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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卫子夫8


刘彻这场突如其来的“风疾”,如同寒冬里的一盆冰水,浇醒了他正值盛年的骄矜与自负。缠绵病榻大半个月,体验了生命的脆弱与无常,也看清了许多人和事。那些平日里阿谀奉承的臣子,关键时刻未必可靠;而那个他近来觉得有些“疏离”的皇后,却在他最危难时,衣不解带地守候,那双沉静的眼眸里盛满的担忧(至少他如此认为),成了他昏沉意识中的一盏孤灯。

病势稍缓,但元气大伤。刘彻变得异常畏寒,精神不济,处理朝政也常常力不从心。他变得更加依赖汤药,也更加依赖……卫子夫。

他发现自己开始贪恋她指尖带着凉意(灵泉残留效应)的触碰,能稍稍缓解他病后残留的烦躁和头痛;他习惯了她在一旁轻声细语地念着奏章摘要,声音平稳,能让他纷乱的思绪安定下来;他甚至觉得,只有她在椒房殿时,那殿内弥漫的淡淡椒兰混合着草药的清冽气息,才能让他睡个安稳觉。

这种依赖,超出了单纯的生理慰藉,渐渐渗入心理。他开始下意识地寻找她的身影,若一时不见,便会询问黄门:“皇后何在?”  他赏赐给椒房殿的东西愈发频繁和珍贵,从东海明珠到西域香料,仿佛想用物质来填补某种连他自己都未曾明晰的情感缺口。

这一日,阳光透过窗棂,洒在临窗的软榻上。刘彻半倚着,卫子夫正一小勺一小勺地喂他服用御医调制的滋补药羹。她低垂着眼睫,神情专注,阳光在她长长的睫毛上投下细碎的影子,白皙的脖颈弯出优美的弧度。病中的刘彻看得有些痴了,忽然伸出手,握住了她端着药碗的手腕。

卫子夫动作一顿,却没有抬头,只是轻声问:“陛下,可是药太烫?”

刘彻摇了摇头,手指摩挲着她细腻的腕骨,声音因久病而有些沙哑,却带着一种罕见的、近乎脆弱的情愫:“子夫,这些日子,辛苦你了。”  他顿了顿,目光复杂地看着她,“朕病中昏沉,许多事记不真切,但总记得你守在榻前的身影……朕忽然想起,当年在平阳侯府初见你时,你也是这般,低眉顺眼,却让朕移不开目光。”

这是他病愈后,第一次如此直白地提及旧情,语气中甚至带着一丝追忆的温柔和试图拉近距离的试探。

若是前世,卫子夫听到这番话,怕是会心如鹿撞,感动得热泪盈眶。可此刻,她心中只有一片冰冷的嘲讽。移不开目光?是啊,不过是贪恋美色罢了。待到她色衰,待到新人笑,这目光便会毫不留情地移开,甚至化作刺向她和她亲人的利刃。

她缓缓抽回手,将药碗放在一旁的小几上,拿起帕子替他擦拭嘴角,动作轻柔规矩,如同完成一项必要的任务。她的脸上依旧挂着温婉的浅笑,语气平和得像在谈论天气:“陛下言重了,侍奉陛下是臣妾的本分。至于当年……”  她抬起眼,目光清凌凌地看向刘彻,没有半分羞怯,只有一种近乎残忍的清醒,“不过是臣妾命数使然,幸得陛下垂青,方能母仪天下。臣妾心中,唯有感激。”

她将一切归结于“本分”和“命数”,巧妙地避开了“情”字,更像是在陈述一段客观事实。这种冷静和疏离,像一根细针,轻轻扎破了刘彻试图营造的温情氛围。

刘彻看着她那双美得惊心却毫无波澜的眼睛,心中那股无名火又隐隐窜起,伴随着一种前所未有的失落和……不甘。他习惯了被仰慕,被渴求,何时被如此不动声色地推拒过?尤其是,推拒他的人,是他曾经拥有、如今病中愈发觉得不可或缺的卫子夫。

他猛地咳嗽起来,脸色涨红,也不知是真不舒服还是气的。卫子夫立刻上前替他抚背,动作依旧温柔体贴,但刘彻却感觉,那只手,没有任何温度。

“陛下保重龙体。”她的话语恭敬而关切,却像一道无形的墙,将他隔绝在外。

刘彻靠在榻上,闭上眼,心中烦闷异常。他发现自己开始渴望,渴望看到卫子夫眼中再次为他燃起曾经有过的、充满爱恋和依赖的光芒,而不是现在这潭深不见底、不起波澜的冷水。这种渴望,混合着病弱的依赖感和帝王的占有欲,开始在他心中疯狂滋生。

而他不知道的是,当他为此烦躁不安时,卫子夫正冷静地计算着下一次“灵泉惩戒”的时机和力度——若他再敢对据儿流露出半分不满,或者对卫家有任何打压的苗头,等待他的,将是比“风疾”更煎熬的折磨。

