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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暗流涌动与“猴子”的恐惧(第97天)


大厅里令人窒息的闷热仿佛凝固成了实体,混杂着愈发浓烈的血腥、汗臭、排泄物的骚臭和廉价消毒水的刺鼻气味,沉甸甸地压迫着每一个角落,几乎要滴出油来。

而就在不久之前,这片凝固的油腻空气被彻底搅碎,被一声声非人的、撕心裂肺的惨嚎所贯穿。

那个试图逃跑的男人——或许曾经是个健壮的人,但此刻已看不出原貌——被拖回大厅中央,作为“惩戒”的示范。他的结局,并非简单的处决,而是一场精心设计的、延长痛苦的表演。

守卫们,包括阿山和那个刀疤脸小头目,脸上带着一种混杂着无聊、兴奋和残忍的表情,围住了他。他们没用枪,甚至没用刀,似乎觉得那样太便宜他了。

最初是沉重的橡胶棍和电棍,如同雨点般落下,击打在肉体上发出沉闷的噗噗声,夹杂着骨骼断裂的脆响。男人像一袋破败的谷物,在地上翻滚、抽搐,发出的惨叫从高亢逐渐变得嘶哑破裂。

但这只是开胃菜。

阿山似乎觉得不过瘾,嘎嘎笑着,示意两个守卫死死按住那瘫软的身体。他则狞笑着,抬起了穿着厚重军靴的脚,对准了男人那只据说率先迈出禁区范围的右脚。

“喜欢跑?嗯?老子看你这只脚还怎么跑!”

他并没有猛地跺下,而是将靴底重重压在那已经扭曲变形的脚踝上,然后,开始缓慢地、施加全身重量地、碾磨!

“呃啊啊啊——!!!”

那是一种无法用语言形容的、从灵魂最深处挤压出的尖嚎,混合着清晰的、令人牙酸的骨碎声和软组织被彻底碾烂的噗嗤闷响。男人的身体像离水的鱼一样疯狂弹动挣扎,却被死死按住,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脚踝变成一滩模糊的血肉和碎骨。

苏晚在笼子里剧烈地颤抖,胃里翻江倒海,胆汁混合着极致的恐惧涌上喉咙,又被她死死咽下。她闭上眼,但那声音无孔不入,甚至比视觉更残忍地凿刻着她的神经。她仿佛能感受到那靴底冰冷的纹路,感受到骨骼在压力下一点点碎裂、崩塌的剧痛,感受到生命被如此野蛮、如此具体地一点点碾碎的过程。

而这,似乎仍未能满足施暴者的胃口。

刀疤脸不知从哪里拿来了一桶浑浊的、带着刺鼻气味的盐水,戏谑地、慢慢地浇在那片烂肉般的伤口上。

“给你消消毒!免得烂了臭了!”

“嗷——!!!!”

这一次,男人发出的甚至不再是人类的声音,而是一种濒死野兽的、撕裂声带的最后哀嚎,身体猛地弓起,然后彻底瘫软下去,只剩下无意识的、剧烈的抽搐和从喉咙深处发出的、断断续续的嗬嗬漏气声。

空气仿佛都因为这极致的残酷而凝滞了片刻。连一些麻木的猪仔都下意识地别开了头,身体微微发抖。

最终,那个像破布娃娃一样、几乎没了人形的躯体被拖走,在地面上留下一道触目惊心的、由鲜血、组织液和拖拽痕迹组成的暗红色污渍。

现在,那凄厉的惨叫早已停歇,只剩下游丝般微弱而断续的痛苦呻吟,像幽灵一样在大厅粗粝的水泥柱间飘荡,但很快就被守卫们驱散人群的粗暴呵斥、杂乱的脚步声以及接下来水管冲刷地面的哗啦声所淹没。

那个可怜人像一件被彻底损坏的垃圾,被两个守卫面无表情地拖拽着那双已经不成形的脚,拉向未知的黑暗深处,只在地面上留下一道断断续续、颜色令人心悸的暗红色擦痕,无声地诉说着刚刚发生的、而她可能在三天后即将亲身经历的暴行。

“猴子”和另外几个参与行刑的守卫被留了下来,负责最后的清理工作。刀疤脸小头目叉着腰站在一旁,不耐烦地监督着。

苏晚躺在透明的牢笼里,如同被钉在琥珀中的昆虫,每一个细微的感官都被无限放大。方才的恐怖场景在她脑中反复上演,与她对自己命运的想象完全重叠,甚至更具体、更血腥。她看到阿山的靴子碾磨的是她的脚踝,那桶盐水浇灌的是她未来的伤口。冰冷的绝望几乎将她彻底冻结。

