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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80年代骗光全族积蓄的败类05


寒暄了好一会后,江锦辞安抚好江母的情绪后就扶着江母往家里走。

而江父牵着单车跟在后面没一会就没了踪影。

等到回到家,江母拉着江锦辞坐下后自己就去打扫厨房洗锅洗碗。

他们夫妻二人常年在县里过,家里每月才回来那么一次,也是打扫个卫生除除草就走不过夜,饭都是县里做好带回来吃的。

当下厨房都是灰尘,江母手脚很是麻利。

而江锦辞原本打算带着江父江母到镇上吃的,看江母这热火朝天干劲满满的样子也熄了这个心思。

“阿母,我帮你一起弄。”  江锦辞挽起袖子就进了厨房,不管许春花怎么劝,硬是抢过她手里的刷子,蹲在地上刷起了铁锅。

许春花拗不过他,只能笑着递过洗洁精,母子俩一人刷锅、一人擦灶台。

待锅碗瓢盆和厨房都打扫干净后,江父也刚好骑着单车,拎着个大母鸡和一些海货回来。

见江锦辞出门迎接,江建国别扭的开口道:“这都中午了,我和你阿母从县里回来时赶的急,忘了买菜,这不刚刚去村长家买只母鸡,正好他家孩子今早到镇上赶集回来,带了些海货和排骨,中午就凑合着吃?”

江父说这话时小心翼翼的,他每月把大半工钱打给江锦辞,自己和许春花省吃俭用,从没买过这么丰盛的菜。

掏光身上带着的钱买这些东西时心都在滴血,同时又生怕儿子嫌弃,其实这一个月来,他心里早被另一件事揪着。

前阵子给江锦辞汇钱时,发现多了十几万,一查是江锦辞的账户转来的。

他没半点开心,反倒整夜睡不着,怕这钱是儿子在外出了事的抚恤金,更怕儿子是想用这钱跟他断了关系。

许春花问起,他也只敢含含糊糊地瞒过去,怕她胡思乱想。

直到昨天村里把电话打到厂里,说江锦辞回来了,还是被气派的小车送回来的,身边还有带枪的同志护送,他那颗悬了一个月的心才终于落了地。

当即跟组长借了单车,拉着一头雾水的许春花就往家赶,路上才断断续续把自己的担忧和儿子回来的消息说了。

江锦辞接过江父手中的母鸡和海货,笑呵呵的道:“赶别人家过年才能吃上这些呢,哪里会嫌弃。”

说着就往厨房去了,正要动手时,被江母抢了过去。

随后就被强硬的赶到客厅里老老实实的坐着等开饭。

半个多小时后,热腾腾的饭菜就摆满了桌子。

三人刚坐下,许春花就先夹了个大鸡腿放进江锦辞碗里,又给江建国夹了一个,自己则拿起筷子夹了块鸡中翅。

江锦辞也没上演什么推让戏码,咬了一大口鸡腿,鲜嫩的肉汁在嘴里散开。

“好吃吗?”许春花满眼期待的看着江锦辞。

江锦辞没有回答,一副吃的很香腾不出嘴回答的样子。

看的许春华眉开眼笑:“慢点吃,可别噎着了。”

江建国坐在一旁没有动筷,满眼都是自己的好大儿。

见江母这样说也跟着说道:“等下午我去县里买点好东西回来,让你妈做给你吃,你妈的手艺可比厂里的伙夫还要好上不少呢,以前在厦市时,邻居都爱来咱家蹭饭。”

江锦辞吃着这些菜,越吃越有味道。

或许是这具身体吃了十几年闽地饭菜,早刻下了熟悉的味道;又或许是这些年在米国吃够了冷硬的面包、半生的牛排、甜腻的汉堡。

此刻这热乎的大鸡腿,竟比上辈子当皇帝时御厨做的山珍海味还要香。

等啃完整个鸡腿,他才放慢速度,看着许春花期待的眼神,认真称赞:“阿母的手艺真好,比米国华人街那些饭店做的还地道。”

许春花被这话哄得眼睛都眯成了缝,可笑着笑着,眼眶又红了:“以后妈天天给你做,顿顿不重样。你这几年在米国,肯定吃了不少苦吧?听说那边的洋鬼子总欺负咱们炎国人……”

江锦辞放下碗筷,从兜里掏出纸巾给她擦了擦眼泪,慢慢说起了在国外的日子。

“阿母别担心,我在那边认识了华人街的陈叔,他很照顾我;还有学校的老教授,特别看重我,没受什么欺负。”

捡着轻松的事说,讲华人街的年味、教授实验室里的趣事…..

