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1章 捷报
开春了，雨水上学去了，路面上的积雪也基本被清扫干净了。
但为了以防万一，何雨柱还是坚持每天亲自接送林雪音上下班。
林雪音经过申请，也调整到了不需要爬高爬低的登记处。
现在的人很少这样一请假就是一两个月的，大部分人怀孕了都是继续接着上班的。
没有像林雪音这样为了保胎而直接请假两个月的。
要不是有陈永贵的面子果实，请假都不是那么好请的。
木器厂的生产也逐渐步入正轨。
在何雨柱制定的严格标准和老师傅们的手艺加持下，首批一百个试产的魔方通过了所有测试，质量稳定。
它们被精心包装后，随着轻工局的其他展品，一同南下发往广州。
魔方离开后的日子，何雨柱的生活恢复了往常的节奏。
上班，下班，接送怀孕的林雪音，仿佛广交会的事情与他无关。
他只是偶尔会在看报纸时，多留意一下关于广交会的简讯。
这天下午，何雨柱正在内务部办公室整理文件，桌上的电话响了。
他拿起听筒：“喂，哪位？”
“何雨柱同志！是我，赵卫国！”
电话那头传来赵局长兴奋得有些变调的声音。
背景音还有些嘈杂，似乎办公室里还有别人。
“好消息！天大的好消息！咱们的魔方，在广交会上，成了！”
何雨柱握着听筒，语气平静：“赵局长，您慢慢说。”
“慢不了！你都不知道有多火！”
赵卫国的语速飞快，“刚开始两天没什么人注意，后来咱们的参展人员按你教的方法，在现场一演示。
好家伙，一下就围上了！外国客商就没见过这个！都说这玩意儿新奇，精巧！”
他喘了口气，继续汇报战果：
“德国的客商，当场就签了五千个的试订单！
英国的、法国的、还有好几个香港贸易公司，都在谈！
意向订单加起来，这第一批就不下两万个！两万个啊，何雨柱同志！”
“质量上，没出问题吧？”何雨柱问了一句。
“没有！绝对没有！好几个客商都夸咱们做工好，说这木头的质感，这转动的顺滑度，比他们想象的还好！”
赵卫国的声音充满自豪。
“外汇！这可都是实实在在的外汇！部里的领导都知道了，刚才还打电话来表扬了我们局！”
“那就好。”何雨柱的声音里听不出太多波澜，“厂里这边，产能得跟上。”
“你放心，我已经通知王厂长了，立刻扩大生产组，原料渠道也打通了！
咱们这回，一定要打个漂亮仗！”
赵卫国意气风发，“何雨柱同志，你这可是立了头功！等详细报告出来，我一定……”
“赵局长，”何雨柱打断了他，他对这个功劳真没什么兴趣，真不是他装逼，用不上。
“功劳是厂里老师傅们和参展同志们的，我就是提了个想法。后续生产上有什么需要协调的，您再找我。”
挂了电话，办公室恢复了安静。
窗外的阳光照进来，落在办公桌上，灰尘在光柱里缓缓浮动。
何雨柱继续拿起之前未看完的文件，继续他的工作。
下班还是去图书馆接林雪音，车把上挂了个布袋，里面装了条鱼，还有一些菜。
夫妻两个一路说说笑笑，何雨柱骑车小心翼翼的，安全第一。
进门的时候，现在已经没有什么拦路虎了，阎埠贵是真被吓住了。
路上跟邻居们点点头打个招呼，何大清今天在自家做饭，何雨柱看了一眼。
吃的比较简单，其实何大清并不穷，物资也有。
只是他住正房，做饭现在放在屋外，邻居们看着，总觉得有点不好。
只是偶尔做做好吃的，也从食堂带饭盒回来。
他可不是傻柱，贾东旭也没死。
何雨梁放学刚回来，跟着棒梗小天他们在一起疯玩。
太可惜了，一年级没有作业，何雨柱的那句台词已经很久没说了。
进了东跨院，额，雨水不在，总觉得少了点什么。
平时没有觉得，但突然间家里少了一个人，给人的感觉就非常空。
雨水还是挺让人担心的，担心在学校住宿会不会习惯。
晃了晃脑袋，何雨柱脱下外套挂好，走进厨房，准备做饭。
他打开水龙头洗菜，水流声哗哗作响。
过了一会儿，他像是忽然想起什么，一边切着菜，一边用随意的口吻说：
“对了，轻工局那边来电话，说魔方在广交会上卖出去了些。”
林雪音闻言，脸上露出温和的笑容：“是吗？那挺好的。没白费你那些天往木器厂跑。”
“嗯。”何雨柱应了一声，没再继续这个话题，转而问道，“晚上想喝粥还是吃米饭？”
“米饭吧，我们家的米比较好吃点，今晚做个鱼汤吧。”林雪音回答。
“好。”
何雨柱已经利落地刮鳞去内脏，把鱼放进锅里煎着。
油花滋滋响，香气飘出来。
“今天感觉怎么样？”他翻着鱼，头也不回地问。
“挺好的，就是腰有点酸。”
鱼煎得两面金黄，他加了水，又扔进几片姜。
盖上锅盖，转身洗了洗手。
“去坐着吧，一会儿就好。”
林雪音回到院里，拿起毛线。
何雨柱站在厨房门口，看着她一针一针地织着。
锅里咕嘟咕嘟地响，夕阳把院子染成橘黄色。
“明天想吃什么？”他问。
“都行。”她头也不抬，“你做的都好。”
他没再说话，转身去看锅里的汤。
汤色已经奶白，他撒了把葱花，关火。
盛了两碗，端到院里的小桌上。
“趁热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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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交会还是接了不少订单的，何雨柱把后续的二三阶魔方的图纸都给了厂里，让他们按年更新即可。
这东西，能赚几年是几年，现在的企业都是计划经济。
有好也有不好，90年代倒闭了一大批。
我们可以出口的东西并不多，初级农产品的附加值，实在是太低了。
很难说何雨柱给的方案好还是不好，但何雨柱觉得，问心无愧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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