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三章 药圃寻露：灵草没找着

“哎哟喂！终于到药圃了！（刚迈进去就踩进泥坑，脚猛地拔出来，指尖抠着裤腿泥时发麻）我去！鸡屎印子还没抠掉，又沾新泥了！（蹲下来拍裤子，反而把泥拍得更匀）完了完了！这粗布裤是爷爷上周刚缝的……（突然闪回）小时候踩进牛蹄坑，爷爷边洗裤子边骂我‘跟泥有仇’（超私人闪回）！莫尘你再撑撑，我这就找清灵露！”

莫尘靠在莫夫人怀里，声音更轻了：“凡哥……  不慌……”  我刚想往灵草从里钻，突然  “哎哟”  一声：“嘶  ——  灵草根拌着脚了！（手撑着地起身，指尖沾着灵草汁发黏）哎？布帕从怀里滑出来了！（赶紧捡起来，发现布帕上的鸡羽毛沾了灵草籽）这可咋整……  娘要是看见布帕沾着草籽，指定念我‘总把东西弄乱’（突然闪回）！五岁时把娘的针线筐弄翻，被追着戳额头（超私人闪回）！算了不想了，先找灵露！”

萧炎扛着鼎跟在后面，突然  “哐当”  一声：“哎哟喂！鼎盖又掉了！（弯腰捡时指尖被鼎盖豁口刮了下，倒抽气）这豁口咋还刮手！（摸鼎腹里的护符，指尖蹭到蜜枣核）哦对！上次把蜜枣核扔鼎里忘了拿！（突然闪回）小时候把枣核咽进肚子，娘吓得带我去看郎中（超私人闪回）！凡哥你找灵露，我帮你看着莫尘！”  刚说完，鼎盖又  “咕噜”  滚进泥里，萧炎气得直跺脚：“破鼎盖！跟我作对是吧！”

云轻舞扶着莫尘，突然  “呀”  一声：“哎哟！噬灵虫爬我裤脚了！（手慌得乱挥，指尖捏着薄荷草碎叶发紧）这虫子咋还追着人跑！（突然摸口袋，发现薄荷草全蔫了）昨天集市阿婆说‘薄荷能驱虫’，咋不管用啊……（突然闪回）六岁时被毛毛虫爬胳膊，哭了半个时辰（超私人闪回）！莫夫人您别慌，我凝冰棱挡着！”  结果冰棱刚凝出来就手滑掉地上，碎成了小块，她脸瞬间红了：“完了完了，连冰棱都捏不牢！”

莫夫人摸了摸莫尘的额头，指尖沾着冷汗发僵：“凡儿，清灵露长半紫半青的叶，别认错了！（突然扯了扯衣领，发现灵草叶还沾在上面）这叶子咋还没掉……（突然闪回）年轻时采灵草，叶子粘在头发上，被莫尘爹笑了半天（超私人闪回）！莫尘你再坚持下，灵露快找到了！”

我钻进灵草丛里，刚看见半紫半青的叶子，突然  “哎哟”  一声：“嘶  ——  灵草刺扎手了！（指尖猛地缩回来，发疼发麻）这就是清灵露吧！（伸手去拔，结果脚底下一滑，摔进泥里）我去！裤子又沾泥了！（赶紧爬起来，发现清灵露被压断了半片叶）完了完了！这可咋整……（突然闪回）八岁时摘黄瓜把藤扯断，被阿婆骂‘毛手毛脚’（超私人闪回）！算了算了，断了总比没有强！”

萧炎看见我摔了，赶紧跑过来扶：“凡哥你咋这么不小心！（刚伸手就被鼎盖绊了下，摔在我旁边）哎哟喂！我的屁股！（摸了摸鼎，发现鼎身沾了不少泥）这鼎咋也脏了……  娘要是看见，指定念我‘连鼎都护不好’（突然闪回）！小时候把娘的陶罐摔碎，躲在柴房不敢出来（超私人闪回）！”

云轻舞赶紧跑过来捡清灵露，指尖捏着断叶发紧：“凡哥你没事吧？这清灵露还能用吗？（突然发现叶子上沾了泥，赶紧拍）越拍越脏……  越拍越脏（重复焦虑）！莫尘你看，灵露找到了！”  莫尘虚弱地笑了笑，声音轻得像蚊子哼：“谢谢……  轻舞姐……”

莫夫人赶紧接过清灵露，小心翼翼地往莫尘嘴边递：“尘儿快喝了，喝了就好了！（指尖抖得厉害，灵露差点洒出来）还好还好，没洒……（突然闪回）莫尘小时候喝药，总把药洒在衣服上，我得喂半天（超私人闪回）！”  莫尘喝完灵露，脸上的黑气慢慢淡了点，大家都松了口气。

我坐在地上，摸着满是泥的裤子，看着脏得不成样的布帕，突然笑了：“你们说咋回事，每次办正事都得闹点笑话！裤子沾泥，布帕脏了，鼎盖总掉，连灵露都摔断了半片叶！”  萧炎也笑了：“可不是嘛！下次再找灵草，我指定把鼎盖绑紧点！”  云轻舞红着脸笑：“我下次一定捏牢冰棱！”

莫夫人看着我们，嘴角也翘了起来：“只要莫尘没事，闹点笑话也没关系！（突然摸了摸领口，把灵草叶摘了下来）这叶子终于掉了！”  莫尘靠在莫夫人怀里，小声说：“谢谢凡哥，谢谢萧炎哥，谢谢轻舞姐……”

我站起来，拍了拍裤子上的泥，虽然越拍越脏，但心里却踏实了：“走！咱们回家！爷爷要是看见我这裤子，指定又得戳我额头，但只要莫尘好了，戳就戳吧！”  萧炎扛着鼎，鼎盖这次终于没掉，云轻舞扶着莫尘，莫夫人跟在旁边，我们一行人往家走，虽然每个人都弄得脏兮兮的，但却满是笑声  ——  毕竟，再狼狈的事，只要大家在一起，好像也没那么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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