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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王柬被绑,女匪头子竟点名要陈远去


几名护卫连滚带爬。

他们衣衫褴褛,脸上血污和泪痕混在一起。

一进齐州府城,立刻引得百姓侧目。

“让开!快让开!”

他们一路狂奔,直奔郡守府衙。

郡守府的大堂内,程怀恩刚处理完一桩公文。

心腹小吏慌张地冲进来。

“大人!长山县方向来了一批溃兵!”

“说是巡察使王大人……被劫了!”

程怀恩手中毛笔一顿,猛地站起身,脸色瞬间古怪。

“什么?”

不多时。

那几名护卫被带到郡守府。

他们跪在地上,浑身颤抖,语无伦次。

“大人!是红巾匪!”

“漫山遍野都是!”

“王大人……王大人被那女匪头子活捉了!”

便在这时。

长山县的知县派来的信使也到了。

信件紧急,火漆未干。

程怀恩拆开一看。

里面的内容更是让他脸色古怪不已。

信上不仅确认了王柬被劫的事实。

更附带了一张红巾匪的勒索信。

字迹潦草,透着一股子匪气——

“限三日内,备黄金千两,白银万两,送至黑棺口。

“若敢少一个子儿,就等着给这狗官收尸吧。

“另:送赎金者,需齐州郡尉陈远亲自前来!

“若换旁人,立马撕票!”

黄金千两!

白银万两!

还要陈远亲自去送!

贼匪这是什么意思?

程怀恩感觉脑子乱的很,却没有耽搁。

立刻吩咐人去校场,急召陈远前来商议。

……

半个时辰后。

陈远匆匆赶到府衙。

“程大人,发生了何事?”

陈远一眼便看到了程怀恩那古怪至极的脸色。

程怀恩将信件扔给陈远。

陈远看完,脸色也变得古怪。

他看向程怀恩,后者耸了耸肩。

“你们说说,当时到底发生了什么?”

陈远将信纸折好,看向地上那几名护卫,声音沉稳。

几名护卫你一言我一语,带着哭腔,将王柬被劫的经过描述了一遍。

尤其是说到那红衣女匪首,如何将王柬从马车里拖出来。

如何一脚踩断他的肋骨。

又如何踩着他的手指,逼他惨叫求饶时。

最后甚至被许多女悍妇,去剥了衣服。

几人更是浑身颤抖,显然被吓破了胆。

听着这些描述。

陈远表面上一脸凝重,时不时皱眉。

心中却是暗自好笑。

该!

这王柬在一路北上作威作福,却没想到最后就落到了冯四娘手里。

以那女人的性子。

这几天,王柬怕是要脱几层皮了。

但这份暗自的幸灾乐祸,很快被理智压了下去。

陈远心中迅速盘算着。

虽说自己巴不得王柬死。

但在没有触及到自己的逆鳞时,陈远还并不是想王柬死在齐州府。

毕竟,死在齐州府很麻烦。

能死在别地,就死在别地。

所以。

眼下,王柬必须救,而且要活着的王柬。

要把王柬安安全全地送出齐州府。

如此以来。

自己和程怀恩才能有功无过。

可这么想着。

陈远心中生出一股荒谬感。

自己明明是最想弄死王柬的人。

如今,却要费尽心机去救他。

真是世事无常。

“大人,此事需立刻行动。”

陈远沉声道:“我们不能让王柬死,他必须是活着的,且是平安无事的。”

“我明白,可这赎金……”

程怀恩点点头,又指着勒索信,一脸无奈。

千两黄金,万两白银。

齐州府一年多的税收,就差不多这么多了。

而且。

上任郡守章如松一死,库中的金银到现在还没寻到。

就算把郡守府卖了,也凑不齐这么多现银。

“大人可是担忧这赎金?”

陈远道:“贼匪要赎金,我们给便是。”

“你的意思是……”

程怀恩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压低声音道:“你是想……用假的?”

“不错。”

陈远点了点头:“准备十几个大箱子。

“上面铺一层真金白银,下面全部用石块、铅铁填充。

“再封上封条,做出沉甸甸的样子。

“量那些山匪一时半会儿也验不完。”

这招“偷梁换柱”,虽然老套,但胜在实用。

尤其是在这种紧张的交易时刻。

对方往往来不及细查。

“此计甚妙!”

程怀恩赞叹,但旋即又露出了担忧之色:

“可……若是被当场识破怎么办?

“那红巾匪指名要你去送赎金,这分明是场鸿门宴啊!

