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一顿操作猛如虎，一看成绩不及格
第二十一章 一顿操作猛如虎，一看成绩不及格
“删了。”封砚灼硬生生挤出几个字，“条件你们开。”
三个人瞬间看向他，程一川也不哭了，眸底闪着兴奋的光。
周予白：“包我带一学期的早饭！”
苏见微：“包我一学期的网吧包宿费！”
程一川：“说我女朋友没骗我！”
封砚灼握紧拳头，忍辱负重，咬牙切齿，“行……”
“芜湖~灼哥的软肋找到了！”周予白激动地原地扭了一段。
那骚包样子，令人不敢直视。
程一川搓了搓脸，腾地起身，斗志昂扬的，“今天下午就是我女朋友体测的时间！我晚上就去隔壁学校找她！”
程一川指着另外三个，“我要让你们知道！我女朋友是不可能骗我的！”
封砚灼冷冷插刀：“那你女朋友就会知道她被你骗了。”
程一川喉间一梗，死鸭子嘴硬，“她不是看重外貌的人！只要我诚心道歉，她会善解人意地原谅我的！”
周予白停下跳舞，瘫软在椅子上，“不过你为什么下午不去？”
“下午我们体测。”封砚灼冷飕飕地盯着周予白，“在宿舍睡傻了吗？”
周予白眨眨眼，怼了怼不吭声的苏见微，“灼哥是不是在生气？怎么我们说一句他怼一句？”
苏见微白了他一眼，“你才看出来？”
“走了。”封砚灼起身，收拾东西，潇洒离开。
*
下午，导员通知大二的去、操场体测。
乔麦和江墨本就在篮球场打篮球，她俩直接就过去了。
刚午休醒来的顾瓷和沈眠换了运动服后，互相挽着手臂，朝操场走去。
路上，沈眠骤然停下，看了眼顾瓷，“你带糖了吗？”
“带了带了。”顾瓷拍了拍腰间的小包。
这段时间，因为顾瓷总是吃不下东西，低血糖晕过一次，沈眠怕她跑八百的时候倒在场上，千叮咛万嘱咐让她带点糖。
她原本也想带的，但不知道为什么，以往对她的零食从不拒绝的顾瓷发起强烈抗拒，死活不吃她带的零食。
没品味！她买的零食多好吃啊！
“先去测肺活量和坐位体前屈吧，八百最后跑。”沈眠有些绝望地叹气。
人……为什么要跑八百？
“走吧走吧。”顾瓷拉着她往操场后台的办公室走去，排在队伍最末尾。
肺活量测得很快，几分钟就到她们了。
座位上记录成绩的男生头也不抬，按着手机屏幕聊天，腾出一只手指着旁边的红桶，“拿一个嘴儿，自己吹。”
顾瓷拿了两个，递给沈眠一个，“你先。”
话音刚落，刚才只顾着聊天的男生猛的抬头，吓了顾瓷一跳。
“学长……？”顾瓷怔愣一瞬，随即眨巴双眼，将手里的学生证递过去，指了指沈眠：“她先吹。”
程一川接过俩人的学生证，“行！”
他们大三的要等大二测完才测，他来早了，就被体育老师抓壮丁，在这里帮着记录，没想到遇到顾瓷了。
他没第一时间看学生证，而是在群里疯狂@封砚灼。
灼灼爸爸3号：【灼哥！灼哥！你猜我在干嘛？@反诈中心】
封砚灼不理他，他继续骚扰。
灼灼爸爸3号：【我来太早了，被老师抓壮丁，在帮大二的登记体测成绩，你猜我负责什么项目？@反诈中心】
叩叩叩。
顾瓷轻轻敲了敲桌子，轻声提醒，“学长。”
程一川立马收起手机，嘿嘿一笑，“马上马上。”
这边沈眠没注意他俩，一心深呼吸吐气。
整个人都趴在地上了，恨不得把肺里的气儿全部挤出来，接着猛吸一大口，小脸通红地对着塑料嘴吹气儿。
程一川翻开学生证，找出表格上俩人的名字后，多看了两眼沈眠学生证上的照片，随即递给顾瓷：“好了。”
沈眠阵仗极大地吹完了，抚着胸口大口喘气儿，让出位置，示意顾瓷过来。
程一川看了眼仪器上的肺活量——1209。
程一川瞪大双眸，怀疑仪器坏了，抬手阻止，“等等！”
他盯着沈眠，“要不你重新吹一次，这个应该坏了，我换一个仪器。”
沈眠也瞄到仪器上的数字，耳根通红，支支吾吾道：“不用了，没坏……”
程一川已经让人去拿新的，非常笃定，“真的坏了！怎么可能有人肺活量一千二？”
身后的同学附和，生怕仪器坏了影响自己成绩，“就是！就是！怎么可能一千二，换一个！”
沈眠脸色通红，不知道是刚刚憋的，还是急的。
知道真相的顾瓷瞥了眼仪器上的数字，忍住嘴角抽搐，阻止程一川，“真不用了，仪器没坏。”
程一川漆黑的眼珠落在沈眠身上，上下打量，仿佛在看什么稀有品种。
顾瓷压住笑意，“学长把她成绩登上吧，我开始吹了。”
程一川最后问了句，“沈眠同学，你确定不重新吹？这成绩可你自己的啊。”
沈眠咬着唇，暗戳戳瞪他，小声肯定，“不！用！”
程一川犹豫地写下1209，重启仪器，示意顾瓷开始吹。
“滴滴！”
屏幕显示2981。
程一川瘪嘴。
嘿嘿！仪器真没坏。
他偷瞄了眼沈眠，接触到她愤懑的视线后，默默垂眸，记录顾瓷的数据。
真不怪他……
刚才沈眠架势那么足，还以为是个王者，结果连青铜都够不上……
及格线都没到……
“我们走吧，下个项目。”顾瓷拉起沈眠的小手，往另一个办公室走去。
俩人走后，程一川觉得空气都新鲜不少。
下一个人上前，看了看仪器，“没坏吗？要不换一个？”
程一川摆摆手，“没有没有，拿个嘴儿过来测吧。”
话音刚落，程一川又摸出手机，刷新和封砚灼的聊天框。
封砚灼依旧没回，冷淡得像吃了安眠药睡过去了。
他不甘心地私聊封砚灼。
灼灼爸爸3号：【我遇到小学妹了！她刚刚晕倒了！快过来！】
“反诈中心”几个字瞬间变成“对方正在输入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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