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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1章 为何要让若雪为我暖床?


沈文龙的身影在门外一晃而没,片刻之后,若雪那纤弱的身影便出现在了门口。

她走进书房,步履无声,在距离书案三步之遥的地方停下,盈盈一拜。

“奴婢若雪,拜见林大人。”

她的声音很轻,像是晚风拂过柳梢,听不出任何情绪。

林瀚文没有让她起身,他依旧坐在那张宽大的椅子里,目光如鹰隼般锐利,一寸一寸地审视着眼前这个女孩。

他见过太多的人,也见过太多的美人,但像若雪这般,美得如此纯粹,又沉静得如此诡异的,却是第一个。

她的身上有一种矛盾的气质,既有被精心雕琢过的精致与顺从。

又仿佛在那顺从的表象之下,藏着一块千年不化的寒冰。

“抬起头来。”

林瀚文的声音平淡,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威严。

若雪依言缓缓抬头,那双空洞的眸子迎上林瀚文的审视。

她没有丝毫躲闪,也没有丝毫畏惧,就那样静静地看着。

仿佛在看一棵树,一块石头,而不是一位手握江南十数万人生杀大权的封疆大吏。

“林万三花了多少心思在你身上?”

林瀚文问道。

“回大人,从五岁起,琴棋书画,诗词歌赋,皆有名师教导。”

“七岁学舞,九岁习茶,十岁学香,十三岁熟读四书五经,八年未曾有一日懈怠。”

若雪的回答像是在背诵一段与自己无关的经历。

林瀚文点了点头,这些都在他的意料之中。

能被林万三当作最重的筹码送出来,必然是千锤百炼的精品。

“你可知,你今日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知晓。”

若雪的回答依旧简单。

“林老板将奴婢,赠予了陆爵爷。”

“赠予?”

林瀚文的嘴角泛起一丝冷峭的笑意。

“说得好听。你于他而言,是一件货物,一件用以攀附权贵的精美货物。”

“他将你送出,便再无收回的道理。你于我总督府而言,却是一个不大不小的麻烦。”

若雪静静地听着,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了一下,除此之外,再无任何反应。

“本官现在给你三个选择。”

林瀚文竖起一根手指。

“第一,从今日起,你便是我巡抚府的下人,我会给你一个新的身份,让你在此安稳度日。”

“府中规矩森严,无人敢欺辱于你,但你也需恪守本分,一生一世,再无自由可言。”

他又竖起第二根手指。

“第二,我给你一笔银子,再修书一封给地方官,为你寻一户殷实人家嫁了,或是给你置办一份产业,让你自食其力。”

“从此天高海阔,你便是自由身,与林万三,与陆明渊,与我这巡抚府,再无半点瓜葛。”

“我林瀚文在此担保,那林万三绝不敢再以你家人为要挟,动你分毫。”

最后,他看着若雪的眼睛,缓缓说道。

“第三,留在明渊身边。但你要想清楚,他是我林瀚文的弟子,未来的国之栋梁,他的身边,容不得半点污秽与算计。”

“你若留下,便要守我的规矩,一言一行,一举一动,都必须以他为先。”

“你将是他身边最贴心的侍婢,但或许,也仅仅只是侍婢。”

书房内陷入了长久的沉默。

烛火在灯罩里静静燃烧,将林瀚文的身影投射在背后的墙壁上,巨大而威严。

这是一个足以改变一生的抉择。

对任何一个女子而言,第二条路无疑是天大的恩赐,是挣脱牢笼,重获新生的机会。

然而,若雪几乎没有任何犹豫。

“奴婢,选第三条路。”

林瀚文的眉梢微微一挑,似乎有些意外。

“为何?自由不好吗?还是你觉得,跟在明渊身边,日后能博一个飞上枝头的机会?”

他的话语变得有些凌厉。

若雪的身体几不可查地颤抖了一下,那双空洞的眸子里,第一次泛起了一丝涟漪。

她沉默了许久,似乎在寻找一个合适的词语来形容自己的心情。

最终,她只是轻轻地摇了摇头,声音低得如同梦呓。

“奴婢……也说不清楚。只是在怡红楼上,见到爵爷的第一眼,心里便有个声音告诉我,就是他了。”

“跟着他,便是奴婢的命。”

这番话,听起来有些荒诞,甚至有些痴傻。

但林瀚文却从她那双渐渐有了神采的眸子里,看到了一种近乎偏执的纯粹。

那里面没有贪婪,没有算计,没有一丝一毫的非分之想,只有一种认定了,便是一生一世的执着。

这是一种宿命般的直觉。

林瀚文盯着她看了许久,那锐利的目光渐渐柔和下来,最终,他发出一阵低沉而爽朗的笑声。

“哈哈哈……好一个‘就是他了’!好一个‘便是你的命’!”

