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甄嬛传安陵容7


初次侍寝后,按宫规本应次日一早便往景仁宫向皇后请安谢恩。可如今景仁宫宫门紧闭,连廊下的铜鹤都蒙着层薄尘——皇后乌拉那拉氏因“管束后宫失当”被罚闭门思过一月,眼下才过了不足十日,禁足令仍严丝合缝。安陵容与富察贵人这两位新晋得宠的主儿,倒顺理成章免了这道程序。

养心殿那头,皇帝显然没打算在“满汉风波”的余烬上添火。头几日他扎在前朝,一边批复奏折,一边召集群臣议事,明里暗里安抚了好几家满蒙勋贵,连带着赏赐了科尔沁部几件稀罕的东珠,才算把朝堂上那点若有若无的怨气压下去。直到第四日傍晚,敬事房的绿头牌才又递到了延禧宫偏殿。

【宫斗系统:检测到侍寝信号!】

【分析:皇帝策略:平衡后宫势力,避免过度倾斜汉军旗引发非议。动机:其一,需维系“雨露均沾”的帝王形象,安抚汉军旗朝臣;其二,对宿主声音特质及“首次侍寝体验”存在明显回味倾向。】

【警告:富察贵人对宿主警惕值升至65%(较前几日上升20%)!皇后眼线宝娟活动频次增加,近三日接触延禧宫浆洗房宫女4次!】

安陵容对着铜镜慢条斯理描着眉,听着系统提示,嘴角几不可察地勾了勾。回味?看来那“春梦无痕”香的效力确实扎实,大胖橘这是尝着“甜头”了?

延禧宫正殿与偏殿只隔了道抄手游廊,却像隔着两个天地。富察贵人晨起时故意让宫女在廊下“不慎”打翻了水盆,溅了安陵容一身水渍,嘴上却假惺惺地喊“妹妹当心”;用膳时又捏着嗓子说“安妹妹如今是贵人了,怎还用这粗瓷碗?回头我让小厨房送套官窑的来”,话里话外都透着“你家世配不上位份”的轻蔑。

安陵容全当没听见,依旧是那副怯生生的模样,见了富察贵人便垂首行礼,递茶时手指都像在发颤,倒让富察贵人没处撒气,只得多翻几个白眼作罢,可暗处的动静,却半点没逃过安陵容的眼。

【宫斗系统:初级情报网络(延禧宫)警报!】

【目标:宝娟!】

【异常行为记录:今日巳时,曾趁浆洗房换衣之际,在宿主常穿的月白绫裙下摆缝隙处洒落可疑粉末;未时,试图将一枚绣着玉兰的香囊混入宿主妆奁,被小翠及时截下。】

【小翠(初级医术精通)检测报告:可疑粉末及香囊填充物均含麝香成分,浓度约为新人入宫时皇后所赠衣料的三倍!】

安陵容指尖捏着那枚被截下的香囊,麝香的气味虽淡,却被她灵敏的鼻子捕捉得一清二楚。她抬眼看向侍立一旁的小翠,声音压得极低:“皇后倒是急。”

上次新人入宫,皇后赏的衣料里掺的麝香微乎其微,大约是想潜移默化地伤底子,没成想她身边有小翠这懂医的,早早就察觉了。这次竟直接把剂量提了三倍,是笃定她初得宠、根基不稳,就算真出了什么事,也只会被归为“福薄”?

