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5章 新时代，克天尊创人仙法
第二届「天尊道场·塔罗会」结束，时代的弄潮儿在模拟里齐聚一堂，克莱恩在新人面前巩固了「愚者」是大佬的虚假身份。
翌日清晨，初升之阳驱散了笼罩在人们心头的阴霾。
一座座绞架断头台林立在鲁恩王国各个人口聚集区。
察觉到了奥黛丽的动摇，黄涛指着跪在绞架断头台下的‘老爷们’冷漠道：“我们近千万人屠刀挥砍了一夜，杀死的人没有这些‘老爷们’上下嘴皮一碰死的多。”
黄涛直接用冰冷的数字衡量。
“奥黛丽，你说，我们死了多少人？又杀了多少人，擒获了多少人？”
正义小姐檀口轻启，“反抗军战死六十多万，大仇得报选择自戕的有一百四十多万，反抗军目前还剩七百万出头。”
“11小时的战争，反抗军击杀了万余名畸变到不可逆转的权贵阶级、地主阶级、资产阶级等，这些人是维持鲁恩王国统治的主要枢纽。”
“「长刀之夜」行动擒获这些人的附庸者、追随者、亲眷者等同流合污者，数量总计七十多万。”
60：1的战损比，不难看出畸变体和反抗军的个体实力差距。
能在一夜之间打爆整个鲁恩王国，排除高端层次的震慑对峙、斩断源头，遍地开花战术是其一，复仇之魂心态是其二，最为关键因素的是数量优势。
慈不掌兵，黄涛显然不是仁慈之辈。
他问道：“一年多前，也就是「黑夜女神」散播污染前，鲁恩王国一共有多少人口？”
奥黛丽张了张嘴，情绪低沉道：“近亿，据不完全统计应该有九千多万。”
黄涛讥笑道：“一年时间，九千多万总人口锐减到不到千万，仅是原来的十分之一。”
“我们杀了万余核心人员，擒获军队、附庸追随者、同流合污亲属七十万。”
“他们呢？不算此次复仇之战的牺牲者，他们这一年来吃了多少？回答我。”
奥黛丽哑口无言。
她想给啃食人血馒头的看似无辜者辩解，这时候怎么也说不出口，数据不会骗人。
死掉的八千多万人上哪去了？
被杀了，被吃了，被虐待至死榨取负面情绪。
……
“区区不到百分之一的人，剥削压迫百分之九十九还多的人，你说，他们该不该死？”
黄涛没等奥黛丽回答，自言自语道：“他们不死，我们剩下的七百多万人能安心吗？”
“他们不死，死去的八千多万人能瞑目吗？”
“他们不死，参加此次战役的战死者、大仇得报放弃存活者，那两百万人能接受吗？”
“赎罪？可笑！死亡就是最好的赎罪方式！”
“就算以命抵命，他们还倒欠近九千万条命！这笔鲜血淋漓的账单，他们拿什么还？”
如果没有塔罗会的因素，此时站在旁边的奥黛丽，也该是贝克兰德城处刑场家眷区域跪着的人之一。
一时间，阶级对立的不可调和的尖锐矛盾，打碎了奥黛丽那颗尚存怜悯的心，也打碎了奥黛丽尚且还有些许天真的三观认知。
怜悯不应该对敌人怜悯，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人的不负责任。
黄涛拍了拍只到他肩膀高度，处在心神动摇状态的金发女孩的脑袋。
这个过程并无一丝一毫的男女之情，以男女情爱污蔑一位即将发起无尽复仇战争的怪物，未免也太过可笑。
不客气讲，黄涛的身体年龄、人生阅历等，当奥黛丽的祖宗都绰绰有余。
况且罗塞尔大帝时期的黄涛该玩的都玩遍了，现在的他是不折不扣的踏足「文明、征服、复仇」方向的铁血统治者。
“矛盾无法调和的战争就是这么残酷。”
“没有鲜血，没有死亡，没有牺牲，还算哪门子的战争？你好我好大家好的过家家包饺子游戏？”
黄涛以长者心态教导道：“你还年轻，未来的路理论上有很长。”
“万物之敌·深渊不会给我们慢慢发展的机会，要么深渊死，要么我们死，除此之外别无他法。”
