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收刮血汗钱成功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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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宅失窃的风波在小巷里传得沸沸扬扬，版本各异。有说是高手飞贼，有说是家贼难防，但无论哪种猜测，都让庄老头庄老太又气又臊，好些天没脸出门。他们的经济命脉被掐断，别说贴补小儿子，连自己的日常开销都骤然拮据起来。
庄赶美和王彩霞去了几次，最初是打着关心的名义去打探虚实，确认爹妈是真的山穷水尽后，态度便肉眼可见地冷淡下来。送来的吃食从细粮变成了粗粮，次数也少了，言语间少不了埋怨和指桑骂槐，怪老两口没管好钱，连累他们。庄老太气得心口疼，却也无计可施，只能把更多怨气撒在“不顶用”的大儿子庄超英身上。
庄超英这几天过得水深火热。单位里，同事看他的眼神带着探究和窃窃私语；家里，黄玲气场全开，说一不二；老宅那边，父母一天几个电话哭诉抱怨，话里话外让他“想办法”，甚至暗示让他从家里偷拿点钱出来接济。
偷钱？庄超英一想到黄玲那冰冷的眼神和挥舞起来的鸡毛掸子/扫帚/尺子，就吓得一哆嗦。他第一次对父母的要求产生了强烈的抗拒和恐惧。他支支吾吾地敷衍，找各种理由推脱，结果就是被庄老太骂得更凶，说他“娶了媳妇忘了娘”、“白眼狼”。
【哈哈哈窝囊废也有被逼急的一天！】 【孝心在现实毒打面前开始动摇了！】 【两边受气，庄超英实惨（但并不值得同情）！】 【玲姐无形中又完成了一次对丈夫的“教育”！】
黄玲冷眼旁观，对庄超英的窘境毫不同情，甚至有点想笑。她正忙着下一步计划——对付庄赶美一家。
庄赶美夫妻俩都不是勤快人，工作吊儿郎当，却总想着占便宜。他们家的钱，来路不多，去路更少，大部分都吃穿用度了，但肯定也有些积蓄，毕竟吸了那么多年的血。
同样是一个深夜，潜行模式再开。
黄玲如法炮制，摸进了庄赶美家。这家比老宅更乱，东西扔得到处都是。黄玲屏息凝神，仔细搜寻。她知道庄赶美爱打牌，有点钱就手痒，钱不会藏得太深，也不会全交给王彩霞。
果然，在床头柜的夹层里，她摸到了一个铁皮盒子，没上锁。打开一看，里面有些散钱和粮票，不多。她又摸了摸庄赶美常穿的那件旧工装的内兜，摸出了卷在一起的几十块钱。
王彩霞那边稍微麻烦点。女人的私房钱藏得更隐蔽。黄玲凭着前世模糊的记忆和系统赋予的细微洞察力，终于在炕席底下靠墙的缝隙里，摸到了一个用手绢包着的小卷，里面是几张整钱和一对小小的银耳环。
【收获不错！苍蝇腿也是肉！】 【断其粮草，看他们还怎么嘚瑟！】 【系统空间快成小金库了！】 【玲姐干得漂亮！】
黄玲毫不客气，将所有搜刮到的钱财细软一扫而空，再次抹去痕迹，悄然离开。
第二天，庄赶美家也炸了锅。
先是庄赶美发现自己的“赌本”不翼而飞，气得踹翻了凳子，怀疑是王彩霞拿的，两人大吵一架，几乎动手。接着王彩霞发现自己藏的钱和耳环也没了，顿时哭嚎起来，互相指责变成了共同的恐慌和愤怒。
他们也报了警，可结果和老宅一样，毫无头绪。门窗完好，没有任何闯入痕迹。警察也只能记录在案，提醒他们注意防盗。
接连两起“诡异”的失窃案，让小巷的居民议论纷纷，人心惶惶，同时也让庄赶美夫妇彻底恨上了老两口——肯定是他们丢了钱，走了霉运，才连累自己家！他们跑去老宅大闹了一场，说都是老两口招来的贼，要他们赔钱！庄老太气得差点当场中风，庄老头拿着烟杆要打儿子，家里闹得乌烟瘴气，成了整个巷子的笑柄。
【狗咬狗一嘴毛！精彩！】 【内部瓦解成功！】 【让他们互相折磨去吧！】 【玲姐深藏功与名，爽！】
