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4章 《海绵宝宝》
第624章 《海绵宝宝》
欧洲文学奖的获奖新闻一出，报纸、广播和电视上都是都是刘一民获奖的新闻，可以用铺天盖地这个词来形容。
在大多数人心里，这欧洲文学奖可比什么南美第一文学奖强多了，强在哪里？就强在「欧洲」两个字儿。
华侨公寓里，喜梅和朱霖不断地招待著来客，朱父在旁边照顾著两个小家伙，而朱母则已经开始上班。
从客厅能直接开到开的书房门，刘一民在接听祝贺的电话。现在燕京的电话线路已经从人工交换机走向程控交换时代，不再需要总机转接。
打起电话越来越方便，刘一民这边电话是一个接著一个。
刘一民接听完最后一个电话，将听筒放到桌子上，走出了书房。
「感谢大家过来祝贺，有怠慢之处多多包涵。」刘一民笑著说道。
冯继才说道：「是我们打扰你了，我们理解。一民，还是得恭喜你，你带著咱们国内文学界，朝著国际又走了一大步。」
「颁奖典礼什么时候举办？」燕大77级师兄陈健功问道。
「半个月后在奥地利萨尔茨堡举行。」刘一民笑著回复道。
「萨尔茨堡啊，我听说过这个地方，这个地方在奥地利相当于咱们这里的文化古都，城堡的建筑很多都是欧洲中世纪建造的。」不知道谁说了一句，说话的人被人群挡在了后面。
张广年笑道：「今年咱们作协也有一个团访问奥地利，不过是先去民主德国，之后再去奥地利。要不是时间早就定好了，代表团倒是可以跟著一民一起去。这样代表团的同志们，倒是也能享受一次获奖的待遇。」
这一次刘一民到奥地利领奖，依旧是作协提供一名翻译，除此之外，不再派任何人。
刘一民这次去领奖，没打算在奥地利待太长时间。国际文联会议时间已经定了下来，就是4月20号，刘一民不宜在国外太久。
欧洲各国书商对刘一民的邀约，刘一民也是能推尽推。
等人都走了之后，刘一民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松了一口气，朱霖也疲惫地靠在沙发上，缓缓地剥了一颗糖塞进了自己嘴里。
「刘老师，我刚才听他们说，这欧洲文学奖的评奖标准和诺贝尔文学奖差不多？」朱霖声音疲惫地问道。
刘一民换了一个更为舒服的姿势：「对，评奖标准按照诺贝尔文学奖来的。」
「那是不是意味著，有朝一日，你也能获得诺贝尔文学奖？」朱霖瞬间来了精神。
「哈哈哈，顺其自然吧。诺贝尔文学奖的评选并非是在真空环境里进行的，里面包含著地缘政治、意识形态的操纵，和以西方为中心的审美主义。」刘一民轻声说道。
朱霖看向刘一民：「是吗？」
「是，他的评委都是瑞典文学院的人。当然，也不能否认瑞典文学院在促进文学发展的正面作用。」刘一民笑著说道。
朱父颇为认同地说道：「只要有人参与，就不能做到完全客观，微观上来说，这些评委都有自己的各自背景。从宏观上来说，这些评委都有西方背景。
就拿我们学校的老师评优，学生评奖来说，评分指标就在那儿，但就做不到完全的客观。」
刘雨和刘林看到刘一民和朱霖很累，两人懂事的爬到沙发上给他们捶背。
尽管两人的小手用不上力，朱霖仍然感动不已，脸上一副享受的表情。
都忙了一天了，就没有让喜梅做饭，而是到旁边的餐馆用铝盒打包了几份饭菜提了回来。
吃完饭，朱父自己开车离开了华侨公寓。随著练得越来越熟练，朱父的胆子就大了起来，现在已经敢慢悠悠地开车在燕京遛弯了。
朱父回到家，朱母正坐在客厅里客厅里看电视，手里面拿著梨。
看到朱父回来，朱母立即问道：「一民家里，现在怎么样？人很多吧？」
朱父皱著眉头望向朱母，又看了看厨房：「你晚上没做饭啊？」
「不饿，随便吃点东西就行。」朱母无所谓地说道。
