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 易中海进学校
易中海本来就没指望这个阎埠贵能给办成什么事儿,从一开始就是打算借个名义进学校找人冉秋叶。
送去的东西也只是为了堵住阎埠贵他这张嘴。
反正到时候你也走脱不了,东西可是实实在在进了你家。
其实这也是易中海没法子了。
牛爱花那里是走不通,派出所更是和自己没半毛钱关系。
现在只能当面堵人了。
还是那一套道德绑架。
身为道德天尊的易中海,当然知道道德绑架对什么人最管用。
就是道德高又脸皮薄的。
像冉秋叶又是知识分子搞文化的,又是个年纪不大的小姑娘。
这个年纪还处于挺有正义感,特别容易发善心时期。
那真是道德绑架,一绑一个准。
看公交车上抢座位,一些老人就专门挑看着斯斯文文的女学生。
但凡身上带个纹身,这些爱道德绑架的东西一个比一个老实。
易中海那是算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就是这一番先斩后奏,把阎埠贵给气了个够呛。
阎埠贵确实贪婪,爱占小便宜都到没谱的程度了。
天天挂在嘴上说的名言警句——吃不穷,穿不穷,算计不到就受穷。
可算计归算计,占便宜归占便宜,阎埠贵又不傻。
傻柱耍流氓这个事闹腾得多大呀!
身为墙头草的阎埠贵从头到尾就没想掺合进去,容易惹得一身骚。
更别说学校里本身就挺护犊子的,自打冉秋叶这个事儿以后,还是家访时期险些被人欺负了去。
学校里头领导各方面的安慰就没停过,每周一开早会也是再三强调安抚。
各种表示会站在冉秋叶同志这边。
自己非凑上去,光是在学校就得被人戳脊梁骨指着鼻子骂,说自己缺德不可。
自己当着这年级主任,每个月还有三五块的补助。
那可有不少人盯着呢!
阎埠贵虽然本来就不要脸,可人活一张脸树活一张皮的,那外表还是得做好。
最重要的是自己干这事儿纯吃亏呀!
阎埠贵越想越急,忙不迭的试图易中海给劝回去。
“一大爷一大爷!你这在学校里头算个怎么回事呀?”
“您还是回去好好等我的消息,我把这联系好了,大家再见面说这个事儿。”
“这要是闹腾起来,回头被保卫科给按了,那可真是有嘴就说不清了。”
“您是厂子里的八级钳工,又是咱四合院里头的一大爷,可不能丢这脸面不是。”
“说不准备保卫室拦着压根就进不了校门,这被挡在外头多难看啊!”
阎埠贵现在已经有点慌了。
易中海却像吃了定心丸似的说道:
“瞧您这话说的,这不是有您吗?您把我领进去啊!”
“三大爷在这学校教了这么多年书,随便打声招呼不就行了。”
阎埠贵脸色越发难看起来,我打招呼带你进去,闹出了事岂不是我全责。
越发是嘴上没口子的劝着,甚至伸手就要把易中海半推着离开。
他过来推易中海,易中海却直接把人往自己身上一夹,倒是一副勾肩搭背哥俩好的德性。
其实是易中海硬生生的把阎埠贵推着往里走。
易中海可是正儿八经的高级钳工。
阎埠贵一个纯搞文化的,那日常还抠门没见啥荤腥,吃的也不好。
对比脸色红润健康的易中海特显消瘦。
当场就被易中海反制,半拖半拉的往学校里头走。
抢先对着门卫室招呼了一声,就把人往学校里头拖。
进学校里头了,阎埠贵这下真是满头冒汗了。
偏偏易中海跟个没事人似的,一边推着阎埠贵走,一边还能挥着手到处和人打招呼呢!
