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第37章
他的系统仓库里还存着一百多头猪牛羊,一百多只鸡鸭鹅。要是全拿出来卖,钱自然不是问题。
“还是留着物资更稳妥。”李维东盘算着,“等急需用钱时再出手。”
今天卖一头猪,不过是试试水罢了。
至于钱,他上次签到就得到了一百张大黑十,外加两根小黄鱼。
在市场上转了一圈,他发现卖的大多是吃的,还有衣服布料,却没见到想要的古董玉器,不禁有些失望。看来得找人打听打听。
骑车回到四合院时,已是深夜十二点。大院的老旧木门早已上栓。
前院倒座房的闫埠贵负责开关门,晚归的人得敲他窗户。当然,这差事也不是白干的,每月有五块钱补贴,够一个人吃喝。
李维东敲了半天窗户,里头却一点动静都没有。往常闫埠贵为了占点小便宜,一敲就应,今天却异常安静。
他立刻明白了——肯定是易中海回来跟闫埠贵说了什么,故意不给他开门,想让他难堪。
“真把自己当回事了?”李维东冷笑一声,故意提高嗓门。他知道闫埠贵肯定醒着,这话就是说给他听的。
闫埠贵躺在床上,暗自得意:“嘿嘿,看你怎么进来!让你不把我放在眼里!”
刚才易中海告诉他李维东快回来了,他便琢磨着利用关门的权力给李维东点颜色瞧瞧。
正得意时,突然“砰”的一声巨响,腐朽的门栓被一脚踹断,大门猛地弹开。
闫埠贵吓得一哆嗦,前院和中院的人全被惊醒了。
李维东推着自行车走进院子,刚到中院,闫埠贵就气急败坏地追了上来。
“李维东,你竟敢踹坏大门,到底想干什么?”闫埠贵尖锐的嗓音刺破了中院的寂静。
“干什么?回家。”李维东语气冰冷。
“回家就能踹门?那是全院共用的,不是你一个人的!”易中海从屋里迈出来,脸色阴沉。
“不是我的?那谁让关的?上夜班的人回来敲门没人应,这算怎么回事?”李维东嗤笑一声,“易中海,你挺会找茬啊。行,咱们看看谁更会恶心人。”
“这……”易中海心头一紧。
他清楚自己只能给李维东添点小麻烦,可要是李维东盯上他,那绝对能让他痛不欲生!
“损坏公物就得赔钱,还要接受全院批评!”闫埠贵扯着嗓子喊道。
“你算老几?”李维东斜睨着他,“闫埠贵,别忘了自己什么身份。就算门关得合理,损坏赔偿也轮不到你插手,那是街道办的事。”
“你凭什么要赔偿?真当自己是个东西了?”
“别的院都不关大门,就你事儿多。为了五块钱连脸都不要,拿钱不办事是吧?”
“易中海这老东西一句话就把你当枪使,还自称读书人?你读过几本书?”
“以后谁再敢关大门试试!”
“这是院里的规矩!”易中海怒火中烧。
“规矩?是你的规矩吧?”李维东冷笑,“夜不闭户?家家不锁门,却把大院门关得死死的——”
“你是怕捂不住那些烂事吧?易中海,你这八级工水分多大自己心里没数?装什么大尾巴狼?”
“有那闲工夫不如钻研技术。等着工级重考吧,别到时候掉到七级,那可就热闹了。”
说完,李维东推着自行车扬长而去。
闫埠贵被骂得一愣,突然想起什么,低着头默默回了家。
易中海气得浑身发抖,却无可奈何。
眼看着自己在院里的威信被李维东一点点瓦解,他却束手无策。这种无力感让他心慌意乱,尤其是工级重考的威胁——他的手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
自己的技术水平,易中海比谁都清楚。这些年光顾着经营名声和物色养老人选,哪还有心思提升技术?现在的他,甚至不如当年考八级工的时候。
见老伴坐在床边直哆嗦,那玉梅叹了口气:“老易啊,你都多大岁数了,跟个小年轻较什么劲?”
“论本事论职位,你哪样比得上人家?这不自找难堪吗?”
“确实,正面交锋我占不到便宜。”易中海低声自语。
“不如先与他缓和关系,消除他的戒备之心。等时机成熟,再给他致命一击。”那玉梅的声音透着寒意。
“没错,是我方法不对。”易中海点头,“那小子对我戒心太重,实在蹊跷。”
“早知如此,该换个策略的。”
那玉梅长叹一声,眉间皱纹更深:“要是李维东肯给我们养老该多好。认他当干儿子,比傻柱强百倍,贾东旭那短命鬼更没法比!”
“做梦!那小畜生精得很,一根汗毛都是空的。”易中海恨恨道。
李维东推车进屋时,见堂屋亮着灯,林玉柔正温柔地等他归来。
“快去睡吧。”他将自行车推进屋内。
李维东从不敢把车停门外——他太清楚傻柱卸车轮的本事。
“壶里有热水,我去给你……”林玉柔刚要起身。
“别忙,我自己来。”李维轻捏她脸颊。
这张酷似十八岁神仙姐姐的脸蛋,却多了几分温婉。指尖传来的柔嫩触感,让林玉柔耳尖泛红,低头匆匆回房。
洗漱完毕已是午夜。李维东默念:“系统,签到。”
机械音随即响起:
“签到成功,获得【**榴工艺图纸】。”
“就这?”他盯着凭空出现的图纸愣住。
正是后世那款“火力不足恐惧症”的产物。结构简单到令人发笑,连**配方都标注得一清二楚。
“材料在轧钢厂应该能凑齐……”他摩挲着下巴,“要不试试手搓**榴?”
