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8章 她是什么无辜可怜的人

自己撞的？

陈洛太了解苏瓷了，她那么怕疼，又怎么可能会无缘无故地撞墙？

而且，她为什么会在警局？沈知越又为什么会出现在那里？

陈洛眼睛一转，只想到了一个可能性。

沈知越在威胁苏瓷，她无路可走，才会被逼撞墙。

“是你逼的！”

陈洛咬着牙，年轻俊朗的脸上满是阴鸷：“沈知越，枉你是个律师，居然不知道一种叫做伪证的东西，小瓷是无辜的。”

沈知越捋了捋自己的西装，冷冷睨着他：“陈警官，你作为一个警察，也应该明白自己的身份，就你刚刚的所作所为，我完全可以告你，足以吊销你的警员证。”

“你……”

陈洛恨恨盯着他，刚要开口，一道颀长的身影走了过来，看到两人微微一愣：“阿越？你怎么在这里？受伤了？”

沈知越虽然因为五年前的事和商聿那一边的人都闹掰了，但唯独和顾川还有联系。

所以，沈知越抬眸见到金丝边眼镜下那双墨眸时，也跟着冷静了几分：“我没事，是有个客户受了伤。”

“不严重吧？”

沈知越摇摇头：“不清楚，还在急救。”

话落，正巧白色帘子被掀开，露出苏瓷那张精致惨白的脸，顾川愣了一下。

怎么会是她？

这些日子，他一直忙着手术，几乎没有和商聿那边联系，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但见沈知越在场，便想到一定是沈知越为了姜雨的事找苏瓷的茬。

顾川不着痕迹地收缩了瞳孔，收回目光：“我正好下手术，出去喝点东西，聊聊？”

沈知越看了一眼陈洛，点点头：“好。”

见两个人要走，陈洛犹豫了一下，还是留了下来。

比起其他的，还是苏瓷更重要。

他有些烦躁地挠了挠头，这到底怎么回事？

……

医院外的便利店外，顾川递给沈知越一杯咖啡。

“抱歉，我早上还有个早会，不能陪你喝酒，你就勉为其难陪我喝个咖啡吧。”

沈知越接过，仰头抿了一口，没有说话。

“你和苏瓷之间发生了什么？怎么闹进了医院？”

沈知越单手插兜站在路边，重复了那句：“她自己撞的。”

顾川愣了一下，轻笑一声：“你逼她了？”

沈知越蹙眉，有些不爽地瞪了他一眼。

怎么每个人开口都是他逼她？

她是什么无辜可怜的人么？

“她是撞死小雨的凶手，不无辜。”

顾川没有反驳，只是转着手里的咖啡，淡淡地说道：“我知道，只不过，阿越，你不觉得人很复杂么？”

他没接话。

“最开始，我也很厌恶她，一个给阿聿下药爬上床的女人，还撞死了小雨，我觉得她罪大恶极。”

顾川叹了一口气：“后来，我看到她被欺负，看到她被虐待得几乎残废的右手，听到她醉酒后弹奏得钢琴曲。”

“阿越，有时候我真的会怀疑，五年前那个撞死小雨的到底是不是她，在监狱里，她又到底经历过什么。”

良久，他转头看向沈知越：“她的右手是你派人废掉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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