但求生的本能,在最深的恐惧废墟中,依然驱使着她行动。她的目光穿透冰冷的亚克力板,如同最精密的雷达,死死锁定了那个消瘦、佝偻的身影——“猴子”。

他正拿着一根粗长的橡胶水管,机械地冲洗着地面上那片由鲜血和痛苦构成的、逐渐扩散变淡的污渍。水流冲击着水泥地,溅起细小的、粉红色的水花,蜿蜒着,如同有了生命般,挣扎着流向墙角的铁栅排水口,仿佛也想尽快逃离这个可怕的地方。他低着头,侧脸对着苏晚的方向,额前垂下的发梢滴着水,也分不清是汗水还是溅起的水珠。他的脸色是一种极度不健康的惨白,甚至在棚顶惨白射灯的照耀下,隐隐透出一种死灰般的青色。

苏晚甚至能隐约看到他握着水管的手,在那粗糙的绿色橡胶管衬托下,指节因为过度用力而泛白,并且伴随着细微却持续的颤抖,以至于喷出的水流都显得有些飘忽不定,时而冲到这边,时而冲到那边。

其他几个一起干活的守卫则显得轻松得多。他们一边懒散地拖着地,或是用铲子刮掉凝固的血块,一边低声嬉笑着交谈,互相吹嘘着刚才自己下手有多狠,棍子抡得有多响,仿佛在比较一场有趣的游戏得分,或是分享一次值得炫耀的体力劳动。唯独“猴子”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紧闭着嘴,眉头死死拧成一个疙瘩,仿佛一开口,压抑在胸腔里的惊惧和恶心就会不受控制地喷涌而出。

很快,刀疤脸小头目似乎觉得地面已经勉强看得过去了,不耐烦地挥了挥手,粗声粗气地吼道:“行了行了!差不多得了!都别磨蹭了!这边的脏活儿干完了,都跟老子过来!仪式台那边还有一大堆材料要搬要装,耽误了梅姐和老板的大事,有你们好果子吃!”

仪式台。

这个词像一根淬了冰的钢针,猝不及防地扎进苏晚的耳膜,穿透鼓膜,直刺入她近乎麻木的大脑深处,带来一阵尖锐的战栗。

三天后的“惩戒仪式”,并非仅仅是一个抽象的恐怖概念。它需要被实体化,需要一个被精心搭建的、用于进行当众处决和器官摘取“演示”的舞台!一个专门为了处死她、并将她“拆解”的过程展示给所有人看的特定场所!

之前模糊想象中那冰冷的、医院式的手术台,瞬间被一个更加具体、更加公开、更加充满仪式性羞辱和恐怖的高台所取代。她仿佛已经能清晰地“看到”自己像古代被献祭的羔羊一样,被赤裸裸地捆绑在那个台子上,四肢被皮革束带死死固定,台下是无数双麻木的、兴奋的、或是被强迫观看的眼睛,而那个戴金丝眼镜的评估员,则会用他那专业而冷漠的语调,向“观众”讲解着下刀的步骤和器官取出的要点……

巨大的、令人窒息的恐惧如同冰冷的海水,瞬间淹没了她,心脏疯狂地擂鼓,撞击着胸骨,每一次跳动都牵扯着全身的伤痛,尤其是那只废脚,传来一阵阵钻心的、几乎要让她晕厥的剧痛。呼吸变得极其困难,仿佛有一只无形的手死死扼住了她的喉咙。

她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追随着那群被驱赶着走向大厅另一侧空旷区域的守卫,特别是其中的“猴子”。

他的身体在听到“仪式台”三个字时,明显僵硬了一下,冲洗地面的动作甚至完全停顿了,任由水流哗哗地冲在他沾满泥点的鞋子上也恍若未觉。

地面很快被草草清理完毕。一行人,包括魂不守舍的“猴子”在内,像被驱赶的羊群一样,跟着那个刀疤脸小头目,走向大厅另一侧那片被临时清空的区域。那里已经杂乱地堆放了一些粗糙的木材、闪着冷光的银色金属支架、以及大卷厚重的黑色幕布——一种用于营造肃穆或是恐怖氛围的常见道具。

搭建“仪式台”的工作,正式开始了。

苏晚的心彻底沉入了不见天日的冰海最深处。对方是动真格的,一切都在有条不紊地、高效地、冷血地进行着。她的死亡倒计时,不仅仅是一个时间概念,更是一个正在被一钉一铆具体构建起来的恐怖实体。

她的目光,如同最坚韧的丝线,死死缠绕在“猴子”身上。

他似乎被分配到的是一些相对轻便的搬运任务,比如传递工具,或是和另一个人一起抬一些不太重的金属支架。他混在那些忙碌或是敷衍了事的守卫中间,显得更加格格不入,心不在焉,甚至笨拙得可笑。好几次同伴伸手要扳手,他却递过去一把锤子;转身时差点被地上的电线绊倒;抬起支架时明显跟不上对方的节奏,引得同伴不满地低声咒骂。

