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 战神贾张氏挑衅全员，再次撞向易中海
贾张氏自己也因那巨大的反作用力，而踉跄着向后倒退了好几步，才勉强站稳脚跟。
她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如同拉破的风箱，胸口剧烈地起伏着，那双血红的眼睛，却死死地盯着地上，痛苦抽搐、呻吟的聋老太太，
里面没有一丝一毫的恐惧和后悔，只有一种近乎癫狂的、完成了一件惊天动地大事般的，极度兴奋和病态的快意！
死寂，被一大妈那终于冲破喉咙的、撕心裂肺的、完全走调的哭嚎猛然打破：
“杀人啦！！！贾张氏杀人啦！！！老天爷啊！！！快来人啊！！！救命啊！！！”
这一声凄厉的哭嚎，如同点燃了炸药桶的引信！
易中海第一个，从极度震惊中反应过来，他发出一声野兽般的、完全不顾右手剧痛的怒吼，
双目赤红地就要扑向贾张氏：“贾张氏！你疯了吗？你知道你做了什么吗！！”
刘海中、闫富贵也下意识地，想要上前阻拦或表现，但他们的脚步刚刚挪动，眼角的余光就瞥见了那个依旧靠在自行车边，
悠闲地弹着烟灰，嘴角甚至带着一丝清晰可见的、欣赏般笑意的林栋时，
他们的脚步，如同被最冰冷的铁水浇铸，死死地钉在了原地！一股寒意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浑身冰凉，彻底失去了上前一步的勇气！
贾张氏猛地转过身，面对状若疯虎扑来的易中海，和那些蠢蠢欲动却不敢上前的众人，
她脸上没有丝毫畏惧，反而扬起一种疯狂的、胜利者的狰狞笑容，她用那唯一完好的手指着地上呻吟抽搐、惨不忍睹的聋老太太，
声音因激动和喘息而尖利扭曲，却充满了示威和恐吓：“你们看见没有？啊？都他妈给老娘看清楚喽？
这就是挡我救东旭的下场！老绝户！纸老虎！一撞就飞的废物！”她嘶吼着，唾沫星子横飞：
“我告诉你们！有一个算一个！谁再敢拦我！谁再敢说半个不字！这就是榜样！不死不休！我说到做到！”
她的目光如同淬毒的扫帚，扫过全场每一个被吓破胆的人，
最后，带着明显的挑衅，和急切表功的意味，飞快地、渴望地瞥向了那个，始终冷眼旁观的导演——林栋。
林栋准确地接收到了她的目光，他脸上的笑意更深了，更浓了，
那是一种看到“作品”，完美呈现的满足感。他极其轻微地、几不可察地颔首了一下。
很好。超额完成任务。戏，非常精彩。这票价值了。
他心中默念，冰冷的愉悦感几乎要满溢出来。
贾张氏敏锐地捕捉到了，这无声的“认可”与“赞许”，如同被打了一针强心剂，
随即一股巨大的、扭曲的成就感涌遍全身，让她气势更盛，彻底膨胀！
她完全无视了地上痛苦呻吟、可能已经半死的聋老太太，无视了哭天抢地、几乎晕厥的一大妈，
也无视了那些面无人色、如同鹌鹑般瑟瑟发抖的邻居。
四合院那看似固若金汤的旧秩序、那被易中海精心维护、聋老太太赖以生存的“老祖宗”权威，在贾张氏这毫无保留的、疯狂的、毁灭性的“野猪冲撞”下，
被彻底碾碎，踏烂，踩入了污浊的泥泞之中，再也无法拼凑！
中院的地坪，此刻仿佛化作了古罗马的斗兽场，空气中弥漫着血腥，与疯狂的铁锈味。
夕阳的最后一抹余晖。如同泼洒的浓稠血汁，将场中一切映照得诡异而狰狞。
聋老太太像一摊，被彻底撕烂的破布玩偶，瘫在冰冷坚硬的地坪上，剧烈地、无意识地抽搐着，蜷缩着。
她那条最先着地的左臂，以一个完全违背生理结构的、极其刁钻诡异的角度扭曲着，
剧烈的、无法想象的疼痛，让她那张老脸，扭曲得如同风干的核桃，煞白如纸，嘴巴无意识地张开，
