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 三位科长的为难，灵机一动想到的贾东旭！
林栋看着眼前这三位，终于被绝对实力彻底折服的悍将，脸上露出了真正的、带着一丝霸气，和满意的笑容。
“好！都是好兵！是真正的爷们儿！”他重重拍了拍王铁山的肩膀：
“以后，轧钢厂保卫处，就是咱们兄弟的天下！跟着我林栋，有肉一起吃，有酒一起喝，有冤报冤，有仇报仇！谁敢龇牙，就掰掉谁的牙！”
这一刻，林栋不仅用碾压性的实力，彻底粉碎了所有的质疑和挑战，
更真正地将轧钢厂保卫处，这支强悍的力量，牢牢地、彻底地握在了掌心！
轧钢厂保卫处主楼前，凛冽的夜风，卷起地上冰冷的尘土，吹得人骨头缝里都发寒。
林栋刚以碾压性的武力，慑服了王铁山、周建国、赵铁柱三位悍将科长，
空气中那未散的硝烟味，与彻底臣服的气息混杂在一块儿，沉甸甸地压着。
他刚抬了抬手，那意思像是“散了，各回各家”，可这话还没出口，就叫人生生给掐断在了嗓子眼儿里。
“报告！”
这一嗓子，跟平地炸起个雷似的，又沉又猛，硬生生劈开了夜色。
一科科长王铁山猛地，向前踏出一大步，脚底下跟砸了夯似的“咚”一声！
他那黝黑的脸膛上，每块肌肉都绷得死紧，眼珠子瞪得溜圆，里头烧着压抑了不知多少天的焦灼，和一股子近乎绝望的凝重。
他“啪”地一个标准到不能再标准的军礼，手臂带风，声音吼得地皮都颤：
“林副处长！现在有桩塌了天的大祸！压在弟兄们心头整整五天了！这就是他妈一座活火山！再憋下去，弟兄们肺管子都要炸了！
我们本想等您安顿下来喘口气再报，可今晚见了您真神的手段！弟兄我认定了！
现在这捅破了天的窟窿，除了您没人能填！除了您没人敢填！”
闻听此言，林栋那刚要挥出去的手，瞬间就定在了半空。他身子跟焊死了似的，一寸寸转过来。
那目光都不叫看了，那是两根实质的冰锥子，嗖嗖带着寒气，一下就钉死在了王铁山脸上。
他没急着吼，声音压得低低的，可每个字都像秤砣往下砸：“说！”
王铁山胸膛跟风箱似的剧烈起伏，话茬子快得像是往外崩枪子儿，每一个字都砸得实实在在：
“林副处长！五天前！就他妈在您还没到任那会儿！厂里好几个关键车间的生产主任、小组长，就跟死了爹娘老子似的，哭爹喊娘地往咱保卫处扑！
他们向我们报案！而且是最急的加急报案！他们车间里头，那些加工好了的、检验合格准备入库或者移交下一道工序的精密工件！
这可是成品工件，不是废品！是正经玩意儿！丢！莫名其妙地就没了！邪了门了！”
他猛地喘了口粗气，那口气喘得又急又狠，眼珠子都憋红了：“这还不算完！
还有就是堆在各车间外头空地上、等着统一回收炼钢的大批废旧钢铁边角料！也他娘的不对劲了！
数量不对了！肉眼可见的少了一些，虽然不多！但是看那架势，应该是轧钢厂的内贼零敲碎打的再往外捣腾！”
旁边的周建国一步就抢了上来，眼镜片后头那对眼珠子，闪烁着精明过头，却又焦虑得快冒烟的光，声音又尖又急，跟锥子似的往人耳朵里钻：
“林副处长！废钢丢了是损失，咱拼着挨处分，兴许还能内部捂一捂盖子。
可那批丢了的工件里头，经我们连夜核账对单！丢了整整十个！而且这还是他妈的，给上面保密单位配套生产的特殊型号！
您可以先想象一下，这性质就彻底变了！这他妈不是丢东西了！是捅破天了！
涉及最高级别的保密条例！万一这玩意儿流传出去一星半点，甭说捅到部里，就是捅到更高层……
咱们轧钢厂保卫处，从聂处到您！再到我们底下所有这些弟兄！有一个算一个！全都得洗干净脖子，排着队的等处分！绝无幸理！所以兄弟们都急坏了！”
赵铁柱闷着声，猛地一拳就砸在了，旁边冰冷的砖墙上，“咚”一声闷响，墙皮都簌簌往下掉。
