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章 第109章
“干啥？总得有个大件，好找媳妇啊。”傻柱说，“我也想明白了，不能再这样下去，不然以后没儿没女，死了说不定被狗啃了。”
“哪能啊，不是有棒梗吗？”秦淮茹说，“他不会不管……”
“闭嘴吧，你还真想让我给你们家当一辈子长工？”傻柱愤愤道，“我得娶老婆，生儿子。算了，以后我要过自己的日子。”
“至于你们家棒梗，谁都指望不上，更别说我了。”
“对了，这些年我借你多少钱，大家心里都有数。能还多少算多少吧。”
秦淮茹一听，整个人都懵了，这钱怎么还得起？
“柱子，你就这么对我？”秦淮茹抹着眼泪。
“秦姐，我没逼你，能还多少是多少，没有就算了。不过以后真没钱借你了。”傻柱苦笑，“你现在工资三十多，我才十八块五！”
秦淮茹松了口气：“柱子你最好了，棒梗想吃肉，借我点钱吧。”
……
经典场面——秦淮茹找傻柱借钱。
“没钱，让棒梗吃素吧。”傻柱没好气地说。
“你怎么会没钱？一大爷给了你两百，买车最多花一百五，还剩五十呢！”秦淮茹急忙道，“借我四十……不，四十五就行！”
“钱都花光了，给老太太置办了棺木和寿衣，明早送过去。还得找人抬棺去乱葬岗，这些钱都不一定够用。”傻柱叹气道。
“柱子，你变了，现在都不在乎我了。”秦淮茹擦着眼泪说：“就借我五块钱行吗？”
“真没钱了。明天要是钱不够，我还得想办法去借。一大爷还在拘留所，实在没办法。”傻柱无奈道：“这样吧，明晚我有个酒席要做，到时候给你带些肉回来。”
秦淮茹抹了抹眼睛：“随你吧，反正我现在在你心里什么都不是。”说完转身离开。
傻柱心里一阵难受，但还是看着她走了。他知道，自己要是再心软，以后的日子会更难熬。
这段时间发生的事让傻柱想了很多。尤其是闫解放、刘光天和南易都结婚了，对他触动很大。他也终于明白，自己这么多年单身，问题就出在秦淮茹身上。
——
傻柱买了自行车后，直接去棺材铺给聋老太订了棺木，又买了寿衣。第二天凌晨五点，他就骑着车带着寿衣去了拘押所。
幸好还能见到聋老太，两人隔着铁栅栏相见。此时的聋老太面色灰败，已是强弩之末。
“柱子，安排好了吗？”聋老太虚弱地问。
“棺木已经备好了。”傻柱声音低沉，“寿衣交给公安了，他们检查后会拿给您换上。”
“好孩子，奶奶再说一遍，离那小寡妇远点，不然以后连给你收尸的人都没有，尸骨都得被野狗啃了。”聋老太眼中闪过一丝厉色。
“奶奶，我……”傻柱不知该说什么。
“她家就是个火坑，是个无底洞。”聋老太咬牙道，“你要是还不醒悟，一切就晚了。秦淮茹就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妖精，你再跟她纠缠，我死了都闭不上眼。”
“嗯，我想通了。”傻柱点头，“我一定找个媳妇成家。”
“这就对了。”聋老太露出欣慰的神色，“娶了媳妇也得离那小寡妇远远的。人家工资比你高，哭穷就是为了吸你的血，你就是她最大的血包。”
“李维东那小畜生说得没错，她一开始就比你富裕，装穷只是为了榨 ** 。”
“还有，提防易中海……算了，不说这个。只要你远离那小寡妇，就不会吃亏。”
“去拿东西的时候小心点，别惹出麻烦。”
傻柱郑重地点头，明白聋老太指的是什么。
会见结束后，傻柱径直去了会场等候。
李维东在人群中发现了傻柱的身影，轧钢厂的队伍就在不远处，傻柱正静静地站在前排。
宣判仪式结束后，这些犯人还要被押着游街示众。
聋老太同样注意到了傻柱和李维东，双方相距不过十几米。
她恶狠狠地瞪着李维东，眼中满是怨毒。李维东却回以一个灿烂的笑容，气得聋老太几乎吐血。很快她就被架着离开，明白这是通往刑场的路，自己的生命即将走到尽头。
想到即将面临的死亡，聋老太双腿发软。她回忆起那些曾被她 ** 的仁人志士，不明白他们为何能如此从容地面对枪口。
大会结束后，李维东和杨厂长乘车返回工厂，还有许多事务等着处理。
"这个敌特分子居然以老祖宗的身份，在我们厂区作威作福这么多年。"杨厂长愤慨地说，"简直是在我们厂门口泼粪，我都没脸见人了。"
"光靠她一个人怎么可能做到？还不是易中海在背后撑腰。"李维东平静地说，"对了，回厂后你会收到公安部门的通知。"
"易中海昨晚被抓了，至少要关十天半个月。"
"什么？这次又是因为什么？"杨厂长几乎崩溃。
李维东将事情经过详细说明："算他机灵，及时摆平了傻柱。否则 ** 八百块的罪名，够他在里面待上十几年。"
