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6章 刚出来就挨打
贾张氏！这个名字瞬间在何雨水脑海里炸开。
她下意识地往后退了半步，没办法，以前贾张氏给她的印象实在是太深了。
这个老虔婆仗着自己岁数大，没少骂她是“赔钱货”，一桩桩涌上心头。
加上如今她这瘦脱相的模样，比当年的蛮横更添了几分吓人。
贾张氏也认出了何雨水，浑浊的眼睛猛地亮了起来，那是淬着恨的光。
三年前她拿何雨柱家的装修材料被抓，蹲了三年农场，每天砸石头、挑大粪。
把一身肥肉都熬没了，心里的恨却越积越厚。
她从没想过自己有错，只怪何雨柱心狠、何家人绝情。
此刻见着何雨水，那股子怨气再也压不住。
打不过何雨柱，还收拾不了这个小丫头？
先拿她出气，也算收点“利息”。
“何雨水，你个小赔钱货！”
贾张氏尖着嗓子嚎了一声，声音沙哑得像破锣。
“都是你们何家害得我蹲大牢！今天我非撕烂你的嘴不可！”
她把怀里裹着破布的包往地上一扔，张着枯瘦如爪的手，就朝着何雨水扑了过来。
起初何雨水确实被她这疯癫模样吓住了，但眼看那双脏手就要抓到自己的头发，身体比脑子先动了。
她往后撤了半步，右腿猛地抬起，狠狠踹在了贾张氏的肚子上。
若是三年前的贾张氏，这一脚顶多让她晃一下。
可如今的贾张氏只剩一把骨头，被这一脚踹得像断线的风筝，身子往后踉跄了三四步，“噗通”一声摔在冻硬的泥地上。
疼得她蜷起身子，半天没喘过气。
贾张氏自己都懵了。
她知道打不过何雨柱，却从没把这个当年只会躲在哥哥身后哭的小丫头放在眼里。
怎么才三年功夫，自己连她一脚都扛不住了？
她趴在地上，愣愣地看着自己枯瘦的手，完全没反应过来。
何雨水这一脚踹出去，心里的慌乱也散了大半。
她看着地上狼狈的贾张氏，又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脚。
这三年她跟着何雨柱可是苦练了三年的太极拳，吃得好睡得好。
别说是贾张氏了，就算是刘海中来，都不一定是何雨水的对手。
而贾张氏，早就不是那个能仗着体重欺负人的恶婆子了。
“早就攻守易型了。”
何雨水低声嘀咕了一句，把自行车往墙边一靠，撸了撸袖子就朝贾张氏走过去。
原本她还想扇这老虔婆几个耳光，可一靠近就闻到她身上那股子酸臭味道，胃里一阵翻腾，干脆抬起脚，照着她的屁股就踹了下去。
“让你偷我家东西！让你骂我赔钱货！让你胡搅蛮缠！”
何雨水一边踹一边骂，脚脚都避开要害，却足够让贾张氏疼得嗷嗷叫。
“政府没把你教好，今天我就替我哥好好教训你！”
贾张氏想爬起来反扑，可刚撑起身子，就被何雨水又一脚踹倒。
几个回合下来，她彻底没了力气，只能抱着脑袋缩在地上，嘴里哼哼唧唧地求饶、
“别打了……别打了……我错了……”
与此同时，杨瑞华一听见大门口的动静，就悄悄趴在了窗口，目不转睛地盯着大门口。
今天是阴天，胡同口光线暗，那身影瘦得像根枯柴，棉袄破得露棉絮，头发乱蓬蓬遮着脸。
她眯着眼睛辨认了好一阵，才认出那个狼狈的身影居然是贾张氏。
这一下子，她心里顿时乐开了花。
贾张氏是什么人，她可是太清楚了。
当初贾张氏可就是被何雨柱给送进去的，现在她出狱回来，四合院以后可要热闹了。
而她敢保证，贾张氏出来后，第一个要去找麻烦的就是何雨柱。
她家现在过得这么惨，也是拜何雨柱所赐。
因此，杨瑞华可是十分乐意看贾张氏跟何雨柱狗咬狗的。
现在正好何雨水碰上了刚出来的贾张氏，正好先收拾一顿何雨水出出气。
