀疑他杀人？证据呢？动机呢？作案手法呢？难道就凭我们的直觉和那些所谓的‘巧合’？”
苏婷哑口无言，双手紧紧握拳，指甲几乎嵌进肉里。
最终，在经过一系列程序后，派出所再次做出了处理决定。
聋老太太死亡事件，定性为意外溺水身亡。鉴于其五保户身份，后事由街道办协助处理。
何雨柱与林峰斗殴事件，认定为何雨柱先行凶殴打林峰，林峰在其生命受到严重威胁时采取的反击行为属于正当防卫，不承担法律责任。
但鉴于造成何雨柱轻伤的后果，对林峰进行批评教育。何雨柱涉嫌故意伤害，待其伤情稳定后，将依法对其进行处理。
也就是说，林峰再次安然无恙。
当公安宣布这个结果时，贾张氏当场就晕了过去，易中海脸色铁青，却又无可奈何。
林峰听着处理决定，脸上没有任何欣喜或放松，依旧是那副万年不变的平静表情，仿佛早就知道了这个结果。
他只是再次看向易中海、刘海中、阎埠贵等人，被包扎着的嘴角微微动了动，虽然没有再问出那个问题，但那眼神分明在说——“我妹妹在哪？”
三个大爷触电般地移开了目光，不敢与他对视。
“走吧，林峰，跟我们去派出所办完最后的手续。”赵壮沉声道。
林峰配合地点点头，在一众禽兽恐惧，怨恨又无可奈何的目光注视下，跟着公安们再次离开了四合院。
派出所内，履行完所有手续，签完字，林峰就可以离开了。
在门口，赵壮最后一次警告他：
“林峰，我知道你心里有怨气。但你记住，法律不是儿戏！不要再搞出什么事情来！”
林峰看着他，淡淡地说：“赵副所长，我一直是遵守法律的良民。都是事情来找我。我只想找回妹妹而已！”
说完，他转身走进了夜幕初降的街道。
苏婷站在派出所门口，看着林峰消失在街角的背影，对赵壮说：“赵所，我申请继续暗中盯着他！我就不信抓不到他的把柄！”
赵壮沉默了片刻，最终还是点了点头：“注意安全，不要违规操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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