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3章:聋老太太痛苦时刻

人群里，三大爷闫富贵的肠子都快悔青了，看着台上被表扬的易中海，他忍不住在心里捶胸顿足：“哎哟！早知道街道办能把补偿提到15块，我当初就该主动接过来啊！这15块可是多出两个人的生活费，够家里省不少开支了！”越想越后悔，嘴角都快撇到耳根了。

台上的易中海又说了几句场面话：“大家放心，照顾老太太是我应该做的，以后院里有啥需要帮忙的，也尽管找我，我一定尽力为大家做实事！”

王主任又跟着表扬了几句，才让大家解散。

闫富贵蔫头耷脑地回了家，一进门就坐在椅子上叹气。三大妈见他这模样，忍不住问：“老闫，你这又是咋了？刚才去中院还好好的，回来就丧着脸。”

“还能咋？后悔呗！”闫富贵拍着大腿，把心里的憋屈倒了出来，“刚才街道办说，给照顾聋老太太的人每月15块补偿！我要是当初主动接下这活儿，这15块不就到手了？”

三大妈一听就不乐意了：“你懂啥？照顾瘫痪老人哪是那么容易的？每天得给她把屎把尿、洗脏被褥，咱们家孩子那么多，到时候谁顾得上？别到时候钱没拿到，家里先乱成一锅粥！”

“你知道啥！”闫富贵瞪了她一眼，“要是我来管，我肯定能跟街道办谈！以我的本事，最少能谈到每月25块！”

“你就吹吧！”三大妈翻了个白眼，“现在说这些有啥用？街道办都定了让易中海照顾，还把他夸得天花乱坠，你现在再想抢，人家能同意吗？”

闫富贵被噎了一下，张了张嘴没说出话来——确实，事到如今，再后悔也晚了，只能眼睁睁看着那15块“到手的好处”飞了。

开完会，易中海径直往后院走，刚进门，易大妈就满脸喜色地迎上来：“老易，你可太厉害了！没想到街道办还能给每月15块！这跟我多挣一份工资似的！”

易中海笑了笑，眼神扫过炕上的聋老太太，语气冷淡：“这点钱不算啥，关键是把照顾她的权拿到手——往后怎么‘伺候’，就由不得她了。”

易大妈顺着他的目光看向桌子，点头说：“我刚给她做了点饭，想着别让她饿死了。”

“做这么好干啥？”易中海皱了皱眉，指了指桌上的菜，“这菜咱们自己吃，给她弄点棒子糊糊就行，饿不死就行。反正这屋又脏又臭，也没人来瞧。”

易大妈立刻应下来：“对对，是我想多了。”两人说着，就把桌上的菜端到自己面前吃了起来，吃完才把剩下的菜渣混着半碗稀得能照见人影的棒子糊糊，端到聋老太太跟前。

易大妈捏开她的嘴就往里面灌，聋老太太拼命挣扎，想躲开。易中海见状，抬手就给了她两个大嘴巴子，声音又冷又狠：“老实点！好好吃饭，还能让你多活几天；再挣扎，有你好受的！”

易大妈也跟着骂：“就该打！让你当初害我们！”硬把糊糊灌完，才松开手。

没一会儿，聋老太太突然“噗嗤”一声，拉在了床上。一股恶臭瞬间散开，易中海夫妇忍不住皱紧眉头，易大妈更是气得咬牙，转身从针线筐里翻出一根最长最粗的缝衣针，掀开被子就往聋老太太身上扎——一针、两针、三针……足足扎了二十多针才停手。

聋老太太疼得浑身抽搐，喉咙里发出凄厉的“啊啊”声，隔着门都能听见。屋外有人听见动静，隔着门喊：“易大爷，里面咋了？老太太咋一直叫啊？”

易中海立刻提高声音，装作不耐烦的样子：“还能咋？老太太拉床上了，正收拾呢！估计是难受才嚎，没事！”

门外的人一听“拉床上了”，赶紧摆手：“那你们忙，我先回去了！”说着就快步走了，生怕沾到晦气。其他邻居听见这话，也都赶紧回屋关上门窗，谁也不想多管这“脏事”。

屋里，易中海看着疼得快晕过去的聋老太太，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这才只是开始，当初她欠他们的，得一点一点讨回来。

易中海看着正在收拾脏被褥的易大妈，压低声音叮嘱：“桂花，下次再收拾她的时候，先拿布把她嘴堵上，别让她瞎叫唤。偶尔一次没人怀疑，次数多了，难免会被人察觉出不对劲。”

易大妈眼睛一亮，点头说：“还是你想得周到！刚才我还琢磨着怎么让她不发声呢，这么一来就省事了。”

两人对视一眼，嘴角都勾起一丝心照不宣的笑。笑完，易中海又说：“你把这些脏被褥、脏单子都拿出去洗，故意让院里人瞧瞧——也让他们知道，咱们照顾老太太有多不容易。”

易大妈立刻应下，抱着一堆沾了污物的被褥和单子，故意慢悠悠地从后院往中院的水井走。院里的街坊们瞧见了，都忍不住皱紧眉头，下意识地往后退了退。

有人小声议论：“我的天，这也太脏了！也就易大妈有这耐心，换我可受不了。”

还有人感慨：“聋老太太真是好命，摊上易中海夫妇这么好的人，不然瘫成这样，早没人管了。”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全是对易中海夫妇的夸赞，没一个人想到，这“耐心照顾”的背后，藏着怎样恶毒的算计。易大妈听着这些话，脸上装作“无奈”的样子，心里却冷笑——这些人，不过是一群被蒙在鼓里的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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