“我们不想死，我们只能反抗。”
“我们必须要快！越快越好！滚雪球的以战养战模式容不得半点犹豫！”
身为塔罗会一员，亲自参与鲁恩王国覆灭战役的奥黛丽，她知道黄涛没说谎。
哑口无言的正义小姐沉默了许久，释然道：“是啊，我们已经……别无选择。”
残酷的现实，让奥黛丽的心态发生了转变。
文明、种族的延续摆在眼前，她是求生者的一员，她是对命运挥拳者的一员，她的立场要站在自己人的角度出发。
‘绝对与相对……’
‘我不是绝对正义，不是纯粹正义。我的正义是有私心的相对正义，也是我认为正确的正义。’
文明不文明，正义不正义。
黄涛认为他的时代是现在，他的责任是尽可能给希望的火种开拓前路上的荆棘。
直至燃尽自己最后一分力量的那一刻，把接力棒顺利交到天尊选择的更具潜力的克莱恩手上。
……
“审判之时已至，我以「文明征服帝国·元首」之名，判决尔等死罪！”
「元首」的声音回荡在鲁恩王国的各个角落，紧急搭建的处刑场火力全开，集中起来的顽固污渍被强效去油。
求饶，咒骂，恐惧，哀嚎，怨愤，歇斯底里……
无用无用，皆是无用。
黄涛用血淋淋的屠刀，切碎了所谓的「贵族神秘学」，打爆了所谓的「受害者罪有应得理论」。
七天锤爆鲁恩王国不是结束，恰恰相反，这只是个新的开始。
征服的铁蹄永不停歇，游猎的「文明征服帝国」大军开拔，瞄准鲁恩王国周围的邻居多面开打。
「元首」原话是：“第一个月统一北大陆，第两个月征服南大陆，第三个月与「西大陆·革新意志」决战在东大陆，分出「物质界」最终胜者，第四个月向着「虚空界」进发！”
去掉刹车片的高速行驶列车很难停止脚步。
黄涛在行动，亚当在行动。
搅屎棍阿蒙忙着满世界布置「罗塞尔时期·文明遗迹」，里面存放了各种稀奇古怪的技术，用来给其余国家增加底牌。
苟在贝克兰德城，目睹整座城市化作灰烬、征服大军远去的克莱恩，开始了他的计划。
克莱恩尝试在模拟中，结算「可能性模拟·黑夜女神之陨」的收益。
【警告：模拟中结算会引发不确定的未知异变。】
“结算。”
克莱恩要的就是异变，不然还怎么卡系统的bug？
【此次可能性模拟评分——
基础分·存活：+1
七天·求生之路：+3
浅度参与鲁恩王国颠覆之战：+2
见证·旧神之陨：+1
最终评分：6。】
【宿主获得：①特性·不屈成长；②特性·明心见性；③新增可能性模拟「未来·30天后·诸神之战」。
「特性·不屈成长」：
介绍：保持顽强不屈的意志，杀不死你的只会让你更强大。
效果：熔炉万法·铸就真路，在与对手的交锋过程中，快速学习敌人的术法。
「特性·明心见性」：
介绍：你明白了自己想要的是什么，无论对错是非，按照心之所向走下去吧。
效果：大幅度规避外来干涉，创造独属于自己的超凡体系。
……
第一项技术是赛亚人模版和旗木卡卡西模板的整合。
第二项技术是类似欧克兽族的‘俺寻思之力plus’。
孟弈偷工减料，把「可能性机缘」的使用说明书、挑出其中两项基础款丢给克莱恩，反正上次的「特性·彼岸双生」也是说明书条款。
整个「可能性机缘」统合看待，是孟弈针对「大罗特征·无限可能」的简化量产实验。
外挂实际层次对标「诸天势力·穿越者联盟」市场上售卖的假冒伪劣品，远不如出自「系统之主」车间流水线的精品外挂。
即便如此，克莱恩也心满意足。
“跟人打架能变强？我擅长。”
“按照想法魔改体系？太妙了！不要小瞧受过高等教育的现代人的脑洞啊！”
克莱恩手握三条外挂使用说明书条款，决定踏足超凡再开始模拟套娃「未来·30天·诸神之战」。
滚雪球发育讲究一步快步步快，黄涛懂这个道理，克莱恩显然也不是傻子。
