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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安陵容重活一世(完)


【系统提示:核心目标“母亲安置”完成。生存环境评估:高位,相对稳定。检测到潜在威胁:皇帝关注度提升,子嗣压力。历史修正建议:可考虑孕育继承人,稳固地位,对接“弘历”历史节点。】

永寿宫的日子,尊贵,却也如履薄冰。

贵妃的身份是一道护身符,也是一道枷锁。皇帝的“恩宠”时断时续,他既沉迷于她这份独一无二的冰冷,又时常因无法真正焐热而愠怒。后宫前朝的目光都聚焦在这位骤然攀升、圣眷诡异的懿贵妃身上,探究、嫉妒、揣测,从未停歇。

子嗣,成了下一个绕不开的话题。皇后已倒,中宫空悬,无论谁生下皇子,地位都将截然不同。太后隐晦提过,皇帝偶尔也会流露出此意。

安陵容对侍寝并无抗拒,那只是一项必要任务。但对于孕育一个孩子,她心底那片冰原第一次产生了细微的、并非源于计算而是源于本能的排斥。系统抽去了情丝,她无法想象自己与“母亲”这个角色产生任何情感联结。那会是一个工具,一个筹码,一个麻烦。

但系统的建议精准地指向了历史修正。弘历必须出现,而圆明园那个被遗忘的李金桂之子,绝不能是未来的乾隆。她必须要解决这个最大的隐患

她需要有一个孩子。一个完全属于她,由她掌控,并能最终取代那个历史符号的孩子。

然而,皇帝的年岁渐长,精力不济,且心思愈发多疑难测,并非易于受孕的对象。更重要的是,她绝不允许自己与那个男人之间有如此深刻且不受控的羁绊。

一个冰冷而大胆的计划,在她绝对理性的思维中逐步成型。

她利用系统下毒给圆明园的四阿哥和五阿哥,两人逐渐病死,解决了两个最大的隐患,皇帝也不曾提起,也无人为两人说话,这也是最大的不合理,

至于那个蠢笨如猪的三阿哥弘时不堪大用,待她得到奖励得到续命丹给皇帝服下续几年命再说

她开始更频繁地调香。不再是单纯的冷香,而是加入了一些极其隐秘的、来自系统资料库或者她前世模糊记忆中的,具有微妙催情和放松功效的香料。每次皇帝临幸永寿宫前,殿内都会熏上这种特制的香。它并不猛烈,只会让人更容易沉溺感官,降低警惕。

同时,她以“体弱需静养”为由,向皇帝请求,允许新额娘钮钴禄家老夫人时常进宫陪伴。皇帝对自己这位新晋的、家世“清白”的钮钴禄家义女正新鲜,且乐于展示恩宠,便允了。

钮钴禄老夫人每次进宫,都只是陪着这个义女说些闲话,或是看她调香刺绣,从不敢多问一句宫闱之事。也是借助她为跳板,将来生个一儿半女给钮钴禄家谋一条出路(因为皇帝上位,钮钴禄站错位,被边缘化)

安陵容需要的,也并非她的言语。而是她的身份——一个合理的、频繁出入永寿宫的外人。

时机在一个春末的雨夜成熟。

皇帝在永寿宫用了晚膳,殿内熏着那令人身心松弛的暖香,窗外雨声潺潺。几杯酒下肚,又闻着香气,皇帝颇有些意动,握着安陵容冰凉的手,欲留宿。

安陵容却微微蹙眉,露出一丝极少见的、真实的疲态(她计算好排卵期,并刻意让自己感染了些许风寒),声音低弱:“皇上,臣妾今日实在身子不适,恐不能侍奉…方才额娘出宫前,似乎也淋了雨,臣妾心中不安…”

皇帝兴致的被打断,本有些不悦,但看着她苍白脆弱、仿佛一碰即碎的模样,加之香气的作用,那点不悦也散了,反而生出些怜惜(或者说,对精美易碎物品的保护欲)。他拍拍她的手:“既如此,你好生歇着。朕明日再来看你。”

他起身离开,并未回养心殿,而是摆驾去了另一位新晋的、性子活泼的贵人处。雨夜路滑,圣驾并未惊动太多人。

无人知晓,就在皇帝离开永寿宫不久,一个穿着小太监服饰、身形却挺拔的身影,借着雨声和夜色的掩护,如同鬼魅般悄无声息地潜入了永寿宫的后殿。

那是安陵容通过系统挑选且和皇帝有8分相似的男子,耗费重金和巨大心力,从宫外寻来的“药引”。一个家世清白、学识不俗却因家道中落而陷入绝境的年轻男子。她许诺事成之后,给他家人足够的钱财远走高飞,保一世富贵。

男子被药物和威胁控制,别无选择。

内殿只点了一盏昏黄的灯。安陵容穿着寝衣,墨发披散,坐在床沿,脸上没有任何表情,黑眸沉静地看着眼前这个瑟瑟发抖、面色惨白的“药引”。

她没有丝毫犹豫,也没有丝毫羞耻。这只是一项必须完成的操作,一次精准的配种。

过程冰冷而高效。她甚至提前用了助孕的药物。

事毕,那男子如同惊弓之鸟,被同样伪装成太监的心腹立刻送走,从此消失在人海。

安陵容起身,仔细地沐浴更衣,将一切痕迹冲刷干净。然后,她点燃了味道最凛冽的冷香,驱散殿内任何不属于她的气息。

窗外,雨还在下。

她躺回床上,闭上眼睛,如同什么都没发生过。

【系统提示:受孕概率计算中……预计成功率78%。】

一个月后,太医例行请平安脉,战战兢兢又带着狂喜地宣布:懿贵妃有喜了!

