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贾张氏卖槐花

日子一天天过去，转眼就到了1961年——这是大饥荒的最后一年，粮食短缺却比往年更严重，家家户户的粮食定量一减再减。院里人没办法，只能偷偷去黑市买高价粮，何雨柱跟黑市的交易也越来越频繁。

这天，何雨柱看着自己“洞天福地”里堆得像小山似的古董，心里乐开了花：等以后改革开放了，再趁机囤几处四合院，自己就彻底不用奋斗了，到时候带着娄晓娥和林晚秋躺平，不管外头怎么闹，都能潇洒过一辈子。

可院里其他人家却没这心思，每家都愁容满面，贾家更是难上加难。贾张氏又懒又馋，还爱攒钱，根本不管秦淮茹工资微薄，天天埋怨家里的饭菜差，顿顿嫌没油水。秦淮茹气得直发抖——家里现在能有口饭吃，全是她凭着几分姿色，在厂里跟人说好话、偶尔被占点便宜，才借来的粮食，要是没这些，一家人早饿肚子了。

这天，秦淮茹去上班了，贾张氏带着孙女在院门口晒太阳，还跟邻居闲聊。这时，一个陌生男人走了过来，盯着孩子笑：“哎呦，这是谁家的姑娘？真可爱！”

贾张氏斜了他一眼：“这是我孙女，你有事吗？没事赶紧走，别在我们院门口晃悠！”

男人却没走，反而凑近了些，眯着眼睛问：“大娘，我瞅着您家日子好像不太宽裕？”

贾张氏立马警觉起来：“你啥意思？想借钱？我家穷得快喝西北风了，可没闲钱给你！”

“不是不是，大娘您误会了。”男人赶紧摆手，“我有个朋友，家里一直没孩子，就想要个闺女。您要是愿意把孩子交给我朋友养，他能给您这个数——”说着，他伸出手比了个数字，眼神里满是暗示。

贾张氏眼睛一亮，盯着男人追问：“你说的是真的？真能让孩子吃香的喝辣的？”

“那还有假！”男人拍着胸脯保证，“我朋友家里条件好，就缺个闺女，肯定把你孙女当亲闺女疼！只要你点头，钱和孩子的好日子都少不了！”

贾张氏飞快扫了眼四周，见邻居都没注意这边，赶紧把男人拉到墙角，压低声音：“你刚说的那数不行，得再加，最少得这个数！”说着比了个更高的数字，眼里满是贪婪。

男人犹豫了一下，还是点头：“行！只要你真心愿意，这个数就这个数！咱现在找个偏点的地方交易，我把钱给你，你把孩子给我，省得有人看见麻烦。”

贾张氏想都没想就应了，转身抱起一旁的槐花就要走。棒梗见状赶紧跑过来：“奶奶，你带妹妹去哪啊？”

“奶奶带槐花去办点事，你们在这儿等着，别乱跑。”贾张氏敷衍了一句，抱着槐花就跟着男人往胡同深处走。

到了僻静处，贾张氏急着要钱：“先把钱给我，不然我不给孩子！”男人立马掏出钱递过去，贾张氏粗略扫了眼，赶紧塞进怀里，转手就把槐花推给男人。

槐花吓得直哭，抓着贾张氏的衣角喊：“奶奶！我不走！我要回家！”贾张氏却狠下心，一把打掉她的手，头也不回地往院儿里跑。男人见状，赶紧捂住槐花的嘴，抱着她快步消失在胡同尽头。

到了晚上，秦淮茹攥着刚买的菜和一小块肉回了家——这是她跟厂里同事求了半天才换来的，想着给孩子们改善改善伙食。她刚进厨房忙活，棒梗就跑了回来：“妈，我回来了！”

秦淮茹抬头扫了圈，没看见小女儿，忙问：“棒梗，小当，你们妹妹槐花呢？怎么没跟你们一起回来？”

棒梗挠挠头：“不知道啊，今天奶奶带她出去后，就没再见过了。”

这话让秦淮茹心里一沉，她赶紧冲出厨房问贾张氏：“妈，棒梗说你白天带槐花出去了，她人呢？”

贾张氏坐在椅子上嗑着瓜子，漫不经心地说：“我哪见着了？我没带她出去啊。”

秦淮茹越想越慌，对着棒梗和小当喊：“你们俩去院子里找找，看看妹妹在不在！我去院外找！”一家人慌慌张张找了大半天，连槐花的影子都没见着。

回到家，秦淮茹抓着贾张氏的胳膊追问：“妈！你到底把槐花带哪去了？棒梗不会说谎的！”

贾张氏被问得不耐烦，没好气地说：“还能去哪？去给人家享福了呗！”

秦淮茹如遭雷击，声音都在抖：“妈！你说什么？你把槐花卖了？那是我女儿啊！你怎么能私自做主！”

“我是她奶奶，还能害她？”贾张氏梗着脖子反驳，“咱家穷得叮当响，顿顿吃不饱，让她去好人家享福，有什么不好？”

秦淮茹气得眼泪直流，拽着贾张氏就往外走：“你跟我去找！把人找回来！”

“我哪知道那人去哪了？我不认识他！”贾张氏使劲挣脱，死活不挪步。秦淮茹没辙，只能哭着往中院跑，想找刘海中帮忙。

刘海中一听这事，气得直拍桌子：“这个贾张氏！简直胡闹！”说着就跟着秦淮茹往贾家走，院里的邻居听见动静，也都围了过来。

秦淮茹哭哭啼啼把贾张氏卖槐花的事说了一遍，贾张氏还在一旁狡辩：“我是为了槐花好，让她去吃好的、穿好的！”

这时何雨柱也赶了过来，听完前因后果，脸色一沉：“你这哪是给孩子找好人家？说不定是碰到人贩子了！”他转头对秦淮茹说，“现在别愣着了，赶紧去报警！还有一丝希望能把孩子找回来，再晚就真来不及了！”

众人纷纷附和：“对对！报警！”

可贾张氏一听“报警”，立马慌了，连声喊：“不能报警！绝对不能报！”

大家都奇怪地看着她，何雨柱心里起了疑，拉过刘海中压低声音说：“一大爷，你没觉得不对劲吗？贾张氏死活不让报警，说不定不止是卖孩子这么简单——她肯定收了人贩子的钱，怕报警了自己也脱不了干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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