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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4章 所到之处,民众竭诚欢迎!楚云飞:


同一时刻。

    北平,华北方面军司令部。

    兼任驻蒙军司令官的冈村宁次,面色灰败地坐在主位上,如同一尊即将风化的石像。

    作战室内的暖气烧得再旺,也无法驱散他骨髓深处的寒意。

    电讯室的门被猛地推开,一名年轻的参谋军官,脸上带着无法掩饰的惊惶与羞愤脚步踉蹡地冲了进来。

    “司令官阁下!”

    他的声音都在颤抖,“张北守军集体玉碎了!”

    “渡边联队长在发来最后一封诀别电报后,已切腹殉国!”

    “什么?!”

    “渡边君他.”

    作战室内,一片死寂,随即爆发出压抑的惊呼与骚动。

    冈村宁次缓缓地抬起头,那双隐藏在厚厚镜片后的眼睛里,没有愤怒,没有惊讶,只有一片深不见底的、如同死水般的平静。

    这些都是预料之中的事情。

    守备联队的全体玉碎,或许能够警醒大本营的那些军官,能够让他的撤退计划更顺利的实施下去。

    冈村宁次摆了摆手,示意那名颇为痛苦的参谋退下。

    渡边贤二是他的亲哥哥,而他则是叫渡边贤次郎

    这种苦痛,对于现如今的侵华日军而言,几乎每时每刻都在上演。

    冈村宁次缓步走到巨大的华北地图前。

    目光落在了那个已经被蓝色箭头彻底贯穿的,代表着张北的红圈上。

    “司令官阁下!”一名新调来的少壮派军官,也是驻蒙军的新上任的参谋长北岛信一少将义愤填膺地站了出来,“张北虽失,但察哈尔大部尚在我军手上!

    我驻蒙军主力仍在!

    请阁下立即下令,从方面军抽调至少一个师团,配合驻蒙军主力,南北夹击,定能将这支孤军深入的支那部队,彻底歼灭在长城之外!”

    “夹击?”冈村宁次看起来颇为困惑:“北岛君,你告诉我,用什么去夹击?”

    他没有回头,只是用指挥棒,在地图上,沿着平汉、津浦两条铁路大动脉,画出了一道长长的、触目惊心的红线。

    “你看看这里的支那第六集团军,这里的第八十八集团军,还有这里的第三集团军,第二集团军。”冈村宁次的声音里,充满了无尽的疲惫与无奈:“华北地区,国军数十万精锐部队,就像一条盘踞在此的毒蛇,正死死地盯着我们!

    我们的主力,甚至是任何一个师团、旅团,只要敢擅动一步,脱离防御工事的保护,这条毒蛇,就会立刻扑上来攻击我们,还有可能带动整条防线的崩溃。”

    “事实上,我们现在,就像是站在一个摇摇欲坠的堤坝上,脚下是滔天的洪水。”

    “抽调任何一块石头去补别处的窟窿,都会导致整个堤坝的瞬间崩溃!”

    冈村宁次转过身,用一种近乎怜悯的目光,看着他那些依旧抱有不切实际幻想的下属们:“诸君,醒醒吧。”

    他的声音冰冷而残酷,“弟国在华北的攻势,已经结束了。”

    “这场大东亚圣战的胜利与否,是由太平洋上的胜负决定的,而不是我们华北!”

    “从现在起,我们唯一的任务,不是去收复失地,而是如何在这场必将到来的最终决战中,尽可能的,多保全一些弟国勇士的性命。”

    这番话,如同一盆冰水从头到脚浇灭了室内所有人心中的最后一丝火焰。

    北岛信一的脸涨成了猪肝色,他依旧不甘地争辩道:“可是,司令官阁下!”

    “我们难道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支那军一步步蚕食弟国的疆土吗?这是懦夫的行为!是对天蝗陛下的背叛!”

    “懦夫?”冈村宁次的眼中,闪过一丝厉色:“北岛君,真正的懦夫,是让士兵们去做毫无意义的、自杀式的冲锋!”

    “真正的背叛,是断送掉弟国最后的有生力量!”

    冈村宁次顿了顿声音陡然拔高:“我没有兵可以给分配,方面军的一兵一卒,都不能动!”

    整个作战室,鸦雀无声。

    冈村宁次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他知道,现在不是发火的时候。

    只见他走到地图前,用指挥棒在张北以东指向了多伦、赤峰一线。

    “张北,无论如何都是无法坚守的,我们的“盟友”也是靠不住的。”

    冈村宁次的声音,恢复了那种不带任何感情的平直:“从现在起,驻蒙军的作战任务,只有一个。”

    “撤退。”

    “什么?!”

