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章:判刑、离婚

警察把易中海夫妇带回派出所后，连夜展开审讯。没想到审问异常顺利——易中海夫妇像是早有准备，没多抵抗，就把所有事全说了：长期虐待聋老太太的细节、被许大茂讹钱的经过、找杀手想除掉许大茂的谋划，一五一十全吐了出来。

审讯员看着记录，也忍不住皱眉——更惊人的是，易中海夫妇还供出：聋老太太早年为了让他们专心照顾自己，让易中海媳妇吃避子药，害得他们十几年没怀上孩子，这才让他们积怨成恨，后来变本加厉虐待老太太。

“从头到尾没一个好人。”审讯员无奈叹气，把资料整理好递给派出所所长。所长看完，当即下令：“把许大茂也带回来审！他讹钱的事也得算！”

另一边，医院里的聋老太太直到第二天早上才缓缓醒过来。让人意外的是，老太太居然会写字。警察拿来纸笔，她很快写下易中海夫妇虐待自己的罪行，可一提到自己给易中海媳妇吃避子药的事，就紧攥着笔不肯写，一个字也不吐。

警察见状，只能拿出易中海的供词和两人的体检报告（显示长期服用避子药痕迹），又严肃告知她“隐瞒案情的后果”。老太太看着证据，终于松了口，承认了自己的所作所为。

“这案子真头疼。”所长揉着太阳穴——聋老太太身体已经垮了，就算判刑，恐怕也撑不了多久。最后只能决定：“把所有材料移交给法院，让法院依法判决。”

消息很快传了出去，先是95号四合院，接着是南锣鼓巷，最后越传越远。易中海夫妇的虐待、聋老太太的算计、许大茂的贪婪，成了街坊邻里议论的焦点。街道办的王主任听说后，气得直拍桌子：“我真是瞎了眼！当初居然选易中海管四合院，这简直是笑话！”

95号四合院彻底出了名，每天都有人打着各种旗号来“参观”——有的说“找院里朋友串门”，有的说“打听亲戚住址”，甚至有媒婆故意扯着“给院里小伙子介绍对象”的由头，一进院就直奔易中海、聋老太太和许大茂家的方向，眼神里全是打探的劲儿，嘴里还不停追问“易中海家到底咋回事”“许大茂真被人砍了？”。

这几天，何雨柱家倒是热闹得很，娄晓娥和林晚秋没事就凑在一起，跟院里其他邻居聊这些事，听来的消息再添点细节，说得有模有样。已经长大的何雨水更是个“热闹精”，比谁都爱凑局，每次聊起易中海夫妇的虐待、许大茂的贪财、聋老太太的算计，都跟自己亲眼看见似的，连“易中海被抓时啥表情”“许大茂手被砍得多深”都能说得活灵活现。

何雨柱看着家里这三个女人叽叽喳喳的样子，忍不住笑——真是三个女人一台戏，这阵仗，比街口搭台唱戏还热闹，连他都插不上话。

很快，法院就下了判决：易中海夫妇因故意伤害罪、故意杀人未遂（针对许大茂）数罪并罚，被判无期徒刑，押往劳改农场服刑；聋老太太本也需追责，可她在医院只住了不到一周，就因身体器官衰竭去世，最终不了了之；许大茂则因敲诈勒索罪，被判有期徒刑五年。

消息传到许大茂父母耳中，老两口如遭晴天霹雳，立刻赶到95号四合院，一见到秦怀茹就吵了起来：“你这个丧门星！自从大茂娶了你，就没过上一天好日子！你就是克夫的命，贾东旭是你克死的，现在又害我儿子坐牢！”

吵完后，许父不知用了什么办法，硬是让狱中的许大茂同意离婚。秦怀茹见状，趁机狮子大开口，最后双方协商：许家给秦怀茹150块钱，她才肯签字。

在看守人员的见证下，许大茂写了离婚协议书，秦怀茹签完字后，秦淮茹拿着材料去了民政局。工作人员考虑到许大茂在服刑的特殊情况，特事特办，当天就给他们办了离婚证。

就这样，秦怀茹再次从已婚变回单身寡妇。许家父母恨透了她，宁愿房子空着，也不让她再住一步，秦怀茹只能收拾好自己的东西，灰溜溜地回了贾家的房子。

秦怀茹回到贾家，贾张氏果然没给她好脸色——心里揣着许母说的“克夫”话，看秦怀茹的眼神满是嫌弃，可又不敢真把人赶走：秦怀茹还在工厂上班，家里唯一的生活来源全靠她的工资。

纠结了半天，贾张氏撂下话：“想接着住可以，但我每月的养老钱，得从3块涨到5块！少一分都不行！”秦怀茹看着她的嘴脸，心里又气又委屈，可一摸兜里从许家要来的150块钱，想着这笔钱能撑好一阵子，还是点头应了。

最开心的要数小当和槐花。之前秦怀茹不在家，贾张氏总让棒梗先吃，等母子俩吃饱了，才给小当姐妹俩剩点残羹冷饭；现在秦怀茹回来了，每次吃饭都会特意给两个女儿多盛点，姐妹俩终于能吃饱饭了。

秦怀茹看着女儿们瘦弱的样子，心疼得直掉眼泪——她想起在许家时，总偷偷给孩子们带点心、肉干，现在才反应过来，那些东西恐怕全被贾张氏半路截胡，自己吃了个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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