他笑得极为开怀,仿佛听到了什么极为有趣的事情。

他一生阅人无数,见惯了各种机心巧诈,却许久未曾见过如此干净纯粹的眼神。

“罢了,罢了。”

他摆了摆手。

“既然是你自己选的路,日后是福是祸,便自己担着吧。”

他沉吟片刻,开口道。

“从今日起,你便是明渊的通房丫鬟。他院里的大小事务,一应下人,都由你来管教调派。你可明白?”

“通房丫鬟”四个字,如同一道惊雷,在若雪的心湖中炸响。

她的脸颊“腾”的一下就红了,那抹绯红从耳根一直蔓延到脖颈。

像是上好的胭脂,瞬间染透了她雪白的肌肤。

她垂下头,不敢再看林瀚文,声音细若蚊蚋:“奴婢……明白了。”

“去吧,明渊就在他的院子里。”

林瀚文挥了挥手,重新拿起了桌上的书卷。

“是。”

若雪深深一福,躬身退出了书房。

当那扇厚重的门重新合上,她才敢抬起头来,轻轻地吁了一口气。

她按照下人的指引,穿过回廊,来到一处雅致清幽的独立院落。

院中种着几竿翠竹,月光洒下,竹影婆娑,别有一番意境。

正房的窗户里,透出明亮的灯光。

若雪在门口站定,整理了一下有些凌乱的心绪,这才轻轻推开了门。

门内,陆明渊正伏在案前,手持狼毫,在宣纸上练字。

他神情专注,笔走龙蛇,小小的年纪,却已有一股沉凝如山的气度。

若雪的脚步顿住了,她就那样静静地站在门口,看着灯火下那个认真的身影,一时间竟有些痴了。

似乎是察觉到了门口的光影变化,陆明渊停下笔,抬起头来。

四目相对。

陆明渊的目光平静无波,他看到了若雪,看到了她身上那套属于巡抚府侍女的衣裳,心中便已了然。

这是老师的意思。

若雪回过神来,连忙垂下眼帘,快步走到书案旁,拿起墨锭,开始为他研墨。

她的动作轻柔而熟练,显然是专门学过。

陆明渊没有说话,也没有阻止。

林瀚文贵为一省巡抚,宦海沉浮数十载,那双眼睛比尺子还准,比刀子还利。

识人之能,远胜于自己。

既然老师都认可了这个女子,那便说明,她至少在明面上,是干净的,是可用的。

他收回心神,重新将注意力放在笔下的宣纸上。

一个写,一个磨。

谁也没有说话,仿佛他们本就该是这个样子,已经这样相处了许多年。

一炷香的功夫,陆明渊写完了最后一笔,将笔搁在笔架上。

若雪适时地递上一块温热的毛巾。

陆明渊擦了擦手,看着纸上那一个个铁画银钩的大字,心中因朝堂之事而起的波澜,渐渐平复下来。

“水备好了。”

若雪轻声说道,指了指屏风后面。

陆明渊点了点头,绕过屏风。

浴桶里早已备好了温度适宜的热水,旁边还熏着安神的香料。

他有些不适应这种被人伺候到无微不至的生活,但也没有矫情的拒绝。

他知道,这是他身份地位改变后,必须习惯的事情。

他让若雪退下,自己洗漱完毕,换上一身干净的寝衣,从屏风后走了出来。

然后,他直接傻在了原地。

只见原本平整的床榻上,此刻竟微微隆起一团。

若雪正侧躺在床榻内侧,身上盖着一床锦被,只露出一个乌黑的后脑勺。

陆明渊的脑子“嗡”的一声,一片空白。

这是什么情况?

他活了两世,加起来也算是个成年人了,可眼前这一幕,还是远远超出了他的认知范围。

一个十岁的身体里,住着一个成熟的灵魂,这让他面对这种事情时,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荒谬与尴尬。

他下意识地走到墙角,从柜子里抱出一床备用的被子,准备在地上打个地铺。

“爵爷……”

床榻上,传来若雪细微的声音。

她转过身来,在昏黄的灯光下,那张小脸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一双眸子水汪汪的,不敢直视他。

“这是……林大人的吩咐。”

她用几不可闻的声音说道。

陆明渊动作一僵,抱着被子愣在原地。

老师的吩咐?

他深吸一口气,将怀里的被子往地上一扔,转身就往外走。

“爵爷!”

若雪惊呼一声,想要起身。

“你躺着别动!”