皇帝闻讯大喜!他子嗣不丰,年岁又长,此番惊喜非同小可。加之他确实在雨夜前临幸过永寿宫,时间完全对得上,丝毫未曾怀疑。永寿宫赏赐如潮水般涌来,安陵容的地位越发稳固。

她依旧冷淡,对于孕吐等反应也显得异常平静,仿佛肚子里那块肉与她无关。皇帝只当她是性子如此,反而更觉稀罕,呵护有加。

十月怀胎,瓜熟蒂落。

生产那日,过程顺利得异乎寻常。她甚至没有发出太多痛呼,只是紧紧咬着唇,渗出血丝,苍白的脸上冷汗淋漓,眼神却始终清醒而冰冷。

当产婆抱出那个健康的、哭声洪亮的男婴时,整个永寿宫都松了一口气,喜气洋洋。

皇帝亲自来看望,看着襁褓中的儿子,龙心大悦,当即赐名——

弘历。

因为皇帝狠心,圆明园丑陋粗使婢女所生之子四阿哥和体弱多病的五阿哥没有续齿就夭亡,就不载入玉碟,所以安陵容的孩子就对上四阿哥了

安陵容靠在枕上,产后虚弱,脸色白得几乎透明。听到这个名字,她长长的睫毛轻微地颤动了一下,如同蝴蝶濒死的羽翼。

果然如此。

历史的修正力,或者说皇帝的意愿,终究落在了这个名字上。

也好。

省了她的事。

她微微侧过头,看向那个被乳母抱着的婴儿。那孩子哭得响亮,脸蛋红润。

她的目光掠过婴儿,没有任何温度,如同看着一件刚刚完工、符合要求的作品。

工具而已。

她缓缓闭上眼,将所有情绪,乃至一丝可能存在的、属于生物本能的悸动,彻底深埋于那片万丈冰原之下。

永寿宫内外,一片贺喜之声。

唯有产床上的懿贵妃,仿佛置身事外,冷眼旁观着这一切。

【系统提示:核心继承人“弘历”诞生。历史修正度+30%。宿主地位稳固性大幅提升。检测到环境变化:帝体衰微,前朝暗流涌动。建议:低调育子,规避最后阶段的权力倾轧。】

永寿宫因四皇子弘历的降生,成了紫禁城最炙手可热的地方。赏赐、贺礼、阿谀奉承的人群几乎踏破门槛。

安陵容却以“产后体虚,需绝对静养”为由,将绝大部分访客拒之门外,包括那些试图来攀附钮钴禄家的所谓“亲戚”。永寿宫的门庭,很快又恢复了往日般的冷清,甚至比以往更添了几分不容打扰的威仪。

她亲自挑选了乳母和保姆,皆是家世清白、性情老实、嘴巴严实之人。对弘历的照料,她要求极其严格,饮食起居皆按最高规制,不容半分差错,却也仅限于此。她从不亲自哺乳,甚少抱他,只每日固定时辰去看一眼,如同检视一件珍贵的物品是否完好无损。

那孩子长得白胖,眉眼渐渐长开,隐约能看出几分皇帝的轮廓,但更多的是一种糅合了父母优点的精致。他咿呀学语时,会对着乳母笑,但每当安陵容那双漆黑空寂的眸子望向他时,他便会渐渐止了笑声,有些不安地扭动,仿佛能本能地感知到那目光中的冰冷。

安陵容并不在意。她只需要他健康地、符合礼法地长大,成为她最终的地位保障和历史修正的符号。母爱?那种温热而粘稠的情感,早已连同情丝一起被系统抽离,她给不了,也不觉得有必要给。

皇帝老了。

得到期盼已久的“幼子”,狂喜过后,是更深的疲惫和力不从心。他来永寿宫的次数依旧频繁,但更多时候,只是坐着,看着被乳母抱来的弘历,眼神复杂,有欣慰,有宠爱,也有一丝难以言喻的暮气沉沉。有时,他会对着安陵容感慨:“朕老了,弘历还这样小…”

安陵容便垂眸,用清冷平稳的声音答:“皇上万岁安康,必能护佑四阿哥长大成人。”标准得如同教科书,听不出丝毫真情实感。

皇帝似乎也习惯了她的冷淡,有时会拍拍她的手,叹息一声,不再多言。他依旧迷恋她这份独一无二的冰冷美丽,但身体的衰败和朝政的焦头烂额,让他逐渐减少了床笫之间的索求,更多是寻求一种精神上的短暂宁静——虽然这宁静,也冷得刺骨。

