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1章
然而,更为触目惊心的是,在这些逝去的大明士兵前方,赫然矗立着一座高达五万多人的巨大京观!这座京观仿佛是对逝者无声的哀悼与纪念,同时也透露出无尽的哀伤与悲愤。而在京观之前,瓦剌堡垒内的所有瓦剌人都双膝跪地,他们以一种敬畏的姿态低着头,默默地跪着。
这一切都是朱樉连夜下令所布置的,他的目的只有一个——送别这些英勇无畏的士兵。朱樉缓缓地举起手中的火把,然后将其伸向下方的木头。随着火油的助力,熊熊大火瞬间燃起,火势迅速蔓延开来,照亮了整个瓦剌堡垒。火焰舔舐着空气,发出噼啪作响的声音,仿佛是在为这些逝去的英灵奏响最后的挽歌。
许久后收拾好他们的骨灰,鞑靼瓦剌联军也入城了,大明的骑兵将粮食搜刮一空后也慢慢退出了城。
朱樉站在高出对鞑靼瓦剌联军们说道:“这个堡垒里的人都是吃着你们的骨血生活在城里,你们这样的人只能生活在城外,日夜防备马匪,狼群的袭击,你们说!该怎么办!”
联军们立即举起了手中的弯刀高喊道:“杀!杀!杀!”
“那就开始吧!这里所有的财物都属于你们,狂欢吧!”朱樉说完便转身出城而去,身后传来阵阵欢呼声和尖叫声,但他却丝毫不为所动。
这座城市作为一座重要的军事堡垒,如果他现在离开并放任不管,留下这城中的人,那么下一次再回来时,必将付出更多士兵的生命代价才能再次进入,倒不如一劳永逸,彻底解决掉那些人。现在瓦剌鞑靼联军对于朱樉的话奉为圭臬,有的人已经将朱樉当成长生天或者是活佛转世了。
经过深思熟虑,朱樉决定留下两千名士兵照顾轻重伤患,并驻守在瓦剌堡垒。这样一来,将来此地便可成为大明帝国的前哨卫所。一天之后,鞑靼瓦剌联军将城中的财物搜刮一空。朱樉按照原定计划留下两千人和足够一个月食用的口粮,然后率领大军继续向西进发。
此时的鞑靼瓦剌人一个个胸前都鼓得满满当当,显然这次收获颇丰。他们兴高采烈地跟随着队伍前进,脸上洋溢着满足的笑容。
向西继续出发的朱樉这一路上再次遇到的瓦剌部落,都让鞑靼瓦剌联军先上,听话了,就吸纳进来,不听话了就抢掠一空。
朱樉惊讶地发现,这些瓦剌鞑靼联军似乎对自己人也毫不留情。只要有人敢说出一个“不”字,他们会立刻挥舞着刀剑蜂拥而上,毫无废话可言。随着行程越来越向西,草原的沙化情况变得愈发严重。一整天过去了,他们甚至连一个可以补给淡水的湖泊都没有看到。幸运的是,每个人在出发时都携带了一个巨大的水囊,这才使得他们能够坚持到达瓦剌西部的驻军地点。
在这支瓦剌联军中,竟然没有任何人曾经来过这里。关于瓦剌驻军的情报,还是他们在瓦剌堡垒询问得来的。
为了抵御金帐汗国对草原的侵蚀,瓦剌派出了整整十五万精锐骑兵在此驻守。他们严密地守护着也儿的石河及其周边地区,因为这里是向西千里之内唯一的水源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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