但苏晚敏锐地察觉到,他的目光,总是不受控制地、带着难以掩饰的惊惧,飘向那些被其他守卫陆续从仓库方向推过来或抬过来的、更加令人心悸的“专业器材”。

几个守卫推过来一辆看起来像是医院或实验室里用的不锈钢平车,但明显经过“加固”和“改装”——金属床面两侧焊接了坚固的环扣,上面搭着厚实的、边缘磨损的黑色皮革束带,银色的金属卡扣闪着冷漠无情的光泽。接着,又两个人费力地抬过来一个半人高的、看起来异常沉重的银灰色金属箱子。箱子被放在地上时发出沉闷的撞击声。箱盖打开,里面衬着黑色的防震绒布,分格摆放着各种形状古怪、用途令人毛骨悚然的金属器械:长柄的、剪刀状的、钩子状的、凿子状的……虽然距离较远看不清每一个细节,但那整体冰冷的金属反光、那些锐利的棱角和尖端,就足以构成一幅地狱工具的拼图,散发出浓浓的死亡气息。

这些……就是三天后要用在她身上的东西?那些会切开她的皮肤,分离她的肌肉,取出她仍在跳动的心脏、温热的肝脏、以及其他一切“有价值零件”的东西?

就在这时,阿山那如同噩梦般的庞大身影又晃悠了过来。他似乎永远无所事事,又似乎无处不在,纯粹是来监工、巡视他的领地,并从他人的痛苦和恐惧中汲取变态的乐趣。他看到那辆不锈钢平车,嘎嘎地笑着走过去,伸出蒲扇般的大手,用力拍了拍那冰冷的金属床面,发出砰砰的、令人牙酸的沉闷声响。

“这玩意儿好!够结实!够那臭婊子舒舒服服躺上去的!”他粗声粗气地评论道,像是在评估一件家具。然后他的目光扫视着忙碌(或假装忙碌)的众人,最后落在那只打开的、装满可怕器械的银灰色箱子上,眼中露出一种混合着残忍和孩童般好奇的光芒。

他迈着沉重的步子走过去,粗壮的手指在那堆器械里拨弄着,发出叮叮当当的碰撞声,最后随手拎起一把形状尤其骇人的家伙——那像是一把巨大的、闪着幽冷寒光的钩子,前端异常尖锐锋利,弯曲的弧度带着一种毫不掩饰的撕裂意图。

他像是发现了什么新奇玩具的孩子,脸上带着残忍的笑意,不怀好意地踱步到苏晚的笼子前,庞大的身躯几乎挡住了她所有的光线。

“741,睁开你的狗眼好好看看!”阿山把那张横肉丛生的丑脸凑近冰冷的笼壁,几乎将鼻子压扁,他晃悠着手里那件可怕的凶器,“认得这宝贝吗?嘎嘎……到时候你就知道了,它会让你爽得上天!保证比你那破脚踝爽一百倍!”

他将那尖锐得令人胆寒的钩子尖端,猛地抵在透明的亚克力板上,正对着苏晚眼睛前方不到二十公分的地方,做出一个缓慢而用力向下划拉、切割的动作。那动作充满了暗示性,仿佛已经穿透了屏障,正在剥开她的皮肉。

尽管理智知道隔着一层坚固的材料,但那视觉冲击力实在太强,那死亡的气息实在太近!苏晚还是控制不住地全身猛烈一缩,像虾米一样蜷起,心脏瞬间跳到了嗓子眼,冰冷的恐惧攥紧了她的每一根神经,一声尖叫死死堵在喉咙里,化作无声的剧烈颤抖。

阿山对她这极致的恐惧反应无比满意,张开嘴发出嘎嘎的怪笑,唾沫星子都喷溅到了笼壁上。

而就在阿山拿着那件可怕钩器专注地恐吓苏晚的时候,正在不远处,按照指令试图将一块厚重木板抬到指定位置的“猴子”,再次做出了极其反常的反应。

他正好面对着这个方向。当眼角的余光瞥见阿山从那箱子里拿起那件闪着不祥之光的钩状器械时,他的瞳孔骤然收缩如针尖。当阿山用它抵着笼壁,对着苏晚做出那个残忍的切割动作时,“猴子”像是被瞬间抽干了所有力气,又像是被无形的重锤狠狠击中!

