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去香港计划

何雨柱很快去厂里找李怀德，却没在办公室见到人。李怀德的秘书解释：“李副厂长正在开会，现在厂里因为苏联撕毁合同的事愁坏了，好多技术我们现在都掌握的不全，这几天天天开会。”

何雨柱点点头：“那等他散会，你跟他说我有要事找他，他就知道了。”秘书知道两人关系好，连忙应下：“好的何主任，我一定第一时间通知您。”

何雨柱没再多等，转身去了后厨，喊来马华，当场考验他的厨艺。正讲到关键步骤，秘书突然跑过来：“何主任，李副厂长请您过去。”何雨柱只好让马华自己练习，匆匆赶往办公室。

一进门，李怀德就招呼他：“快坐！”何雨柱看着他憔悴的模样，忍不住问：“李哥，你这是咋了？这么没精神。”

李怀德苦笑：“你当了食堂副主任，倒清闲了！厂里出这么大的事，你也不问问。”

“李哥，我就是个厨子，厂里的大事哪轮得到我操心？对我来说，就认吃喝二字。”何雨柱笑着打岔，随即正色，“不过这次来，是给你带天大的好事，保准能解你现在的困境。”

李怀德眼睛一亮：“真的？”

何雨柱瞥了眼门口，李怀德立刻挥手让秘书出去。等门关上，何雨柱才低声说：“我岳父想去香港那边，帮国家从国外采购设备，打破现在的封锁。”

李怀德猛地站起来：“真的？柱子，这可不是小事！”

“千真万确。”何雨柱语气肯定，“你把这事报上去，绝对是大功一件。咱们明着被封锁，暗里总能想办法破局。”

李怀德却犹豫了：“柱子，我不是不信你，可上面要是怀疑你岳父想跑，咋办？”

何雨柱一下子急了：“李哥，你这说的叫啥话？我是他女婿，小娥是他女儿，还有外孙都在这儿，他能跑哪儿去？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他咋可能丢下一家人？”

李怀德赶紧摆手：“我不是那意思！我是怕上面多想，到时候这事黄了不说，还得惹麻烦。”

看着何雨柱信誓旦旦的样子，李怀德也意识到自己多虑了，连忙问：“那咱们下一步该怎么做？”

“你先跟你岳父通个气，之后我让我岳父（娄半城）去找你们，咱们当面详谈细节，琢磨琢磨怎么往上报，才能让咱们这边最占优势。”何雨柱说道。

“对对对，是该这么办！”李怀德连连点头，刚要去拿电话，就被何雨柱拦住：“先别打电话，面谈更清楚，能把事情说透。”

很快，李怀德就联系上岳父，转达了让娄半城过去详谈的意思。娄半城接到消息后，当即动身赴约，双方一谈就从中午聊到了傍晚才散场。

何雨柱心里门儿清——这事儿肯定要在利益上相互争取。要是一方啥都不争、全答应，反而会让对方起疑心。能把这点拿捏得恰到好处，也多亏了娄半城这么多年经商攒下的人情世故经验。

没等多久，何雨柱和李怀德就看到娄半城与李怀德的岳父笑着从屋里出来——显然是谈成了合作。

李怀德的岳父先开口：“行，你就等着消息吧，按咱们谈的内容，问题不大。不过丑话说在前头，到时候肯定有人不放心，会派人跟着你一起去。”

娄半城满不在乎地摆手：“没事，我本来就是想给国家做贡献，有人去指导监督是应该的，这点我早有心理准备。”

“那好，咱们就先到这儿。等那边回了信，我再带你去把具体细节敲定。”李怀德的岳父说完，双方便作别了。

何雨柱陪着娄半城刚离开没多久，李怀德就赶紧上前问：“爸，谈得怎么样？”

李怀德的岳父笑得欣慰：“这可是个天大的机会！这次不仅你能往上走一步，我也能跟着沾光。”

李怀德一听，瞬间喜上眉梢：“那太好了！”

“不过你也别太急。”李怀德的岳父话锋一转，“你刚当副厂长没多久，想马上再升，厂里那些支持现任厂长的人不会轻易放权。你得先拿到现任厂长的把柄，我才能更有把握帮你推进这事——只要你能抓住他的错处，我有百分百的信心让你上位。”

看到李怀德皱着眉，他岳父忍不住打趣：“瞧你这点出息！这次我要是能升上去，你往后上位还不是早晚的事？”

李怀德一想也对——岳父升了职，自己将来自然能走得更高，瞬间就想开了，连忙说：“爸，我这边升不升真无所谓，只要您能上去，对咱们家就是最大的好处。”

李怀德的岳父听了，满意地拍了拍他的肩：“行，算你懂事。今天咱父子俩好好喝一杯！”李怀德连忙应下，转身就去准备酒菜。

另一边，娄半城和何雨柱刚回到家，家里人就围上来问情况。娄半城笑着说：“谈得差不多了，就等报上去审批，问题应该不大。”他顿了顿，又补充道，“虽说谈了很久，争取了些条件，但我这边让步也不少，尤其是利益方面，只占了很小一部分。就连在香港建厂，都得我自己出钱牵头。”

何雨柱一听就急了：“爸，要是钱不够，我这边还能凑点！只要咱们人安全、事情能成，钱没了再赚就是。”

娄半城摆了摆手，眼里带着底气：“你放心，我做生意这么多年，不会做亏本买卖。我早留了后手——这次争取到最大的好处，是除了约定的工厂外，不限制我在香港做其他生意。像酒店、饭店这些不涉及工业的领域，我想做就做，赚的钱全归自己。”

何雨柱这才松了口气，笑着说：“那太好了！香港现在是国际性大城市，各行各业都有机会，其他生意的利润也不小，咱们稳赚不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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