这会正是是课间时间,操场上一大堆乱七八糟的娃跑跑跳跳。
这两人带点拉扯的往前走,倒没多少人注意上。
毕竟小孩子嘛,两个大人哪有自己抓紧时间玩重要。
可偏偏就有那不耐烦和孩子玩的人注意到了。
被宫雪扯着出来跳皮筋的张建业,站在那已经当了半天的木桩子了。
皮筋的高度也从自己的脚踝进化到自己的腰。
看着宫雪上下翻飞的身影,别说蓝色的衣服上绣着金色的小蝴蝶,头上绑着上下飘荡的蝴蝶结,跳绳的时候翻飞起来挺好看的。
如果这皮筋能够别马上挂到自己脖子上,张建业觉得自己还是可以欣赏欣赏的。
面瘫脸的张建业在心底叹息着,无聊的东张西望。
自然很快就注意到了拉拉扯扯的易中海和阎埠贵。
当场就想搞事儿了。
不理会宫雪提醒的该把腰上的皮筋挪到胸上,反倒是皱着一张脸十分担忧的摘下了皮筋。
“同志们,有大事发生了!!!”
宫雪、朱林、树墩、杨妮不明所以的看过来。
宫雪撅嘴。
“哼!你是不是不想给我撑皮筋了!我马上就能把皮筋上到你头顶上去。”
张建业被盯得飘忽的离开了眼睛。
指着移动的易中海和阎埠贵,飞速的开始转移话题。
“宫雪同志真的有大事发生啊!你瞧那两个人眼熟不?”
朱林小朋友现在是四合院正儿八经的住户,虽然才刚刚开始住几天,但这个爱操心的成熟小家伙,早就记熟了住户。
“那不是咱们院里头的一大爷和三大爷吗?”
“那可不就是他们,那个易中海和欺负冉老师的傻柱,关系可好了。”
“该不会是来学校找冉老师麻烦吧!”
提到这个事儿,想起自己之前英勇的表现,宫雪也不追究自己马上跳皮筋胜利的事了。
跟着张建业的目光,死盯着这两个老头。
被半拖着走的阎埠贵真不想带着易中海去见冉秋叶,正带着人硬兜圈子。
易中海自然是能感受到阎埠贵的不情愿,要不是自己力气够大,阎埠贵当着这么多学生的面不好动作大,人早就跑了。
易中海兜圈子不肯去找冉秋叶,直接就伸手招呼操场上的娃娃们。
“请问冉秋叶冉老师现在在哪儿?”
“有哪位小朋友知道吗?能不能带我过去?”
“爷爷肯定在老师那好好的给大家夸一夸。”
该说易中海那幅慈眉善目又亲切热情的样子,还是挺忽悠人的。
属于一看就招人好感。
没一会儿就有个年纪小一些的孩子,伸手指了指方向。
易中海扯着满头冷汗的阎埠贵,朝着指出来的方向前进。
却不知这些问话已经落到了有心人的眼中。
张建业表示这还了得,那必须出动啊!
明摆着是想欺负咱们学校老师啊!
“你们看你们看,我就说这两人不怀好意。”
“我们必须再次保护冉老师,不能让老师被人欺负了去。”
和自己不想跳皮筋绝对没有任何关系。
但显然小伙伴们已经被转移了注意力,已经没有人在乎跳皮筋。
这小英雄还没过够瘾呢!
这又送上门来的机会啊!
宫雪同志第一个强烈响应。
“我们再多叫点人多叫点人,把这坏人狠狠收拾了去。”
“让这坏分子以后都不敢进学校。”
旁边两个小胖墩立马握紧了沙包大的拳头,狠狠点头赞同。
只有好孩子朱林在旁边急的跺脚。
“我们得去找大人报告,不能自己乱来。”
奈何没有一个人搭理。
甚至已经开始遮遮掩掩地跟上了易中海的步伐。
朱林跺着脚跟着小伙伴往前走了两步,想了又想还是转身快跑去找老师去了。
而他们要保护的人冉秋叶,此时正坐在教室里头,改正收上来的课堂作业。
这些乱七八糟的作业本,得非常小心的掀开又合上。
有些学习成绩好点的那还好,那不好的作业本主打一个七零八落,涂涂改改全是洞。
不小心就散成一片了。
冉秋叶一边改着作业一边有些心不在焉。
脑海当中和傻柱会面的场景,回想了一次又一次。
说实话,冉秋叶对傻柱当时突然出现还是挺后怕的。
但现在又说是误会,心里怎么想都还是带点别扭。
直接让傻柱出来又觉得心有不甘。
你说不让人出来,冉秋叶那颗良心又过不去。
那傻柱也没耍流氓啊!
