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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五章


骆金已悄然拉开和鹦鹉的距离,见他不再言语,转头看看窗外,天是远蓝,有知了在吟唱,转回头,轻笑道,给你讲个故事呗。

鹦鹉心底叹口气,也看向窗外,低声道,讲。

讲完就送我回去,好吧。

讲完再说。

三季人的故事,听过吗?

讲。

说有一天,孔子的一个学生在门外扫地,来了一个客人问他:“你是谁呀?”他很自豪的说:“我是孔子的学生!”  客人就说:“那太好,我能不能请教你一个问题?”  学生很高兴的说:“可以啊!”,他心想:“你大概要出什么奇怪的问题吧。”  客人问:“一年到底有几季呀?”学生心想,这种问题还要问吗?于是便答道:“春、夏、秋、冬四季。”  客人摇头说:“不对,一年只有三季。”  “哎,你搞错了,四季!”  “三季!”最后,两人争执不下,就决定打赌:如果是四季,客人就向学生磕三个头。如果是三季,学生向客人磕三个头。孔子的学生心想自己这次赢定了,于是准备带客人去见老师孔子。正巧,孔子从屋里走出来,学生上前问道:“老师,一年有几季啊?”  孔子看了一眼客人,说:“一年有三季。”这个学生快吓晕了,可是他不敢马上问。客人马上说:“磕头磕头!”  学生没办法,只好乖乖地磕了三个头。客人走了以后,学生迫不及待地问孔子:“老师,一年明明有四季,你怎么说有三季呢?”孔子说:你没看到刚才那个人全身都是绿色吗?他是蝉,蝉春天生,秋天就死了,他从来没有见过冬天,你讲三季,他会满意,你讲四季讲到晚上都讲不通。你吃亏,磕三个头,无所谓。

这就是三季人的故事,听到蝉叫了吗?它一直在叫,三季三季三季三季。

鹦鹉道,读庄子,有“夏虫不可语以冰”之语,你跟夏天的虫子讲什么是冰?那就是你糊涂。

对对对,就是这意思,所以有些人有些事,不可以争辩强求,放下就是智慧。

鹦鹉墨样的眼神定定地盯着她。

骆金轻笑,傻看我干什么?

鹦鹉促促眉,心道,这是傻笑?这眼神不带威胁?他很少用这眼神看人,但凡被看过的人没有不低头的,这个一脸无害静静回盯他的,唯一一个。

鹦鹉慢慢将自己的脸对上她的,轻道,比如,你不是三季人,你是外星人。

你才不是人呢。

你骂人!

谁先骂人,外星人是人吗?只能说是外星文明,和说猪狗马牛一样,只有地球的人类,我们样的才叫人,懒得理你,开车走了,再不走就晚了,大犀牛三季人!

鹦鹉深感无可奈何,打不得骂不得亲不得动不得,时时让他处在崩溃边缘,她是怎么做到的!

她的手,怎么时候抽回去的,握在手心里感觉很好,柔软光滑。

骆金又看向窗外,自语道,鸟有鸟迹树有树语,每个生命都在以自己固有的方式生存,比如你我,你天生就是豪富子弟,我天生就是邻家小女,我不封建,但我深信门当户对的道理,我们的生活差十万八千里,所以你说的那个菜蓝子工程,注定会失败。

她总算正常到思考他们之间的关系,也算是明确答复。这是前进的一小步,好现象。

鹦鹉再次抓起她的手,我会看手相。

骆金缩回去,我也会看。

我说真的。

我会画八卦会爻卦。

你懂易经?

不懂,爸就教我这些。

那你爻一卦,我们能成恋人吗?

不用爻成不了,回去吧,你若再不开车,我就下车自己去打车。

从没人这么威胁过他,在他没允许别人走之前,擅自离开,她是一而再再而三地挑战他的极限。

鹦鹉心底叹口气,正色道,你的画,我比较欣赏,你可以学服装,将来在鹦鹉集团工作。

骆金认真看看他,明亮的眼珠左转右转,她在打自己的小算盘,一丝狡黠的笑被鹦鹉收到,听她欢快道,可以啊,我学,瑶瑶也可以学,她现在学习劲头可足了,瑶瑶,就是刚刚和我在一起的女孩,我同学,怎么样,是不是很漂亮,她可好了,她……

鹦鹉突然上前咬住她的下唇,这是他突发的想法,以后她再惹怒他,不打她,也不咬自己唇,咬她的。

骆金晕几秒,还好很快醒来,鹦鹉已经下车坐回司机座位,启车。

骆金用力拍他肩膀,你干什么!!!!这是我,我从没被……没被人吻过,你凭什么!