前朝,因皇帝年迈且子嗣问题悬而未决,四阿哥年幼,皇帝年老,宗室暗流涌动愈演愈烈。各位王爷、权臣的心思都活络起来。

后宫,端妃扶持祺贵人,用皇帝的愧疚信任,权柄日盛,与那些不甘心的皇后旧部、以及蠢蠢欲动的其他势力,明争暗斗不休。整个紫禁城仿佛一个巨大的旋涡,吞噬着所有人的精力。

安陵容牢牢守着永寿宫这一方天地,如同风暴中心最平静却也最冰冷的点。她不参与任何争斗,对甄嬛的举措冷眼旁观,必要时甚至会在皇帝面前,用那种毫无情绪波动的语气,说几句对甄嬛有利的话——既然已清偿因果,便两不相欠,但她不介意在顺水时推一把,让甄嬛去应对那些更麻烦的敌人。

她所有的精力,都用在了两件事上:确保弘历绝对安全地长大,以及,用各种隐秘的手段,不断削弱皇帝本已油尽灯枯的身体。

她调制的香,依旧在用。只是成分极其微妙,逐渐加重了那些能令人心神耗散、缓慢侵蚀元气的香料比例。皇帝的饮食、汤药经手之人众多,她无法直接下手,但这日复一日的熏香,无声无息,无迹可寻,效果缓慢却致命。

皇帝在她永寿宫的寝殿里,睡得越来越沉,醒来后却愈发感到疲惫,精神恍惚的时间也越来越长。太医们诊不出具体缘由,只归咎于年事已高,操劳过度。

安陵容看着他日渐浑浊的眼睛和颤抖的手,心中一片冰封的平静。

这一天,比她预想的来得更快。

一个寒冷的冬夜,皇帝在养心殿批阅奏折时,突然晕厥,人事不省。太医倾巢而出,针药并用,却也只是勉强吊住一口气,回天乏术。

紫禁城瞬间戒严,气氛压抑得令人窒息。各位王爷、重臣连夜被召入宫,跪候在养心殿外。后宫嫔妃皆哭泣不止,人心惶惶。

安陵容穿着贵妃朝服,站在嫔妃的最前方,脸色是一贯的苍白,眼底却无泪,只有一片深不见底的寒潭。她听着殿内皇帝时而模糊不清的呓语,时而艰难粗重的喘息,计算着时间。

终于,弥留之际,皇帝似乎回光返照,短暂地清醒了片刻。浑浊的目光扫过跪了满地的臣子与嫔妃,最后,艰难地落在了被乳母抱到榻前的、懵懂无知的弘历脸上。

他的嘴唇翕动着,发出极其微弱的声音。

苏培盛立刻俯耳去听。

片刻后,苏培盛直起身,面向众人,声音尖利而清晰地宣布:“皇上遗诏:皇四子弘历,人品贵重,深肖朕躬,必能克承大统。着继朕登基,即皇帝位!”

尘埃落定。

安陵容缓缓垂下眼帘,遮住眸中一闪而过的、冰冷的光。

【系统提示:历史主线“弘历继位”达成。最终目标完成度95%。宿主当前身份:圣母皇太后。最高权限解锁。】

殿内顿时哭声震天。有人真心,有人假意,有人失落,有人狂喜。

安陵容在一片混乱的哭嚎和忙碌中,悄无声息地退后一步。

她的任务,完成了。

先帝驾崩,新帝登基。

安陵容作为新帝生母,顺理成章地被尊为圣母皇太后,迁居慈宁宫。钮钴禄家的地位随之水涨船高,真正成为了炙手可热的顶级外戚。

她依旧深居简出,慈宁宫如同另一个永寿宫,冷清得不像太后的居所。她对朝政毫无兴趣,对儿子弘历,也仅限于例行过问功课起居,保持着一种疏离而规范的母子关系。

弘历逐渐长大,聪明敏感,他对这位美丽却冰冷、从不对他笑的母后,敬畏远多于亲近。

登基大典后的某个午后,阳光正好。

安陵容(或许现在该称她为钮钴禄太后)坐在慈宁宫暖阁的窗下,手中把玩着一块触手温润的玉佩。一个小太监无声无息地进来,跪地低语了几句。

她听完,只是极轻地挥了挥手。

小太监躬身退下。

她缓缓站起身,走到窗边,望向紫禁城外辽阔的天空。

系统冰冷的提示音最后一次响起:

【终极任务:“生存至权力巅峰”已完成。所有因果线清偿完毕。世界能量结算中……恭喜宿主,获得自由。】

自由?

她微微眯起眼,阳光有些刺目。

这四方宫墙,何处是自由?

但,至少,她不再是谁的棋子,谁的玩物,谁的附庸。

她是大清尊贵的圣母皇太后。

钮钴禄·陵容。

情丝尽断,冷眼看这人间。

也好。

她转身,走入慈宁宫深深的殿内阴影之中,背影决绝而孤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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