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2章 尘封的真相（二合一）
在实际与魍魉交战之前，志波清河可以说给足了这位大BOSS尊重。
晓组织的六个营他带出来了半数，足足两百多名忍者。
相比原著剧场版中木叶那区区几个班的阻击力量，志波清河可是给足了魍魉面子。
包括之前巫女不断强调灾难的严重性时，出于情报不足的考量，志波清河一次也没有反驳，甚至很谨慎的让长门把佩恩派去前方侦察。
然而最终，当巫女口中足以颠覆整个忍界的巨大危机实际呈现在眼前时，志波清河只能表示之前的尊重多少有点喂了狗。
被救下的巫女此时完全看懵了。
“你们……”
她本想说你们小心的。
可是看着长门一次次用瞬发的神罗天征将亡灵、触手和各种乱七八糟的怪物统统拍碎在地上；
看着志波清河的刀刃轻而易举的斩去附身者的四肢，将其削成人棍。
巫女剩下的话顿时怎么也说不出口了。
被逼到绝路的魍魉用沙哑的嗓音嘶吼道。
“你为什么不愿意接受我？我们本该是一体的！！”
巫女下意识反驳，“不！绝不！你的力量太强大了，你应该被……”
只是说到一半她忽然自己都说不下去了。
前方的魍魉更是发出一连串的尖锐爆鸣。
虽然听不太懂，但想来应该骂的很脏。
力量太强大了？你看着我被蹂躏的破破烂烂的身体再说一遍？！
此时长门已经作势要终结这个任务目标。
“让我来吧，我正好试验一下最近正在练习的封印术。”
长门说的封印术正是地爆天星。
这个术他刚掌握没多久，正打算找个机会在实战中练练手。
结果就在这时，异变突生！
一团黑气从面前被附身的男子身上钻出，接着迅速冲入了志波清河的体内。
那一刻，被晓组织三人组护在身后的巫女吓的仓惶尖叫。
“不！该死！他被魍魉附身了，快控制他！不然——”
结果她还没说完就被小南用凌厉的语气呵止，“闭嘴！”
长门也在此时从空中落了下来，宽慰道：“别担心，清河他应该自有打算。”
巫女还在叫嚣，“你们还在犹豫什么？如果不阻止魍魉，整个忍界都会因此毁灭的！”
可长门只是冷冷的用眼神制止了她，“比起你那不靠谱的预言，我们更信任我们的首领。”
与此同时，在一片荒芜的心灵空间内，一团雾气般的魍魉正在与志波清河对峙。
只是双方却并未爆发激战，相反，气氛一时竟诡异的和谐。
魍魉率先开口道：“你居然一点儿都不害怕？我从你的心中读取不到恐惧的情绪，为什么？”
志波清河带着笑意耸了耸肩。
因为自己的封印术早已蓄势待发；因为即使现在在这片精神世界里他依然掌握着主动；同时还因为刚刚那一瞬间，他本有能力躲开魍魉的入侵，然而神乐心眼的感知却反馈了一个令他感到好奇的情报：冲向自己的魍魉在那一刹那竟没有恶意。
所以他选择了没有躲，放任魍魉进入自己的身体，同时也是进入了完全由他掌控的牢笼。
此时志波清河没有着急回答魍魉的问题，反而回问道：“你似乎没有吞噬我的意思，那么这样单独找上我究竟想要做什么？”
魍魉忽然笑了，笑声从低沉逐渐变大。
“哈哈哈，真是讽刺！千年过去了，终于有一个陌生人愿意问问我究竟想要做什么！偏偏与我一心同体的那群巫女却永远只想着用自杀来封印我！”
“额？”志波清河忍不住挑了挑眉。
“我找上你果然是对的！你比那些疯女人都要理智！
近千年过去了，那些神经病的巫女永远守着自己代代相传的那套愚蠢的理论，每一次我想与她们沟通，结果她们永远只是表面附和我，骗我进入她们的身体，接着转头就用自杀将我再次封印！我真是受够了！”
有那么短暂的一瞬间，志波清河竟从这道癫狂的声音听出了绵绵不绝的怨念和委屈。
所以千年的怨念居然是这么积攒起来的吗？
志波清河莫名的有些想笑。
这个真相，还真有些黑色幽默的味道。