他发出一声极轻的、几乎听不见的抽气声,手一软,正抬着的厚重木板一头失去了支撑,“哐啷!!!”一声巨响,猛地砸落在地面上,撞击声在大厅里显得格外突兀和响亮,甚至盖过了其他杂音,激起一片灰尘。

这突如其来的巨大声响立刻像按下暂停键一样,打断了所有人的动作,也瞬间吸引了阿山的全部注意。

他猛地转过头,脸上那残忍戏弄的笑意瞬间冻结,然后如同冰面破裂般迅速转化为暴戾的怒气,目光如同毒箭般射向声音来源:“妈的!瘦猴!你他妈找死是不是?!连块破板子都抬不稳?存心给老子找不痛快?!活腻歪了?!”

阿山骂骂咧咧地,拿着那把可怕的钩子,然后大步流星,如同一辆失控的重型坦克,带着滔天的怒气冲向“猴子”。沉重的军靴踩在地面上,发出咚咚的闷响,每一步都像踩在人的心上。

“猴子”吓得魂飞魄散,脸无人色,像是被毒蛇盯住的青蛙,僵在原地动弹不得,只会语无伦次地、颤抖着解释:“山…山哥…对…对不起…我…我手滑了…太重了…我不是故意的…真不是…”

“手滑?放你娘的狗屁!老子看你是皮痒了!欠收拾!”阿山根本懒得听任何解释,冲到近前,飞起一脚,用那坚硬的靴头,狠狠踹在“猴子”柔软毫无防护的肚子上!

“呃啊——!”“猴子”发出一声极其痛苦凄厉的闷哼,那声音像是被强行从肺叶里挤压出来的。整个人被这巨大的力道踹得双脚离地,向后倒飞出去一小段距离,然后像一摊烂泥一样重重摔在冰冷坚硬的水泥地上。

“废物东西!垃圾!”阿山朝着地上痛苦到缩成一团的“猴子”又狠狠啐了一口浓痰,恶声恶气地骂道,“再他妈毛手毛脚,耽误了老板和梅姐的正事,老子就把你也捆那台子上去,跟那臭婊子一起拆了卖零件!听见没有?!废物!”

周围的守卫都停下了手里的活,冷漠地、事不关己地看着这场单方面的暴力宣泄,没有人脸上露出一丝同情,甚至有几个嘴角还带着一丝幸灾乐祸的、看热闹的浅笑。在这里,弱肉强食是唯一的法则,同情心是最多余也最危险的东西。

阿山发泄完怒气,似乎舒畅了些,朝着地上仍在痛苦呻吟的“猴子”挥了挥拳头以示最后的警告,然后才骂骂咧咧地,像一头巡视领地的胜利雄狮,晃着膀子走开了,继续去别处找茬或是监工。

大山走后,“猴子”才似乎缓过一口气来,慢慢站起来。但他不敢有丝毫的停顿和怠慢,甚至不敢去看周围那些冷漠的目光,只是咬着牙,用尽全身残存的力气,挣扎着重新抬起那块该死的、沉重的木板的一端,踉踉跄跄、一步一挪地继续着未完的工作,只是那背影显得无比的狼狈、脆弱和绝望,仿佛随时都会再次散架。

苏晚在透明的牢笼里,清晰地目睹了全过程。

阿山的暴虐让她感到愤怒和彻骨的寒意,但“猴子”那极其剧烈、远超寻常的反应,却像一道极其微弱却锐利的光束,穿透层层叠叠的绝望迷雾,照亮了她脑海中某个疯狂而危险的念头。

他对那些冰冷手术器械的恐惧,远超过一个普通守卫对该领域工具的寻常忌惮。那不仅仅是出于对阿山暴力的畏惧,更像是对那些器械所代表的终极“用途”和冰冷“结果”,有着一种深刻的、近乎本能的、甚至可能是源于某种认知的恐惧和抗拒!

他害怕那张带着束带的平车,害怕那些闪着寒光的钩子、钳子、凿子……他害怕的,是“被捆绑上去”,是“被拆解”这个行为本身!他害怕自己有一天,也会像她一样,沦为那上面的“材料”!

这种深入骨髓、源自对自身处境担忧的恐惧,这种兔死狐悲的绝望……会不会……有可能……可以被利用?

苏晚的心脏,再一次不受控制地、狂野地加速跳动起来,一股冰冷的、却带着一丝奇异兴奋感的战栗窜过她的脊椎。一个极其冒险、近乎疯狂、成功率渺茫到近乎幻想的计划雏形,开始在她被绝望冰封的脑海里,艰难地、却顽强地破土而出。

她需要和他说话。  她必须和他说话。  必须冒这个天大的风险。

在阿山那毫不留情的踢打和“一起拆了卖零件”的赤裸裸威胁下,这个同样深陷恐惧漩涡、并且极可能有着不为人知软肋(那栋让他频频失态回望的神秘副楼)的年轻守卫,会不会……成为她这盘注定被将死的棋局中,唯一可能被意外触动、从而带来一线生机的……那个变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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