车启动,鹦鹉轻哼,你不会以为这是你的初吻吧!

是,就是!!

这是初咬!

狡辩!高鹦鹉!停车,停车!!我要下车!!你凭什么吻我!!我的初吻!!我要给我的男朋友!!停车!!

鹦鹉一个急刹车,骆金歪倒在后座上。

刚刚直起身子,那人进来,关门,把自己搂在怀里,再咬?咬?唇!

咬完把她脸捧起来,盯上她慌乱迷失的眼睛,这是你的第二次咬!

然后吻住她的双唇,辗转,再放开,这是干吻。

再次吻住她双唇,有舌头进去,在干什么?骆金,你在睡觉吗?在做梦吗?

醒来了?那人在轻拍她的脸,在她耳边道,这才是你的初吻,法式湿吻。

再被吻住,她通身起火。

鹦鹉只想给她上一课,什么是咬什么是吻,还要留给自己的男朋友!她多大胆色敢这么和自己说话!

但他当时绝没有占便宜或有冲动的意识,上天为证。真真的想让她明白,吻,是心动时的形为,咬是生气时的行为,不可混为一谈,当然的绝对的完全的不是一回事!

显然,计划没有变化快,她清爽的唇,柔软的舌,轻吟的呼吸,迷醉的双眼,及他抚上的光洁皮肤,已勾起他的欲火。

要命的是,这个傻丫头,她不知道推拒的吗?

直到他的手伸进她的胸衣,她还没拒绝!

勉强放开她,见她脸色潮红,额上一层细密的汗珠,微皱的眉,偶尔忽闪的上下交织在一起的睫毛。

他不想在这车上要了他,他确信的她的初夜。

整理好她的衣服,整理下自己的衣服,把她抱在自己怀里。脸贴上她的发。

我知道你醒着,为什么不反抗。

骆金不敢睁眼。她在想,为什么不反抗?!可,为什么要反抗呢,感觉挺好啊。她在悄悄笑,缩在他怀里。

睁眼。

她才不睁呢,对上他的眼神,多不好意思,瑶瑶说了,得他一抱都是开天辟地修来的福气,吻了也好,教教她,总比瑶瑶教她好,原来接吻是这样的,她总算知道了,这就算有接吻的经验了,免得以后什么都不会,瑶瑶说了,接吻都不会,会被男朋友笑话的,现在不是纯情就可爱的年代了!

鹦鹉目不转睛地盯着她,她在想什么,表情很丰富,似乎他所做的一切,她很享受。

把她放倒,你睡会儿,我开车。

鹦鹉开车前,给钱小丽发一条短信,小姨我带骆金回北京,这里交给你。

钱小丽收到短信,看一眼还呼呼生气的骆洪江,看一眼不眨眼盯着骆洪江的秀丽,看一眼不断互换眼神的高强、李如风,还有一个,恨不得满身长眼长耳朵唯恐落下一丝信息的精明漂亮的瑶瑶姑娘。

饭菜,基本没人动,骆洪江谁的话也不听,不断催促高强众人给鹦鹉打电话,高强无奈解释,打过了,关机。

钱小丽把手机伸到骆洪江面前,让他看,说老骆大哥,他们去北京了。

骆洪江怒对高强,关机,这是关机吗?