她要让他身心都离不开她,却又永远得不到她真正的心。这才是对这只凉薄“野猪”最狠的报复。

灵泉的神效,远超卫子夫最初的想象。它不仅快速修复了多次生产带来的损耗,更仿佛时光在她身上凝固了。前世曾经的“色衰爱弛”,这一世成了她最犀利的武器。

她无需再像宫中其他妃嫔那样,费尽心思用铅粉丹朱修饰容颜,或用繁复的宫装掩盖身形的细微变化。她只需日常饮用、偶尔沐浴时掺入灵泉,便肌肤胜雪,光滑紧致毫无瑕疵,眼眸清澈如少女,一头青丝乌黑浓密,泛着健康的光泽。更惊人的是她的身段,生育过数个孩子后,非但没有松弛走样,反而在灵泉的塑造下,愈发窈窕玲珑,腰肢不盈一握,体态轻盈柔韧,比起青涩少女更多了几分成熟诱人的风韵,偏偏气质又沉静出尘,矛盾的特质在她身上完美融合。

刘彻的病体逐渐康复,但精力大不如前,对温暖和安宁的渴望更甚。他依旧时常来椒房殿,美其名曰看望太子和公主们,实则更多是为了见到卫子夫。

这一日,他信步走入殿中,只见卫子夫正俯身指导刘据写字。她穿着一袭简单的月白色深衣,未佩过多首饰,墨玉般的青丝仅用一支素银簪松松挽起。阳光从窗棂洒入,勾勒出她侧脸完美的弧度,脖颈修长白皙,弯腰时衣料贴合的曲线惊心动魄。她专注的神情,柔和了面部线条,竟让刘彻恍惚间看到了十几年前,平阳侯府那个清丽绝伦的歌女影子,不,甚至比那时更美,一种历经沉淀、毫无杂质的美。

刘彻一时竟看得呆住了,心头巨震。他后宫美人如云,年轻的李良人娇媚,其他新选入宫的家人子鲜嫩,但她们的美,或多或少都需要华服珍宝、胭脂水粉来堆砌,且带着刻意讨好的匠气。而卫子夫,她就那样简简单单地站在那里,却仿佛汇聚了天地间所有的灵秀之光,美得浑然天成,美得……让他自惭形秽。

他不由自主地走上前,挥手让乳母将刘据带开。他伸出手,想像以前一样抚摸她的脸颊,声音带着一丝自己都未察觉的干涩和渴望:“子夫,你……近日气色愈发好了。”

卫子夫直起身,不着痕迹地后退半步,避开了他的触碰,微微颔首:“托陛下洪福,臣妾一切安好。”  她的语气平淡无波,甚至没有抬头看他一眼,转身去整理案几上的笔墨,动作流畅自然,仿佛只是避开一件无关紧要的事物。

这种无视,比直接的拒绝更让刘彻难受。他看着她近在咫尺的容颜,那吹弹可破的肌肤,那饱满润泽的唇瓣,无一不在挑战他帝王的权威和男人的自尊。尤其是,对比自己病后略显憔悴的容貌和不再强健的体魄,这种差距更刺激着他。

“朕赏你的东海明珠和蜀锦,为何不见你用?”刘彻试图找回掌控感,语气带上一丝不悦,“可是不合心意?”

卫子夫这才抬眼看他,目光清冷:“陛下赏赐,皆是珍品,臣妾感激不尽。只是日常居于宫中,简便为宜,以免奢靡过度,惹人非议。”  她的话滴水不漏,将他的“恩宠”轻描淡写地归结为“奢靡”和“非议”,再次将他推远。

刘彻胸中憋闷,却又无法发作。他死死盯着卫子夫,目光从她光洁的额头,到挺翘的鼻梁,再到那仿佛永远不会失去色泽的唇,一股混合着强烈占有欲、不甘和某种病态执念的火焰,在他眼底燃烧起来。

他想起李良人和其他年轻妃嫔,她们固然鲜嫩,但看久了,总觉得缺少点什么。而卫子夫,这朵他曾经拥有、如今却仿佛隔着琉璃罩观看的绝世名花,那种可望不可即的距离感,那种历经岁月反而愈发璀璨的光芒,像毒药一样侵蚀着他的心。他得不到她的心,甚至开始觉得,连她的身体,也仿佛不再属于他。这种失控感,对于习惯了予取予求的帝王来说,是致命的诱惑和折磨。

“好,好一个‘简便为宜’。”刘彻几乎是咬着牙说出这句话,他猛地转身,拂袖而去。他需要冷静,需要想想,该如何重新“征服”这座近在咫尺却又远在天边的玉山。

而卫子夫看着他带着怒气离开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几不可察的冷笑。她知道,刘彻这种男人,越是得不到,越是念念不忘。前世的她,输在年华老去,输在过于依赖他的感情。这一世,她手握青春永驻的底牌,就要让他饱尝求而不得的煎熬。他的每一次痴迷,每一次因她的冷漠而愤怒,都是对她前世血泪的最好祭奠。

她要让他身心都沉沦于她永不褪色的容颜与身体,却又永远触碰不到她冰冷仇恨的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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