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贾张氏的无语操作

被何雨柱“砰”地一声关在门外，易中海气得攥紧了拳头，咬牙嘀咕：“这何雨柱真是越来越不把我放在眼里，改天必须好好教训教训他！”贾张氏和贾东旭也满脸晦气，三人只能悻悻地回了贾家。

一进门，贾东旭就急得直跺脚：“师傅，这可咋办啊？没房子，秦淮茹要是不愿意咋办？”

易中海皱着眉想了想，突然有了主意：“实在没办法，就把你家那间房隔成里外间！你妈住外间，你和秦淮茹住里间，先凑活住着。”

“可结婚的时候，她看到家里就这条件，能愿意吗？”贾东旭还是担心。

易中海却摆了摆手，压低声音说：“我家不是还有间偏房吗？结婚那几天，先让你妈去我家偏房住，等你们办完婚礼、入了洞房，就算秦淮茹后悔也晚了！她一个乡下姑娘，嫁都嫁过来了，还能怎么样？”

贾张氏眼睛一亮，立马拍着手附和：“这主意好！就这么办！洞房那天我去你师傅家偏房凑活一晚，等你们结完婚，我再回来。到时候木已成舟，量她也不敢说啥！难不成还能跑回乡下？”

贾东旭一听，悬着的心总算放了下来，连连点头：“对！只要结了婚，她就是贾家的人了，想反悔也没用！”

三人打定主意，开始琢磨起婚礼的细节——易中海负责筹备缝纫机和彩礼，贾张氏则盘算着怎么把洞房当晚的“障眼法”做周全，只求能先把秦淮茹娶进门，至于婚后的事，他们压根没多想。

何雨柱关上门回到屋里，何雨水立马凑过来，小脸上满是担忧：“哥，刚才贾家的人好凶，他们会不会来抢我们的房子啊？”

何雨柱揉了揉妹妹的头，语气笃定：“放心，有哥在，谁也不敢抢咱们的房子！他们就是痴心妄想，你别往心里去。”

他安抚好妹妹，又叮嘱道：“赶紧吃饭，吃完把作业写了，早点睡觉，明天还得上学呢。”何雨水点点头，乖乖坐到桌边吃饭。

等伺候妹妹睡下，何雨柱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他越想越气，自己从没主动招惹贾家，可贾家却一次次找上门来，先是打自行车的主意，现在又想抢房子，真当他好欺负？

“不行，得给他们个教训。”何雨柱盯着天花板，眼里闪过一丝算计。一想到贾东旭马上要结婚，他突然勾起嘴角，露出一抹带着点“猥琐”的笑：“想顺顺利利娶媳妇？没那么容易。到时候让你连新娘都娶不到，看你们还怎么嚣张！”

他心里暗暗盘算：贾家欠他的、以后秦淮茹要是敢跟着贾家一起找事，这笔账他都得算回来。反正这婚能不能成，还得看他愿不愿意“成全”——只要他略施小计，就能让贾东旭的婚事黄了，也让贾家知道，他何雨柱不是软柿子。

过了两天，在易中海的帮衬下，贾家真把缝纫机买了回来。贾张氏别提多高调了，故意把缝纫机摆在门口显眼处，见人就说“我家东旭结婚用的新物件”，生怕全院人不知道。她还把家里里里外外拾掇了一遍，床上铺了新被褥，墙角摆上红喜字，倒真有了点结婚的样子。

这天，易中海又找上了何雨柱家。何雨柱开门见是他，没好气道：“又有什么事？”

“柱子，东旭结婚那天，想借你自行车用用，接亲也体面点。”易中海陪着笑说。

“不借。”何雨柱想都没想就拒绝。

易中海早料到这个结果，也没生气，转而说：“那借不了就算了。能不能麻烦你那天帮忙做席？院里就你厨艺最好，有你在，婚礼也有面子。”

何雨柱挑眉，直接开价：“做席可以，按规矩来，10块钱。”

这话刚落，一旁突然窜出贾张氏，指着何雨柱骂：“傻柱！你吃了熊心豹子胆？敢要这么多钱！你这是狮子大开口！”

易中海皱了皱眉——他早从厂里打听出，何雨柱在小食堂当厨师，手艺好、待遇不低，10块钱其实不算漫天要价。他劝道：“柱子，都是一个院的，东旭又跟你从小一起长大，能不能少点？”

“8块，最多了，给你们打八折。”何雨柱不耐烦地摆手，“愿意请就请，不愿意我还懒得费这劲。”

易中海没辙——婚礼的席面不能差，全院找不出第二个比何雨柱手艺好的。他只能掏出8块钱递过去：“行，8块就8块。”

何雨柱接过钱，补充道：“菜你们自己买，我只管做。洗菜、切菜的帮手，你们自己安排，我不负责。”

“放心！到时候院里人都会搭手！”易中海连忙应下，见事情谈妥，才拉着还想骂人的贾张氏离开。何雨柱看着两人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这8块钱，只是开始，他倒要看看，贾东旭的婚礼能不能顺顺利利办下去。

到了贾东旭结婚的日子，四合院里早早响起鞭炮声，热闹得很。贾东旭骑着辆借来的自行车，身后跟着刘光奇、闫解成几个院里半大小子，在媒婆的领路下，兴高采烈地去接亲。

这边，何雨柱早早来到院里搭建的临时厨房，刚掀开装菜的篮子，脸色瞬间沉了下来，当即喊住正要去忙活的易中海：“易中海，你过来看看！这就是你让买的菜？这席我没法做！”

易中海慌了神，赶紧跑过来：“柱子，都要开席了，你咋说没法做？”

“你自己看！”何雨柱指着篮子里的菜，“青菜叶子都烂了一半，肉都发馊了，用这些菜做饭，不是砸我招牌吗？吃坏了人算谁的？”

易中海探头一看，脸瞬间绿了，气得声音都抖了，扭头就喊贾张氏：“贾张氏！你给我过来！我给你20块钱买菜，你就买这些破烂回来？这是从地摊上捡的吧！”

贾张氏慢悠悠走过来，嘴硬道：“怎么了？20块钱买这些咋了？爱吃不吃！”

“这是你儿子的婚礼！你就这么糊弄？”易中海气得说不出话。围观的街坊也看明白了，纷纷指责：“贾张氏你太过分了！这菜吃了不拉肚子才怪，想把喜事办成丧事啊？”“为了省钱连儿子婚礼都坑，你这当妈的太不地道了！”

贾张氏被骂得抬不起头，攥着兜里剩下的19块8毛钱，扭头就跑回了家——她哪舍得花20块买菜，只花两毛钱买了点烂肉，还捡了些别人扔的菜叶，剩下的钱全揣自己兜里了。

易中海又气又急，眼看接亲的队伍快回来了，只能咬咬牙，重新掏出20块钱，塞给刘海中媳妇李秀莲和阎富贵媳妇刘桂兰：“秀莲，你跟刘桂兰一起去菜场，挑新鲜的菜买，多买点肉和鱼，千万别耽误了开席！”李秀莲不敢耽搁，拉着刘桂兰拿着钱就往菜场跑。何雨柱站在一旁，冷眼看着这出闹剧，心里早有了数——贾张氏这德性，这场婚礼怕是还得出幺蛾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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