    北岛信一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以空间换取时间,我们要节节抵抗,逐步将所有部队,向满洲边境收缩。”

    冈村宁次的指挥棒,在地图上画出了一条清晰的撤退路线:“放弃所有不必要的据点,将兵力集中起来,构筑新的防线。

    你们的任务,不是守住察哈尔,而是拖住敌人,为关东军争取布防的时间!”

    他看着众人那呆若木鸡的表情,语气变得无比森然:“至于中国派遣军司令部,以及大本营那边,我会亲自去解释,他们自然清楚能够决定华北战场上敌我双方战争走向的,应当是“神罚”圣战计划,而不是热武器的互殴。”

    “我们华北方面军现在连自己都保不住,已经没有余力去管那片冰天雪地的草原了。”

    说完他便不再理会身后那些震惊、不解、甚至绝望的目光,转身走出了作战室。

    他知道,这份命令传上去。

    他冈村宁次“畏敌如虎”、“丧师辱国”的骂名,是背定了。

    逃跑将军冈村宁次,胆小鬼冈村宁次。

    从此,这些标签将如影随形,成为他在弟国陆军史上,永远无法洗刷的耻辱烙印。

    那又如何呢,他不在乎了。

    冈村宁次缓缓地走在司令部冰冷的长廊里,窗外透进来的微光将他的影子拉得老长老长,充满了萧瑟与孤寂。

    作为这盘败局的亲历者,他比任何人都清楚。

    大日本弟国的战车早已失控,正以一种无可阻挡的姿态,疯狂地冲向悬崖。

    他,冈村宁次,已经无力让这台疯狂的机器停下来。

    只因为他深知,战车根本就停不下来。

    无论是东京大本营那些依旧沉浸在“圣战”狂热中的军政官员,还是国内被军国主义思想煽动起来的亿万国民,都不会允许它停下。

    既然如此,他想做的,便是在它坠毁之前,用自己这双沾满鲜血的手,尽可能地,多推几个同胞下去。

    至少,让他们死在更有价值的地方,而不是在这片冰冷、绝望的草原上,成为支那军功勋簿上,一个冰冷的数字。

    ……

    张北城内的清扫作战,又持续了整整一天一夜。

    残余的日军,在失去统一指挥后,依旧凭借着城内残破的建筑和预设的工事,进行了疯狂而绝望的抵抗。

    巷战的残酷,远超野战,每一栋房屋,每一条街道,都需要东北挺进军的将士们用鲜血和生命去反复争夺。

    当最后一缕硝烟散尽,城头重新升起青天白日旗时。

    这座曾经的察哈尔重镇,几乎已被战火彻底摧毁,满目疮痍,一干二净。

    战后的清点,更是触目惊心。

    此役,东北挺进军以伤亡三千人,牺牲两千两百余的代价,累计击毙日军四千五百余人,另歼灭、击溃伪蒙军两千余。

    一场惨胜,却也是一场奠定乾坤的东北挺近军立足之战。

    部队没有进行过多的休整。

    即刻按照原定作战计划,兵分三路,如三支离弦的利箭,向着察哈尔的腹地,疾驰而去。

    兵锋所指,所向披靡!

    多伦、康保、化德。

    一座座曾经插着日章旗和五色旗的城镇,在短短十日之内,相继光复。

    盘踞在草原上的伪蒙骑兵第三师、第六师,试图凭借其机动优势进行袭扰,却在东北挺进军那早已准备好的口袋阵之中撞得头破血流。

    两场激战下来,两支曾经在蒙古牧民面前耀武扬威的伪军王牌,被彻底击溃,兵败如山倒,残部四散奔逃。

    大军随即光复正蓝旗、正镶黄旗等重要的民众聚集点。

    王世和当即上报,经山城批准,将这片新光复的区域整合,正式设立“南望县”,并成立军管政府,寓意“南望故土,光复在即”。

    一时间,从张北到东望县,捷报频传。

    在王世和发回山城的电报之中,那完全就是一副万物竞发、生机勃勃的景象。

    国军部队所到之处,当地蒙汉民众箪食壶浆,竭诚欢迎,甚至有不少热血青年,主动要求加入军队,共击日寇,收复失地。

    ……

    此时此刻的华北联合指挥部之中,气氛却远没有捷报上那般轻松。

    林蔚笑眯眯地将手中那份最新的、由王世和亲笔撰写的“万民拥戴”电报递给了楚云飞:“看看吧,我们的王大总指挥文笔是越来越好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已经打回沈阳了呢。”

    楚云飞扫了一眼,脸上却一点都兴奋不起来,只是将电报随手放在了一旁。

    冈村宁次,是他目前军旅生涯中所遭遇过最为难缠的对手。

    这个老鬼子,就像一块滑不留手的滚刀肉,又像一只嗅觉敏锐的老狐狸。

    在此前的邯-安会战之中。

    楚云飞想要找机会重创他的主力。

    他宁愿壮士断腕,后撤三百里,也绝不给你缠斗的机会。

    东北挺进军此番出征,最直接的战略目标,就是作为一根尖刺,狠狠扎进敌人的软肋,吸引关东军主力西进、逼迫华北方面军调整部署,从而在运动中,寻找歼敌良机。

    可冈村宁次,根本不上当!