“万一她们恼羞成怒,连你一起……”

程怀恩没有说下去,但意思不言而喻。

陈远是他极为看重的得力干将,又是自家的女婿。

若为了救一个王柬,把陈远也搭进去。

那才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大人放心,下官自有分寸。”

陈远神色从容:“我会挑选三十名最精锐的郡兵,随我同往。

“若有机会,便趁机救人。

“若事不可为,下官也能全身而退。”

其实。

陈远心中也没底。

他担心的不是安全问题。

凭他如今的身手,就算千军万马中取上将首级或许不易,但要脱身,却是轻而易举。

他真正担心的。

是冯四娘。

那个信中特意强调的“需陈远亲自前来”。

怕不是巧合。

冯四娘多半已经猜到了他的身份。

“陈立”就是“陈远”。

那个骗了她感情,又诈死脱身的“小书生”。

如今改头换面,成了齐州的郡尉。

这次绑架王柬,指名道姓要他去。

怕不只是为了赎金。

更是为了逼他现身!

一想到要面对那个性格火爆、爱恨分明的女匪首。

陈远就觉得头皮发麻。

这比面对千军万马还要让他头疼。

怎么解释?

说自己当时是为了任务,不得已而为之?

说自己其实心里也有她?

怕是冯四娘手里的鬼头大刀,根本不听这些解释。

“唉……”

陈远在心中长叹一声。

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实在不行。

就只能硬来了。

凭自己的武艺,擒贼先擒王。

先把冯四娘拿下,逼她放人。

至于感情债……

日后再慢慢还吧。

“既如此,那你万事小心!”

程怀恩重重地拍了拍陈远的肩膀,语重心长道:

“记住,王柬的命虽然重要,但你的命更重要!

“若真到了不可收拾的地步……

“撕票就撕票吧!

“朝廷怪罪下来,我来担着。”

“齐州府乱不乱,等张姜将军从边关回来,或许还能镇得住。”

陈远心中一暖。

程怀恩是真的在关心自己。

“多谢大人关心,下官定不辱使命。”

陈远躬身一礼,转身离去。

……

事情商定。

陈远立刻点了一支精锐小队,准备些装满石头的箱子,等自己命令后,一起出发。

回到“东溪记”酒楼。

陈远径直去了后院属于自己的那间独院。

他需要一个人静一静。

好好想想应对冯四娘的策略。

刚进院门。

就见一个模样机灵的小丫鬟,捧着几套叠得整整齐齐的衣物候在那里。

“陈公子,这是公孙姑娘让人送来的堂倌服饰样衣。”

小丫鬟脆生生地说道:“公孙姑娘说,让您挑一件最满意的,定下来后便让裁缝铺赶制。”

“知道了,放下吧。”

陈远随手指了指院中的石桌。

待丫鬟走后。

陈远走到石桌前,拿起那几套衣物看了看。

不得不说。

公孙烟的眼光确实独到。

这几套服饰,每件衣服上都有代表堂倌身份的编号。

既保留了传统堂倌服饰的干练。

又融入了一些新颖的设计元素。

比如领口和袖口的绣花,腰间的束带。

穿在身上,显得人格外精神。

陈远拿起一套月白色的长衫,走到院中的池塘边。

打算对着水面比划一下。

看看效果如何。

……

与此同时。

酒楼后厨。

热火朝天,烟熏火燎。

柳青妍系着围裙,正在奋力地刷着那一摞摞仿佛永远也洗不完的碗盘。

“听说了吗?那个巡察使王大人,被红巾匪给抓了!”

“真的假的?那可是三品大官啊!”

“千真万确!听说赎金要一千两黄金呢!”

“我的乖乖,这些山贼胆子也太大了!”

几个采买回来的伙计,正聚在角落里,唾沫横飞地议论着刚听来的大新闻。

“哐当!”

听到他们的对话。

柳青妍手中的一个瓷碗滑落,差点摔在地上。

她整个人如遭雷击,僵在原地。

好不容易才回过神来,随即心中焦急不已!

四娘!

你糊涂啊!

柳青妍心中焦急万分。

与冯四娘只敢敢拼敢杀不同,柳青妍看得长远,想得更多。

她太了解官府的运作方式了。

若只是一般的打家劫舍,官府或许还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毕竟这乱世之中。

匪患如牛毛,根本剿不干净。

可如今。

冯四娘抓了朝廷的三品大员!

这等于是在狠狠地打朝廷的脸!