钱小丽说老骆大哥,他有很多部电话,也有很多事务,从纽约会场上飞回来解决你家事,可能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可我知道。实话和您讲,我外甥没因为任何人,包括女孩子失去过理智,耽误过生意,这几个月,他的行为他自己都不清楚,是因为金金乱了分寸,把自己弄得很辛苦,当然打人是鹦鹉不对,关于这点,我们也绝不袒护,我就是想,咱们平心静气聊聊,不过,还是那句话,孩子们的事儿,我们恐怕不能左右。

骆洪江看看他,你是他小姨。

是。

倒是个明白人。

呵呵,大哥,我说的也是明白话。

我可以明明白白告诉你,孩子的事,我没想横加干涉,事实是,你看不出吗?你外甥喜欢我家金金,我金金却不喜欢你外甥,他那是剃头挑子,一头热。

这是在座的所有人都料不到的,骆洪江扫众人一眼,我闺女我了解,她不喜欢。

只有瑶瑶点头,是,金金不喜欢鸟……,高总。

骆洪江指指瑶瑶,对吧,她们小姐俩天天在一起,最了解,不合适,我闺女年龄二十二,心性还小呢,也就十来岁,什么谈恋爱搞对象,她根本没兴趣,我的意思不是说你们家孩子不好,是我的金金她还没长大呢,等她知道找男朋友,想找男朋友的时候,我提醒她,好吧,我就给她下个任务,第一考虑对象,就是你们家的高,鹦鹉,这样行吧,现在你们赶紧想办法联系上他们,天黑了,我家里还一堆活儿,老李哥哥知道的,我和你们不一样,农村人,上炕笤帚下炕扫帚锹镐木铁锨,啥活儿都有,这么耗下去太耽误事儿了。

钱小丽从心底佩服这人,到啥时候说啥话呀,正要给鹦鹉打电话。骆洪江电话响了。

是骆金。

爸,鹦鹉开车送我呢,你别担心,天晚了就和瑶瑶找宾馆住一晚,明天回家。

骆洪江张张嘴,心道,鹦鹉?叫得够亲切的,提高声音叫,你回家了?

嗯,正住家走。

没事儿吧。

没事放心。

钱小丽听着很不屑,翻个白眼,心道,什么有事没事儿的?能有什么事儿,一个小丫头片子罢了,桌上这些人,身价多少,老骆头儿还在这矫情呢,还问有事儿没事儿,真有事儿那才是他们老骆家八辈子修来的福呢!

骆洪江还真不知道说什么了,把电话递给瑶瑶。

瑶瑶拿着电话出去。

不大会儿回来,叔,金金说还有两个小时就到家了,直接从高速通州出口下去。

钱小丽看看众人,说既然老骆大哥着急,咱再留也实在不便,我派车送。

谢谢,骆洪江站起来,那我就不客气了,看看众人,打扰了。

高强过来握住他的手,对不起骆兄弟,那兔崽子被我们惯坏了,给您添麻烦。

骆洪江倒不好意思,当父母长辈骂人孩子兔崽子,实与骂大人没区别,忙说我心急嘴没把门儿的,没知识、没文化、没修养、没素质,别和我一般见识,孩子挺好,我以前见过,挺喜欢,干净漂亮。

秀丽突然上前,那女孩,是你闺女?

是。

金金?

嗯,金金。

是我儿子,媳妇,儿子媳妇?

高强忙把她拉自己身后,说老骆兄弟,我同意你的意见,他们在一起不合适,你先回家,等那兔崽子回来,我和他谈。

秀丽又上前,合适,金金,和鹦鹉,适合。

骆洪江认真看了她一眼,这个被介绍是高鹦鹉母亲的人,一直没说话,看来,也不怎么会说话。

高强又把她拉到身后,一脸笑向骆洪江,大哥请上车,保重身体,有事多和李大哥联系。

众人到诊所外,请骆洪江和瑶瑶上车,秀丽紧紧拉着高强的胳膊,在骆洪江关门前突然大叫,金金和鹦鹉,合适。

高强转身把她抱拥进诊所,低吼,你知道啥,你知道合适不合适?!

鹦鹉拉她,还,抱她。

那又怎么样?

是媳妇。

谁跟你说是媳妇?

不是媳妇,还拉还抱?

拉拉抱抱就是媳妇?高强说着抱抱李如风,不是媳妇吧。

秀丽抱上他的腰,脸贴在他胸口,放开,认真地望着他说,是媳妇吧。

几人都在笑,高强看看李如风,大哥饿不。

饿。

走,请你们到大海宴吃大餐,这个惹祸精,自己拉的屎自己擦去,咱不管,害得午饭都没吃成。

钱小丽皱眉,姐夫,你这是要请人吃饭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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