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秦淮茹生子闹剧

贾家的日子就在贾张氏的吵吵闹闹中一天天过，转眼到了1957年8月。这天，院子里突然传来贾张氏急促的敲门声，她扯着嗓子喊：“来人啊！救命啊！秦淮茹要生了！”

易中海一听，赶紧往贾家跑，进门看到秦淮茹痛苦的模样，又转身猛敲何雨柱家的门：“柱子！柱子！快开门！秦淮茹要生了，你过来搭把手！”

屋里，娄晓娥正抱着孩子，见何雨柱脸色发冷，先轻声劝道：“要不先看看情况？别真出什么事。”何雨柱却摇了摇头，对着门冷淡回：“不帮。”

易中海敲得更急，何雨柱被惹火了，隔着门吼：“易中海你到底想干什么？”

“柱子，秦淮茹快生了，你赶紧帮忙把她送医院啊！”易中海急着说。

“院里那么多人，你非得喊我？”何雨柱反问。娄晓娥也在一旁帮腔：“一大爷，刚才我都听见二大爷他们说要搭手送医院，您怎么偏盯着我们家柱子？”

“这不是你跟东旭关系好嘛！”易中海找着借口。

“我跟贾家没任何关系！”何雨柱毫不留情，“秦淮茹要生，你们不想着送医院，反倒一直敲我家门，安的什么心？”娄晓娥也跟着说：“是啊一大爷，秦淮茹情况看着急，您不催着送医院，倒在这儿耗着，要是耽误了可怎么办？”

这话让周围邻居也反应过来，二大爷从后院走出来，皱着眉对易中海说：“老易，你这就不对了！刚才我们都说了，院里人搭把手把秦淮茹送医院，你偏不让，非要喊何雨柱，你到底想干嘛？”

何雨柱在屋里接着说：“就是！秦淮茹都快生了，你不赶紧送她去医院，还在这耗着？”

其实易中海心里打着算盘：他刚到贾家时，贾张氏舍不得掏钱送医院，想请产婆在家接生。可易中海却想借机缓和贾家与何雨柱的关系——要是何雨柱跟着去医院，贾家没钱付医药费，何雨柱肯定会伸手帮忙，到时候两家关系就能缓和。可他没料到，何雨柱态度这么坚决，连娄晓娥都看得通透。

屋里，秦淮茹的惨叫声越来越响，易中海急了，对着门喊：“何雨柱你一点同情心都没有！要是秦淮茹出点事，你得担责任！”

“啪！”何雨柱猛地开门，抬手给了易中海一巴掌，怒喝道：“易老狗！你他妈再敢说一句试试！秦淮茹家的事，跟我们何家半毛钱关系没有！你想管你自己管，别拉上我！你心里那点破算计，以为我不清楚？你是不是想着，我把她送医院后，就会帮贾家付医药费？”娄晓娥也抱着孩子跟出来，眼神坚定地站在何雨柱身边，显然是跟他一条心。

何雨柱一提到“垫医药费”，院里人瞬间想起贾家平时的德行，都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没人敢再沾边。有人小声嘀咕：“秦淮茹这情况，贾家一分钱都舍不得掏，万一送医路上出点事，以贾家的脾性，还不得把人讹死？”

易中海脸色难看，强辩道：“你怎么能把人往坏处想？都是街坊邻居，哪能这么揣测？”

“不是我往坏处想，是有人专做坏处的事！”何雨柱毫不退让，“你是一大爷，院里那么多人愿意帮忙送医，你偏揪着我不放，你心里怎么想的，自己清楚！贾家自己的媳妇生孩子都不急着送医院，你倒比他们还急，这算哪门子道理？”

易中海被怼得说不出话，只能放狠话：“你没同情心不帮就算了！我喊别人帮！”可他环顾一圈，邻居们都低着头往后缩，没人愿意接这烫手山芋——谁都怕担责任、被讹钱。

易中海气得没办法，只能自己掏腰包，喊来三大爷家的闫解成和闫解放。兄弟俩一开始不肯，讨价还价半天，非要一人要五毛钱辛苦费，还让易中海保证“路上出任何事都跟他们无关”，才勉强答应。

这事被贾张氏听见了，当场跳着脚骂：“闫老西那一家子，真是算半仙转世！这时候还想着坑我家钱！”死活不肯掏这五毛钱，最后还是易中海无奈，自己把钱给了闫家兄弟。

几人找来板车，贾东旭跟着闫解成、闫解放一起，总算把秦淮茹送到了医院。刚到医院门口，闫家兄弟放下板车扭头就跑，生怕多待一秒。易中海本想喊他们再搭把手，贾张氏却先开了口，对着易中海撇撇嘴：“我可没钱，是你非要送她来的，你得负责到底。”

易中海气得脸色铁青，贾东旭见状赶紧劝：“妈，你别说了！”又转头对易中海低声道：“一大爷，我身上就5块钱，不够交住院费，您帮帮我吧。”

易中海看着痛苦的秦淮茹，又看看一脸无奈的贾东旭，只能叹着气从兜里掏钱，替贾家交了住院费，让医院赶紧安排秦淮茹接生。

在医院等了三个小时，秦淮茹总算顺利生产。护士走出来，对着贾东旭笑着说：“恭喜你，母女平安！”

这话刚说完，一旁的贾张氏立马变了脸，扯着嗓子喊：“什么母女平安？我要的是大孙子！你们是不是把我孙子给弄混了？”

护士瞥了她一眼，语气带着几分不满：“现在都讲究生男生女一样，哪有你这样重男轻女的？”说完懒得再跟她纠缠，把襁褓里的孩子递给贾东旭，又叮嘱：“产妇现在很虚弱，你们多准备些有营养的东西，好好照顾她。”随后便转身回了病房。

贾张氏凑都没凑过去看孩子一眼，对着襁褓啐了一口，骂道：“呸，真是个赔钱货！”说完扭头就往医院外走，连病房里的秦淮茹都不管不顾。

这时候，易大妈拎着刚买的东西匆匆赶来，看到贾张氏气冲冲离开的背影，又看了看贾东旭怀里的孩子，疑惑地问易中海：“这是怎么了？孩子不是生了吗，她怎么这副模样？”

易中海无奈地把贾张氏重男轻女、嫌弃生了孙女的事说了一遍。易大妈听完气得直跺脚，忍不住骂道：“贾张氏这老虔婆，真是拎不清！都当奶奶了，还这么糊涂！”她赶紧从贾东旭手里接过孩子，又催道：“东旭，你快进去照顾秦淮茹，她刚生完身子弱，别没人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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