难道要他死吗?
冉秋叶还在这纠结呢,易中海已经推着阎埠贵直接找上门来了。
找准了教室,看见坐在讲台上批改作业的人,易中海拖着阎埠贵把门堵了一个结结实实。
“冉老师可找着您了!”
冉秋叶被这突然一声招呼换回了心神,抬头一看,就看见了易中海搭着阎埠贵的肩膀站在门口。
冉秋叶和易中海又没什么来往,自然是不熟的。
倒是对阎埠贵这年级主任熟悉些。
好歹是同事呢!就算不教一个班,那也是抬头不见低头见的。
同一个办公室,桌子都没隔几张。
有些迷茫的抬起头问道:
“阎老师,您这是?还有这位同志又是?”
易中海东西可不是白送的,自然是得打着阎埠贵的名号讲话。
“冉老师您好,我是阎埠贵同志一个院的住户。”
“你应该很了解这个院了。”
“今儿专程来找您,也是因为阎埠贵同志想跟您解释解释何雨柱耍流氓的事儿。”
“我这本来也不想来打扰您,毕竟这个事儿由派出所管着,但也不能辜负了咱们院里三大爷的一番心意,就想来和您说道说道。”
阎埠贵听得差点吐血。
“我什么时候说过这话?易中海你别血口喷人。”
“怎么没呢!我把给冉老师赔罪的东西都放你屋了,您这时候就别害羞不敢承认了。”
易中海大声的说完这几句,又小声的在阎埠贵耳边嘀咕。
“三大爷这东西可是大家瞅见过的,这事成了赔罪的东西我另买一份。”
阎埠贵一边想吐血,另一边又死活不想把收了的东西吐出来。
脸上褶子都开始抖动了,最后还是紧咬牙关没有继续反驳。
阎埠贵不讲话,可不就只剩下易中海发挥了。
“冉老师我们是有诚意过来的,能不能借一步说话。”
本来冉秋叶就因为耍流氓这个事心里头烦闷,突然跳出一个不太认识的人说赔礼道歉。
两个男同志还直接把自己堵在教室里头,这算是个什么事儿啊?
本来想着想着对傻柱还有点良心不安,现在冉秋叶是直接恼怒起来。
“有什么可说道的,既然派出所在管,那就让派出所里管去。”
“阎埠贵老师,你现在还接替派出所开始管事了是吧?你要是这么闲的话,那我得跟校领导反映反映去,让您再多接点工作多扛点责任,免得您一天到晚这么闲的慌。”
这往日抬头不见低头见,一见面冉秋叶总是要对着阎埠贵露出一个笑脸。
日常讲话都是好声好气斯斯文文的,没想到涉及到这件事儿立马竖起了脸,是一点面子都不带给的。
阎埠贵觉得自己好歹也算是学校里的一个年级主任,大小也算有点权。
却被一个年轻姑娘这么怼,心里头也是不爽利起来。
但他也知道自己理亏,更不敢大喊大闹。
只好试图说些缓和的话。
“冉老师冉老师,你听我解释不是这么个事儿……”
话还没说两句,易中海直接给抢了先。
“对,就是阎埠贵同志说的不是这么一个事儿,你和傻柱这事儿都是个误会。”
冉秋叶根本就不想听,站起身就要走,甚至要去喊保卫室赶走。
可易中海一开始就打着堵人的主意,现在教室又不像未来,前后两个门进出好的很。
易中海唯一的门一堵,冉秋叶算是彻底出不去了。
明明是易中海主动拦着人,这会脸上却还悲切起来。
“冉秋叶同志,你是不知道这傻柱挺可怜的。”
“从小到大都没过过好日子,他妈早早的走了,十几岁的时候爹跟个寡妇跑了,他一个人拉扯妹妹长大。”
“你想想他一个男同志能把妹妹给拉扯长大的,那能对别的女同志不礼貌,这样那样吗?”
