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聂文的支持，小黑屋里凄惨的禽兽们

说完他钻入专车，绝尘而去。对于掌控轧钢厂枪杆子、背靠四九城卫戍区司令的聂文而言，林栋的狂言虽惊世骇俗，却并非不可承受之重。

年轻人有点血性，惹点麻烦，在他看来，总比那些唯唯诺诺的窝囊废强。

林栋则故意显露出七八分醉态，身体“摇晃”，需要倚靠。王铁山、周建国、赵铁柱三位科长心领神会，立刻上前一左一右一后：

“搀扶”住他们这位深不可测的副处长，朝着保卫处方向走去。

他们清楚，林栋根本没醉，此举必有深意。他们默不作声，只是忠实地扮演着护卫的角色。

林栋之所以要去保卫处，是因为昨天晚饭时候，母亲那含泪的控诉、妹妹那绝望的眼神、尤其是贾张氏烧毁那本，记录着父亲战友联系方式、

堪称林家最后救命稻草的小本子的恶行，如同毒焰般反复灼烧着他的神经！

那股被暂时压抑的暴戾杀意，在酒精的催化下，如同火山般再次轰然爆发！

他需要立刻、马上，去亲眼看看那些禽兽的惨状！他需要亲手给他们，本就痛苦的煎熬上，再添一把火！

他需要听到他们的哀嚎，来平息自己心中，翻腾的毁灭欲望！

抵达保卫处办公娄时，林栋眼中那点伪装的醉意，瞬间蒸发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冰封般的清醒和，鹰隼般的锐利。

“三位科长，辛苦。”林栋站直身体，声音冷澈，毫无波澜：“送到这里就行。

时间不早，你们今日也辛苦了，先回去休息。处里今晚有我盯着。”

王铁山三人交换了一个眼神，立刻立正敬礼，动作干脆利落：“是！副处长！您也多注意休息！”

没有丝毫迟疑，三人迅速转身离去，将这片夜色下的领域，完全交给了林栋。

支开旁人，林栋整了整衣领，脸上如同戴上了一副，冰冷的金属面具，迈着沉稳而无声的步伐，走向那片，改造为临时囚牢的废弃车间。

还未靠近，一股混合着汗酸、尿臊、恐惧和绝望的恶臭便扑面而来，令人作呕。

与之相伴的，是一阵阵无法抑制的、痛苦的吸鼻涕声、牙齿打颤的“咯咯”声，以及压抑到极点的呻吟。

深秋的夜风，如同冰冷的刀子，从破损的窗户、墙壁裂缝中肆意灌入。

对于这些只穿着单薄衣物、已被关押一天一夜的人来说，这无疑是地狱般的折磨。

林栋如同暗夜中的掠食者，悄无声息地贴近那扇锈蚀斑驳的铁门，透过缝隙，冰冷地审视着里面的景象。

昏暗的灯光下，一群人以各种扭曲、痛苦的姿势被固定在一根，横贯房间的冰冷铸铁管子上。他们的手腕，都被冰冷的手铐锁死在管子上。

那根管子的高度经过精心计算——离地大约一米二三，正好在普通人肚脐眼，上方十公分左右。

这个高度极其恶毒！被铐住的人，如果试图站立，就必须持续保持一个，近乎九十度的深度鞠躬姿势，脊柱和腰部承受着巨大的压力，痛苦万分。

如果试图蹲下或坐下，手臂又会被强行拉伸吊起，肩关节仿佛要被撕裂，同样痛不欲生！

真正是站不直，蹲不下，只能维持一种半蹲不蹲、全身每一块肌肉，都在尖叫抗议的极端痛苦姿势，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

易中海、刘海中、闫埠贵、闫解成、闫解放、刘光福、刘光天、傻柱…一个不少，全都像是一串被拴在铁链上等待宰杀的牲口。

他们一个个脸色青白交加，嘴唇冻得发紫，浑身像筛糠一样剧烈颤抖。

每个人的鼻孔下都挂着晶莹的鼻涕，在寒冷的空气里拉出长丝。不少人的裤裆处一片深色濡湿，刺鼻的骚气弥漫开来，显然已在极度的痛苦，和恐惧中失禁。

尤为扎眼的是易中海和傻柱。他们两人的额头上，都胡乱缠绕着几圈，看不出原本颜色的脏布条，像是从内衣上撕扯下来的，布条边缘还凝结着暗黑的血痂。

昨天被林栋用枪砸破的脑袋，显然只是被保卫员极其粗暴地、象征性地处理了一下，连厂医务室的门都没让他们进。

这就是对林栋“往死里整”，命令最彻底的执行。

傻柱那只被林栋一枪洞穿的右手掌，更是只用两块粗糙的破木板随便一夹，用肮脏的布条胡乱缠绕，

此刻已经肿胀得如同一个发黑的紫馒头，彻底失去了原有的形状，看来是百分百废掉了。

他整个人蜷缩着，往日“四合院战神”的嚣张气焰，早已被巨大的痛苦和恐惧，碾得粉碎，只剩下野兽般的哀鸣。

林栋面无表情地注视着，这幅“群丑受难图”，心中没有泛起一丝怜悯的波澜，只有一种冰冷的、近乎欣赏的快意。

就在这时，他的警卫员小张，如同幽灵般悄无声息地快步跑来，立正敬礼，压低声音，语气却带着一丝，压抑不住的兴奋：“林哥！您来了！”

“嗯。”林栋从鼻子里哼出一个音节，目光依旧锁死在屋内：“说说情况。”

小张脸上掠过一抹狠厉且得意的神色，语速极快地汇报：“林哥，这一天一夜，兄弟们可没闲着！

这帮老瘪三，刚开始还他妈嘴硬，尤其是易中海那老梆子，和傻柱那残废，还摆他妈的大爷谱！

兄弟们也没客气，几套部队里收拾刺头，和老兵油子的‘手艺’轮流伺候了一遍，全他妈撂了！

哭爹喊娘，屎尿齐流，该说的不该说的，连他妈偷看寡妇洗澡的事都交代了！案卷笔录厚厚一沓，铁证如山，够他们喝一壶的！”

他指了指那根罪恶的铁管子，嘿然坏笑，邀功似的说：“审完了，也没让他们舒坦。

就按您暗示的，给安排了这套‘休闲养生套餐’。林哥您瞅瞅，这高度，这角度，是不是挺‘科学’？保证他们从头发丝到脚趾盖，没一处不‘舒坦’！”

林栋嘴角扯出一抹冰冷的弧度：“嗯，干得不赖。”

但他的目光如同探照灯般，扫过屋内每一个角落，眉头骤然锁紧，声音瞬间降温至冰点以下：

“贾张氏呢？那个该千刀万剐的老虔婆！给她安排了什么‘特等席’？怎么没看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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