他额头上的青筋，跟蚯蚓似的暴起来，从牙缝里挤出嘶哑的低吼，那声儿听着都瘆人：
“可是我们能做到的都做了，巡逻加倍了！暗哨布控了！夜班岗哨给他妈增加了两轮！
弟兄们五天没合眼！眼珠子都快瞪出血了！可是屁用！废钢该丢还丢！十个保密工件一个都没摸回来！
邪性！真他妈的邪性！像是有鬼！有内鬼！就藏在咱眼皮子底下！”
林栋听完，那瞳孔骤然就缩成了，最危险的针尖状！周身一股子凝练得，跟实体似的杀气“轰”一下就炸开了！
周遭的温度“唰”地一下，就降到了冰点以下！
丢失保密工件？还是给保密单位配套的特殊型号？
这他妈还能叫盗窃？这是叛国啊！这是设计敌特啊，是足以让整个轧钢厂高层地震的惊天大案啊！
他脑子里头，那前世特种兵王的经验，和穿越者自带的上帝视角“嗡”一声，就全速运转开了！
杨卫国？李怀德？这帮人搞权斗是一把好手，可指使人直接偷这种东西？风险跟收益完全不对等！除非……
他们集体疯了？或者，是他们手底下的人瞒天过海，搞出了这泼天的大祸？
可“废旧钢材丢失”这几个字，像一道撕裂了漆黑夜幕的闪电：“咔嚓”一下，精准地劈中了他记忆深处某个同人文的设定！
贾东旭！秦淮茹那个短命鬼丈夫！贾张氏那老虔婆的宝贝儿子！
无数同人文里头，都白纸黑字提过！这怂包软蛋、眼皮子浅到兜不住二两香油的烂货，有参与甚至牵头倒卖，轧钢厂废旧钢材的劣迹！
为啥？因为这活儿风险相对小，来钱却快，正正贴合了他那种又怂又贪、见利忘义的贱骨头德行！
虽然眼下保密工件丢失，才是天塌地陷、要人命的大事，但万一……
万一这两件破事之间有勾连呢？万一偷废料的就是同一伙人，只是胃口让油水给养肥了，胆子让侥幸给撑大了，
开始不知死活地碰更值钱、更他妈要命的玩意儿了呢？
所以贾东旭这条线！必须掐死啊！而且必须往死里掐！就算暂时还挖不出工件案的核心，先把废钢盗窃案，这个流脓冒血的疮口捅破！
至少这也是大功一件！更是立威啊！更能顺藤摸瓜，指不定就能撬开一道，窥见真相的血缝子啊！
念及于此，林栋眼中猛地爆射出一种，近乎残忍的兴奋光芒！
脸上跟变戏法似的浮现出一种，猎人终于嗅到猎物骚腥味的冰冷笑容！他目光如剃刀般“唰”地扫过面前三位科长，和警卫员小张，
他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不容置疑的决断，和能点燃干柴的煽动性：“废旧钢材频繁丢失？哼！这倒他妈的提醒我了！”
他故意顿住，吊足了所有人的胃口，才一字一顿，声音斩钉截铁，跟拿凿子往石头刻字似的：“
我还真记得刚回四九城那天！路过南锣鼓巷西口那家，叫‘兴隆’的破废品收购站！
林栋猛地一伸手指向小黑屋的方向，声音吼得跟炸雷一样：“我看见我们院儿里！现在正像条断了脊梁的死狗一样关着的——贾东旭了”
他语气里充满了绝对的笃定，和能把人压垮的压迫感：“当时！那孙子鬼鬼祟祟从里头溜出来！
他身上那件油渍麻花的破棉袄！鼓鼓囊囊！沉得他妈都快坠到地上了！
那形状！分明就是他妈塞满了钢块铁疙瘩！见了我！跟白日见了活阎王似的！
脸‘唰’一下就绿了！头皮发麻！扭头就跑！不是做贼心虚是什么？”
林栋这话里头七分是渲染，三分是真，可从这位杀伐决断、刚立了威的新任副处长嘴里吼出来，那就带着雷霆万钧、不容置疑的气势！
“贾东旭？就四合院里头那个，三棍子打不出个闷屁的怂蛋软包？”
王铁山一愣，下意识地反驳：“就他那熊样？有这胆？有这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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