怎么魔改呢？
克莱恩把目光落在收缴的一大堆超凡魔药素材上。
“扮演法辅助吸收？扮演？演着演着丧失了本我？”
辅助吸收魔药的扮演法，他怎么看，都感觉「扮演法」像是一种阉割过的扭曲产物。
不断的增添各种食品添加剂，腌入味没入「深渊」嘴里？
“食品的自我精加工过程……”
“难怪「皇帝·黄涛」说，到了「黑夜女神」的半个旧日级别就没救了。”
吃魔药素材肯定是得吃，按照配方配置魔药就大可不必。
“当人挺好的，想变强得能吃，能吃先从强化人体的消化吸收功能开始。”
人体是一台精密的仪器，能被凡人有效利用的区域只占总数的极少比例。
思来想去，克莱恩决定创造一门以人为本、从人出发、挖掘人体潜能、增强人体本身的技术。
该技术的理念支持是人体是小循环，天地是大循环。
有天地（外物）调用，能发挥出远超常规水准的力量；没有外物支撑全凭本身所有，也不至于被砍成残废。
到了极高层次，自我小循环培养到对标天地大循环，开创出人体大宇宙，自称一句“我即轮回！我即乾坤！我即万物！我即众生！”绝无问题。
「轮回」「循环」「世界」……
年轻的小克并不知晓，他的想法哪怕是经常在粪坑游泳的孟弈看了也摇头不止。
无妨，年轻意味着能纠正，在粪坑里摔摔打打并不一定是坏事。
……
“先建立第一个循环，五脏六腑循环！”
克莱恩库库开吃，「特性·彼岸双生」保证他死后复活，「特性·明心见性」能让他把想法付诸于实践，这就足够了。
“我中毒了，急急急急急！”
“我死掉了，刚才吃的高阶素材口感还不错。”
“我又死了，嘎嘣脆，鸡肉味，营养是牛肉的好多倍。”
“就这点疼痛？不够看啊。”
克天尊尝百药的剧本上演。
小克也不记得他到底死过多少次，习惯这东西很可怕。
付出三天三夜的时间，克莱恩总算完成了他推测中的「循环一·五脏六腑循环」。
“呼……”
克天尊深吸一口气，猛然发力的肺部抽取的周围空气朝着他蜂拥而来。
“呕……”
一国王都焚烧后的味道一言难尽，恶心的克莱恩清秀的面容微微扭曲，刚才那一口不亚于吃了坨复合型口味的答辩。
“试试力量。”
不怕死的克莱恩超频加速心脏的功率，以体温上升、血液加速、肾上腺素迸发等为代价，用他的初创功法实现了类似「鬼灭之刃·斑纹形态」的能力。
周身缭绕恐怖血色蒸汽的克莱恩，仿佛炼狱里走出的狰狞魔神。
“普攻拳！”
克莱恩瞄准断壁残垣里的一段承重柱，脚掌猛然发力在地上踩出一个直径小半米的土坑。
他的突进速度冲破340m/s的音障，拳锋重重轰击在建筑物之上。
“轰——！！”
承重柱被克莱恩一拳打断，反馈的力道也让小克的手臂骨折。
连死亡都能淡然处之，躯体的疼痛根本不算什么。
克莱恩嫌受伤状态不方便行动，调整循环震碎心脉主动重生。
“粗鄙的莽夫没有前途，得想办法摄取知识，当武德充沛的文化人。”
“武德让智障心平气和跟我讲话，文化让我心平气和的跟智障讲话。”
“模拟套模拟，不能发育成全学科精通的天才也太暴殄天物了。”
他的初创超凡路线任重而道远，没文化只能穷举法的力大砖飞。
“我的法门，就叫「轮回百转·人仙之法」。”
克莱恩起了个寓意美好的名字，期待他在模拟套娃中神功大成。
“开启「未来·三十天·诸神之战」。”
模拟的世界线内部分化出新的世界线，「特性·彼岸双生」让保持「局域·唯一性」的小克前往诸神联手围剿黄老汉的战役。
“定个目标，三十天做到以人之身比肩真神。”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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