却只能发出嗬嗬的、破风箱般的抽气声，连惨叫都成了一种奢侈的解脱。
四合院所有的邻居，有一个算一个，刘海中、闫富贵、以及那些躲在窗后门后、吓得魂不附体的住户，全都看得真真切切！
聋老太太的左手，绝对是骨折没跑了！这个冰冷残酷的认知，如同一条毒蛇，瞬间钻入每个人的心底，
让他们齐齐打了个寒颤，从脚底板凉到天灵盖，浑身汗毛倒竖！
然而，制造了这骇人惨剧的贾张氏，却对地上痛苦呻吟、可能终身残废的聋老太太，没有丝毫的怜悯和顾及！
她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如同刚刚犁完十亩地的老牛，胸口剧烈起伏，肥硕的身躯因激动，而微微颤抖。
那双血红的眼睛扫视全场，里面燃烧着一种癫狂的、毁灭一切的兴奋火焰，仿佛刚刚完成了一场神圣的献祭！
她猛地挺起那肥硕的胸膛，用那唯一完好的手指，着地上抽搐的聋老太太，如同一个刚刚斩杀了敌酋、沐浴鲜血而归的疯癫战神，
她对着全院吓傻了的邻居们，发出了歇斯底里的、充满血腥威胁的疯狂叫嚣：“来呀！都他妈的过来呀！给老娘瞪大你们的狗眼看清楚！！”
她的声音因极度激动而扭曲尖利，如同夜枭啼哭：“看见没有？这！就是下场！
敢阻碍我救我儿子贾东旭的！敢在这里说三道四、放他娘的狗臭屁说我儿子不是的！
这老棺材瓤子！就是你们所有人的榜样！”
她的手指如同淬毒的匕首，猛地指向脸色惨白、浑身发抖的易中海：“包括你易中海！你这断子绝孙的老绝户！”
贾张氏指向浑身肥肉乱颤、几乎站不稳的刘海中：“包括你刘海中！你这官迷心窍的蠢肥猪！”
指向眼镜都快吓掉、面色如土的闫富贵：“包括你闫老西！你这抠门算计、满肚子坏水的酸秀才！”
最后，她的手指如同毒蛇的信子，扫过所有窗户和门缝后那些惊惧的阴影：“包括你们这四合院里…
有一个算一个！所有敢碍事的王八蛋！谁拦我救儿子！谁死！不信邪的尽管上来试试老娘的手段！”
此时的贾张氏，身上迸发出一种前所未有的、神挡杀神，佛挡杀佛的恐怖气势！
往日里被吹上天的“四合院战神”，傻柱那点愣头青的蛮横，在她这豁出一切、癫狂暴虐、如同母兽护崽般的气场面前，简直如同三岁孩童般可笑！
所有邻居看着她，心头都涌起一个荒谬，却又无比真实的念头：这四合院真正的“活阎王”、“女战神”…
怕是得换人了！这贾张氏是真疯魔了！彻彻底底的疯魔了！
易中海终于从极致的骇然，和羞辱中挣扎出来，巨大的恐惧和屈辱感，如同火山般爆发！
他看着地上凄惨无比、象征着他最后尊严的聋老太太，又看看疯狂叫嚣、彻底撕破脸的贾张氏，一股邪火猛地冲上天灵盖！
他暂时忘了右手的剧痛，猛地踏前一步，色厉内荏地指着贾张氏，声音因愤怒、恐惧和虚弱而剧烈颤抖，破音走调：
“贾张氏你放肆！你疯了！你知不知道你做了什么？啊？老太太是咱们院的老祖宗！是定海神针！
是咱们所有人都该敬着、供着、磕头孝顺的人！你竟敢下这样的毒手！
你完了贾张氏！我告诉你你彻底完了！公安…公安绝不会放过你！！你这是故意伤害！要坐大牢的！！”
然而回应他的，不是辩解，不是恐惧，而是贾张氏更加疯狂的、第二轮毁灭性的野蛮冲撞！
“闭上你嘴上那个粪坑吧！喷出来的都是蛆！老娘不愿意听！！”
贾张氏发出一声刺破耳膜的尖啸，根本不给易中海说完话的机会，
她再次猛地低下头，将那颗散乱花白的脑袋作为攻城锤，肥胖的身躯如同压路机般，朝着近在咫尺、毫无防备的易中海悍然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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