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秦淮茹的算计

果不其然，隔天秦淮茹就以“看望娄晓娥”的名义来了何家，一进门就抢着帮娄晓娥打扫卫生。娄晓娥本想让她歇着，秦淮茹却摆着手说：“不碍事，我天天在家干活都习惯了，帮你搭把手正好。”

没打扫一会儿，棒梗就跑了进来，一眼看见桌上的零食，直接伸手抓了两把，嘴里塞得鼓鼓囊囊，还往兜里揣。秦淮茹赶紧上前“训斥”：“棒梗！你怎么能随便拿别人桌上的糖果？”

可棒梗却仰着脑袋，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妈妈，我想吃。”

娄晓娥看着这光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只能任由棒梗把零食揣走。秦淮茹满脸尴尬地拉着棒梗离开，留下娄晓娥对着乱糟糟的零食袋无奈叹气。

这还不算完，又隔了一天，秦淮茹再次上门，这次换了个由头——说自己怀孕孕吐厉害，想跟娄晓娥请教怀孕经验。起初两人聊得还算顺畅，可说着说着，秦淮茹就红了眼眶，絮絮叨叨说起自家的难处：婆婆贾张氏不体谅，自己一个人又要顾家又要养胎，日子过得有多辛苦，最后话里话外都透着“想吃点肉补补”的意思。

没等娄晓娥接话，棒梗就偷偷溜进了何家厨房，攥着一块生肉跑了出来，举到秦淮茹面前：“妈妈，这里有肉！是不是能给肚子里的小宝宝吃？”他的小手脏兮兮的，肉上还沾着泥土，一看就是没洗手就乱摸的。

娄晓娥看着棒梗那副“天真”的模样，再看看被弄脏的肉，实在没法说什么，只能让他们把肉带走。

接连两次被这么“占便宜”，娄晓娥再也藏不住委屈，等何雨柱下班回家，就把这两件事一五一十说了。

何雨柱听完，无奈地叹了口气：“你看，我当初怎么跟你说的？这就是你主动送东西的代价。人呐，只能救急不救穷，哪有像他们这样，不问自取还理直气壮的？他们就是仗着你心软、有同情心，才敢这么肆无忌惮。”

娄晓娥点点头，眼里满是懊恼：“那下次他们再来，我该怎么办啊？”

“下次他们再来，你别说话，看我的就行。”何雨柱语气笃定，“我得让他们知道，我们家的东西不是随便就能拿的，同情心也不是让他们这么挥霍的。

隔天休息，何雨柱特意没出门，在家等着。快到中午饭点时，院门口果然传来了敲门声——不出所料，是秦淮茹来了。

何雨柱起身开门，一见面，秦淮茹就堆起笑容：“柱子，小娥在家吗？我找她聊聊天。”

可何雨柱没给她好脸色，脸一沉，语气冰冷：“秦淮茹，我们家不欢迎你。你那点小心思，趁早收起来——我们家的东西，除非我愿意给，否则你一件也别想拿走。别总仗着小娥心软，就把我们当冤大头，你的伎俩在我这儿，还不够看。滚，别让我再多说一遍。”

秦淮茹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眼眶立马红了，装出委屈的模样：“柱子，不是姐想这样，是家里实在没办法啊，太穷了，孩子和婆婆都等着吃饭……”

“你要是说穷？”何雨柱打断她，语气更冷，“那我现在就去喊院里三个大爷来作证，咱们一起去你家搜搜，看看你家是真穷，还是把钱藏起来了！”

这话一出，秦淮茹瞬间没了底气——她心里清楚，贾家不是真没钱，只是贾张氏把钱攥得紧，一分都不肯松。她张了张嘴，想提贾张氏，却被何雨柱抢先：“秦淮茹，你也算有点脑子，就甘心被你婆婆这么拿捏？整天靠去别人家‘拿’东西过日子，一次两次别人不说，次数多了，谁是傻子看不出来？”

他顿了顿，眼神里满是嘲讽：“我劝你好好想想，怎么跟你婆婆谈，她总有怕的东西。不然你这辈子，只能被她压着，还落个‘爱占小便宜’的名声。”

秦淮茹被说得脸色一阵白一阵红，不敢再和何雨柱对视，也没敢再辩解，只能攥着衣角，灰溜溜地转身回了家。

何雨柱关上门，屋里的娄晓娥就探出头问：“人走了吗？”

“走了。”何雨柱点点头，转身往屋里走。

娄晓娥还是有些顾虑，小声说：“你刚才那样说她，会不会太残忍了点？她怀着孕，家里好像也确实不容易……”

“你就是把人想得太好。”何雨柱打断她，语气认真，“人性这东西，经不起考验。人活着，得先为自己考虑，别总想着当‘利他主义’，那样活着太累，最后还落不下好。”

娄晓娥愣了愣，仔细琢磨着他的话——确实，哪有人像秦淮茹这样，天天上门“借”东西，说是借，却从没见还过。她轻轻点了点头：“你说得对，是我之前太心软了。”

见她想通，何雨柱放缓了语气，上前拍了拍她的肩膀：“别想了，人和人不一样。咱们只是碰巧遇到了些精于算计的人，往后守住自己的底线就行，别再让别人把咱们的好心当理所当然。”

娄晓娥笑着点头，心里那点顾虑彻底散了——确实，与其纠结会不会“残忍”，不如先护好自己的小家，这才是最实在的。

时间过得飞快，转眼三个月就过去了。娄晓娥和林晚秋的肚子渐渐显怀，行动越来越不方便，何雨柱干脆让她们搬去娄府住——那边人手多，能把两人照料得更周到，还特意让何晓也跟着过去作伴。

这下四合院只剩何雨柱和何雨水兄妹俩。何雨水眼看快十五岁了，个子长了不少，每天放学还总往娄府跑，之前那辆小自行车早就不合身了。何雨柱看着妹妹每天走路往返，心里琢磨着该给她换辆自行车，便跟娄晓娥提了一嘴。

娄晓娥听了直摆手：“费那劲干啥？先把我的车给雨水骑！我现在怀着孕也骑不了，放着也是放着。”

何雨柱觉得有理：“行，那等你以后想骑了，我再给雨水买新的。”

他转头把这事告诉何雨水，说要把娄晓娥的自行车给她，以后上下学能快些。何雨水一听，眼睛瞬间亮了，拉着何雨柱的胳膊笑：“哥！我早就想有辆合适的自行车了！之前没敢提，就是怕嫂子不愿意，到时候让你里外不好做人。”

“还是我妹妹体谅哥。”何雨柱笑着揉了揉她的头，“你先骑着，等你再大些，哥给你买辆全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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