“所以你实际上是可以沟通的是吗？那你发动亡灵究竟想要做什么？初代的巫女又为什么会封印你？”
此时志波清河的好奇心也被调动了起来。
他也很想知道原著剧场版里这个有些模板化的灭世Boss实际究竟想要做什么。
“我想要毁灭忍宗！断绝忍者的传承！”魍魉咬牙切齿道。
“哦。”志波清河很平淡的点了下头。
接着又补充了一句，“那我大概理解为什么初代巫女坚持要封印你了。”
随后他平静的又问道：“那理由呢？你这么做的理由又是什么？”
或许是因为他太过平静了，这回反倒轮到魍魉有些不太适应。
“你……你居然这么简单就接受了？你也是忍者，不打算全力阻止我吗？”
志波清河回答的依旧淡定，“具体怎么处理你可以在听完你的理由之后再决定，你既然觉得那些巫女理解不了你，那我现在可以给你一个为自己解释的机会。”
当然，最关键还是实力带来的底气。
想要处置魍魉，志波清河随时都能做到，这才是他与巫女在对待这个威胁时态度不同的最核心原因。
即使现在魍魉进入了他的身体，精通封印术的他仍然有把握随时将这个冤魂镇压。
一切的恐惧都来源于火力不同。
就像斑和柱间从不会觉得尾兽是灾难的化身一样，志波清河现在也没觉得有毁灭忍宗想法的魍魉是什么可怕的天灾。
下一刻他甚至在这片受他操纵的意识空间里唤出了小桌、靠背椅和一套茶具。
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志波清河悠然的喝了一口，放下茶杯，优雅的叠起腿，将一只手放在膝盖上，另一只手抬手示意道。
“你可以开始解释了，说吧。”
“……”
这下反倒轮到魍魉有些卡壳了。
你这样是不是有点不太尊重我……魍魉的怨气翻腾了一下，接着又不甘的归于沉寂。
没办法，这好像是他自己选的。
“这个涉及到这个世界的真相，可能会有些颠覆你的认识，希望你做好准备，首先，你知道六道仙人吗？开创忍宗的六道仙人，他实际上并不是这个世界的人！”
说完这句后，魍魉有些期待的停顿了一下，就像是在等着志波清河发出惊叹或者质疑一样。
这让志波清河颇有些哭笑不得——他发现这团名为魍魉的黑烟莫名的还有些孩子气，这是不服输非要挣回一点面子的意思吗？
只可惜志波清河只想加快谈话节奏。
“我知道，六道仙人本名大筒木羽衣，他是大筒木一族，而这一族对于世界来说是外来者，所以呢？你想要毁灭忍宗的目的就仅仅是因为不能接受外来者建立的体系？”
面前的黑烟一阵剧烈抖动。
尽管没有明确证据，黑影之中也看不见表情，但志波清河就是直觉的感觉：魍魉此刻貌似有点破防。
自以为拥有的信息优势实际竟然完全不存在，反而还被别人用见识给碾压了。
这种感觉魍魉近千年来还是头一次遇到。
“你——你究竟是什么人？”听得出来魍魉的声音这会儿都开始有些发颤了。
但志波清河依然没有回答他，“别反问，继续说明你的问题，你毁灭忍宗的理由就只是这样吗？”
志波清河的语气渐渐冷了下来。
大概是察觉到了这片意识空间中弥漫而起的杀机，抖动的黑烟很快冷静了下来。
“当然不止是这样！”
魍魉随即飘得高了一些，黑烟发散，看起来像是有些激动。
“你既然知道大筒木一族，就该知道他们对这个世界是抱有恶意而来的吧？他们远渡而来的目的其实是为了收割这里的一切！他们想要在这里种植一棵树，一棵巨树！”
魍魉说到一半，志波清河再次打断了他。
“这我也知道，这段也过，接着说重点。”
“……”
魍魉再一次感觉有点卡壳。
他此时忽然有些怀念那些畏惧他力量的蠢巫女了……
“大筒木一族对这个世界怀抱着恶意，而后是六道仙人阻止了他们，但是在那之后，六道仙人却做了一件蠢事！”
见魍魉终于说到了重点，志波清河这才稍稍正坐了一些，前倾上身，再次端起茶杯，“你说的蠢事，是指创立忍宗？”
“你怎么知道？我明明还没说。”