「这怎么行？还是医生呢，天天教两个孩子保养身体头头是道，自己就这样兑付了？」朱父无奈地走向厨房，准备给朱母做点热乎的。
朱母看著忙活的朱父，靠在门框上满脸笑意：「今天一民那里怎么样？」
「人很多，走了一波又一波，一民在文学界本身就人缘好又在燕京待了这么多年，加上他还是曹禹的学生，人能少的了？这还没法躲，要是躲了，别人就该说他持才傲物，目空一切喽。」朱父熟练的将打碎鸡蛋，准备先给朱母炒个鸡蛋。
「那是，消息出来后，我走到医院里面，下至护士，上到院长和各科室主任，见到我就拉著我聊一民获奖的事儿。烦死我了。
「你烦啥？不应该高兴吗？」朱父疑惑地问道。
「嗐，得一次奖，全院拉著我恭喜一次，以后得奖的次数多了去了，我得次次应付全院的人，你说我烦不烦？」朱母笑著啃了口梨。
朱父瞅著朱母的样子，心中冷哼一声，正准备说话，眼珠子滴溜一转：「那以后啊，就让一民少获点奖。」
「滚，你这是当岳父说的话吗？」朱母白了朱父一眼，冷哼一声回到客厅看电视去了。
朱父忙跟著走了几步，从厨房探出身子，目光顺著朱母坐到沙发上后，转身低笑几声，赶紧去做饭了。
朱母坐在沙发上哼著歌儿，等朱父做好饭端了过来，朱母又问起华侨公寓发生的事儿。
朱父讲得眉飞色舞，朱母听得津津有味，两人就这样，一直讲到十一点，以一句「找了个好女婿」结束了谈话。
「回去睡觉，明天还得上班。明天你过去让一民和霖霖注意点，这两天天气渐暖，感冒的人特别多，他们那里去的人又多，万一有感冒的，容易传染给两个小家伙。」
朱母思索了一下，让朱父明天先去医院，带瓶消毒水去华侨公寓，等人走了，用消毒水拖拖地，消消毒。
「行，赶紧睡吧，我都记住了。」朱父迷迷糊糊地转了个身子。
朱母今天累得够呛，也没心思再说话了，闭上眼睛开始睡觉。
几天后，华侨公寓的热闹劲儿才下去。
得知刘一民获奖之后，读者们更加期待刘一民的新作品，恰逢《龙门飞甲》
剧本在《剧本月刊》发表，引起一阵抢购风潮。
万方激动地告诉刘一民，创造了《剧本月刊》最佳的销售数据。《剧本月刊》因为刊登的是剧本，读者群体大多数为专业编剧、各大文艺单位和学者，很少有读者喜欢看剧本。
因为对于读者而言，剧本其实比小说单调多了。
但目前，乘著东风，《剧本月刊》也是小小地雄起了一把。
《今古传奇》编辑部给刘一民来信，希望刘一民能够将《龙门飞甲》改成小说，发表在《今古传奇》上面。
刘一民最近可没时间管《今古传奇》，至于《龙门飞甲》改编成小说的事情，还得见缝插针地写。
3月1号，文化部正式下发《关于电影体制改革的若干意见》，允许成立民营电影公司，消息传出，立即在全国17家电影厂引起轩然大波，同时有些人开始蠢蠢欲动。一些人想趁此机会集资拍电影，但文件有些内容十分模糊，一时拿不定主意。
3月2号，《文艺报》、《文汇电影时报》等跟艺术和电影相关的报纸同时放出消息，中国第一家民营电影公司民霖影业正式成立，沪影厂前厂长、国内著名电影前辈徐桑楚亲自担任厂长，并在成立当天宣布开拍《龙门飞甲》。
一石激起千层浪，一家民营公司什么时候能拿到《龙门飞甲》这种大剧本7？有心人仔细一琢磨，便明白了【民霖】二字的含义。
南锣鼓巷民霖电影公司内，刘一民正跟徐桑楚搜罗过来的人打著招呼，将人和名字对上号。
「陈清泉，负责电影发行，跟中影和各地的电影公司关系非常好。」徐桑楚介绍道。
刘一民打量了陈清泉几眼，脸上挂著淡淡的笑容：「清泉同志，欢迎加入民霖影业，希望发行科在你的带领下，为咱们电影公司电影争取到更高的销量。」
「一民同志，您客气，是我们应该感谢你，要不是因为你，我们退休之后怎么还能搞电影？」陈清泉笑著说道。
刘一民在徐桑楚的带领下正准备跟其他人打招呼，忽然脚步一顿：「清泉同志，你懂外语吗？」
