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章 贾易送钱，林栋的敲打！

易中海仿佛被彻底抽空了，所有的灵魂和力气，身体一软，踉跄着：“砰”地一声猛地摔上了房门，彻底隔绝了外界所有复杂的目光。

他背靠着冰冷的门板，沿着门缝滑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如同离水的鱼，

他脸上交织着极致的虚脱、后怕、以及一种病态的、对那虚幻未来的狂热憧憬，与深入骨髓的恐惧。

门外贾张氏志得意满，趾高气扬，如同得胜归朝、屠城灭国后的女魔王，粗暴地拽起（根本不是扶）还在无声哭泣、魂不守舍的秦淮茹，和懵懂哭泣的孩子，

在一众邻居如同看洪荒凶兽般的、混合着恐惧、鄙夷、震惊的复杂目光注视下，扬长而去。她心中洋洋得意，充满了扭曲的胜利快感：

易中海啊易中海，任你奸似鬼，道行深，到底还是喝了老娘的洗脚水！

往后，看老娘怎么慢慢炮制你！

全院邻居久久没有散去，议论声沸反盈天，充满了荒诞、震惊、嘲讽、贪婪和一丝深深的、源自本能的恐惧——

对人性底线竟能如此轻易、如此彻底被突破的恐惧。

林栋搀着浑身发抖、几乎站不稳的母亲，最后看了一眼那扇紧闭的、仿佛通往深渊的房门，

和贾张氏那嚣张离去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愉悦到了极致的弧度。

好戏，真是越来越精彩了。他心中默念，这易中海卖灵魂换虚妄，贾张氏画饼噬绝户…

这四合院，果然是个永不落幕的、疯狂而美味的盛宴。

随后林栋搀扶着身心俱疲、脸色苍白的母亲林韩氏，缓缓回到了后院自家，那方还算清净的小天地。

林韩氏一路无话，只是紧紧抓着儿子的胳膊，身体微微颤抖，眼神里充满了后怕，和一种对人性之恶的陌生与恐惧。

今晚发生的一切，彻底颠覆了她这个，老实本分了大半辈子的妇人的认知。

将母亲安顿好，林栋刚给自己倒了杯水，还没坐下喘口气，院门外就传来了窸窸窣窣、刻意压低的脚步声，和一种难以抑制的、急促的呼吸声。

“咚咚咚…”敲门声响起，带着几分小心翼翼，又难掩其中的急切。

林栋嘴角勾起一抹，意料之中的冷笑，慢悠悠地走过去拉开了门。

门外，赫然站着去而复返的易中海和贾张氏。

易中海脸色依旧惨白如纸，但那双眼睛里却燃烧着一种，极其复杂的火焰——

有屈辱，有不甘，有恐惧，但更多的是一种豁出一切后、急于兑现“承诺”的焦灼，和一丝病态的期待。

他那只完好的左手里，紧紧攥着一个鼓鼓囊囊、用旧报纸粗糙包裹着的方形物体，边缘露出些许纸币的痕迹。

那厚度，那形状，毋庸置疑，正是那笔足以买一个人性命的一千块钱巨款！这是他易中海咬牙切齿，才拿出来的贾东旭的“买命钱”！

贾张氏则站在易中海侧后方半步的位置，脸上那副“悲情”、“诚恳”的面具，早已消失不见，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混合着极度兴奋、贪婪、以及一种“任务即将完成”的急不可耐。

她的眼睛死死盯着，易中海手里那包钱，仿佛饿狼盯着肥肉，喉咙不自觉地滚动着。

“林…林处长…”易中海的声音干涩嘶哑，带着颤音，他将那包钱双手递上前，姿态卑微到了泥土里：

“钱，一千块凑齐了，您点点，求求您高抬贵手放过东旭吧…”

贾张氏也连忙挤出一副，讨好的笑容，声音尖利：“林栋啊！林青天！钱带来了！一分不少！您可要说话算话啊！”

林栋并没有伸手去接那包，仿佛还带着易中海体温和血汗的钱。

他只是用那双冰冷玩味的眼睛，淡淡地扫过那包钱，又扫过易中海那卑微乞求的脸，和贾张氏那贪婪急切的嘴脸，仿佛在欣赏两只为了块腐肉，而摇尾乞怜的野狗。

沉默了几秒钟，这短暂的沉默对易贾二人而言，却如同漫长的酷刑。

终于，林栋开口了，声音平淡无奇，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仿佛执掌生杀大权的漠然：

“钱，我就不经手了。”

易中海和贾张氏同时一愣，脸上露出错愕和不解。

林栋继续道，语气带着一种戏谑的“公事公办”：“明天一早，你们自己拿着这钱，直接去轧钢厂保卫处，找值班的干事，把这笔罚款交了。

他们会给你们开正式的收据，和‘宽大处理’的手续。拿着条子，再去后面提人。贾东旭就能跟你们回来了。”

他顿了顿，目光重点落在贾张氏脸上，那目光仿佛能穿透人心：

“贾张氏，你今晚这场‘表演’…嗯，我很‘满意’。这，就算是对你‘超额完成任务’的‘奖赏’吧。”

紧接着，他话锋陡然一转，语气瞬间变得冰冷刺骨，如同西伯利亚的寒流，带着清晰的、最后的警告：

“但是你给我听好了！也给我记死了！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他的目光如同冰冷的刀锋，刮过贾张氏和易中海的脸：“如果贾东旭出来之后，手脚再不干净，管不住自己那点，偷鸡摸狗的毛病…

或者你们贾家任何人，再敢给我整出什么幺蛾子…”

他冷笑一声，那笑声令人毛骨悚然：“到时候你们可以自己想象一下…你们是否还能凑出，第二个一千块？我还会不会要第二个一千块

你贾张氏撒泼打滚、装疯卖傻的‘表演’，是否还能让我有丝毫‘满意’？

你那个宝贝儿子是否还能有命，从保卫处或者公安局里活着出来？”

这番话，如同重锤，狠狠砸在易中海和贾张氏的心口！两人同时浑身一颤，脸色瞬间煞白！

“不敢！不敢！绝对不敢了！”易中海忙不迭地点头哈腰，声音带着哭腔：

“林处长您放心！东旭出来以后，我一定严加管教！往死里管！绝不让他再犯浑！再犯…您直接毙了他！”

贾张氏也吓得一个激灵，脸上的贪婪和兴奋，瞬间被恐惧取代，连忙赌咒发誓：

“林栋啊！您放心！那小王八蛋要是再敢手贱！不用您动手！我亲自剁了他的爪子喂狗！绝对不敢再给您添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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