“小主,”小翠眼中泛着冷意,“这香囊的丝线里还混了些干漆末,长期贴身戴,不仅伤胎,还损气血。”

“盯紧宝娟。”安陵容将香囊丢在烛火边,看着它迅速蜷曲焦黑,“她碰过的衣物、饰品,一概送浆洗房用皂角反复搓洗,晒干前让小厨房烧些艾草熏过。另外——”她顿了顿,想起皇后素有的头风旧疾,“你去配些药末,不用伤身,只要能诱得她头风发作就行。她不是爱清静吗?就让她疼得清静不了。”

“是!”小翠应声退下,脚步轻得像猫。

皇后想玩阴的?那便陪她玩玩。谁先疼得受不住,还未可知。

这夜的侍寝流程,比上次从容了许多。不再是被锦被裹着抬进去,而是由敬事房太监引着,先去养心殿后殿的索春轩沐浴。殿里燃着安神的檀香,嬷嬷们伺候得愈发恭谨,连递帕子的手都带着小心——谁都看得出,这位安贵人是真得了些圣心。

时辰一到,安陵容换上一身月白软缎寝衣,领口绣着几枝浅粉桃花,衬得她本就清秀的脸更显柔弱。她由太监引着往寝宫去,步子迈得不大,裙摆轻扫地面,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怯意,连指尖都微微蜷着,活像只初次离窝的雏鸟。

皇帝已坐在榻边翻着书,见她进来,便合了书页搁在案上。明黄的寝衣衬得他面色平和,少了些朝堂上的威严。

“臣妾安贵人,参见皇上。”安陵容盈盈下拜,膝盖触地时轻得几乎没声,声音清越里裹着柔婉,那七八分像纯元的调子,刚巧能挠到人心里去。

“爱妃平身。”皇帝抬了抬手,目光落在她身上时,带着点不易察觉的松弛——大约是连日处理政务累了,听着她的声音,眉宇间的倦色都淡了些,“过来坐。”

安陵容依言起身,走到榻边坐下,身子只沾了半张榻沿,脊背微微弓着,垂着眼帘看自己交叠在膝上的手,连呼吸都放轻了。

皇帝瞧着她这副乖顺模样,又想起前几日处理满蒙勋贵的烦心事,再听她说话时那熨帖的调子,心里那点怜惜混着莫名的躁动,慢慢涌了上来。他伸出手,指腹轻轻抚上她的脸颊——这皮肤细腻得很,比他想象中还要软。

安陵容的身体几不可察地一颤,像被指尖烫到似的,睫毛簌簌轻颤着抬起眼。那双眼睛里汪着点水汽,怯生生望着他,干净得像山涧的泉水,带着点懵懂的依赖,仿佛他是她此刻唯一能靠着的地方。

“皇上……”她声音轻得像叹息,尾音微微发颤,耳根悄悄泛红,是恰到好处的羞涩。

皇帝心头一热,俯身便要吻下去。

就在他鼻尖即将触到她额头的瞬间——

安陵容藏在袖中的手猛地抬起,指尖虚虚拂过他鼻下,动作快得像阵风,又自然得像是抬手要拢鬓发,谁都看不出破绽。一股极淡的暖香随着她的动作飘出,细若游丝,却精准地钻入皇帝鼻腔。

【系统商城:兑换“春梦无痕”香!消耗100积分!当前积分余额:1280-100=1180点!】

【“春梦无痕”香:涂抹于手,近距离拂过目标口鼻,可瞬间致幻,陷入深度春梦状态(效果持续2小时),醒来后记忆模糊,只余欢好之感。】

皇帝的动作骤然顿住,脑子“嗡”地一声,眼前的安陵容、案上的书卷、殿里的烛火,瞬间都成了模糊的虚影。一股燥热从四肢百骸涌上来,混着说不出的欢愉感,像潮水似的把他裹住。

“嗯……”他闷哼一声,身体一软,往后倒在了榻上,双目闭着,呼吸渐渐急促,嘴角却松快地扬着,脸上是全然沉醉的笑容,像是坠入了什么极乐的梦境,连手指都无意识地蜷了蜷。

安陵容迅速收回手,袖中的帕子擦了擦指尖,才抬眼看向榻上翻涌着、偶尔发出两声模糊呓语的皇帝。

侍寝?不过是再演一场戏。

她起身理了理衣襟,身形一晃,像片被风吹起的柳叶,悄无声息地掠出了后窗。夜色是最好的掩护,宫墙上的守卫换岗的间隙,她已翻出了紫禁城。

多罗理郡王府的书房,依旧亮着孤灯。弘皙坐在案前,面前摆着半壶残酒,手里捏着只空杯,眼神发直地望着窗外的黑影。

当那道纤细的身影再次出现在书房中央时,他竟没有像上次那样惊得要喊,只是身体猛地一僵,握着杯子的手紧了紧。烛火跳动着,映得他脸上情绪复杂——有警惕,有屈辱,竟还有一丝连他自己都没察觉的期待?