「不是很懂，都是跟国内电影公司打交道，也用不著学外语啊？」陈清泉纳闷地说道，心底升起一丝疑虑，刚到手的工作不会就这样飞了吧？
「哦，以后咱们电影要向国外发行，外语还是要会一点，要不然跟老外打招呼容易被忽悠。」刘一民嘱咐道。
陈清泉松一口气，看来工作保住了，赶紧表态：「我接下来一定好好学外语，争取今年就能学会。」
「行，想学外语的话，有时间可以去燕大的外语系，或者北外这些地方，千万去正经场所学，可别去不正经的地方学。」
刘一民笑眯眯地说完，转身去跟其他人握手去了。
经过徐桑楚招兵买马，目前电影公司里已经有十名有经验的老电影人，五名年轻的工作人员。麻雀虽小，但是这五脏六腑已经全部搭建起来了。
等见外面后，刘一民跟徐桑楚来到办公室，徐桑楚拿出帐目汇报了一下，一百万的起始资金，搭建一套班子，加上必要的设备采买，目前还剩九十万。
「一民，现在全国上下都知道《龙门飞甲》是咱们在拍了，也可以说，全国上下的目光，都在咱们身上呢，咱们这次一定要来个一鸣惊人。你觉得导演选谁比较好？」徐桑楚拿出《龙门飞甲》的剧本征询道。
刘一民不著痕迹的将剧本推了回去：「徐厂，您是厂长，您觉得呢？」
徐桑楚征询刘一民是表达他对刘一民的尊重，刘一民将剧本推回去，是想告诉徐桑楚，自己对他完全信任。
徐桑楚看到刘一民这个动作，果然脸上的喜色多了几分，暗暗松了一口气。
「我觉得导演嘛，就从北影厂和八一厂选，当初导演《绣春刀》的几名导演就不错，北影厂的李文化，八一厂的翟俊杰、卫廉是合适的人选。他们能将《绣春刀》拍的有声有色，就能将《龙门飞甲》拍的有血有肉。」徐桑楚快速地说出了自己的想法，甚至连演员，都有了人选。
武侠片最火的李连杰，擅长演反派的计春桦等等。
「他们几个是不错，徐厂，你眼光果然毒辣。不过他们最近有档期吗？」刘一民问道。
徐桑楚说道：「我这两天已经跟汪阳和刘佩然打听过了，全部都有时间。」
「行，咱们是民营厂，导演和演员的费用可以高一点，这样以后合作的话，对方也愿意来。」刘一民说道。
徐桑楚认同地点了点头，国营厂靠的是调令，民营厂就得靠钱调动大家的积极性。
「徐厂，咱们一年两部的配额，名额不多，所以每部作品必须精益求精。剧本可以从外面找，也可以是我的，但必须是好作品才行。」
国营厂配额多，浪费几部也不怕，但他们不行。
徐桑楚明白刘一民的意思：「第一部开拍，第二部不急，咱们有了好剧本再下手。也可以说，咱们尽快让第一部挣钱，挣了钱再去筹拍第二部，只要在十二月底筹拍，那都算是今年的。」
徐桑楚又跟刘一民讲了讲自己的规划，刘一民对此非常满意，徐桑楚就是徐桑楚，讲起电影来，两眼都发光。
晚上，刘一民和徐桑楚带著新组建的班底，到全聚德搓了一顿，吃的大家满嘴流油，下班的朱霖也过来一起参加。
从外地来的人，就在四合院里住。燕京本地人，则回家住。
晚上大家都喝了点酒，徐桑楚怕出事儿，专门找了两辆计程车，依次送员工回家。
回去的路上，朱霖边开车边问道：「刘老师，今天人艺的演员和导演都问我呢，问咱们开的电影公司拍《龙门飞甲》能不能拍好，还问电影公司干著难不难。」
「你怎么说的？」刘一民问道。
朱霖嘿嘿一笑：「我能怎么说呢？我就出了一个霖」字儿，我又不懂，我只能老老实实跟大家说了。大家对电影公司好奇也是正常，等过两天好奇心也就没有了。」
「是啊，现在有这个好奇心正常。」刘一民喝完酒觉得身上热，于是给车窗开了一个小口。
朱霖又说道：「《龙门飞甲》导演选好了吗？」
「确定了，只等跟导演签合同。徐厂选的是《绣春刀》的导演，都是锦衣卫的戏，他们熟练。」
「那就好。」
刘一民换了一个姿势：「我们家大导演，以后也可以拍电影，」
「我？」朱霖颇为心动，话剧导演排出来的作品，观众再多，也不过几万个。但是电影就不一样了，拍的好了百万乃至几千万都有可能。