这顿饭,三人吃了整整两个小时。江锦辞温声细语地说着,江建国和许春花安安静静地听。

时不时问一句  “那边冬天冷不冷”“吃饭习惯吗”,原本有些生分的氛围,在饭菜的热气里慢慢化开,那股  “熟悉的陌生人”  的隔阂,也淡了不少。

到了晚上,江锦辞没让江建国再去买菜,直接带着夫妻俩去了县里最好的馆子,点了一桌子菜。

饭后又去了他们租住的单间,十几平米的小屋里,摆着一张床、一个衣柜,连张像样的桌子都没有,平日里做饭都是用楼下公共厨房做的。

江锦辞心里不是滋味,第二天一早就去厂附近的找房子,很快看中了一套带厨房的两居室,当场签了合同、交了钱,又找了几个搬运工,把夫妻俩的行李搬到了新家。

接下来的几天又带着两人去置办了不少家具和衣服,还弄了个电话。

接下来的几天,江锦辞带着他们去县里的百货大楼置办家具。

买了软和的沙发、新的衣柜,给许春花添了几件合身的衬衫,给江建国买了辆崭新的永久牌单车,还挑了块上海牌手表。

给许春花买了一对金耳环和一条项链以及两个玉镯子。

在江父江母好几次欲言又止的表情里,江锦辞带着他们到银行看了自己长城卡里的余额,并表示自己在香江还有不少的资产。

十几岁就敢私奔到厦市的夫妻俩也见过些许世面,更不是迂腐的人。

自己儿子可是留学生!那个什么哈大还是全世界排得上名的名校。

再加上儿子回来时,还有专人护送,加上之前账户里多出来的十几万,彻底放了心,欢欢喜喜地收下了礼物。

夜里,许春花和江建国躺在新屋的软床上,还是觉得像在做梦。这三天发生的事太多了。

儿子回来了,放下了怨念跟他们和好了,还买了新房、新家具。

江建国今天白天骑着单车戴着手表到厂里还那些同事钱时那叫威风啊,那些同事眼里的羡慕嫉妒都要给他淹了去。

工友们早就听说江建国有个留学的儿子了,其中不少都是江建国的债主。

那些借了他钱的工友,前几天见江建国急匆匆的接了单车就往家里赶可把他们急坏了。

生怕这钱回不来,如今见江建国风光回来的样子,也是纷纷松了口气。

而江建国按照银行利息两倍还钱和送烟酒表示感谢时,引得其他工友羡慕不已,众人都是好话不断。

同时也打探起江锦辞的情况,并希望能带带自家的孩子之类的。

江建国也没有松口,只说是在香江做事,目前也是刚起步没多久,将来有能力了绝对不会忘了大家之类的….

转眼到了第六天,天刚蒙蒙亮,江锦辞就带着江父江母回了江家村。

刚进村口,眼前的景象就让他愣了神,往日里安静的村落,此刻到处都是敲敲打打的声响。

不少族亲家的泥砖房旁堆着青砖水泥,请了工匠修缮屋顶;

更有几户人家干脆把旧屋推平,新打的地基在晨光里格外显眼,整个村子热闹得像办大集,空气中都飘着股欢喜的劲儿。

族亲们见江锦辞一行人回来,纷纷放下手里的活计围上来,脸上的笑容藏都藏不住:“阿辞回来啦!可算把你盼回来了!”

“要不是你,我们哪有钱修房子啊!”

…….

江锦辞听着族亲们七嘴八舌了好一会,这才知道,前几天族长江大海带着村里的青壮去了县里,把他汇到村账户的钱,按当年集资供他上学的记录一一分了下去。

而族亲们领到的钱,是当年付出的十倍!

苦日子熬了这么多年,手里攥着实实在在的钱,族亲们哪还按捺得住?

有人立马请工匠修房子,有人托媒人去女方家说亲,连村里几个到了适婚年龄的小伙子,都忙着定日子办婚礼。

正说着,江大海匆匆从村办公厅方向赶来,手里还攥着个电话本,一见到江锦辞就笑出了褶子:

“建国春花?可巧了!我正想打电话去你爸厂里,请你们回来喝江武的喜酒呢,没想到你们自己回来了!”

江大海说话时,目光不经意地扫过江建国身旁的永久牌自行车,还有手腕上的上海牌手表。

又瞄了眼许春花手上莹润的玉镯,眼神里满是欣慰,随即摸了摸下巴对着江锦辞道:

“阿辞啊,今天这证婚人,要不就你来当?咱村就属你最有出息,还留过洋,让你当证婚人,江武和他媳妇脸上也有光!”

江建国愣了愣:“前几天回来还没听说武小子要结婚,怎么这么急?”

“嗨,这不前几天分了阿辞汇回来的钱嘛!”