“你又来了。”他声音沙哑得像被砂纸磨过,尾音带着点不易察觉的颤抖。

安陵容动作顿了顿,挑了挑眉。哦?这次倒是镇定了?

她没说话,依旧是快如闪电的动作——上前、捂嘴、点穴,一气呵成,比上次更利落。

“唔!”弘皙闷哼一声,身体被她按在椅背上,却没像上次那样拼命挣扎,只是睁大眼睛死死盯着她,眼底翻涌着复杂的光。

安陵容松开捂他嘴的手,指尖还点在他胸前的穴道上,冷冷道:“看来郡王爷是有准备了?”

弘皙喘着粗气,胸口起伏剧烈,眼中屈辱和疯狂搅在一起,声音压得极低:“你到底是谁?想干什么?一次还不够?非要再来折辱本王?!”

安陵容看着他眼底那近乎崩溃的红血丝,又瞥见他案上那本翻得卷了边的《皇舆图》——看来这几日,他没少琢磨。她心中微动,或许摊牌的时机到了。

她缓缓抬手,在弘皙惊愕的目光中,摘下面纱。

烛光落在她脸上,清秀的眉眼,年轻的轮廓,却带着一股与这张脸不符的冰冷威严。弘皙瞳孔骤然收缩,失声惊呼:“是你?安贵人?!”

他见过她!选秀时名册上的画像虽简略,却记着她的名字,入宫觐见那日,远远见过她跟着皇后行礼,是那个新晋的、听说得了圣宠的安贵人!

“不可能!”他下意识地摇头,声音都变了调,“你是后宫嫔妃,怎么会有这般武功?怎么敢夜出宫墙?还对本王……”后面的话哽在喉咙里,羞愤让他脸颊发烫。

“我是谁,不重要。”安陵容打断他,声音没什么温度,眼神却像刀子似的刺进他眼里,“重要的是,我要什么。”

她俯身逼近一步,一字一句,清晰得像砸在石板上:“我是你叔叔,当今皇帝的妃子。”

“我要找你借种。”

“借一个爱新觉罗的纯正血脉,一个属于我的皇子。”

“一个将来能坐上太和殿龙椅的皇子。”

每一句话都像惊雷,在弘皙耳边炸响。借种?皇子?龙椅?他脑子“嗡”地一声,一片空白,张着嘴说不出话——这女人是疯了吗?

“你疯了?”他反应过来,下意识地压低声音,惊恐地看向门外,“你竟敢觊觎皇位?还找本王?你就不怕被发现,株连九族?”

“怕?”安陵容嗤笑一声,笑意却没到眼底,“怕皇帝?他此刻正在养心殿做着春梦,连我离宫都不知。怕皇后?她正忙着用麝香害我,自顾不暇。怕你?”她瞥了他一眼,“你现在有能力告发我吗?”

弘皙被她噎得一窒,脸色由红转白。是啊,他现在就是个空有郡王头衔的囚徒,谁会信他的话?说后宫嫔妃夜探王府借种?只会被当成疯言疯语。

安陵容见他气焰弱了,放缓了语气,却更诛心:“弘皙,你甘心吗?”

“小时候你父亲还是太子时,你跟着在御花园骑过马,皇爷爷亲手给你递过弓箭,那时何等风光?”

