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京城驰援,宁毅上山遇三问。
京城,宁国府。
沈星如看着手里宁毅的亲笔信面色一沉。
“小姐,怎么了?”
秋蝉好奇地问道。
沈星如:“公子有危险,严家严松正带着死士追杀他。”
冬梅一脸担忧:“那怎么办?”
沈星如:“通知墨韵,留下一部分人看家,剩下的跟我走!”
“是!”
此时门外二虎也正好从鄂州赶回。
“夫人,这是怎么了?”
沈星如:“公子被人设伏了,他写信让我等带人狙击!”
二虎心头一沉:“什么?在哪儿?”
沈星如:“终南山!你先带人前去接应,我稍后就来。”
“好,我马上去。”
二虎冲出门外,招呼从鄂州带回来的精锐,随即浩浩荡荡地出了宁府大门。
守在外面的粘衣处的人吃了一回亏,当即将消息报给了贾行。
贾行不敢怠慢,随即找到了陈睿核实情况。
“陈兄,你最近怎么老是乐呵呵的?”
陈睿当即收好一张手帕,轻咳一声:“贾千户,你这是?”
贾行长叹一声:“别提了,那位宁大公子,恐怕又出事儿了,刚才手下来报,宁府的家丁护卫一行二十人,整装直接出了南门!”
“春月楼的那位沈大家,也召集了人手。”
陈睿微微一愣:“宁毅不是在府里养伤吗?”
贾行:“你觉得,以他那脾气会安安稳稳地养伤?指不定,早就偷溜出去了!”
陈睿:“你别慌,我找人确认一下。”
贾行:“我跟你一起!”
陈睿:“这……不太方便吧!”
贾行:“陈统领,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给我说这些,你我可都担着看护宁毅的干系,他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们别说乌纱帽了,小命都有可能不保啊!”
陈睿也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那行吧,你跟我来!”
……
“你带我来春月楼干嘛?”
贾行微微一愣。
陈睿没有回话,而是跟外面的小厮说了几句,不多时一名风韵妇人迎了出来。
“陈统领?”
陈睿直接一把抓过来人:“萍儿,你给我说实话,宁公子他是不是已经不再京城了?”
“萍儿?”
贾行看着陈睿和春月楼的老鸨如此熟稔,顿时震碎了三观。
林画萍顿了顿,好在此时秋蝉出门来。
“小姐请二位进去!”
贾行和陈睿随即来到春月楼后院见到了沈星如。
沈星如开门见山:“二位,我家公子出外寻医,如今遭遇险情,被人设伏暗杀,二位若是能出一把力,妾身感激不尽!”
陈睿和贾行对视一眼。
陈睿:“御林军没有调令,不得出京,但我可以带几个兄弟请假出去。”
贾行:“我可以调动五十人。”
沈星如:“应该够了。”
贾行:“不知何人埋伏宁公子?莫非是红莲余孽,若真是如此,我上奏立马再增派人手。”
沈星如:“不必了,公子偷跑出京,此事哪敢惊动朝廷,我这儿还有些人手,算上二位驰援应该够了。”
贾行:“事不宜迟,我马上带人出发!老陈,你也被瞻前顾后了,二十三人,怎么也是能带走的吧。你放心,到时候上面追查下来,我给你作保!”
陈睿:“那……那行吧!”
贾行:“还请夫人告知去向!”
沈星如:“终南山。”
……
严府。
“简直胡闹,谁允许他去暗杀宁毅的?”严熠大发雷霆。
管家:“老爷,公子说宁毅私自出京,机不可失失不再来,而且宁毅一死,宁成武哪怕不反,也会和朝廷离心离德。”
严熠:“老夫还要他教?朝堂之争,最忌讳搞暗杀这一套,宁毅死,即便查不到我等头上,别人也会借此发难,你忘了李坤怎么死的?”
管家:“可是公子说,箭在弦上不得不发,那宁毅身边跟了两个高手,其中一人更是叛变的韦一符,公子担心即便他不动手,宁毅要是知道了公子的行踪,也会动手的。”
“另外,今天一早,宁府上下好几十人出南门而去,粘衣处贾行,御林军的陈睿貌似也往公子那个方向去了。”
“老爷,现在不是杀不杀宁毅的问题,而是救公子啊!”