    他宁愿丢掉整个察哈尔,甚至放弃伪蒙这个经营多年的二鬼子政权,也要收缩兵力,将所有能调动的有生力量,全部集结在丰宁、围场、赤峰一线,构筑起一道坚不可摧的钢铁防线。

    至于防线再往北的广袤草原?

    他干脆就不要了。

    因为他清楚,任何一个有基本军事常识的指挥官,都不会傻到让自己的大部队穿越近六百公里的无遮蔽草原,拖着一条长达一千五百公里的补给线,只为了去进攻固若金汤的东北。

    那不是打仗,那是集体自杀。

    而现如今,经过收缩调整后的驻蒙军,尚且拥有一个完整的三联队制野战师团(第一百一十八师团),并辖独立混成第二十旅团,以及第一、第三、第四警备联队,总兵力依旧在四万五千人左右,这仍旧是一股不容小觑的强大力量。

    楚云飞原本的设想是,一旦日军西进,选择与挺进军决战,那么早已在绥远休整待命的傅宜生所部第七集团军,便可伺机向东开进,与敌展开决战。

    再加上后续补充完毕的李仙州第九十二军,三路大军合击,完全有机会一举打垮日军驻蒙军,进而直接威胁东北的门户——承德。

    可现在,冈村宁次直接躺平不玩了。

    林蔚察觉到了楚云飞情绪稍显不对,索性便直白询问:“现如今已经光复察哈尔大部地区,收复失地十数万平方公里,这可是泼天的大功,怎么还一副不高兴的样子?”

    “冈村宁次这头老鬼子的学习能力,实在是过于强悍了。”楚云飞叹了口气,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与敬佩,“没想到,在短短几年的战争之中,就已经让他明白了‘存人失地,人地皆存;存地失人,人地皆失’的道理。”

    “他现在,把自己缩成了一个乌龟壳。”楚云飞走到地图前,用指挥棒,重重地点着平津及周边区域,“光是在京畿地区,他就部署了近六万的日军和两万的蝗协军。

    再加上承德、赤峰周边的原驻蒙军部队,他等于在自己华北方面军主力的正北方向,安放了超过十万的野战部队拱卫,这仗,怎么打下去?”

    难不成告诉东北同胞们,他们的东北挺近军就在外面蹭蹭不进去?

    楚云飞苦思冥想,却也想不到什么好办法。

    他那五百公里的三维立体作战地图,看似很大、很广。

    但在地域辽阔的蒙疆、东北地区,想要指挥这种超大兵团的穿插迂回,还是显得有些力不从心。

    林蔚出声宽慰道:“日本人的战略收缩,本就在我们的预料之中。”

    “只是,我们谁也没想到,冈村宁次竟然会有如此魄力,说弃就弃,毫不拖泥带水。”

    “冈村宁次现在用的,是猪的战术。”楚云飞的脸上,露出了一个苦涩的笑容,他想起了那个著名的猪将军刘峙在大决战之中的台词。

    此刻用在冈村宁次身上,竟是无比贴切。

    “遇有攻击,便把屁股偎依着墙壁,让我们抓不住尾巴,终究把它无可奈何。这还不算,弄不好,它那尖利的獠牙,还会反过来给我们一口,咬住了就不放,我们反而会蒙受巨大的损失。”

    联队与联队背靠背,师团与师团相呼应,利用城市、河流、山脉构筑起连绵不绝的坚固防线。

    这样的战斗,只能打成堑壕战,国军想要取得进展,就必须不断地攻坚、攻坚、再攻坚。而这,恰恰是国军乃至八路军的弱项,其消耗的资源更是天文数字。

    冈村宁次,这个曾经的“野战大师”,如今宁愿放弃自己最擅长的打法,也要和楚云飞玩“结硬寨,打呆仗”的把戏。

    这就难办了啊

    与此同时的另一边。

    山城,统帅部,作战会议室内。

    气氛与华北的凝重截然相反,充满了刻意营造的乐观与亢奋。

    “委座,诸位同僚!”

    副参谋总长白健生,正站在巨幅地图前,意气风发,侃侃而谈。

    他手中的指挥棒,在地图上,划出一道道凌厉的弧线,仿佛胜利已然在握。

    “张北、多伦之大捷,意义非凡!它不仅光复了我察哈尔大片失土,更重要的是,它彻底打乱了日寇在华北的战略部署,迫使其陷入了前所-未有的被动!”