黄玲听着从巷子那头隐约传来的吵闹声，心情愉悦地摘着菜。系统空间里的财富又增加了不少，虽然不算巨款，但在这个年代，足以让她的家庭生活质量提升一大截，更重要的是，断了那两家吸血虫的根本。
内部整顿，外部打击都初步见效。黄玲将目光投向了儿子庄图南。
庄图南这段时间老实了很多。母亲的雷霆手段和父亲的惨状让他心有余悸，放学回家就乖乖写作业，不敢像以前那样跑出去野了。但他学习底子差，又受了爷爷奶奶“读书无用”的长期影响，心思并没完全放在学习上，成绩依旧没什么起色。
这天，黄玲检查庄图南的作业，发现数学题错了一大半，字也写得歪歪扭扭。她的火气“噌”一下就上来了。
“庄图南！这就是你写的作业？！”黄玲把作业本拍在桌上。
庄图南吓得一抖，小脸发白，喏喏道：“……很难……”
“难？别人怎么会的？上课是不是又没听讲？”黄玲厉声问道。前世，她就是督促不够，又狠不下心管教，才让儿子一步步滑落。
“我……我听不懂……”庄图南低着头，手指绞着衣角。
【小孩子学习不好，打解决不了根本问题啊。】 【得找找原因，是不是基础太差了？】 【原剧里图南后来好像遇到个好老师？】 【林家那个小子学习是不是挺好？可以让他带带图南？】
弹幕飘过，让黄玲暴躁的情绪稍微冷静了一点。她想起前世，图南后来成绩似乎有所好转，好像是……对了，是受到了邻居林家那个小子，林栋哲的影响？还有学校里新来了一位比较有耐心的老师？
打，只能让他怕，并不能让他会。
黄玲深吸一口气，压住火气，拉过儿子，语气依旧严厉，但内容变了：“听不懂不是借口！从今天起，每天放学必须先回家写作业，不会的就问……问你爸！你爸要是也不会，就去问林栋哲！人家学习怎么就好？你要是再敢敷衍了事，或者跑出去瞎玩，看我不打断你的腿！听到没有！”
庄图南听到“问林栋哲”，愣了一下。林栋哲是他同学，就住隔壁巷子，学习确实很好，但两人平时玩不到一块去。他没想到妈妈会提出这个。
“还有，”黄玲继续道，“下次考试，语文数学必须及格！有一门不及格，零花钱全扣，暑假也别想出去玩！超过七十分，妈给你买肉吃！听到没有！”
大棒加胡萝卜，这是黄玲从弹幕和前世教训里总结出的新方法。
庄图南听到“扣零花钱”、“不能玩”，吓得缩脖子，又听到“买肉吃”，眼睛亮了一下，小心翼翼地问：“……真的买肉吃？”
“妈说话算话！”黄玲瞪眼，“但要是不及格，你就等着瞧！”
【恩威并施！玲姐进步了！】 【有目标有动力！图南加油！】 【引入外部助力林栋哲，剧情开始贴合原剧了！】 【就喜欢看这种一步步变好的感觉！】
庄超英在一旁听着，暗自松了口气——还好，火没烧到自己身上。让他辅导儿子？他学历不高，这么多年早忘光了，估计够呛。但比起被老婆打，辅导作业的困难似乎更容易接受一些。
黄玲的行动力惊人。第二天，她就亲自去学校找了图南的班主任，了解情况，并态度诚恳地请求老师多严厉管教。放学后，她又提了半斤水果糖，带着有些不情愿的庄图南，去了林家拜访。
林家父母是明事理的人，虽然惊讶于黄玲突然如此重视儿子学习，但也爽快地答应了让林栋哲平时多和图南一起写作业，互相帮助。
林栋哲是个开朗聪明的少年，看着耷拉着脑袋的庄图南，笑嘻嘻地拍了拍他肩膀：“没事，图南，有不懂的就问我，包教包会！”
就这样，在黄玲的高压威慑和（来自林栋哲的）外部帮助之下，庄图南的学习生涯，被迫走上了与前世截然不同的轨道。虽然过程必然会有反复和挣扎，但至少，希望的大门被强行撬开了一条缝。
小巷的日子似乎渐渐步入一种新的“平静”。黄玲牢牢掌握着家里的经济和政治大权，庄超英在单位和老宅的夹缝中艰难生存，日渐沉默寡言。老宅和庄赶美家因为失窃和互相埋怨，关系降至冰点，短时间内似乎无力再来骚扰。
但黄玲知道，这一切都是表象。那两个老不死的和庄赶美绝不会甘心，只要找到机会，一定会反扑。
而她，已经做好了随时迎战，并且继续“偷光他们”的准备。
她的系统空间，可还远远没装满呢。
