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 第58章
“我……”傻柱举起的拳头僵在半空。
“呸！”许大茂得意地啐了一口，退回娄晓娥身旁。
“得意什么？你就是只阉鸡！”傻柱的毒舌直戳要害，“你这辈子都别想有孩子！”
“傻柱你 ** ！你骂我绝后，你连媳妇都娶不上！”许大茂立刻反唇相讥。
“都给我闭嘴！”李维东一声喝止，两人顿时噤声。
他搭着娄晓娥的腕脉片刻，收回手指。
“怎么样？我媳妇能治吗？”许大茂急切追问。
“治？治什么？”李维东反问。
“没救了？”娄晓娥面如死灰，许大茂脸色铁青。
“谁说没救？娥姐压根没病。就是体虚，平时多运动就行。”李维东解释道。
“不可能！没病怎么会生不了？”许大茂瞪大眼睛，“要不你用西医再检查？中医说不定……”
“闭嘴！”李维东沉下脸，“坐下，我给你把脉。”
“我、我又没病！”许大茂抗拒地摇头。
“生孩子是两个人的事。女人好比土地，地没问题，就得看种子了。”李维东淡淡道，“新社会了，别把责任全推给女人。”
“许大茂，你快点！”娄晓娥一把将许大茂按在椅子上。两人的力气不相上下。
“伸左手！男左女右懂不懂？”李维东不耐烦地说。
“啧啧，我就说是许大茂的问题，你就是只不会下蛋的公鸡。”傻柱满脸得意，幸灾乐祸地笑着。既然娄晓娥没问题，那肯定是许大茂的毛病！
“要不咱们也让他瞧瞧？”那玉梅凑到易中海耳边小声提议。
“看什么看？就算治好了，你这身子还能生吗？”易中海摇头道。
那玉梅脸色顿时阴沉下来。是啊，她都已经绝经了，还怎么生孩子？
易中海暗自得意，他可不是没有儿子的人。想到这里，他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转向棒梗，越看越是喜欢。
“就是你许大茂的问题。你那里血脉不通。”李维东宣布道：“这问题可不小啊……”
“胡说八道！我怎么可能有问题？我那方面好得很！”许大茂猛地跳起来反驳。
“不信？明天去医院检查就知道了。”李维东冷冷道：“至于怎么造成的，说了你也不信，自己去问医生吧。”
娄晓娥此时已经趴在桌上嚎啕大哭。背负了这么多年不孕的骂名，喝了无数苦药汤，现在终于洗清了冤屈。
“啧啧，许大茂啊，娶了老婆有什么用？中看不中用啊。”傻柱继续落井下石地嘲讽。
许大茂彻底慌了神，突然意识到一个严重问题——现在全院子都知道他的隐疾了。以傻柱的德行，肯定会在厂里大肆宣扬。
“傻柱你别得意，等明天许大茂从医院回来，有你好看的。”李维东淡淡地说。
“啊？你这话什么意思？”许大茂和傻柱异口同声问道。
“现在不能说，等许大茂明天从医院回来自然明白。”李维东冷哼一声：“都散了吧，有什么好看的！”
易中海阴沉着脸转身离开，在他眼里李维东已经是个死人了。
他现在盘算的是等李维东死后，该如何重新树立自己的威信。
“人心都散了。但绝不能这样下去，必须恢复从前的秩序。”易中海暗自盘算：“要不然就算有傻柱在，晚年生活也不会舒心！”
要是没人尊敬他，那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人都 ** 了，许大茂垂头丧气地对娄晓娥说："蛾子，明天咱去医院，我这病肯定能治。你别哭了！"
娄晓娥抬起泪眼，抽噎着问李维东："维东，许大茂这病还有救吗？"
"拖得太久了，要是刚出事那会儿及时治疗还好说。"李维东摇头道："现在希望不大。这样吧，明天去医院检查完再说。"
"你都确诊了还等什么明天？"娄晓娥急道。
"许大茂不信邪，得让他去医院走一趟。"李维东笑道："这样他才能死心。"
"行，明早就去！"娄晓娥狠狠瞪了许大茂一眼："明天你给我请假！"
许大茂心里七上八下，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晚上八点，李维东推着自行车经过中院。
易中海和那玉梅在门口乘凉，傻柱坐在不远处。秦淮茹带着三个孩子也在自家门口坐着，屋里不时传来贾张氏的咒骂声。
"领导就是忙啊。"傻柱阴阳怪气地说："这都几点了还往外跑，谁知道干啥去......"