杨厂长沉思片刻："那我们回去讨论下，看是否要开除他。"
"这事可不小啊！"
李维东摇头："他只是被拘留十天，按厂规还达不到开除标准。强行开除的话，影响不好。"
"那你说怎么办？"杨厂长问道。
"按厂规处理就行。"李维东回答。
"那就降他为 ** 工，记大过一次。"杨厂长咬牙切齿地说，"三年内不准参加工级考核！"
这意味着易中海以后要干七级工的活，却只能拿 ** 工的工资。再加上三年不能升级，这个大过处分更是悬在头顶的利剑——再犯一次就要被开除。
李维东满意地点头，这正是他想要的效果。让易中海在绝望中挣扎，却无计可施。
对易中海来说，以后每天上班都像当众挨耳光一样难堪。
"等从 ** 回来，就该收拾闫埠贵了。"李维东在心里暗暗盘算。
傻柱跟着游街车队在城里转了一圈，赶到刑场时已经累得够呛。
刑场设在乱葬岗旁，周围拉起了警戒线。傻柱站在一个坟包上，远远望见聋老太等五人被押下车。
检查程序结束后，五个犯人被并排押着拍了照。
傻柱合上双眼，回忆着聋老太太对他的疼爱，心头泛起一阵酸楚。
枪声响起时，他睁开眼深深叹了口气。
人群逐渐散去，傻柱默默办理了手续。棺材铺的人及时赶到，他让工人将 ** 入殓，就地掩埋，连坟头都没留。再过几个月，恐怕连位置都找不到了。
回到家，傻柱拎着块五花肉刚准备做饭，棒梗就杵在了一旁。
"傻柱发什么愣？快做啊！"棒梗翻着白眼，一副欠揍的嘴脸，"我妈就留了窝头咸菜，这破玩意儿怎么咽得下去？"
"滚！回去啃你的窝头！"
傻柱狠狠瞪过去。从前觉得这小子撒泼都可爱，如今越看越面目可憎。
"你敢这么跟我说话？"棒梗跳脚大骂，"信不信掀了你的锅！你个老..."
" ** ！"一记耳光抽得棒梗原地转圈，"养你这么多年就养出条白眼狼？"
"哇——"
看着棒梗的狼狈相，傻柱胸中闷气顿时散了大半。
"你等着！等我妈回来..."棒梗捂着脸，到底没敢再骂那个称呼。
"再号丧老子弄死你！"
傻柱作势要踹，棒梗连滚带爬逃回家，坐在门槛上扯开嗓子干嚎。他盘算着很快会有人来主持公道，顺便把那锅肉端给他。想到肉香，哭声更响了。
可嚎了半天，嗓子都哑了也没等来半个观众。棒梗抹着眼泪四下张望，只见那玉梅带着小当槐花正和傻柱说话，转角处李晨曦啃着西瓜冲他做鬼脸："小当槐花，来吃瓜呀！"
棒梗满心愤恨，却拿李晨曦毫无办法。谁让李晨曦有个厉害的哥哥呢。秦淮茹早就警告过他，要是敢动小曦，她工作就保不住了。棒梗再浑也明白，没了秦淮茹的工资，全家都得饿肚子。
他只能干瞪眼，看着小当和槐花欢快地分吃西瓜。
李维东到厂里时，新职工招录正热火朝天进行着。王主任坐镇现场，当场拍板录用名单。南易领着新婚妻子秦京茹在队伍里，陈伟忠带着田梅花也在等候。刘光天媳妇陈小玉和阎解放老婆丁小娟排在秦京茹后面，正有说有笑，满脸胜券在握的神情。
阎解成和刘光齐也挤在队伍中。阎埠贵和刘海中站在旁边盯着，脸色阴晴不定。招工点设在实验室外墙下，烈日当空，晒得人发昏。王主任他们虽然躲在树荫下，仍热得汗流浃背。
李维东从实验室拉出电线，搬来两台落地扇给他们降温。"李总工太麻烦您了。"王主任连忙道谢。"顺手的事，抓紧时间吧。"李维东看着毒日头说，"这天闷得反常，怕是要下暴雨。"
招录进展飞快，五十多人里筛出二十个合格者。落选者骂骂咧咧散去，阎解成和刘光齐不出意外被刷了下来，连理由都没给。两位大爷的脸色顿时黑如锅底。
李维东没理会他们，对录取的十九人宣布："秦京茹跟南易去食堂当学徒。""谢谢李总工！"秦京茹喜出望外。新婚燕尔的小两口巴不得时刻黏在一起。"好好学手艺，"李维东笑道，"南易肯定会倾囊相授的。"
南易立即保证："李总工放心，今晚招待餐我一定全力以赴。"
未被录用的人都已散去，唯独刘光齐和闫解成被刘海中与闫埠贵硬拽着留在原地。
李维东扫了两人一眼，扬声道："你们这批人分到音响车间，由我教你们识图施工。现在跟我走，人事材料待会儿会送到车间。"
他刚要与王主任离开，闫埠贵突然扯着嗓子嚷道："等等！招工名额明明是二十个，现在才十九人！剩下那个是不是留给关系户？我告诉你们，这事没完——"
"闭嘴！"王主任厉声打断，"早定下个技术岗名额，人家会修音箱，已经直接转正了！"
闫埠贵还不死心："可我是红星小学教师，也算厂里职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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