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易中海的试探
易中海刚进门，易大妈就急忙迎上来，声音还带着哭腔：“老易，是不是她？真的是老聋太太做的？”
易中海点了点头，语气冰冷：“是她。刚才跟她聊的时候，她话说得平静，可眼神里藏着躲闪，那方子的事，她根本就是故意骗我们。”
这话一出口，易大妈的眼泪又忍不住涌了出来，瘫坐在椅子上，捂着脸哭：“我怎么这么命苦啊……这辈子就想要个孩子，掏心掏肺伺候她，她却这么害我……这药喝了几年，我这身子是不是彻底毁了啊……”
易中海走过去，拍了拍她的背，眼神里却没有半分安慰，只有一片决绝：“你放心，这事绝不会就这么算了。她不是一直想让我们给她养老、伺候她吗？那我们就‘好好’照顾她，照顾到她再也不能耍花样为止。”
易大妈只顾着沉浸在委屈和绝望里，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根本没注意到易中海说这话时，眼底闪过的那丝狠厉——那是打定主意，要让老聋太太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的决绝。
何雨柱家正哄孩子玩，院外隐约传来易大妈的哭声，娄晓娥停下手里的动作，侧耳听了听，转头问何雨柱：“柱子，是不是易大妈在哭啊？刚才还好好的，怎么回去就哭了？”
何雨柱抬头瞥了眼院外方向，淡淡点头：“应该是。”
娄晓娥忍不住埋怨：“都怪你！早上跟易大妈说话说一半，模棱两可的，现在人家肯定心里犯嘀咕，越想越慌才哭的。这要是出点事，多不好啊？”
“出什么事？又不是我们逼她喝的药，跟咱们没关系。”何雨柱不以为意，“我那是好心提醒，要是不跟她说，她还得蒙在鼓里喝下去，到时候更麻烦。现在哭，说不定是查清楚药有问题了，总比一直被蒙骗强。”
“可你就不能把话说清楚点？”娄晓娥还是觉得不妥，“你这么藏着掖着，人家还以为你故意找茬呢。”
“说清楚她就信了？”何雨柱挑眉，“易中海那性子，要是我直接点破，他俩指不定以为我嫉妒易中海升八级工，故意挑拨。倒不如让他们自己找大夫查，查明白了才甘心。行了，别管他家的事了，咱们顾好自己和孩子就行。”
娄晓娥想想也是，便没再纠结，低头看着怀里的孩子，忽然笑着说：“你看咱们孩子，这才几个月，个头比邻居家同月龄的孩子高一大截，看着壮实得很。”
何雨柱凑过去逗了逗孩子，得意地说：“那可不？我照中医的医书里专门给孩子配了食疗方子，每天熬的粥、炖的辅食都讲究营养搭配，孩子吸收好，自然长得快。”
“怪不得呢。”娄晓娥笑着点头，“那你也别光想着孩子，我跟晚秋最近也总觉得没力气，你也给我们琢磨琢磨，补补身子呗？”
“早想着呢！”何雨柱拍了拍胸脯，“我正研究适合你们的滋补食谱呢，等过两天就给你们做，保证让你们气色好起来，比现在有精神！”
夫妻俩说着话，目光落在孩子身上，屋里的气氛温馨又热闹，刚才院外的哭声，渐渐被这股暖意盖了过去。
接下来的日子，易中海像是变了个人。之前刚升八级工时的高调劲儿全没了，在厂里不再刻意摆架子，只闷头干好自己的活，遇到工友有技术难题，还主动上前搭把手；回了四合院，见谁都客客气气，张大爷家修水管、李婶家搬煤，他只要瞧见了，都会主动搭把手。
易大妈对聋老太太的照顾，更是比以前上心了十倍。以前只是按时送三餐，如今不仅顿顿想着法变花样，赶上厂子里发了肉票，还会专门给老太太炖点肉汤、包几个肉包子，偷偷送往后院。有次贾张氏路过，瞧见易大妈手里的肉包子，馋得直咽口水，凑上去想抢一个，却被易大妈死死护住：“这是给老太太补身子的，你怎么能跟老人抢东西？”贾张氏一听见“给聋老太太的”，瞬间没了底气——她在院里天不怕地不怕，唯独怕聋老太太找她麻烦，只能悻悻地走了。
可谁也没料到，聋老太太的身体却一天比一天差。以前天气好的时候，她还会搬个小马扎在院门口晒太阳，跟街坊唠唠嗑；如今却整天待在屋里，连门都很少出。她的衣服、吃食全靠易大妈送进去，连喝水都得易大妈端到床边。
何雨柱看在眼里，总觉得不对劲——易中海夫妇对聋老太太这么殷勤，顿顿有荤有素地补着，按说身体该越来越好才对，怎么反倒越来越虚弱了？他心里犯嘀咕，便趁每天去后院倒垃圾的功夫，多往后院转两圈，想看看究竟是怎么回事。
有一回，他刚走到聋老太太家门口，就听见屋里传来老太太虚弱的声音：“桂花啊……我这两天总头晕，浑身没力气，连坐起来都费劲，这到底是咋了？”
紧接着是易大妈的声音，听着格外温柔：“老太太，您别担心，估摸着是最近天凉了，您年龄大了，身子骨扛不住寒气。我这就让老易去给您请个大夫，再抓点好药回来，调理调理就好了。”
“那……那你让中海快点去……”聋老太太的声音带着气无力，显然没多想，只当是自己年纪大了受了凉。
何雨柱站在门外，皱了皱眉——他隐约觉得哪里不对，可又没瞧见易大妈做什么出格的事，只能压下心里的疑惑，悄悄转身离开。他不知道，屋里的易大妈在说完话后，眼底飞快地闪过一丝冷意，随即又换上那副温顺的模样，转身去“催”易中海请大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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