朝廷绝不会善罢甘休!

或许暂时会因为王柬在冯四娘手中,投鼠忌器,不敢轻举妄动。

但一旦王柬脱困,或者被撕票。

等待红巾匪的,必将是朝廷大军的雷霆一击,还是誓不罢休的那种!

到那时。

她们这五百号姐妹,恐怕真要死无葬身之地了!

不行!

必须立刻赶回去!

告诉四娘情况危急,让她赶紧放人,然后带着姐妹们往深山老林里钻!

能跑多远跑多远!

柳青妍当机立断。

随即便解下围裙,捂着肚子,装出一副痛苦难忍的模样。

找到了正在灶台上忙活的田刘氏。

“刘姐姐……我、我肚子疼得厉害……”

柳青妍脸色苍白,额头上全是冷汗。

一半急的,一半装的。

“哎呀,这是怎么了?”

田刘氏见状,连忙放下手中的活计,关切地扶住她:“是不是吃坏东西了?”

“不、不是……”

柳青妍咬着嘴唇,一副难以启齿的模样:“是……是那个来了……”

都是女人。

田刘氏立刻秒懂。

“哦,原来是月事来了。”

田刘氏眼中满是心疼,连忙道:

“那你快去歇着吧,今日的活儿我让人替你干了。

“你放心,东家那边我会去说,不会让她扣你月钱的。

“记得多喝点热水,别着凉了。”

看着田刘氏那真诚关切的目光。

柳青妍心中一暖,涌起一丝愧疚。

这几日相处下来。

她发现这田刘氏虽然是个寡妇,但心地善良,为人实诚。

而且。

她看出了田刘氏心中似乎喜欢上了一个男人。

甚至因为想他。

有时做饭时,都会心不在焉。

“刘姐姐,你人真好。”

柳青妍忍不住握住田刘氏的手,真诚地说道:“你也别总是一个人闷着,喜欢谁,就大胆去说。”

“柳丫头,你胡说什么呢?”田刘氏嗔了一眼。

“刘姐姐,你不用掩饰了。

“和你待久了,谁看不出来,你心中肯定是又有男人吧?”

柳青妍认真道:

“刘姐姐,你大胆去试。

“你做饭这么好吃,俗话说,要抓住男人的心,先抓住他的胃。

“只要你肯用心,没有哪个男人能逃出你的手掌心。”

田刘氏闻言,脸颊微红。

眼中闪过一丝希冀的光芒。

但很快,又黯淡下去。

“妹子,你说笑了。”

田刘氏苦涩地摇了摇头:“我这手艺……还是他教的呢。

“再说,我一个寡妇人家,哪里配得上……”

柳青妍还想再劝。

田刘氏却打断了她,将她往外推:“好了好了,快去歇着吧,别疼坏了。”

柳青妍无奈,只能作罢。

她离开后厨,并没有回住处。

而是趁着没人注意,悄悄溜向了后门的方向。

这“东溪记”酒楼极大。

前店后院,连绵一片。

柳青妍为了避开耳目,专门挑那些偏僻的小路走。

结果。

绕来绕去,竟把自己给绕晕了。

不知不觉间。

她来到了一处从未踏足过的幽静院落。

这里远离喧嚣的前堂和忙碌的后厨。

四周静悄悄的。

只有微风拂过树梢的沙沙声。

柳青妍松了口气。

正打算找个出口溜出去。

忽然。

她的目光被院中池塘边的一个身影吸引住了。

那人背对着她。

身形挺拔,穿着一身月白色的长衫。

正对着池水,似乎在整理衣冠。

那个背影……

太熟悉了!

熟悉到让柳青妍的呼吸都为之一滞!

那是无数个午夜梦回,让她泪湿枕巾的身影!

是那个让她爱也深,恨也深的小冤家!

柳青妍死死地盯着那个背影。

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她用力揉了揉眼,再次定睛看去。

没错!

就是他!

是那个小书生!

尤其是当那人微微侧身,迈出一步时。

那明显的跛足。

如同一记重锤,狠狠地砸在柳青妍的心口上!

是他!

真的是他!

他没死!

巨大的冲击,让柳青妍瞬间忘记了身处何地。

忘记了暴露的风险。

忘记了要赶回去报信的紧迫。

眼中,只剩下那个“死而复生”的男人。

那一刻。

惊喜、愤怒、委屈、思念……

无数种复杂的情绪交织在一起。

化作一声压抑到极致的低呼。

“陈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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