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病弱表小姐与双面表公子②⑤
“夫人。”
沈镜渊看着她。
那双黑曜石般的眼眸里是再也无法掩饰的、近乎疯狂的痴迷与满足。
“吉时到了。”
他没有牵她的手。
而是像一个最卑微的、最忠诚的侍从一样。
微微躬着身。
对着她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林渺没有动。
“夫人。请。”
他又说了一遍。
声音里依旧是那种温柔的、不带丝毫强迫意味的语调。
她缓缓地站起身。
迈开了那如同灌了铅一般沉重的脚步。
喜堂就设在外面的正厅里。
同样的只有一片铺天盖地的红色。
没有宾客。
没有喜娘。
甚至连一个观礼的下人都没有。
只有两根燃烧着的、碗口粗的龙凤喜烛在“噼啪”作响。
将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
很长。
投射在墙壁上。
像两只正在互相纠缠的、诡异的怪物。
“一拜天地。”
沈镜渊开口。
亲自充当了这场荒诞婚礼的司仪。
他拉着林渺走到正厅中央。
朝着门外的方向深深地拜了下去。
林渺没有动。
沈镜渊也不在意。
他只是握着她的手腕。
用一种不容抗拒的力道强行按着她完成了这个动作。
“二拜高堂。”
他拉着她又转向了空无一人的主位。
再一次深深地拜了下去。
林渺依旧像个木偶。
“夫妻……对拜。”
他终于拉着她转过身。
面向了自己。
四目相对。
隔着昏黄的、跳跃的烛火。
林渺看着他。
沈镜渊看着她缓缓地笑了。
然后他弯下腰。
对着她深深地拜了下去。
他的头垂得很低。
很低。
比她的还要低。
这一拜他拜了很久。
久到仿佛要将自己的余生都定格在这样一个臣服的姿态里。
拜堂结束。
他牵着她走到了桌前。
桌上摆着两杯早已倒好的合卺酒。
他将其中一杯递到了她的手里。
“夫人。请。”
林渺看着那杯酒没有接。
她怕里面有药。
沈镜渊似乎看穿了她的心思。
他笑了笑。
将自己手中的那杯酒递到了她的唇边。
“那夫人喝我的可好？”
他顿了顿。
又用一种诱哄般的语气补充道。
“这酒很甜的。”
林渺看着他依旧不为所动。
沈镜渊也不恼。
他只是当着她的面将自己手中的那杯酒一饮而尽。
然后。
在林渺那错愕的目光中。
他猛地扣住了她的后脑勺！
俯下身！
将那杯混杂着他自己气息的酒尽数渡了过去。
酒确实很甜。
带着一股桂花的清香。
他终于放开了她。
看着她那因为呛咳而微微泛红的眼角。
和那被自己吻得有些红肿的嘴唇。
眼底闪过一丝满足餍足的光。
然后他打横将她抱了起来。
朝着那间早已为她准备好的、铺天盖地的红色的喜房走了进去。
进入喜房。
他没有像林渺想象中那样粗暴地将她扔在床上。
而是小心翼翼地将她放在了床沿。
然后。
像一个侍从一样。
缓缓地跪在了她的面前。
跪在了那坚硬的地板上。
他抬起手。
轻轻地握住了她的脚踝。
然后为她脱下了那双精致的，红色的绣花鞋。
她的脚很小。
很白。
因为紧张和挣扎。
脚踝处勒出了一道浅浅粉色的红痕。
沈镜渊看着那道红痕。
眼神暗了暗。
他低下头。
将自己的嘴唇轻轻地印在了那道红痕之上。
像是在亲吻一件绝世的、易碎的珍宝。
林渺的身体猛地一僵！
一股酥麻如同电流般的触感从脚踝处瞬间传遍了她的四肢百骸！
让她那颗早已死寂的心不受控制地漏跳了一拍！
她想把脚抽回来。
却被他用一种不容抗拒的力道死死地按住了。
他开始为她褪去那身繁复的喜服。
动作依旧虔诚。
温柔。
一层。
一层。
像是在剥开一件他期盼了许久的礼物。
他没有索取。
甚至没有一丝一毫的、属于胜利者的强迫。
他只是卑微的姿态。
亲吻着她身上每一寸暴露在空气里的肌肤。
从脚踝到小腿。
从膝盖到……
他像一个最虔诚的信徒。
在用自己的嘴唇一寸一寸地丈量着属于他的领地。
林渺那具本已麻木的身体。
在这种诡异的“侍奉”下。
竟然不受控制地起了一丝连她自己都感到羞耻的反应。
她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
皮肤也泛起了一层浅浅的粉色。
“不要。”
当他的吻即将落在一个地方时。
她终于忍不住。
从喉咙里挤出了一声带着哭腔的哀求。
“不。”
沈镜渊的动作停住了。
他抬起头。
他看着她，瞳孔在一瞬间放大到了极限。
眼底深处甚至有细微的赤红血丝在缓缓地蔓延开来。
他看着她。
看着她那双因为羞耻和恐惧而氤氲起一层水汽的眼睛。
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
“夫人。”
“你真美。”
“可是怎么办呢？”
他笑了。
“我等这一天。已经等了太久。太久了。”
他说完。
不再给她任何拒绝的机会。
俯下身。
将她那最后一声破碎的呜咽彻底地吞没了下去。
红烛燃尽。
长夜未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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