江大海笑着解释,“江武跟邻村的黄秋儿谈了三年,就因为黄家要的聘礼太高,

所以一直没能成亲,这次分钱了江武就立马去黄家说了,黄家也松了口,找人看了日子,今天刚好是个好日子,宜嫁娶,就赶紧张罗了。”

江锦辞听到这里沉默了一瞬,看向村子里热火朝天的场景,以及江大海刚刚的话,愈发觉得原主不是人。

他没记错的话,这江武就是第一批被原身卖到黑工厂里的….

江建国有些不好意思地挠挠头:“这太突然了,我们也没带什么东西回来。”

一边说着一边招呼着江锦辞打算回县里。

江大海摆着手拦下江建国,指着不远处刚挖好的地基。

“你看,那就是江武和秋儿将来要住的新房,青砖瓦房带院子,能有这房子,全靠阿辞。你们人到了,比啥礼物都强!”

江锦辞这时才回过神来,想起刚刚被江父岔开的话题,适时开口,笑着推辞证婚人的事:

“这也是武哥和鹏叔当年帮衬得多,应得的,海伯公可别再拿我开涮了。

还有这证婚人这事我可不能答应。您是族长,按村里的规矩该您主持,我一个毛头小子,哪能抢您的风头?”

见江大海还想劝,江锦辞话锋一转:“对了海伯公,接亲是怎么安排的?骑单车去接吗?”

江大海叹了口气:“咱们村里还没来得及安置公用单车,厚着脸皮跟黄家村借了一辆旧单车。”  一边说着一边瞄了眼江建国身旁的单车。

还不等江建国开口,江锦辞就追问道:“还没出发吧?定了时辰没?”

“算好了下午三点半出发,五点前接回来,现在才不到八点。”

江锦辞听时间还来得及,当即否定道:“跟黄家村借车接黄家村的人可不行!咱江家村娶媳妇,哪能让黄家村觉得咱寒酸?

前几天护送我的同志还在泉市,我去打个电话,让他们开车来给武哥撑撑场面!”

江大海犹豫了:“这样合适吗?会不会麻烦人家?”

“您放心,我跟他们熟着呢!他们这次的任务就是护送我,帮我处理杂事,接亲这点小事,他们肯定乐意。”

江锦辞说着掏出大哥大,可按了半天都没打通,仔细一看原来是没信号。

挠挠头想了一会,是了1988  年的大哥大刚从香江流通到粤省和京都,闽地的信号还只覆盖到省城,泉市的小村子里没信号也实属正常。

只能跟着江大海去村办公厅打固定电话。

电话打到泉市的宾馆时,护送江锦辞的王康等人正在收拾准备退房,打算去县里住,方便第二天接江锦辞回鹏城。

接待员就来敲门,说是有个叫江锦辞的打电话找他们。

接通电话听了江锦辞的要求,王康当即笑着应下:“江先生放心,我们这就准备,中午准到江家村!”

当天下午一点多,三辆黑色小轿车就驶进了江家村,车头系着大红绸花,虽沾了些乡间泥路的灰尘,却依旧气派十足。

更让人惊喜的是,王康还特意请了个照相师,背着相机跟在后面,说要给婚礼留个纪念。

江武这时还在家里忙着呢,听到族亲说江锦辞把那辆载他回来的汽车请来给他当婚车。

当即就丢下手里的活跑出来看到汽车时,激动得手舞足蹈,搓着手直念叨:“这辈子都没坐过这么好的车!”

听到还有照相师时,他嘴都差点笑歪。

他可没忘,之前去黄家商量婚事时,由于村里没有公用单车,黄家亲戚看他的眼神都带着嫌弃,这下总算能扬眉吐气了。

到了下午三点半,接亲队伍准时出发:头车坐着江武,穿着崭新的的确良衬衫,精神抖擞;

后面两辆小车载着一起去接亲的族亲;

车尾跟着两辆系了红绸花的自行车,其中一辆就是黄家村那边的单车,此刻倒像成了  “跟车”。

车队驶进黄家村时,黄家村整个村子都炸了锅,村民们纷纷跑出来看热闹,小萝卜头们趴在院墙上大喊大叫。

“这是来接秋儿那丫头的?居然用的汽车,这么气派!是哪里的女婿啊,这么有钱。”

“是江家村的江武!没想到他这么有本事!”

黄家父母原本还不信江武能找来汽车接亲,连黄秋儿都坐在屋里对着镜子发呆。

直到车队停在自家门口,两人才愣在原地。

江武推开车门昂首挺胸地走进来,黄家村的亲戚脸堵门要  “开门红包”都忘了。

就这么眼睁睁看着江武,跟黄父黄母打了声招呼,就把穿着红棉袄的黄秋儿抱上了车。

直到车队开出黄家村,村民们才彻底反应过来:“原来秋儿嫁的是江家村的能人!之前还以为是个穷小子呢!”