陆明渊头也不回地喝了一声,快步走出了房门。

他几乎是一路小跑,重新回到了林瀚文的书房前。

沈文龙依旧守在廊下的阴影里,见到去而复返的陆明渊,脸上露出一丝不出所料的笑意。

“老师还没睡?”

陆明渊喘着气问道。

“大人料到爵爷会回来,正在等您。”

沈文龙侧身让开了路。

陆明渊推门而入,只见林瀚文正悠闲地品着茶,见到他这副气冲冲的模样,不仅不恼,反而笑了起来。

“怎么,为师送你的丫头,不合心意?”

“老师!”

陆明渊的脸也有些涨红,顾不得许多礼节,直接问道。

“您为何要让若雪……让她……”

“让她为你暖床?”

林瀚文接过了他的话,神色坦然。

“有何不妥吗?”

“学生……学生今年才十岁!”

陆明渊急道。

“是十一岁了。”

林瀚文纠正道。

“过了年,便十一了。再过两年,便到了可以议亲的年纪。”

“你是我林瀚文的弟子,日后是要入仕为官,封妻荫子的。”

“这男女之事,阴阳之道,也该提前知悉一些了。若雪是通房丫鬟,这本就是她的分内之事。”

林瀚文的这番话,说得理所当然,仿佛是在谈论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陆明渊却听得目瞪口呆。他知道古代早熟,却没想到能早到这个地步!

让一个十一岁的孩子接触这些,这……这简直是摧残祖国的花朵!

“老师,恕学生不能从命!”

陆明渊躬身一揖,态度坚决。

“学生如今当以学业为重,圣人云,存天理,灭人欲。”

“在学生加冠之前,绝不愿思虑此等事情,还请老师收回成命!”

林瀚文看着他那张因激动而涨红的脸,先是一愣,随即眼中的笑意更浓了。

这小子,还真是个异数。

寻常这个年纪的少年郎,哪怕是勋贵子弟,骤然得一绝色佳人暖床,即便心中羞涩,怕也多是窃喜与好奇。

哪有像他这般,如临大敌,甚至跑来跟自己的老师讲圣人道理的。

“好一个‘存天理,灭人欲’!”

林瀚文抚掌赞道,“有此心性,为师甚慰!罢了,此事为师不强求你,你自己看着办吧。”

“多谢老师!”

陆明渊如蒙大赦,再次深深一揖,这才转身退了出去。

看着他匆匆离去的背影,林瀚文脸上的笑容渐渐收敛,化为一丝深沉的思索。

他端起茶杯,目光幽幽地看着窗外那轮残月,轻声自语。

“心性坚毅,不为女色所动,是好事……可过刚易折啊。”

“明渊,这世道人心,远比你想象的要复杂。”

陆明渊回到自己的院子,心情依旧难以平复。

他推开门,只见若雪已经穿好了衣服,正抱着自己的被子,局促不安地站在床边。

见到他回来,那双漂亮的眸子里满是慌乱和愧疚。

“爵爷,是奴婢的错,奴婢不该……”

她以为是自己惹得陆明渊生气了。

陆明渊看着她这副模样,心里的那点火气也消了。

说到底,她也只是一个十三岁的女孩,一个身不由己的棋子罢了。

他叹了口气,走过去,从地上捡起自己那床被子,拍了拍上面的灰。

“不关你的事。”

若雪见他依旧要去打地铺,咬了咬嘴唇,抱着被子就往地上走:“爵爷睡床,奴婢睡地上。”

在她看来,主仆有别,天经地义。

让主君睡地上,自己睡床上,那是天打雷劈的大罪。

“站住!”

陆明渊叫住了她。

若雪停下脚步,茫然地看着他。

陆明渊看着那张宽大的床榻,又看了看眼前这个比自己高不了多少,瘦得仿佛一阵风就能吹走的女孩,心中忽然有些不忍。

这江苏的夜里,地上寒气重,让她一个女孩子睡地上,确实有些说不过去。

他沉默了片刻,终于做出了一个决定。

“床这么大,睡两个人也足够了。”

若雪猛地抬起头,眼中满是不可思议。

陆明渊被她看得有些不自在,别过脸去,声音有些生硬地说道。

“你睡里面,我睡外面,一人一床被子,谁也别挨着谁,听明白了吗?”

说完,他便自顾自地将自己的被子铺在了床榻的外侧。

若雪愣愣地看着他,过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

一股难以言喻的暖流,从心底最深处涌了上来,瞬间冲散了她自记事起就一直笼罩在心头的寒意。

她点了点头,抱着自己的被子,小心翼翼地躺回了床榻的里侧。

然后将锦被紧紧地裹在身上,将自己缩成小小的一团,生怕碰到旁边的人。

陆明渊也躺了下来,吹熄了床头的烛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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