“他这确实是想相亲,之前就想找阎埠贵帮忙和您牵桥搭线一下。”
“没来得及说,您班上的贾梗同学因为何雨柱对他真是特别的好,就想着帮这个忙。”
“他真以为和您通过气了才去相看的,没想到闹出这么一出误会来。”
“不能因为一朝误会,就把人害成这样是不是。”
冉秋叶听了易中海的话却只想作呕。
之前牛爱花和何雨水为什么张口闭口都说傻柱的错?
就是为了避免这种反感,一旦带了反感和偏见的情绪,傻柱任何行为都能被脑补出不好的东西。
越是翻来覆去说误会,就越容易让受害者反感。
忍不住会想这何雨柱没责任,难不成还是我冉秋叶的错吗?
当场脸涨得通红起来。
其实易中海已经看出来冉秋叶不高兴,却依旧没有停的意思。
唯一一次拯救傻柱的机会,说什么也不能错过。
不止没有停,反而更加滔滔不绝起来。
“您就看在傻柱老实的份上,原谅他这一回”
“再说了非和流氓最扯上关系,那对您女同志也不好。外头那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女同志和流氓发生了啥呢!”
“再说就这一点点冒犯的地方,也是因为他确实想和您相亲。”
“再说他已经这些天在牢里头也算是受到惩罚了,咱也不能继续要求更多不是。”
“要我说早点把这误会解释清楚了,是两全其美的事。”
冉秋叶被易中海堵着输出这么一大通,都快说得何雨柱是个好人,反倒自己咄咄逼人起来。
怎么我要是不放过他,还是我太过分了?
冉秋叶心里头的火气更忍不住了。
“你……你什么意思?”
“你这意思是说都是我的责任不成?”
张嘴想骂一骂这老头,但良好的教育却让冉秋叶半天找不着脏话说。
“你给我让开,告诉你,反正这个事儿让派出所管。”
“你别想在我这使心思。”
冉秋叶喊话,易中海却纹丝不动。
冉秋叶也不能伸手把易中海扒拉开。
都不说这男同志和女同志拉拉扯扯能不能看了,光是两个男人杵在那,那也扒拉不动啊!
劝了半天的易中海看着前面打感情牌没用,这会又开始竖着脸说教起来。
再不撬开一个口子,这马上都要上课了。
易中海有些心急就容易乱了分寸。
“冉秋叶,你这女同志怎么讲不通呢?都说了是误会,您这一直不肯放手,这不是要活活害死何雨柱吗?”
“都是自家同志,咋心这么狠呢?”
说的冉秋叶差点爆炸。
而一直搁外面听墙角的张建业,已经召集了一帮小伙伴,一人还发了一根从地上捡的树枝。
渣渣呜呜的冲出来要保护老师。
“保护冉老师,保护冉老师。”
“我们快上,打倒犯罪分子”
一堆娃娃冲进来可不管什么大人小孩。
那脑子没发育完全,真就初生牛犊不怕虎的,挺着头就往这易中海、阎埠贵两人头身上撞。
直接就给撞开了一条路。
张建业本来腿脚就快,嗖的一声窜进来扯着冉秋叶也就往外头走。
“快,冉老师我来救你了,咱们赶紧出去举报去,有人都闯进来欺负老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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