“之前不是说他们村没有公车吗?还是黄铭那小子跟族长好一通说才借了我们村的公车。”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我可是听说江家村出了个留洋大学生,可有本事了。”

“这是人家有本事跟那江武有什么关系?”

“这个我知道,我老公的妹妹就是嫁到了江家村,当年那个留洋的大学生的学费是他们全族砸锅卖铁供出去的。

就连这几年在国外的生活费和学费都是他们全族凑钱养的,现在人家赚了大钱,给村里当年帮助过的族亲们都分了钱,这江武肯定就是其中之一!”

“嘶~早知道我就不让闺女跟江家村的小伙子分了!”

这场婚礼办得格外热闹,江家院子里摆了十几桌酒席,每张桌子上都有鸡有鱼,还有瓶装白酒。

江武和黄秋儿穿着新衣服挨桌敬酒,脸上的真挚的笑容就没断过。

江锦辞也被族亲们围着敬酒,喝得脸颊通红,族里的老辈们拉着他的手说:“阿辞啊,咱们就知道你是有良心,不会忘了族亲们!这些年族里的大家苦啊…..”

听着那些上了年纪的长辈们酒后倒苦水,江锦辞一杯一杯的赔着,时不时的安慰着。

直到夜里送走黄家的亲戚,江锦辞才拉着江大海说:“海伯公,我明天中午就得回鹏城了,那边的很多事还等着筹备。

之前说的五个去鹏城做事的年轻人,您确定好了吗?我跟他们嘱咐几句。”

江大海一脸为难,先是出言挽留,让江锦辞多待几天,先别急着过去。

江锦辞推辞道:“时间是跟鹏城那边定好了的,也不能麻烦人家王康等人一直被自己拖在闽省。”

见江锦辞确实有急事,才叹了口气:“确定好了五个,江武也在里面,只是他刚新婚,我还怕他舍不得秋儿……”

江锦辞哂笑一声:“海伯公放心,不是让他们明天就走,只是先认个脸熟。

他们半个月内坐大巴去鹏城就行,出发前打个电话,我好安排住处。

等稳定了,武哥想接秋儿过去也方便。”

江大海这才放了心,当即把五个年轻人叫了过来。

都是村里身强体壮、眼神机灵的小伙子,江武也在其中。

几人见到江锦辞,还有些拘谨,江锦辞跟他们聊了聊家常,说了些鹏城的情况,让他们放宽心,才让他们回去。

次日一早,江父江母和族亲们都来村口送江锦辞。

许春花拉着他的手反复叮嘱:“到了鹏城要好好吃饭,别太累了,有空就给家里打电话。”

江建国拍了拍他的肩膀,红着眼眶没多说什么,却把所有牵挂都藏在了眼神里。

江锦辞坐在车里,隔着车窗朝村口挥手,直到江父江母和族亲们的身影变成远处的小点,才缓缓收回目光。

车窗外的村庄渐渐向后退去,田埂上的野草、路边的老槐树,还有那些正在修缮的泥砖房,都一点点淡出视野,他心里却踏实下来。

这趟回乡,不仅解开了与父母二十多年的隔阂,看着族亲们靠着他汇回的钱张罗起好日子,连压在心底的石头都仿佛落了地。

只是有件事,整村搬迁去鹏城的计划,他自始至终没跟任何人提起。

不是故意隐瞒,实在是眼下时机未到:

鹏城那边的地块才刚敲定,土地平整还没完成,更别说建房子、盖工厂了。

江锦辞心里盘算得清楚,等那边的安置房盖好,工厂的生产线也调试得差不多了,再跟族亲们说这件事。

到时候大家搬过去,就能第一时间进厂上班,在岗位上发光发热了,这样一来也不需要时间去一点一点的去适应新环境。

至于村里人愿不愿意离开祖祖辈辈生活的地方?江锦辞心里早有答案。

闽地人自古背山面海,骨子里就带着股敢闯敢拼的冲劲,别说只是搬到省内的鹏城,早年为了讨生活,闽地就有整村人跟着  “黑线”  漂洋过海去南洋打拼的。

到他这只不过是去国内的鹏城,相信没人会不愿意。

至于世人总说的乡愁难断,可乡愁多半是牵挂家里的老人孩子、亲戚朋友。

若是能把整个村子都迁过去,熟悉的人还在身边,邻里还是那些邻里,又何来乡愁可言?

到时候再在鹏城那边修一座一模一样的祠堂,把村里老祠堂里的祖宗牌位请过去。

每逢清明祭祖,大家再一起回江家村拜山,这样的安排既能让族亲们过上好日子,又能守住江家的根,再好不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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