“可现在呢?你父亲被废圈禁,你被逐出朝堂,守着这冷清王府,连出门都要被人盯着,看着那些旁支子弟在朝堂上耀武扬威,看着你叔叔坐在本该属于你父亲——甚至可能属于你的皇位上,你甘心?”

每一个字都像重锤,狠狠砸在弘皙最痛的地方。他身体剧烈颤抖起来,握着杯子的手“哐当”一声掉在地上,碎裂的瓷片溅了一地。

“不……我不甘心!”他嘶吼出声,声音带着哭腔,眼中积压多年的屈辱、不甘、愤怒、怨恨,像火山一样喷发出来,“我恨!我恨他们,恨那些踩着我父亲上位的人。”

“很好。”安陵容眼中闪过一丝满意,“那就合作。”

“我需要你的血脉,生下皇子,你需要一个机会——一个让你父亲走出禁所,让你重新踏入朝堂的机会。”她顿了顿,看着他发红的眼睛,“甚至一个让你爱新觉罗·弘皙的血脉,堂堂正正坐上那个位置的机会。”

弘皙死死盯着她,眼中疯狂和野心交织着,烧得越来越旺。他喘了好一会儿,才哑着嗓子问:“你真有把握?”

“没把握,我不会来。”安陵容语气笃定,“你只需配合我。等孩子生下来,我会设法让他得宠。届时,你父亲是未来皇帝的祖父,你是他生父,是皇叔,还怕没有机会重掌权势?”

她看着弘皙眼中的犹豫一点点消散,补充道:“你父亲当年何等意气风发,总不能让他一辈子困在那四方院里。你自己,也该从这泥沼里爬出来了。”

弘皙浑身一震,猛地抬头看她——这些话,句句都戳中了他藏在心底最深处、连想都不敢深想的渴望!

“好!”他连说三个好字,声音嘶哑得像破锣,却带着决绝,“本王答应你!本王全力配合你!”

安陵容点点头,指尖一动,解开了他的穴道。

这一次,弘皙没有丝毫抗拒。他甚至主动起身,扶住她的肩,眼中带着一种近乎献祭般的狂热。屈辱也好,不甘也罢,此刻都化作了破釜沉舟的狠劲——这是他唯一的机会,哪怕前面是刀山火海,他也得闯。

安陵容冷眼旁观着他的主动,心中只有一个念头:男人,果然都是权力的奴隶。

时辰快到了。

安陵容迅速整理好衣襟,指尖点在弘皙颈后,他闷哼一声,软倒在榻上,很快便呼吸均匀地睡去,脸上还带着一丝扭曲的满足。她瞥了一眼,转身掠出书房,几个起落便消失在夜色里。

养心殿寝宫内,皇帝还在“春梦”里翻涌,嘴角挂着笑。

安陵容悄无声息地回到榻边,理了理微乱的鬓发,又将寝衣的领口扯松了些,才重新在榻边坐下,闭上眼调整呼吸——等会儿醒来,得显出几分“承宠后”的疲惫和羞怯。

【宫斗系统:“春梦无痕”香效果即将结束!倒计时:5…4…】

她睫毛轻颤着睁开眼,恰好对上皇帝缓缓睁开的目光。

皇帝眼神还有些迷蒙,咂了咂嘴,带着刚从美梦中醒来的慵懒和餍足:“爱妃……辛苦了。”

“嫔妾不辛苦。”安陵容声音带着点沙哑,脸颊微微泛红,垂着眼帘不敢看他,恰到好处地流露出娇羞。

皇帝满意地笑了笑,抬手抚了抚她的头发:“还是爱妃温顺。”说着便扬声喊,“苏培盛。”

“奴才在。”

“赏安贵人玉髓镯一对,云锦两匹。”

“是,奴才遵旨。”

【宫斗系统:侍寝任务完成!】

【任务奖励:积分+200!皇帝好感度+10%(当前好感度25%)!】

【当前积分余额:1180+200=1380点!】

安陵容垂首谢恩,眼底一片平静。

第一步,成了。接下来,就该等一个“好消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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