目光扫过图纸某处,忽然怀念起前世看过的枪械杂志:“要是能签到八一杠图纸就好了。”
“嘿嘿,虽说签不到技能书了,但这些图纸也是好东西。”李维东暗自窃喜,巴不得每天都能收获一份。
天刚蒙蒙亮,李维东五点就醒了。以他的精神强度,睡四个小时足矣。他轻手轻脚地洗漱完毕,回屋翻看闫解放送的集邮册。
"果然还在!大龙邮票!"李维东露出得意的笑容。这宝贝在后世可是价值连城。翻完整本集邮册,他突然想起什么:"咦,我的那本集邮册呢?当年好像没带走。"
正琢磨着,外面传来动静。一看表才六点,原来是林玉柔和何雨水起床洗漱。"小柔,我当年走的时候集邮册没带,该不会被老爸扔了吧?"李维东问道。
"哪能啊,我都收着呢,现在就去拿给你?"林玉柔声音软糯。"不急,晚上再说。"李维东摆摆手,"今天是周日,我去钓鱼。你在水缸多放些水,中午我带鱼回来养着。早饭给我泡两包酸菜牛肉面就行。"
他收拾好两根鱼竿,自行车后架绑着两个竹篓,里头放着铁皮水桶。方便面浓郁的香味很快飘散开来,林玉柔贴心地往面碗里加了两个卤蛋。
李维东正埋头吃面,小曦揉着眼睛摇摇晃晃地走出来。"哥哥我也要吃~"小姑娘还没完全清醒,显然是被香味勾起来的。"急什么,先刷牙洗脸。"林玉柔把牙刷塞给她。
"哥哥又要上班呀?"小曦彻底清醒后问道。"我去钓鱼,中午吃酸菜鱼好不好?""好呀好呀!"小曦开心地拍手。
这时聋老太拄着拐杖气冲冲走向中院,嘴里嘟囔着"不孝"。老人本就觉少,偏她消化好,一大早被方便面香味勾得饥肠辘辘。
到了中院,看见那玉梅正在做早饭——玉米糊糊配窝头咸菜,聋老太顿时气饱了。"天天就吃这个?""老太太别急,中午有肉,老易去买啦。"那玉梅赔着笑。"这还差不多。"聋老太转怒为喜,"让我大孙子做,他手艺好。怎么还没起...""别叫,柱子昨晚加班了。"那玉梅连忙解释。
“等他醒了,让他去我屋里收拾一下。我那两间大屋子都快没地方下脚了。”聋老太太语气里带着几分得意。
那两间宽敞的屋子,就是她最大的倚仗。
精明的聋老太太心里清楚,傻柱愿意给她当孙子,多少是冲着那两间房子来的。
不过,她是真心把傻柱当亲孙子看待的。
李维东推着自行车经过中院,听见聋老太太的话,忽然想起些什么。那是原身的记忆,他得好好梳理一下。
正想着,贾张氏从屋里钻出来,头发乱蓬蓬的,浑身散发着难闻的气味。
她一看见李维东,立刻啐了一口,低声嘟囔:“真晦气,一大早碰上这么个丧门星!”
李维东冷笑一声,懒得搭理她。贾张氏那条腿一瘸一拐的,看样子是好不了了,根本用不着他动手。
“老嫂子,你这腿咋还不去看医生?”那玉梅问道。
“你出钱啊?”贾张氏撇着嘴,“明天秦淮茹就去厂里上班了。我作为家属去医务室看病,花不了几个钱。”
李维东这才明白,贾张氏打的是这个算盘。
他摇摇头,径直推车离开。
刚出大院门口,就撞见闫埠贵骑着他那辆破旧的二手自行车,车把上挂着鱼竿和水桶,显然也是去钓鱼。
闫埠贵盯着李维东崭新的凤凰二八大杠,眼里满是嫉妒,红得跟疯狗似的。
看着李维东骑车远去的背影,再瞧瞧自己那辆叮当响的破车,闫埠贵叹了口气。
这破车除了铃铛不响,哪儿都响!
……
李维东到了什刹海边,刚摆好渔具准备打窝,就听见一个熟悉的声音:“哟,小伙子,咱们又碰上了!”
回头一看,正是上次帮他抄鱼的老头。
“老爷子,巧啊!”李维东笑着打招呼,“上次答应送您一根鱼竿,今天特意带来了。”
说着,他把那根五米长的鱼竿递过去。
老头穿着发黄的三根筋背心,上面还有几个破洞,下身是一条大短裤,脚上蹬着一双露脚趾的解放鞋。
这打扮在四九城再普通不过,但他身上那些刀伤枪疤却格外显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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