「是啊，咱们自己的电影公司，你个大导演，也不能当甩手掌柜嘛！」
朱霖笑道：「行啊，不过我还是先当好话剧导演，等做好了话剧导演，再谈电影的事儿。一场电影，投资几十万，拍坏了几十万就打水漂了。」
「打水漂就打水漂，几十万而已。」
「那可不行，这都是你一个字儿一个字儿写出来的。」朱霖眉眼间皆是笑容O
「我不在家的这几天，接送两个小家伙的事情就靠你了。」刘一民说道，朱霖点头道：「放心吧，家里有我。况且我爸也学会开车了，他下完班开车去一趟燕大，很近，用不了多久。再说了，你们大学教授，可以不按照时间上下班。」
「这话听著怎么酸酸的。」刘一民笑著问道。
朱霖叹了一口气：「羡慕啊，你们教书育人，我们在台上跑来跑去。」
回到家，两个小家伙正准备睡觉。如今两个小家伙已经可以不跟喜梅睡一个屋了，就是偶尔晚上去厕所的话，会哭哭啼啼一阵。
等下个月就四岁了，晚上基本上干不出来尿床的事儿了。就是有，也是偶尔。
刘一民和朱霖去哄了两个小家伙一阵，洗完澡后，跟朱霖探讨起人生大道。
前往奥地利领奖在即，国际文联会议的事情，刘一民操不上心了。
不过有曹禹在，他可以安排的妥妥当当的。曹禹从文联派去的人，在沪市干的很好。他又排了几位擅长国际招待的工作人员，前去沪市准备招待工作。
同时沪市文联和作协积极协助，巴金更是时不时去过问一下安排工作，上下一心，基本上出不了问题。
刘一民向马尔克斯和何塞写了封信，希望两人能提前抵达中国。
马尔克斯有事，没办法立即过来。于是委托何塞和马尔克斯的助理来到沪市，协助中国方面处理会议举办的相关问题。
根据何塞抵达中国的时间，刘一民在临近出发，还能跟何塞见上一面。
3月4号是燕大开学的日子，刘一民开车驶进燕大，大门上挂著祝贺获奖的横幅在狂风下猎猎作响。
燕大三角地，寒风没有使得燕大学生丧失热情，大家围成一圈，脖子以上全都因为激动泛红。不过要是仔细一看，也能看到不少学生的脸被风给吹皲裂了。
「刘教授获得欧洲文学奖，这是我们中国文学在欧洲的胜利。义大利的诺尼诺文学奖，只是一个进军欧洲的信号，而欧洲文学奖，将是一个冲锋号，预示著刘教授将向世界最高文学奖冲锋。
欧洲，一个如今在世界上誉为文化和艺术最繁荣的地方之一。刘教授向全世界证明，我们中国作家也能够做到。
从亚洲中国鲁迅文学奖、茅盾文学奖开始，到欧洲义大利诺尼诺国际文学奖、北美洲美国图书奖、拉丁美洲委内瑞拉罗慕洛·加拉戈斯奖，再到如今的欧洲文学奖。
刘教授的文学足迹，从亚洲开始，必将走遍世界七大洲！在全世界的文学殿堂里，都能看到刘教授的身影！」
伴随著昂扬的演讲声落下，周边围著的学生爆发出热烈的欢呼声，甚至有人激动地互相跳跃搂抱。
中间讲话的人，正是刘一民教过的孔氏后人孔庆冬，不过他现在已经是研究生了，师从中文系的钱理群。
「孔师兄，听说您跟刘教授在课堂上辩论过，是真的吗？」有学生壮著胆子问道。
「是真的，刘教授的原话我记忆犹新。从那以后，我就对刘教授佩服的五体投地。」孔庆冬大声说道。
「是被教训的心服口服了吧？」
「哈哈哈！」
孔庆冬也不觉得尴尬，大声地说道：「我孔庆冬就是服刘教授，我服一切有真才实学的人，你要是有真才实学能辩论过我，我也服！」
孔庆冬知道，此时梗著脖子否认不是上策，大胆地承认反而能让众人认为自己是坦荡的君子。
刘一民抵达中文系后，周边的恭喜声不绝于耳。不过中文系的老师也都习惯了刘一民隔三差五的拿回来一个奖，表现得不如从前一般激动。
刘一民应付完祝贺声后，就来到了文研所，跟闫真交代了一下文研所的工作。
「另外还有一件事情，你跟部里沟通一下，再要来一个人事名额，将上次我见过的六个学生全都要了。」
