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三章当一辈子你的顾问

医生检查后说：“粘连正在松解，感染也得到了控制，不必截肢了！”

乐乐醒来，拉着席慕的手，有气无力地说：“席医生，谢谢你们，还有沁雪姐姐。我以后还要当医生，像你们一样救很多人！”

席慕摸了摸他的头，看着周沁雪，眼里满是感激：“雪儿，谢谢你，是你救了乐乐！”

周沁雪摇摇头：“是雪山的雪绒花救了乐乐，也是你不放弃的坚持救了他！”

张教授来看乐乐，看到雪绒花根，感慨道：“没想到民间偏方竟有这样的效果，你和小雪真是医学加民俗的双重优势组合！以后遇到棘手病例，还得向你们雪山学习啊。”

晚上一起走回家的路上，席慕紧紧握着周沁雪的手：“以前总以为医学是严谨的科学，现在才知道，民间的智慧竟这么厉害。以后，你就是我的‘专属偏方顾问’了。”

周沁雪笑着点头：“好啊，只要能帮到你和病人，我就愿意当一辈子你的顾问。”

……

乐乐的病情刚稳定没几天，席慕的手机就响了，外地医院请求紧急会诊——一个三岁男孩术后出现了和乐乐一样的症状：肌腱二次粘连合并耐药菌感染，当地医院用尽方法都无效，抱着最后一丝希望请席慕过去。

席慕收拾好行李准备出发，周沁雪把一包晒干的雪绒花根递给他：“带上这个，万一用得上呢。”

“放心吧，我会的。”席慕抱住她，“我尽快回来，你在家好好照顾自己和宝宝。”

席慕走的第二天就打来电话，语气急切：“雪儿，这里的男孩比乐乐还严重，雪绒花根煮水熏蒸了一次，效果不明显，他还突然高烧到四十度，心率也快了，怎么办？”

周沁雪的心一紧，忙问：“查过过敏史吗？是不是过敏了？雪绒花根的量够吗？熏蒸温度控制好了吗？”

“查过了，没有过敏史，量和温度都和乐乐的一样。”席慕的声音里满是绝望，“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周沁雪坐在沙发上，闭上眼睛努力回忆师傅的话。对了！师傅好像说过，若感染太严重，单靠雪绒花根熏蒸不够，还得搭配雪山柴胡根煮水喝，能清热解毒、控制高烧。

“席慕，你别急！”周沁雪突然睁开眼睛，“你问问当地医院有没有雪山柴胡根，没有的话我让拉卓阿妈赶紧寄过来！雪绒花根熏蒸外治，柴胡根煮水内服，双管齐下，肯定能控制病情！”

“柴胡根？好，我马上问！”席慕的声音里重燃希望。

没过多久，席慕回电说当地医院没有雪山柴胡根。周沁雪赶紧催促拉卓阿妈采挖寄送，拉卓阿妈不等她说完就往山上跑，还让曲吉叔叔开车送快递，争取第二天能到。

等待柴胡根的这一天格外煎熬，周沁雪和席慕每分钟都在揪心。席慕每隔半小时就打一次电话汇报：“高烧还没退，心率还是很快。”“他爸妈都快崩溃了，一直在哭。”

周沁雪只能反复劝慰：“别着急，柴胡根明天就到了，再挺一下！先给他物理降温，用湿毛巾擦腋窝和两条大腿根部，千万别喂退烧药，会和其他药物冲突的。”

第二天下午，柴胡根终于到了。席慕按周沁雪的交代，把柴胡根洗净熬成药汁喂给男孩。一小时后，席慕打来电话，声音里满是喜讯：“雪儿！烧退了！退到三十八度了！心率也慢了！”

周沁雪松了口气，眼泪差点掉下来：“太好了！雪绒花根熏蒸继续，柴胡根每天喂三次，注意观察他对药物的反应。”

接下来几天，两人每天电话联系。周沁雪根据席慕汇报的病情调整药量和熏蒸时间；席慕悉心照料男孩，留意每一处细微变化。有次男孩干呕，席慕急得团团转，周沁雪说：“是药太苦刺激了胃，多加些蜂蜜，少量多次喂，再观察观察！”按这方法做后，男孩果然不吐了。

第五天，席慕打来电话，声音里全是喜悦：“雪儿，男孩的伤口长好了，肌腱粘连也松解开了，医生说可以出院了！他爸妈非要给我送锦旗，还说该谢谢你，说你是他们家的恩人！”

周沁雪笑着说：“不用谢我，是你医术好，也是雪山的草药管用。”

席慕回来时，特意从保护区拐路接周沁雪下班。一进办公室就搂住她，下巴抵着她的头发，嗓音沙哑：“雪儿，以前总说要保护你，其实是你在救我，救我的病人。这次若不是你，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

“我们是夫妻啊。”周沁雪回抱他，“夫妻就是互相扶持，你救病人，我给你出主意，多好。”

“恩，真好。”席慕吻了吻她的额头，“晚上我做你最爱吃的糖醋排骨，还有雪山菌汤，庆祝我们‘远程协助’大获成功。”

周沁雪刚在保护区签完生态报告，手机弹出推送——#周康疫苗致牧民中毒#，词条标红且带“爆”字。她点进去，境外媒体的视频里，几个牧民捂着头蹲在地上，一人说“头晕得站不起来”，另一人哭着说“吐了一整天”。

配文写着：“雪山牧民接种实验疫苗后出现严重中毒反应，科研团队刻意隐瞒。”评论区已炸开：“果然是草台班子搞的疫苗，拿人命当实验！”“周康夫妻快出来给说法！”

周沁雪的手都抖了，刚想给周康打电话，席慕的电话先打了过来，声音低沉：“雪儿，你看新闻了吗？爸的项目被紧急叫停了。”

周康、路晶灵很快赶到公寓，路晶灵红着眼圈，手里攥着皱巴巴的视频：“这些视频都是假的！我们的疫苗临床试验一万例，从来没有过这样的高原反应！”

周康脸都气青了，指着电脑屏幕：“是黑手残余，想搞垮疫苗，毁掉这么多年的努力！”

席言也赶了过来，调出发布者信息：“IP在境外，和之前黑手组织的据点重合，但没有确凿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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