"柱子你给我闭嘴！"易中海厉声喝道："维东是厂领导，忙厂里的事很正常，你哪来这么多怪话？"
"得，算我多嘴！"傻柱撇撇嘴。
他直勾勾盯着对面的俏寡妇秦淮茹，心里暗骂："老绝户整天瞎哔哔！等着吧，等你对我没用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易中海望着李维东远去的背影松了口气，心想："这傻子差点坏事。要是李维东不出去，今晚的安排就全泡汤了。"
李维东来到厂里不久，一辆卡车开了进来。
"李总工，这些东西放你实验室。"杨厂长说："实验室刚收拾出来，以后机密工作就在这里做。"
这间三百平的实验室原本是空置的厂房，现在摆上车床等设备占去大半空间。卸下两台飞机发动机后，李维东锁上了大铁门。
"以后你做的东西要是没完成，我会让保维科24小时看守。"杨厂长说。
"行，那我先回去了。对了，厂里有卖剁骨刀吗？家里刀不好使了。"李维东问。
厂里常把边角料打成刀具当职工福利。
"有是有，不过管这事的人不在。"杨厂长笑道："我办公室有套新的，你先拿去用。"
李维东从杨厂长手中接过三把锋利的刀具：一把沉甸甸的剁骨刀，一把轻便的切菜刀，还有一把寒光闪闪的尖刀。
"这把剁骨刀足有四斤重。"杨厂长掂量着说道，"没把子力气可耍不动。改天给你妹妹换把轻便的，免得伤着她。"说这话时，杨厂长嘴角挂着意味深长的笑容。
李维东心知肚明，杨厂长早看出他和林玉柔之间不同寻常的关系。毕竟杨厂长常来家里做客，林玉柔看他的眼神藏不住心思。厂里人都知道，他们并非亲兄妹。
将刀具放进车筐后，李维东骑车返程，盘算着该先研发发动机还是先搞其他项目。途经一条曲折的胡同时，他突然脊背发凉，本能地弃车闪避。
"砰"的一声枪响， ** 擦过他的左肋，在白衬衫上撕开一道口子，鲜血顿时涌出。车筐里的剁骨刀竟自行飞出，化作一道白光射向十米外的拐角。
那里站着个持枪的中年男子，还没反应过来，剁骨刀已深深嵌入他的额头。男子瞪大双眼，直挺挺倒了下去。
"快报警！有敌特！"李维东捂着伤口大喊，同时抽出配枪警戒。他猜测是自己研发新型武器的消息走漏了风声。
很快，十多名全副武装的公安赶到。为首的男子厉声喝道："放下武器！"
"我是轧钢厂李维东，这是我的配枪。"李维东缓缓将枪放在地上。
"李维东？我听说过你。"男子收起 ** ，其他警员也放下了枪口。
张建业仔细查看了李维东的持枪证，沉声道："李总工，请您详细说明一下情况。我是派出所的张建业。"
他将证件递还给李维东，目光中带着审视。
"张所，这手法太精准了！"一名警员惊叹道，"刀锋直入眉心，力道惊人，十米外飞刀竟能如此精准！"
"我练过些功夫。"李维东收好证件，肋下的血迹在白衬衫上格外刺眼。
"必须立即送医！"张建业急切道。
"不必，只是皮外伤。"李维东淡然一笑，"我自己就是医生。"
伤口已停止流血，只是血迹看着骇人。
"也对，您是医学硕士。"张建业点头，"小田、小胡，护送李总工回去。"
李维东推着自行车，惋惜道："厂长送的刀具，可惜少了一把。"
"取下来也不能用了。"张建业皱眉。
"确实。"李维东若有所思，"不知何人要暗算我......"
"所长，发现重要线索！"老警员匆匆赶来，怒声道，"是个小本子！"
"确定？"张建业神色骤变。
"脚上有长期穿木屐的痕迹。"老警员咬牙切齿，"这群畜生亡我之心不死！"
"竟敢对我国技术人员下手！"张建业握紧拳头，"彻查到底，立即上报！"
两名警员护送李维东回到四合院。大门依旧敞开着，自那夜被踹开后就再未关闭。
前院漆黑寂静，唯有中院易中海家亮着灯。易中海与傻柱正在院中纳凉。
李维东赤膊提着染血衬衫，警服在夜色中格外醒目。
"哟，李总工这是挂彩了？"傻柱阴阳怪气地笑道。
易中海满脸惊骇，他熬夜等消息时压根没料到李维东会带着公安员回来。傻柱正和他闲聊，枪套的咔嗒声突然响起。
"刚才的枪声跟你有关？"李维东的手指搭在枪套上。两名公安员同时端起钢枪，虽未瞄准，但战场淬炼的肃杀之气已让两人腿软。
"柱子就是嘴贱！"易中海慌忙打圆场。见李维东颔首，公安员这才收枪离去。
待院门关上，傻柱的后背已湿透。"你招惹什么人了？"他盯着李维东腰间的配枪。回应他的是声冷哼："想进局子喝茶？"
"睡觉！"易中海拽着傻柱往外走，忽然小腹传来刺痛。黑暗中他拔出一根仙人掌刺，却不知这正是断他经脉的暗器。
推开聋老太房门时，那双幽绿的眼睛早已等在黑暗里。"失手了。"老太太嘶哑的声音响起。
"要是被供出来......"
"要么死了，要么自尽。"枯瘦的手指掐断话头，"天亮后照常过你的日子。"
易中海摸着隐隐作痛的腹部离开，没看见身后老太太眼中闪过的凶光。
易中海长舒一口气，连连摆手道："不会的，绝对不会有问题。我们什么都没干。"
李维东推门进屋时，林玉柔正坐在堂屋里纳鞋底。听到院外传来自行车声响，她立即放下针线迎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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