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8章 加林圣，抱歉
青雉借着月步往后闪退，斩击擦着他的风衣划过，在冰封的海面上留下一道深沟，冰层下的海水都被震得泛起涟漪。
夏姆洛克的攻击紧随其后，虽然刻耳贝洛斯之剑被摩根抢走了，但是他的剑术也不容小觑。
夏姆洛克脚尖在冰面轻点，身影如鬼魅般掠向青雉，长柄西洋剑直刺青雉的小腹，剑刃带着破风的锐响，连冰面都被剑风刮出一道浅痕。
青雉连忙侧身避开，同时凝聚了一发冰棱射向夏姆洛克的手腕。
可夏姆洛克手腕轻转，长剑精准挑飞冰棱，剑刃顺势横扫，擦着青雉的腰侧划过，将他的风衣划开一道长口子。
加林圣则抓住夏姆洛克制造的破绽，从侧面逼近。
他的剑术没有夏姆洛克的快，却堵死青雉的闪避路线。
剑刃上的霸气带着能瓦解自然系的特性，在他的左肩划开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鲜血滴在冰面上，瞬间冻成暗红冰晶。
夏姆洛克见状，剑招越来越狠辣，每一次劈砍都用尽全身力气。
加林圣则像座移动的山岳，始终保持着压迫感，偶尔出手就是杀招。
三人就这么在冰封的大海上从中午打到了深夜。
青雉深知如果拖下去，自己必败，看来，只能用那招了。
青雉全力发动果实能力，全部灌进右拳，朝着两人中间的冰面狠狠砸下。
瞬间掀起数米高的冰浪，无数锋利的冰棱朝着加林圣和夏姆洛克射去。
加林圣连忙挥剑格挡，剑刃扫过冰棱，却被其中一块带着武装色的冰棱擦过肩甲，留下一道浅痕。
夏姆洛克则侧身躲过后背的冰棱，小臂的伤口却被冰雾里的寒气刺激，让他握剑的手都有了几分走样。
混乱中，青雉借着冰浪的掩护，冲向海面裂开的深沟。
加林圣和夏姆洛克斩碎迎面的冰棱，追到深沟边时，只看到青雉纵身跃下的背影。
他的蓝色风衣最后一次在暗夜里晃了晃，随即被深海的黑暗吞没，只有一道淡蓝色的冻气痕迹，在深沟壁上凝了一瞬，便随着海水的涌动渐渐消散。
“追？”
夏姆洛克捂着左臂的伤口，语气里带着不甘。
加林圣摇了摇头，目光扫过远处仍被冻在冰里的索玛兹和戈姆。
“把那两个废物弄出来，库赞重伤逃不了远，等拿到生命卡，总能找到他。”
三日后，海军本部元帅办公室。
加林圣带着神之骑士团径直闯入，西洋剑的剑尖几乎要抵到战国的办公桌：
“战国，交出青雉的生命卡。”
战国坐在椅背上，神色平静得像在讨论天气：
“加林圣，抱歉。”
“库赞辞职前特意把他的生命卡带走了。”
“带走了？”
索玛兹上前一步，蒜头鼻皱起，语气里满是质疑，“海军大将的生命卡我不信你们海军本部没有备份！”
“我们海军本部确实没有备份。”
加林圣盯着战国的眼睛，试图找出破绽。
可战国的神色没有半分波动，连呼吸都十分平稳。
加林圣语气里带着警告，“最好是那样，战国。”
待神之骑士团成员离开，战国走到窗边，从制服内衬的贴身口袋里掏出一张生命卡。
生命卡虽然破败不堪（代表重伤），却依旧泛着微弱的光芒，证明青雉仍有生机。
“库赞，好自为之。”
战国轻声呢喃，将生命卡重新藏好。
他能做的，只有守住这个秘密，为青雉争取一线喘息的时间。
而深海的某个海沟里，被厚冰包裹的青雉正陷入沉睡。
与此同时，贝加庞克的实验室里，淡蓝色的全息屏幕映着波妮的体检报告。
大熊坐在金属椅上，高大的身躯绷得笔直，他看着屏幕里女儿苍白的小脸，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
“贝加庞克先生，只要抽我的血，克隆我的细胞，就能治好波妮的病，对吗？”
贝加庞克推了推眼镜，指尖在屏幕上滑动，语气里满是无奈：
“理论上是这样，但你的体质特殊，需要长期配合……而且，世界政府那边，可能不会同意我私自用你的细胞做研究。”
他的话刚落，实验室角落的通风口里，一枚伪装成螺丝钉的监视电话虫突然亮起微弱的红光。
杰伊戈路西亚・萨坦圣正盯着投影画面，嘴角勾起一抹算计的笑。
“砰——”实验室的金属门突然被推开，萨坦圣身后跟着两名CP0，缓步走了进来。
他的目光扫过大熊，语气冰冷：
“巴索罗米・大熊，你和贝加庞克的交易，我都听到了。”
大熊猛地站起来，双手攥成拳头，眼底满是警惕。
他没想到会被五老星盯上，更怕波妮的治疗会因此泡汤。
贝加庞克想上前解释，却被CP0特工拦住，只能眼睁睁看着萨坦圣走到大熊面前。
“想治好波妮的病，也不是不行。”
萨坦圣的指尖轻轻敲击着金属桌，语气里带着诱惑。
“我给你两个条件：第一，成为王下七武海，替世界政府处理麻烦。”
“第二，接受完全改造，成为人形兵器，放弃所有思考和自我，改造期间，不准和波妮见面，直到改造完成。”
这话像重锤砸在大熊心上，他浑身颤抖起来。
“我……我答应。”
大熊的声音带着哭腔，却异常坚定。
“但我有个要求，波妮的病治好后，必须让她回索尔贝王国，在自己的国家安心长大，不准你们用她来威胁我，也不准告诉她我的事。”
萨坦圣挑了挑眉，没想到大熊会提这个要求，不过对他来说，只要大熊听话，这点小事不算什么。
“可以。”
大熊心里默念：波妮，等你病好了，就回王国好好长大，爸爸会用自己的方式，护你一辈子。
贝加庞克站在旁边，眼底满是复杂。
他知道完全改造意味着什么，意味着大熊会变成没有自我的兵器。
萨坦圣满意地笑了：
“很好，巴索罗米・大熊，希望你记住今天的约定。”
“要是敢反悔……”
“我不会反悔。”
大熊打断他，语气里带着决绝，“只要波妮能好，我什么都愿意舍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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