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结婚和院里的变化

饭桌上，娄父娄母、何雨柱和娄晓娥敲定了婚期——等娄晓娥一成年，就立刻结婚，而且两人一致同意，婚礼要低调办，这是何雨柱和娄父提前商量好的。

“小娥，委屈你了，连场像样的婚礼都没有。”何雨柱看着娄晓娥，语气里满是歉疚。

娄晓娥却笑着摇头：“没事，只要能跟你在一起，我什么都愿意。”

一旁的娄父看着女儿这副心甘情愿的样子，气得忍不住嘀咕就像是:刚种成的白菜，就这么被猪拱了的感觉！连饭都没心思吃了。娄母却截然相反，真是“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满意”，全程笑得合不拢嘴。

何雨水也在一旁凑趣，甜甜地喊着“娄叔”“谭阿姨”，嘴甜得让娄母更开心。

临走时，娄母特意让人给何雨柱装了满满一大包海鲜、肉和水果，娄晓娥还抱着家里的一辆自行车要给何雨柱。

娄父一看更气了：“这还没嫁出去呢，就开始往外搬东西了！”

“你就是小气！家里的东西本来就是给孩子们的。”娄母白了他一眼。

何雨柱连忙推辞：“车子真不用，我现在已经有一辆了，这个留着小娥用就行。”

娄晓娥却惦记着何雨水：“好吧，等雨水长大了，我再给雨水买一辆！”这话把何雨水乐得蹦蹦跳跳，连声道谢。

时间过得飞快，转眼就到了1956年。这几年里，院里发生了不少事：

易中海靠着天天帮院里人办事，慢慢攒下了威望，如今在院里的话语权越来越重——不管谁家有小事，第一反应都是找他，这可把二大爷刘海中气坏了。每次有事没人找他这个“二大爷”，全围着易中海转，他背地里没少发牢骚，却没半点办法。

秦淮茹也按原剧情生下了儿子，大名叫贾梗，小名叫棒梗。贾家这下乐开了花，贾东旭天天抱着儿子不撒手，贾张氏更是逢人就夸：“这是我们贾家的乖孙，以后准有出息，当干部！”

期间秦淮茹找过何雨柱两次，想探探他的态度，可何雨柱直接挑明：“棒梗跟我没关系，你放心。”看着他态度坚定，再加上棒梗长得跟贾东旭十足像，明眼人都看得出来，秦淮茹渐渐打消了心思，再没提过这事——毕竟何雨柱后来也很少找她。

何雨柱的日子则过得甜甜蜜蜜，除了上班，其余时间几乎都跟娄晓娥待在一起。两人早就是院里人皆知的未婚夫妻，相处也越来越大方，不再藏着掖着。娄晓娥总想着给何雨柱带好东西，家里的好吃的自不必说，连娄父的好烟、好酒、好茶叶，都偷偷拿给何雨柱一份。

何雨柱嘴上说着“没必要”，却架不住娄晓娥的热情，最后还是收下了。娄父知道后气得够呛，后来再有好东西，干脆直接锁起来，生怕被女儿“搜刮”给未来女婿。

虽说何雨柱和娄半城商量好婚礼不大办，但全家人聚在一起、请些至亲好友吃顿饭还是少不了的。何雨柱一想到四合院众人的嘴脸，便决定把婚礼放在娄家办——娄半城只请了最信任的亲朋好友，何家这边则只有何雨柱和何雨水到场。

简单的仪式后，两人领了结婚证，婚礼就算完成了。而何雨柱在四合院的住处，早已在娄半城的资助下改头换面：屋顶高度足有7米，直接隔成了两层小楼，每层3米多高，楼上楼下功能分明；屋里还装了马桶，方便不少；何雨水的房间也重新装修，布置得漂漂亮亮。

院里人真正知道何雨柱结婚，是娄晓娥把“嫁妆”搬回四合院那天——娄半城安排了三辆车，拉着满满的彩礼往何雨柱家送。东西堆得满屋都是：新被子、新衣服堆成小山，“三转一响”一样不少（缝纫机、收音机齐全），何雨柱和娄晓娥各有一块手表，还特意准备了两辆女士自行车，其中一辆小尺寸的，是专门给何雨水的。

何雨水天天在何雨柱面前念叨：“嫂子太好了！”言语里满是对娄晓娥的喜欢。

何雨柱特意让何雨水给何大清写了封信，告知自己结婚的事。没多久，何大清就寄回100块钱，说是给何雨柱的结婚贺礼。

“这是咱爸的钱，不薅白不薅。”何雨柱跟何雨水念叨，“以后你多给咱爸写信，跟他‘哭诉’两句，就说家里过得紧巴——别让他把钱全给白寡妇那俩儿子了。他老了早晚得回来让咱们养老，现在多要点，以后少受累。”

院里人看到娄晓娥进进出出，再瞧见何家满屋子的彩礼，满眼都是羡慕，其中最眼红的要数秦淮茹和许大茂。

许大茂之前让母亲去娄家探过口风，结果被娄家一口回绝。有何雨柱在前头比着，娄家自然看不上许大茂——如今又不是政策严峻、急需嫁女的时候，怎么可能选他？眼看没了希望，又瞧见何雨柱的嫁妆阵仗，许大茂心里暗暗恨上了何雨柱，总觉得是何雨柱抢了“本该属于他的媳妇”。

秦淮茹则是越看越羡慕，想起自己结婚时的寒酸，再对比贾家如今的光景，心里更不是滋味——人比人，日子的差距一下就显出来了。

三大爷闫富贵也凑过来凑热闹：“柱子，你这结婚，酒席啥时候办啊？”

“酒席就不办了。”何雨柱直接拒绝，“现在国家提倡节俭，我和小娥领了证就算完了。等会儿我带她挨家挨户认认门，送点喜糖就行。”

见闫富贵还没要走的意思，何雨柱只好回屋抓了一把糖果递过去：“三大爷，您拿着尝尝，甜甜嘴。”

随后，何雨柱便带着娄晓娥挨家挨户送喜糖。虽说他和易中海、贾家不对付，但大喜日子不想闹得难看，还是给这两家也送了。

院里人里，闫富贵最高兴，嘴里念叨着“这趟沾了两次喜糖”；贾家的贾张氏却得寸进尺，想多要几把糖，何雨柱没惯着她，给了一把就转身走，气得贾张氏在后面骂他“小气”。其他人家大多说了吉祥话，何雨柱便多给些喜糖，尤其给各家小孩塞得满手都是。

到了聋老太太家，老太太竟拿出一个玉镯子，要给娄晓娥戴上。何雨柱连忙拦住，笑着拒绝：“谢谢老太太的心意，我们家现在不缺这些，也担不起您这么重的礼。”说完就领着娄晓娥回了家。

回到家，娄晓娥忍不住问何雨柱：“你对院里有些人的态度怎么差这么多？”

何雨柱便给她一一讲起四合院的“门道”：“易中海、贾家还有聋老太太，这三家最不能沾——易中海心思深，贾家爱占便宜，聋老太太更是精于算计。”接着，他又把前院闫富贵的抠门、刘海中的官迷，还有院里谁家真困难、谁家总算计人，都讲得明明白白。

娄晓娥听得眼睛越睁越大，实在没想到一个小小的四合院，竟藏着这么多弯弯绕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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