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6章: 找到鉴定师

两人走出黑市，何雨柱顺手摘下了蒙头的布。男人看到他的样子，愣了一下，满脸惊讶。

“相互认识下吧，我叫何雨柱，在重型轧钢厂食堂当副主任。”何雨柱先开口。

男人缓过神，推了推眼镜，轻声说：“我叫温景然，以前在博物馆做鉴定师，现在是副馆长。”

“副馆长？”何雨柱也惊了，“是我有眼不识泰山！您怎么会落魄到在黑市卖古董的地步？”

温景然叹了口气，语气满是无奈：“现在国家对古董这一块关注度不够，好多人都把宝贝当废品。我之前多次提议好好保管、管理这些文物，可国家现在穷，没精力顾这些。我这副馆长的收入也低，之前淘这些宝贝几乎花光了积蓄，现在家里人快断粮了，没办法才来卖的。”

何雨柱眼睛一亮，追问：“那您在古董鉴定上的造诣肯定很高吧？随便拿件古董，您都能辨出真假？”

“说100%不敢保证，世上没人能做到。”温景然坦诚道，“但我能保证，我的鉴定成功率在80%以上。”

这话让何雨柱瞬间来了精神——自己正愁不懂古董，要是能让温景然帮忙收集、鉴定，简直再好不过！他一把抓住温景然的手：“温馆长，我有个生意想跟您谈，保证您以后不用再愁粮食和吃食，您想不想做？”

温景然一听，赶紧反握住他的手，急切地问：“您说真的？只要能让家里人吃饱，您让我干什么都行！”

何雨柱赶紧摆手：“温馆长您放心，绝对不是违法的事！就是想请您帮我鉴别古董——我想自己收藏一部分，不是为了倒卖。”

温景然这才松开手，仍带着几分警惕：“我得跟您说清楚，古董是咱们中国人的宝贝，我绝不会让任何一件从手里流失到国外。”

“您这话说到我心坎里了！”何雨柱立刻保证，“我收藏就是当投资，手里的古董100%留在国内，绝不出卖给外国人！”

温景然看着他真诚的样子，又想到家里的困境，终于松了口：“那行，这生意我跟您做。但具体怎么算？”

“您帮我介绍古董渠道，或者我拿古董来让您鉴定，只要辨出是真的，每10件我给您1斤粮食，怎么样？”何雨柱说。

“10件1斤太少了。”温景然摇头，“鉴定古董很费神，有时候一件就得琢磨大半天，最少得5件1斤粮食。”

“没问题！”何雨柱一口答应，“而且鉴定出越贵重的古董，我给您的粮食还能再加！”

两人当即达成协议，温景然把自家地址写给了何雨柱，又赶紧打开随身的布袋，拿出里面的物件：“您看，我现在手里这些东西，都是好宝贝，您要不要先看看？”

他先拿起一个巴掌大的青釉小瓷瓶，小心翼翼地递过来：“这是北宋汝窑的青釉瓶，釉色温润如天青，胎质细腻，你看这开片纹路，是典型的‘蟹爪纹’，存世量极少，算国宝级的物件了。”

接着又拿出一块巴掌大的和田玉牌：“这是清代乾隆年间的籽料玉牌，上面雕的是‘松下问童子’，你看这雕工，线条流畅，人物神态鲜活，玉质更是细腻油润，是上等的和田羊脂玉。”

随后是一本泛黄的线装书：“这是明代的刻本《论语》，纸张是当时的竹纸，字迹清晰，没有缺页，现在完整的明代刻本已经很少见了，很有收藏价值。”

还有一只铜制香炉：“这是宣德炉，你看这包浆，是自然形成的老包浆，铜质精纯，手感沉实，底部的‘大明宣德年制’款识工整，是宣德年间的真品。”

最后是一对青花瓷碗：“这是清代康熙年间的青花缠枝莲碗，青花发色浓艳，是典型的‘翠毛蓝’，画工精细，碗形规整，一对保存完好的更少见。”

何雨柱听着温景然的介绍，心里早已心潮澎湃——没想到出门一趟不仅赚了钱，还碰到这么厉害的鉴定师，又淘到这么多宝贝！看来自己收藏古董的事，算是彻底有着落了。

何雨柱当即拍板：“这些东西我全要了！您在这儿等我五分钟，我去拿粮食。”

没一会儿，他就拎着鼓鼓囊囊的布袋子回来，里面装的全是棒子面和玉米面，递给温景然：“您点点，只多不少。”

温景然攥着沉甸甸的粮食，眼眶都有些红了，连连道谢：“太谢谢您了！何主任您放心，以后给您鉴定古董，我肯定拿出120%的心思，绝不出错！”

“客气话不用多说。”何雨柱笑了笑，“要是您认识有人想卖古董，也尽管介绍给我——我跟您想法一样，就是想在这时候多保护些宝贝，等以后国家好了，再让这些古董展出来，让大家看看咱们中国文化的厉害。”

温景然重重点头：“您说得太对了！”说完，拎着粮食匆匆往家赶，生怕晚了家里人着急。

何雨柱看着他的背影，转身找了个阴暗角落，把温景然留下的布袋一收，直接收进了空间，随后慢悠悠往胡同口走。

刚进胡同，他突然停下脚步，对着空气说：“朋友，跟了一路也累了，出来聊聊吧？”

几道黑影从墙角走出来，为首的是个身材壮实的男人，咧嘴一笑：“阁下好眼力！我是这黑市的负责人，李虎。”

“李虎？”何雨柱挑眉，“找我有事？”

“别误会，就是想跟阁下做笔生意。”李虎搓了搓手，“刚才瞧见阁下有不少粮食，要是您信得过我，以后粮食交给我们代卖，保证给您公道价——您省了功夫，我们也赚点辛苦钱，双赢！”

何雨柱打量他两眼：“行，你带路，找个地方详谈。”

李虎领着他到了黑市附近的一个小院，进屋后挥手让手下出去，只剩两人时，何雨柱没报真名，随口编了个假名字：“我叫何霸天。”

“好名字！够霸气！”李虎赞了一句，急着问，“霸天兄，咱们第一单生意啥时候能做？”

“一周之后吧。”何雨柱话锋一转，“不过我不要钱，要古董——你给我找同等价值的古董，咱们就成交。”

李虎眼睛一亮，拍了下手：“古董好说！现在这年月，古董价跟白捡似的，霸天兄这眼光，绝了！”

双方很快达成协议，都抱着谨慎的态度约定了第一单交易：何雨柱拿出1000斤棒子面、1000斤玉米面、500斤肉，再加200多斤蔬菜；一周后在附近一座破四合院交易——到时候何雨柱先把东西放在院里，再通知李虎派人来取。

“行，就按你说的来！”李虎一口答应，没再多问细节。

谈妥所有事，何雨柱重新戴上头套，趁着夜色悄摸回了四合院。进门后先把衣服收好，看着炕上熟睡的娄晓娥、林晚秋和孩子，轻轻伸了个懒腰，没惊动任何人，自己也躺到旁边睡下——仿佛夜里去黑市、收古董、谈生意的事，从未发生过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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