    他话锋一转,却也道出了与楚云飞相似的隐忧,但结论,却被他巧妙地包装成了另一番模样。

    “诚然,冈村宁次采取了战略收缩,固守平津、承德一线,其状如猪,死守墙角,看似无懈可击。”

    说到这里,白健生的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精明的弧度。

    他当然看得出来,楚云飞已经陷入了僵局,那只华北猛虎,暂时被冈村宁次这个老乌龟用硬壳给挡住了。

    作为国军中公认的、为数不多的军事翘楚,“小诸葛”的战略眼光,绝不会看不出这层窗户纸。

    但他偏偏不点破。

    他要做的,就是挑最好听的说,将华北国军捧到一个前所未有的、甚至有些虚幻的高度。

    “但这,恰恰证明了日寇,已是外强中干,黔驴技穷!”白健生环视着在座的将领们,声音变得愈发激昂,仿佛他自己都相信了这番说辞:“他龟缩不出,我们就不能打进去吗?他兵力集中,我们的兵力,比他更集中!

    我们华北的国军,兵强马壮,士气如虹,又有楚云飞这样的不世帅才指挥,何惧区区一个冈村宁次!

    有我无敌,有敌无我的攻击精神是对我辈革命军人最好的诠释。”

    在座的,哪一个不是人精?

    军令部、军政部、军令部、侍从室参会的众人谁不知道,在没有重大变数的情况下,华北的攻势已经暂时达到了极限?

    谁不知道,啃冈村宁次摆下的这个铁桶阵,要付出何等惨重的代价?

    但所有人都颇为默契地保持了沉默。

    没有人站出来反驳白健生的“乐观”判断,没有人去提及那残酷的现实。

    整个作战室里,回荡的都是对华北国军的赞誉,对未来战局的“必胜”信念。

    因为他们都清楚,坐在主位上的那个人,想听的是什么。

    果然,常瑞元听着这番话,脸上那因为连日操劳而产生的疲惫之色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发自内心的满意与欣慰。

    他不需要听到困难,不需要听到问题。

    常瑞元只需要听到胜利,听到捷报,听到他的爱将们,正势如破竹,即将为他带来一场辉煌的、足以载入史册的大捷。

    白健生敏锐地捕捉到了常瑞元神情的变化,心中暗自冷笑,口中的言辞却更加慷慨激昂。

    “我建议!”

    他用指挥棒,重重地点在了平汉铁路的正定至保定段:“集结第一、第二战区之主力,效仿此次东北挺进军之战法,以雷霆万钧之势,沿平汉路,向北发动总攻!一举切断平津与华中之联系,将冈村宁次这头困兽,彻底锁死在华北,聚而歼之!”

    “此战若成,则华北光复,指日可待!”

    这番话,说得掷地有声,热血沸腾。

    仿佛只要常瑞元一声令下,数十万大军便能踏平平津,直捣黄龙。

    至于这背后需要付出的代价,需要克服的困难,则被巧妙地,淹没在了这片胜利的喧嚣之中。

    常瑞元满意地颔首。

    他站起身,走到地图前,拍了拍白健生的肩膀,用一种嘉许的口吻说道:“健生所言,深合我意。”

    “华北国军,能战,敢战,这是党国的幸事,也是民族的幸事。”

    他环视着众人,目光中充满了领袖的威严与决断:“传我命令,嘉奖东北挺进军!通令全军,学习他们不畏艰险、勇于克难的革命精神!”

    “至于总攻之事”他顿了顿,目光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最终,又落回了地图上那片被红色和蓝色箭头犬牙交错的区域。

    “再议。”

    两个字,轻飘飘地落下,却让在场所有紧绷的神经,都悄然松弛了下来。

    捧得再高,说得再好听,最终,还是要回到现实。

    但这个过程,这个态度,已经足够了。

    常瑞元心中暗自满意。

    他看到了他想看到的忠诚与“信心”,而那些不合时宜的“杂音”,则被完美地过滤掉了。

    这,就是他想要的。

    一个团结、高效,且永远充满胜利希望的统帅部。

    哪怕这其中充斥着虚假和奉承。

    会议在一片“委座英明”的赞颂声中结束。

    将领们三三两两地离去。

    他们的脸上,都挂着那种心照不宣的、复杂的笑容。

    只有白健生,在走出作战室后被冬日的冷风一吹时,眼底深处才闪过一丝冰冷的讥诮。

    捧杀有时候比打压更致命。

    所有人都非常默契的没有点破这一点,徐次宸没有参会的情况下,没人敢反驳白健生这位参谋总长。

    至于土木系的一众将领们秉持的是和桂系合作的态度。

    毕竟华南联合指挥部的成立,摆明是要制衡华北联合指挥部的。

    白健生已经为那位在华北如日中天的总顾问,点上了一把最旺的火。

    接下来,就看楚云飞如何在这烈焰之上,翩翩起舞了.(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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