于是她索性缩在屋里不出门，就等着看贾张氏怎么收拾何雨水。
谁曾想，这老虔婆在牢里蹲了三年，出来竟成了个软脚虾。
只见何雨水一脚把贾张氏踹得摔在地上，那老虔婆哼哼唧唧半天爬不起来。
杨瑞华脸上的笑瞬间僵了，暗骂一句“真是个废物”，
虽然她知道自己也打不过何雨水，但她还是觉得贾张氏太没用了。
只是贾张氏就算再没用，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现在她也算是自家的友军。
贾张氏真被打坏了，往后谁来给何雨柱添堵？
她不敢耽搁，趿拉着棉鞋就往中院跑。
“淮茹呀！快！你家婆婆回来了！
在前院跟何雨水打起来了，都快被揍趴下了！”
秦淮茹正给棒梗补袜子，听见“你婆婆回来了”，手里的针线“啪嗒”掉在炕上，心跟着沉了下去。
这三年没了易中海的帮扶，日子虽然过得是紧巴。
可是贾张氏进去了，不用天天被打骂，也不需要养着一个饭桶。
虽然后面有了棒梗，但这日子也比她刚嫁进贾家要好不少。
现在贾张氏刚出狱，还没有到家，就惹上何雨水。
秦淮茹一想到何雨柱护妹的性子，下班回来得知妹妹被欺负，指不定要闹多大动静，身子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
可她是四合院公认的“孝顺儿媳”，这种时候躲着，唾沫星子都能淹了她。
秦淮茹咬咬牙，把针线放进篮子里，拢了拢衣襟就跟着杨瑞华往前院赶。
此时，前院早围满了看热闹的邻居。
王大妈抱着菜篮子站在最前面，李大爷叼着烟袋锅子蹲在墙根，连平时不出门的赵婶都扒着门框瞅。
可看清是何雨水压着贾张氏打，大伙儿都默契地往后退了退，没人上前劝架。
谁都知道何雨柱如今在厂里的分量，院里没人敢得罪他妹妹。
再加上贾张氏以前偷鸡摸狗、胡搅蛮缠，跟院里人没少结怨。
这会儿大家伙都乐得看她被收拾，议论声嗡嗡的却没一句劝和的。
秦淮茹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挤开人群，一眼就看见缩在地上、棉衣上沾满泥的贾张氏，还有站在旁边气冲冲的何雨水。
赶紧快步上前，一把拽住何雨水的胳膊。
“雨水，快住手！这是我婆婆，有话咱们好好说，别动手！”
何雨水突然用力挣脱秦淮茹的手，她的眼睛瞪得像铜铃一般，满脸怒容地吼道。
“秦淮茹，你少在这里乱认亲戚！
我怎么可能不认识这是你婆婆？
我可记得清清楚楚，贾张氏那就是个死肥猪，胖得跟个球似的，估计都快两百斤了吧，比杀过年猪的时候都还要胖！
你再看看地上这个，瘦得跟个猴儿一样，这怎么可能是贾张氏呢？”
她的话音刚落，现场顿时爆发出一阵哄堂大笑。
所有人都心知肚明，何雨水这分明就是故意在嘲讽贾张氏呢。
秦淮茹自然也听出了其中的意味，说实话，她心里其实也觉得挺解气的。
不过，为了维护自己的形象和人设，她可不敢笑出声来。
只能狠狠地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把这辈子所有伤心的事情都在脑海里过了一遍，好不容易才把那股笑意给压了下去。
秦淮茹深吸一口气，故作镇定地说道。
“雨水啊，你可别乱说。
我婆婆在农场劳改了三年，那日子可不好过啊，吃不好，睡不好的，每天还要去干活，肯定会瘦下来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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