下一次，或许该去看看，庄赶美单位发的那些福利物资，放在哪里了……
好的，我们继续推进剧情，确保贴合原剧时间线与人物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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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玲的雷霆手段，如同在小巷这潭看似平静的死水里投入了一块巨石，激起的涟漪久久未能平息。
庄家老宅和庄赶美家接连失窃，又互相猜忌指责，闹得邻里皆知，颜面尽失。庄老头庄老太彻底没了倚仗，不仅不能再像以前那样理直气壮地贴补小儿子，甚至连自己的日常用度都开始捉襟见肘。他们尝试着又给庄超英施加了几次压力，但庄超英如今自身难保，工资全数上交，在家里毫无话语权，面对父母的哭诉，除了唉声叹气和几句苍白的安慰，根本拿不出任何实际东西。
庄老太几次想豁出老脸亲自去找黄玲要个说法，但一想到王彩霞描述的黄玲那副凶悍模样，以及自家丢得不明不白的钱财，心里就先怯了三分，终究没敢上门。他们只能把更多的怨气撒在“不孝顺”的小儿子和儿媳身上，认为是因为他们吵闹才招来了霉运，或者怀疑是他们偷摸拿走了钱反而贼喊捉贼。两家关系势同水火。
庄赶美和王彩霞的日子同样不好过。没了老父母的持续输血，自家那点微薄积蓄又被偷了个精光（他们坚信是遭了贼，但没人信），顿时显得左支右绌。王彩霞不得不精打细算，甚至开始琢磨着找点零工补贴家用，庄赶美也不敢像以前那样肆无忌惮地打牌赌钱了。他们对大哥一家，尤其是黄玲，更是恨得牙痒痒，却又慑于她如今的“凶名”，不敢轻易上门挑衅。
【内部矛盾成功转化！玲姐计划通！】 【经济基础决定家庭地位，古人诚不欺我！】 【两边都消停了，玲姐可以过几天安生日子了！】 【但感觉这只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弹幕说得没错，黄玲并没有放松警惕。她知道，那两家只是暂时被镇住了，一旦让他们缓过劲来，或者抓到什么把柄，必然会反扑。而且，根据原剧的时间线，一些大的时代变迁和家庭变故也在缓缓推进。
这段时间，黄玲家的日子倒是过得前所未有的顺畅。
经济上，有了系统空间里那两笔“意外之财”，黄玲手头宽裕了许多。她并没有大手大脚，而是精打细算地改善家里的伙食，偶尔给儿子图南添件新衣服，买些学习用品，剩下的钱则小心翼翼地藏好（大部分在空间，小部分在家里不同的隐蔽角落），以备不时之需。庄超英每次上交工资时，都战战兢兢，但发现黄玲并没有像以前那样抱怨钱不够用，反而伙食变好了，心里虽然疑惑，却也不敢多问，乐得轻松。
家庭地位上，黄玲说一不二。庄超英被彻底打怕了，形成了深刻的“肌肉记忆”，但凡黄玲声音稍大，或者眼神一厉，他立刻条件反射般地缩脖子认怂，不敢有丝毫违逆。庄图南在母亲的高压政策和“肉食诱惑”下，以及林栋哲的帮助下，学习态度明显端正了不少。虽然成绩提升不是一朝一夕的事，但至少作业能按时完成，错题也愿意去弄懂了，偶尔还能带回来及格的卷子，换来黄玲难得的一句夸奖和一顿实实在在的红烧肉。
【家庭氛围居然变好了？】 【果然，有钱有势（凶）就是硬道理！】 【图南小朋友逐渐步入正轨，欣慰！】 【庄超英：虽然失去了尊严，但得到了红烧肉（不是）！】
然而，外部环境的平静之下，暗流始终涌动。
一天，庄超英下班回来，脸色有些不太自然，吞吞吐吐地对黄玲说：“那个……小玲，爸……爸生病住院了。”
黄玲正在炒菜的手一顿，头也没回，冷淡地问：“什么病？严重吗？”
“说是老毛病，高血压，气得……头晕住院观察两天。”庄超英声音越来越小，“妈的意思……是想让我们……去看看，顺便，顺便……”