“因为你一开始就说了自己的目的是毁灭忍宗、断绝忍者的传承。”
“……哦，好像是哦。”
志波清河摇了摇头，又放下了茶杯。
这Boss怎么感觉不太聪明的样子。
这副姿态仿佛激怒了魍魉，他的黑烟进一步扩散，语气也变得激动了起来。
“但我接下来要说的事情你绝对不知道！这也是初代巫女那个蠢女人始终不相信我的原因！”
“你说。”
“其实，大筒木一族并不只有当时来到忍界的那一个女人！然而六道仙人当时并不知道这个真相！
他自以为做了一件好事，创立忍宗，将查克拉的力量分给了周围的所有人，让无数人拥有了过去想都不敢想的强大力量。
但他却忘记了：查克拉本就是大筒木一族的能力，他这么做实际上是永远锁死了这个世界的力量上限！
就连他自己后来也发觉了这样做的严重后果，所以在死后一直流连在净土，始终不愿彻底消散，害怕在自己死后这个世界再次遭遇大筒木的入侵！”
这一次，魍魉终于如愿看到面前坐在茶桌前的男人被震惊到瞳孔放大的表情。
黑烟中传来压抑着得意的轻哼。
只是此刻志波清河已经无意去吐槽对方的孩子气和胜负欲了。
这个情报，的确有些超乎他的想象。
六道仙人至今不愿意消散的秘密竟然是这个吗？
尽管离谱，然而细想之下却又存在合理自洽的逻辑——因为假如按照原著的历史走向，这个世界到头来的确从未超越六道仙人定下的力量上限。
原著的结局中，鸣人和佐助已经成为了全忍界最强的两人，而且很有可能是千年以来最巅峰的两位忍者。
但他们超越了六道仙人吗？恐怕还差得远。
他们就连最后打赢辉夜的外挂都是靠六道仙人给的。
然而鸣人和佐助却已经是这个忍界千年来唯二的不可复制的最强传奇了！
在他们俩死后，这个世界的上限只会倒退的更加严重。
魍魉见志波清河陷入沉默，激动的接着继续道。
“至今我们谁也不知道大筒木一族究竟有多少族人，但可以肯定的是；他们的力量是没有上限的。
他们可以通过不断的种树、掠夺来提升自己，但这个世界，这个忍界，却因为六道仙人的一次善意被永远束缚了上限。
所以如果不断绝忍宗的传承，这个世界迟早会毁灭！”
说到这儿魍魉忍不住有些得意，像是终于证明了自己是对的。
他毁灭忍界是合理的！
想当初他也是这样与初代巫女解释的，只是很可惜对方完全不听，然后反手就将他从身体里扯出，丢下一句“你太危险了”，便封印了起来，这一封就是千年。
只是如今，知晓更多未来走向的志波清河并未将魍魉当成纯粹的灭世疯子。
他细细回想自己知道的剧情，以及穿越后见证的诸多变化，终于忍不住抬头道。
“这些不是你自己想到的吧？是谁告诉你的？”
魍魉还想嘴硬，“为什么这些就不能是我自己想的？”
“因为你没这个脑子。”
魍魉怒了，“你凭什么这么说？！”
“就凭过去一千年了，你却从来没能说服哪怕一任巫女。”
那一刻黑烟一阵扭曲，急剧膨胀又收缩，气急败坏的声音从其中传出，“那是她们神经病！她们脑子有问题！”
志波清河就静静的看着，不说话。
于是半晌后，魍魉自己泄气了。
“好吧，你是对的，这些确实是母亲的预言告诉我的。”
“母亲是谁？”
“你不知道母亲吗？不可能啊，你身上明明有她的印记。”
那一瞬间，仿佛一道闪电划过志波清河的后脑。
因为他记忆力很好，这一刻，他忽然想起了当初在楼兰的往事。
在那里，龙脉也曾对他说过：是母亲选择了你，让你来到了这里。
下一刻，魍魉揭晓了答案。
“母亲就是这个世界的意志。”
(本章完)
(https://www.24kkxs.cc/book/4247/4247011/11110911.html)
1秒记住24K小说网：www.24kkxs.cc。手机版阅读网址：m.24kkxs.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