严熠面色一沉,他现在都有些后悔把这鲁莽的大儿子给调回来了,可事到如今似乎也没有退路了。
“你,马上带人去开元县,找到驻守的胡总兵,让他以围剿红莲余孽的名义用最快速度赶往终南山各要道,若遇到宁毅务必一击毙命!”
“另外,派家中暗子随时监测宁府人手的动向,必要时将宁府的人也一网打尽。”
“粘衣处,御林军那边,派人将贾行和陈睿的行踪抹去,他二人应当是负责看护宁毅的,出了事儿必不敢宣扬,到时候我要宁毅无声无息地消失!”
“诺!”
……
终南山,太平客栈。
翌日一早,宁毅三人在莫雨的护送下骑上马,四周众人唯恐避让不及,他们怕的当然不是宁毅,而是莫雨这位人屠。
走到半山腰时,梅长恭正与几位好友吹嘘着往日的见闻,突然见宁毅三人骑马上来,面色一沉。
“诸位,那三个便是我说的对渠大师无礼之徒!”
“梅兄放心,这等人,绝不能让他前往打搅渠大师,且看我以嘴遁之术,说得其无地自容!”
说着一名说客打扮的青年站了出来,他研究的乃是纵横家的纵横术,俗称嘴遁。
“呔!哪里来的狂徒……”
“吸!”
那人见莫雨提着刀走在前面,倒吸一口凉气拔腿就跑。
乌林七友急忙上前询问:“阮兄,你这是作甚?”
阮姓书生:“秀才遇到兵,说不清啊,那人有莫人屠开道,梅兄,我觉得咱们还是不要得罪为好。”
梅长恭抬头一看,见莫人屠在前,却是缩了缩脖子。
“阮兄,我想你误会了,常言道有多大本事说多大话,来人敢质疑渠大师,想必也是来历不凡的。”
众人一脸鄙夷,不过,大家都知道这姓梅的尿性,乌林七友中,大伙儿各自有各种的本事。
有修纵横话术的,有修琴棋书画专门骗富家小姐,有研究奇门遁甲的逢人就拉着算命的,还有专研数术的诗词,策论,兵法的。
当然,几乎每一个精的,而梅长恭研究的据说乃是马屁之术。
当然,这些微末插曲,宁毅自然不知道。
跟着莫雨来到半山腰时,发现不远处的木板上,正刻录着三个新问题。
“问题一:鸟为何能飞?”
“问题二:人为何不能飞?”
“问题三,人如何如鸟一般飞?”
有人见题,顿时哀嚎不断。
“没想到这题居然越来越难了!”
“是啊,据说渠大师和蜀地的唐门长老定下三年之约,看谁先复刻出上古的木鸢飞鸟之术,如今三年之约将近,这些可都是两位大师都思考不透的问题啊。”
此时一名身着白色长袍,背着木箱的青年朗声问道。
“今日,可有人作答?”
就在宁毅准备上前时,一台单人竹椅却是停了下来。
“在下愿意作答!”
“那是鲁门的少门主鲁奇!他怎么来了?”
“天下奇门有三,墨门,唐门,鲁门,据说这木鸢飞鸟,就是鲁门祖师发明的?”
“鲁门不是已经消失了吗?什么时候又冒出来了!”
“谁知道呢,此人在江南以一手竹马闻名,没想到居然来到了终南山。”
“这下有好戏看了,墨门,唐门,鲁门三奇门传人齐聚一堂,这可真是古今未有啊!”
……
宁毅转头看向韦一符:“怎么又多了个鲁门和唐门?”
后者哭笑不得:“公子,老朽也不知道啊,不过唐门乃是江湖上的显门,以暗器最为著名,鲁门传承极为久远,机关术和墨门不相上下。”
宁毅眯着眼:“要是都能招揽就好了!”
韦一符:“这恐怕有些难了,唐门乃是巴国国教,巴国正是靠着唐门守十万大山天险,以拒滇南与大夏,鲁门乃是隐门甚少出世。”
“公子,今日这题太难,这完全就是唐门和墨门顶尖匠艺的较量,要不明日再来?”
宁毅笑了笑:“这有何难?”
说着,却是走在了那鲁门少主前面。
“我来答题!”
那白袍青年拱了拱手:“敢问足下是!”
宁毅:“区区薄名不足挂齿,此三问,我以一物便可答之!”
此言一出,全场哗然。
鲁奇轻笑一声:“笑话,此三问,问的便是我先祖的木鸢飞鸟之术,你一个不知道从哪儿蹦出来的,居然敢在此大言不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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