“顺便交点医药费？”黄玲接过话头，语气带着嘲讽。
庄超英尴尬地点点头，不敢看妻子的眼睛。
黄玲冷笑一声，关掉炉火，转过身：“钱呢？你还有私房钱？”
“没有！绝对没有！”庄超英吓得连忙摆手，“我的工资不都交给你了吗……我就是……传个话……”
【来了来了！道德绑架虽迟但到！】 【老家伙生病了都不安生！】 【考验玲姐的时候到了！】 【不能给钱！坚决不能给！】
黄玲盯着庄超英看了几秒，直把他看得头皮发麻，才缓缓开口：“去看看可以。毕竟是你爹，面子上总要过得去。但是——”
她语气陡然转厉：“钱，一分没有！他们的钱呢？不是都被偷了吗？让庄赶美出啊！他不是孝子贤孙吗？平时拿得最多，这时候不该他表现？”
庄超英苦着脸：“赶美家……他们家不是也……妈说，赶美最近手头紧，实在拿不出……”
“他手头紧？”黄玲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他手头紧关我屁事！我们家钱是大风刮来的？图南要不要上学？一家人要不要吃饭？我告诉你庄超英，你敢偷偷摸摸拿一分钱出去，我立马带着图南回娘家，这日子不过了！你看看到时候谁更丢人！”
回娘家？不过了？庄超英吓得脸都白了。以前黄玲也说过离婚，但从未像现在这样，带着一种冰冷的决绝，让他毫不怀疑她真的做得出来。
“不去不去！我绝对不拿钱！”庄超英赶紧表态，“我就是去看看，看看就走！”
【怼得漂亮！逻辑清晰！】 【把包袱甩给庄赶美！完美！】 【玲姐威武！守住经济底线！】 【庄超英再次秒怂！】
第二天，庄超英一个人灰溜溜地去了医院。庄老太一看只有大儿子一个人来，脸色就沉了下来，再一看他两手空空，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钱呢？”庄老太直接把庄超英拉到走廊，压低声音质问。
庄超英低着头，吭哧吭哧地把黄玲的话大概复述了一遍，当然，省去了那些“屁事”、“丢人”之类的字眼，但意思表达清楚了：要钱没有，让庄赶美想办法。
庄老太气得差点背过气去，指着庄超英的鼻子骂：“没用的东西！你就这么怕那个泼妇？你爹都快病死了！”
庄超英苦着脸：“妈，我们家真没钱了……钱都在黄玲那，她看得紧……再说，赶美他……”
“别提那个不孝子！”庄老太打断他，想起小儿子夫妇这两天连面都没怎么露，更别说掏钱了，心里更是拔凉拔凉的。
最终，庄超英在医院挨了老娘一顿臭骂，硬着头皮待了一会儿，在庄老头失望的眼神和庄老太的骂声中，狼狈地逃离了医院。医药费最后还是老两口自己东拼西凑，加上预支了点退休金才交上的。
经此一事，老两口算是彻底看清了现实：大儿子是指望不上了，被媳妇拿捏得死死的；小儿子更是靠不住，有事溜得比谁都快。他们内心的天平在极度的失望和怨愤中，反而产生了一种微妙的扭曲——似乎，大儿子一家虽然可恨，但至少还有点“怕头”，而小儿子一家，则是彻头彻尾的白眼狼。
这种扭曲的心理，为日后可能的、更复杂的冲突埋下了伏笔。
黄玲听了庄超英回来后小心翼翼的报告，只是冷哼一声，没再多说什么。她早就料到会是这样。她甚至通过弹幕的零星提示和前世模糊的记忆，知道庄老头这次病得并不太重，纯粹是气的和装的成分居多。
风波暂时平息。
黄玲的心思又活络起来。老宅和庄赶美家虽然暂时榨不出什么油水了，但根据原剧情，好像不久后庄赶美的单位会发一批不错的福利物资？还有，弹幕好像提过，庄老太还有个姐姐，似乎条件不错，偶尔会接济一点？
黄玲的眼神微微闪烁。
看来，她的“系统空间”，还有再次扩容的机会。
夜，还很长。她的“偷盗”大业，远未结束。只是需要更耐心，等待更好的时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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