「老师，多要一个名额？恐怕不容易吧？」闫真为难地说道。
「难要还是得看谁要？你直接去找沈老，就说咱们人手不足。咱们现在不光是要有人干活，还得培养往上走的人。」刘一民拍了拍闫真的肩膀，让他大胆去要。
闫真立马反应了过来，自己要不来，但一个名额，但分谁要，搁夏言身上，就是一句话的事儿。
「老师，今年的研究生面试马上开始，到时候您不在燕京，这招生？」闫真犹豫道。
刘一民思虑了一下：「你到时候看看有没有合适的，再结合一下考生成绩，考生意愿。」
「行，老师。」闫真说完，又有点不安，怕到时候有好学生，别的教授抢人，自己只是个学生，肯定不敢去争。
「怕什么？只要学生愿意，谁抢你都别怵。严教授？严教授又怎么著？照样争。」刘一民淡淡地说道。
「我明白了。」
刘一民夹著课本去上了一节课，等他不在，闫真继续代课。
刘一民觉得闫真经过这两年的锻炼，等研究生毕业后，在文研所工作的同时，还可以担任中文系的教职。
天天在文研所干点办公室主任的活儿，也确实委屈他。
晚上回到华侨公寓，郑渊杰找到了刘一民。
「老郑？」刘一民对郑渊杰的到来有点意外，因为他从喜梅的嘴里得知，郑渊杰过年都在外面追查盗版的线索。
「一民，恭喜恭喜。从报纸上看到获奖的消息时，我还在徽省。」
「这次跑这么远？」刘一民很佩服郑渊杰的执著。
郑渊杰强硬地说道：「不尊重版权，盗版，这就是小偷行为，就算是跑到天涯海角，我也得把他们给抓喽！」
郑渊杰从徽省回来，家都没有回，傍晚下火车后直接来到了华侨公寓。
喜梅将饭菜端了过来，郑渊杰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吃完后脸上的疲惫开始显露出来。
「老郑，你要是说句恭喜，你直接打电话就行，何必这么累呢？」刘一民让他慢点吃。
「我当然不是为了说句恭喜，《虹猫蓝兔七侠传》要完结了，你的新童话呢？」
「这事儿啊！嗐，也是电话里一句话的事儿。」
郑渊杰笑道：「那可不行，再说了，这两件事儿都是挺重要的事情。」
刘一民拉开桌子的抽屉，将最新的童话递给了郑渊杰。
「海绵宝宝，海绵宝宝？」郑渊杰念了两句，越念越疑惑。
「是啊，海绵宝宝，讲的是海洋小动物的事情，顺便带有科普的性质。前阵子看了一部海洋纪录片，觉得里面的事情挺有意思。而大多人对于海洋里面的动物没有概念，只知道海里有鱼。
实际上呢，海底是一个五彩斑斓的世界。如果把海底看成一个社会，会发生什么事情呢？」刘一民将这童话写作的前因后果给说了出来。
郑渊杰若有所思地说道：「真是事事是学问，处处有文学。说实话，我就对海洋不了解。想起海洋，只有无边无际的海面、海浪、渔船和鱼。科普性质，寓教于乐，家长也喜欢。」
郑渊杰觉得刘一民这想法太好了，科普功能被愿意在孩子教育上投入的家长知道了，买起来肯定积极。
「你先看一看。」
郑渊杰也顾不得吃饭了，连忙翻开稿子。
《海绵宝宝》自从1999年美国制作成动画片以后，可以说是风靡全球，无论是大人还是小孩，都十分喜欢。
《海绵宝宝》的电视版权卖到全球，国内也有大批的粉丝，直到成年后，还十分乐意去购买海绵宝宝的周边产品。
光靠著周边产品，《海绵宝宝》在全世界能拿到几十亿美元的收入。这块收入，刘一民可眼馋许久。
只写了三章，郑渊杰很快就阅读完毕。
郑渊杰说道：「开眼了，开眼了！」
郑渊杰吃完饭，眼皮子打架，刘一民赶快将他送回了家。
接下来，刘一民决定先去沪市，何塞在三月六号抵达，两人碰完面后，刘一民三月八号就要前往奥地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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